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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

江云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三少爷,白日你来叫高管事找人喂马,可有听到高管事与奴婢说过什么?”花容问得小心翼翼,抓着江云飞衣摆的手也收了回来。高海山听到这话脸色顿变,若是江云骓为花容作证,那他就惹上大麻烦了。

主角:花容江云骓   更新:2023-09-10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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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容江云骓的其他类型小说《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由网络作家“江云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少爷,白日你来叫高管事找人喂马,可有听到高管事与奴婢说过什么?”花容问得小心翼翼,抓着江云飞衣摆的手也收了回来。高海山听到这话脸色顿变,若是江云骓为花容作证,那他就惹上大麻烦了。

《赎身后,主子成我裙下臣》精彩片段

“三少爷,白日你来叫高管事找人喂马,可有听到高管事与奴婢说过什么?”

花容问得小心翼翼,抓着江云飞衣摆的手也收了回来。

高海山听到这话脸色顿变,若是江云骓为花容作证,那他就惹上大麻烦了。

心里很慌,高海山不敢表现出来,只偷偷用余光打量江云骓。

江云骓并未正面回答,似笑非笑:“你们说了什么,值得本少爷在意吗?”

花容喉咙发哽,说不出话来。

是她自己要划清界限的,江云骓没有理由帮她。

高海山听到这话顿时有了底气,正想加重花容的罪名,忽听得江云飞说:“中秋才过,还不到发月钱的时候,为何要在今晚结算月钱?”

高海山没想到江云飞还记得府里发月钱的日子,顿了一下指着花容说:“是她非要今晚拿到月钱,不然就又哭又闹,诬陷小人昧她的月钱,小人是没有办法。”

江云飞在军中磨练已久,观察力远比常人厉害,他将高海山所有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冷声质问:“她一个人你都没办法,那要是其他人也跟着闹起来,这个家岂不是就乱套了?”

办事能力被质疑,高海山心里打了个突,还没想好要如何解释,又听到江云飞对那两个杂役说:“一个弱女子都能从你们眼皮子底下抢东西伤人,看来留你们在府上也没什么用了,现在就去账房结账走人!”

高海山这些年给了两人不少好处,两人才会帮着他压榨下面的人,听到江云飞的话忙跪下求饶,道出真相,指认高海山。

江云飞并不意外,召来护院,厉声命令:“先打三十大板,再让管家好好查查他这些年私下里都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光是三十大板就能要高海山半条命,花容被江云飞的气势吓到,磕磕巴巴的说:“大少爷,奴……奴婢不是故意要多拿那十文钱的,是高管事要强迫奴婢,奴婢一时慌乱才……才拿着钱逃跑的。”

花容说着要把那贯铜钱拿出来,碰到手上的泡,顿时疼出冷汗。

但她没吭声,只皱紧了眉头。

江云飞见状缓和了语气:“我知道钱不是你拿的,退下吧。”

花容一愣,连忙磕头谢恩。

等花容离开,江云飞问江云骓:“三弟今晚故意拉我来这里谈心,就是为了帮这个丫鬟的忙?”

“大哥,你想象力这么丰富,不该带兵打仗,应该去写话本子。”

江云骓毫不犹豫的否认,还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江云飞了解自家弟弟的脾性,对自己的判断也很有自信,好心提醒:“母亲刚为你纳了通房,不日还要举办赏花宴为你议亲,你与方才那丫鬟最好不要有过多接触。”

方才高海山说,那丫鬟是妓子养大的,母亲绝不会让这样的人待在三弟身边。

江云骓现在一身反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样的话,满不在意的说:“方才英雄救美的是大哥,她要缠也该缠上大哥吧。”



没有药,花容痛得一夜没睡,芸娘发现后很生气,花容再三保证不会耽误干活才没被赶出绣房。

舍不得买烫伤药,花容问了个土方子,托人带些柏树枝和香油回来。

赏花宴这日府里热闹非凡,宴席持续到傍晚才散。

结束后殷氏立刻问江云骓有没有心仪的姑娘。

江云骓往嘴里丢了粒油酥花生,不客气的说:“没一个能入眼的,丑。”

“娶妻当娶贤,容貌是其次,品性才是最重要的,我觉得永安侯府的二姑娘还有靖安侯府的三姑娘都还不错。”

“你都有喜欢的了还问我做什么?”

江云骓冷嗤一声,起身离开,走到院门口时正好听到殷氏房里的张嬷嬷与绣房的芸娘说话:“这次的团扇很得这些小姐的喜欢,是谁想到把干花绣到团扇上的,夫人有赏。”

芸娘欢喜道:“是奴婢突然想到的,还担心夫人会不喜欢呢,府里给的月钱已经够多了,哪能再要夫人的赏。”

江云骓步子一顿,突然想起那日花容被高海山堵住时,手里提着一篮子花。

这个主意不应该是她想出来的?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江云骓并未上前探究,仍是大步离开。

他忙的很,哪有功夫管这种闲事?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夜里江云骓梦到了花容,她如那日一样提着一篮子花,却不是被高海山堵住,而是被他堵在幽暗的山洞里。

洞内光线昏暗,他放肆的很,偏要她哭。

第二日醒来,江云骓的脸黑得不像话,月貌进屋伺候他洗漱,柔声提醒:“少爷今日约了永安侯世子去马场玩儿,这个时辰了还去吗?”

