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文可不止一次的夸赞过。
“那,那顾康生......”
“正是顾淮文亲生。”
烟霞彻底瘫倒在地。
顾康生七岁了。
顾淮文哄骗了自己多少年?
想起刚才顾淮文毫不犹豫的指责自己,这是也要送自己去死啊。
哈哈哈哈哈。
烟霞状若癫狂。
“我要去告诉小姐,那顾淮文的真面目!”
烟霞往外冲去。
祝知鸢急忙跟上。
房间里老大夫已经给祝青诗开了方子。
还好病人性命无碍,待明日里醒来好好调养即可。
祝行几人这才放下心来。
“那我们先回去了,妹夫你照顾好青诗,明儿一早我们再过来。”
“是是,我必定会照看好的。”
“岳丈也劳烦了,都怪我顾家,无人可用。”
顾淮文一脸自责。
一行人抬脚准备离开。
只有祝游和鹤儿一动不动。
“阿姐还没回来呢,我等阿姐。”
鹤儿咬了咬嘴唇。
“你母亲要好好休息,咱们可不好吵着她。”谭氏轻轻劝道。
“明儿一早你们再过来。”
祝行也回过头来说道。
“慢着!”
祝纸鸢的声音响起。
只见烟霞疯了一样冲过来。
“是他,是他要陷害小姐,凶手是他。”
“是他,是他指使我的,他说小姐死了就让我做正头夫人。”
烟霞大声喊着。
众人心里一惊。
“空口无凭,你污蔑我!”
顾淮文大怒。
就差一点了!
这个疯女人。
他打定主意今晚就让这两个贱人彻底消失了。
这会儿竟然生出了变故!
“你让我害小姐,不让她回祝家,不让她和祝家人联系。还有鹤儿少爷,他香囊里有毒,就因为过继没选你顾家的孩子。你表面上和顾家断了关系,背地里日日回去顾家,还让我们打掩护不让祝家人知道。而且,你还将小姐的陪嫁都拿去当了贴补顾家!”
烟霞一口气说出来。
“你简直是不知所谓,你说我拿夫人的嫁妆,谁看见了?莫不是你偷偷拿了嫁妆去当了,偷偷藏起来了吧。图谋主子的财物,你个贱人罪加一等。”
“我本不欲多说,你每次特意打扮我不是看不见,只是我对你的确没有别的心思,至于顾家,顾家人来找我,我偶尔去看望父母是人之常情。”
顾淮文理直气壮回应着。
“你......”
彩环一时气结,的确买药也好,当首饰也好,全是她自己做的。
顾淮文平日里的花言巧语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如今她竟找不出证据来。
“我看是你看勾引我不成,就恨上了青诗。我说了那个孩子是个意外,没想到你竟然心生怨怼至此,竟然谋害青诗,还嫁祸与我!”
顾淮文怒道。
“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那些钱何用。当首饰的钱全都给了你,你说顾家二老病重,急需医药,我才帮你的。没成想,你竟是全都拿去填补了你另一个家,另一个秀才夫人!。
“什么叫另一个秀才夫人!”
谭氏惊道。
“顾淮文平日里都不在家,让我们将门关严实,不让任何人进来。本以为他是给顾家二老侍疾,谁知竟是他在顾家另有妻儿,对我们称作顾大的妾室,实际上是他自己的妻儿。
“城西泉水巷人人都知道顾秀才和夫人感情深厚。”
“我冤枉啊,岂有此理,你空口无凭就污蔑我。你但凡拿出一点证据来,我也认了。”
顾淮文继续狡辩着。
“要证据,现在就去打听。”
“若我有虚言,天打雷劈!你呢?敢发誓吗!”。
烟霞狠狠说道。
“你,你个贱人。”
顾淮文自以为高明,从未想过遮掩,真要打听,真相立马就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