“自然要去,我是那种喜欢失约的人吗?”

月貌默默给江云骓换好衣衫,等人出了门,便开始整理床铺,却在枕头底下发现了那条被揉成一团的底裤。

月貌脸色微变,又惊又怕。

江云骓已及冠,有这方面的需求很正常,但殷氏已抬月貌做了通房丫鬟,他有需求不找月貌,反而自己憋着。

若让别人知道,月貌当如何自处?

江云骓并不知道月貌在想什么,黑沉着脸出门,然而马车没出多远,一个怯懦柔软的声音便传入耳中:“请问你知道丝线铺该怎么走吗?”

见鬼!怎么哪哪儿都是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江云骓以为是幻听,没有理会,过了会儿却又听到一模一样的问话。

太阳穴突突的跳了跳,江云骓到底还是掀开车帘。

今日阳光正好,因有商队路过,道路有些拥挤,马车行的很慢,马车外,花容穿着一身蓝白丫鬟衣裙,正笑盈盈的看着一位货郎。

她梳着最简单的发髻,身上并无饰品,脸上也没有脂粉,因为胆怯,两颊有些红,像刚开始成熟的桃子,散发着青稚的香甜。

对着别人倒是笑得很开心!

江云骓本想放下帘子不理会,却见那货郎趁机拉住了花容的手,她吓了一跳,却不敢大呼小叫,都快急哭了。

“……”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她怎么不咬他



花容是被芸娘派出来采买丝线的。

她自卖进府就没出来过,对外面的一切都很陌生,只能边走边找人问路。

这个货郎是卖膏药的,见她手上的烫伤未愈,便拉住她的手仔细查看,街上人来人往,花容本能的挣扎,下一刻耳边炸开一记怒喝:“给我放手!”

“三少爷,你……你怎么在这儿?”

货郎见江云骓衣着不俗,松开手解释:“公子别误会,小的是卖药膏的,方才只是想看看这位姑娘手上的伤到底是什么情况,并非要对她做什么。”

“对,就是这样……”

“我让你说话了吗?”江云骓喝住花容,恶狠狠的瞪着那货郎,“你是大夫吗,你会看病?”

正经大夫都在医馆坐诊,哪里会在街边卖膏药啊。

货郎底气不足,不敢应声,江云骓倒也没拿他撒火,转身准备回马车上,走了两步见花容杵在原地没动,沉沉命令:“过来。”

“奴婢还要去买丝线……”

“我让你过来!”

花容到底不敢反抗,乖乖上车。

马车是单乘的,江云骓人高马大占了大半空间,花容只能尽量缩成一团,免得碰到他。

江云骓见花容都快躲车外面去了,一张脸沉得能滴出水来:“之前碰你是个意外,我没有那个老东西强迫人的癖好,你再躲远一点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下去?”请下载小说appapp阅读最新内容

江云骓是会说到做到的。

花容立刻往里挪了些,小声说:“奴婢知道三少爷不是那样的人,只是奴婢身份低贱,不配与三少爷同乘,不敢放肆。”

江云骓脱口而出:“本少爷允你放肆。”

车里的气氛陡然变得诡异,花容整个人都很茫然。

什么叫少爷允她放肆?

江云骓说完那句话也觉得自己是被花容气糊涂了。

要不是怕她像个傻子一样一直问路给忠勇伯府丢脸,他才不会让她上车呢。

她天生骨头软,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哪里知道什么叫放肆?

江云骓冷静了些,想到刚刚那个货郎说的话,把花容藏在袖中的手拉出来。

原本光滑白皙的皮肤变得皱巴巴的一片,有的地方甚至还有浓水未干,看着都疼。

江云骓并未松手,认出这是烫伤,问:“那天晚上被烫伤你就这么放着一直没管?”

花容不明白江云骓的怒气从何而来,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发颤,小声解释:“奴婢有擦药的,只是怕团扇沾染上气味,只能晚上擦药,所以恢复的有些慢。”

江云骓表情一滞,那些团扇是她在这种情况下做出来的?

“三少爷,现在能放开奴婢了吗?”

虽然知道江云骓不会强迫自己,这样的肢体接触还让花容浑身不自在。

江云骓松开手,问:“上次给你的玉佩不是值不少钱吗,为什么不买好一点的药?”

擦了这么久还没好,难道不是假药?

花容没敢说自己把玉佩埋了,垂着眸说:“玉佩太贵重,不好换成钱,奴婢怕被误会是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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