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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棠北辰砚写的小说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全文阅读

余越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幡高悬换红绸,此桩婚,是北王府所有人之痛,之恨,之辱。“况且,皇上指婚,那姑娘就是朝廷派来的暗桩,以监视我北王府,主子,不然…”玄枫眸底都是狠辣,在脖间比划了一个手势,“青州山高水远,偶遇山匪什么的,亦是情有可原。”只有人死了,才能解此恨,破此局!总之,北王府绝不能有此等祸患。北辰砚眉头皱皱,抬眸看着玄枫,泛着丝丝森冷,“她是…北王府二少夫人。”“主子。”玄枫不可置信,“您还真要娶她不成?”“皇帝派她来,分明就是羞辱践踏北王府,世子灵堂都还未撤呢!”起初虽不曾要杀那女子,可主子亦曾言,绝不会娶,可如今,怎突然换了想法。北辰砚,“京城哪家姑娘会甘愿远赴千里,她亦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我北王府昂藏七尺男儿,怎能对一个女子下毒手。”玄枫,...

主角:林思棠北辰砚   更新:2024-12-06 1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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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思棠北辰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思棠北辰砚写的小说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余越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幡高悬换红绸,此桩婚,是北王府所有人之痛,之恨,之辱。“况且,皇上指婚,那姑娘就是朝廷派来的暗桩,以监视我北王府,主子,不然…”玄枫眸底都是狠辣,在脖间比划了一个手势,“青州山高水远,偶遇山匪什么的,亦是情有可原。”只有人死了,才能解此恨,破此局!总之,北王府绝不能有此等祸患。北辰砚眉头皱皱,抬眸看着玄枫,泛着丝丝森冷,“她是…北王府二少夫人。”“主子。”玄枫不可置信,“您还真要娶她不成?”“皇帝派她来,分明就是羞辱践踏北王府,世子灵堂都还未撤呢!”起初虽不曾要杀那女子,可主子亦曾言,绝不会娶,可如今,怎突然换了想法。北辰砚,“京城哪家姑娘会甘愿远赴千里,她亦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我北王府昂藏七尺男儿,怎能对一个女子下毒手。”玄枫,...

《林思棠北辰砚写的小说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白幡高悬换红绸,此桩婚,是北王府所有人之痛,之恨,之辱。

“况且,皇上指婚,那姑娘就是朝廷派来的暗桩,以监视我北王府,主子,不然…”

玄枫眸底都是狠辣,在脖间比划了一个手势,“青州山高水远,偶遇山匪什么的,亦是情有可原。”

只有人死了,才能解此恨,破此局!

总之,北王府绝不能有此等祸患。

北辰砚眉头皱皱,抬眸看着玄枫,泛着丝丝森冷,“她是…北王府二少夫人。”

“主子。”玄枫不可置信,“您还真要娶她不成?”

“皇帝派她来,分明就是羞辱践踏北王府,世子灵堂都还未撤呢!”

起初虽不曾要杀那女子,可主子亦曾言,绝不会娶,可如今,怎突然换了想法。

北辰砚,“京城哪家姑娘会甘愿远赴千里,她亦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我北王府昂藏七尺男儿,怎能对一个女子下毒手。”

玄枫,……

可之前,您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那主子的意思是,当真迎娶那女子入王府?”

北辰砚垂下眼帘,“尚不知,等玄翼消息吧。”

玄枫不明白,娶不娶,又同玄翼有什么关系。

可玄枫不敢再问,拱了拱手要退下。

“等等。”北辰砚倏然抬头,冷峻的眉眼有丝丝犹疑,眸中情绪复杂。

“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北辰砚沉默片刻,才缓声开口,“派人去知会绣房一声,赶于大婚之前,制一套月白婚服,以备不时之需。”

玄枫怔了怔,不着痕迹的看了北辰砚好几眼,才领命去了。

看来,主子是当真有意娶那位姑娘了,需知从圣旨颁布,北王府就只有唾骂愤恨,又怎会准备诸般事宜。

而今,主子特意要求要白色婚服,不仅是为世子丧期,更是对那女子的一种认可。

玄枫忧心忡忡,北王府二少夫人,乃皇帝眼线,日后北王府不仅要谨言慎行,更要日夜提防,以防那皇帝下黑手。

其实,此局最好办法,就是弄死那女子,可主子……

玄枫朝正房看了一眼,怎么也想不明白,主子究竟是怎么了?

为何会突然判若两人!

……

春棠院。

林思棠看着知春收集的关于北王府嫡次子,北辰砚的生平,秀眉微蹙。

他之半生,比起皇城中的权贵子弟,要坎坷许多。

幼年为质,直至北王交付兵权,才得以返回青州,困顿皇城三年,那时,他不过七岁稚龄,就在尔虞我诈,波云诡谲的皇城求生。

林思棠揉了揉眉心,其中辛酸荆棘,难以想象,而幼年经历,定会对此人性情有一定影响。

青州遥远,对此人描述并不仔细,只记载了他此番退敌军的英勇战绩,是个骁勇善战,有勇有谋之良将。

喜暗色衣物,性情冷淡凉薄,战场对敌军之时,更心狠手辣。

上面有他夜审暗探,军中士兵对其的评价,只短短八个字。

雕心雁爪,惨无人道!

林思棠抿了抿唇,放下了手中宣纸。

北辰砚,绝不是个温润君子,与之相处,不能自作聪明,不能揣奸把猾,以诚待之,或有一线生机。

“姑娘,姑娘。”知秋撩了门帘进屋,神情惶急。

“怎么了?”

知秋重重喘了几口气,才说,“不知为何,今日一早,街头巷尾传开了一些流言。”

“说…说青州贫瘠,北王府穷疯了,竟不要脸面至向未婚妻子要十里红妆。”

知秋所言,都是挑相对中听些的了。

“姑娘,也不知是哪个放出的消息,如今皇城都在议论指摘,看北王府笑话呢,您说北王府会不会将此事算在咱们府头上,会不会对姑娘……”

余后的忧虑,知秋没有说出口,林思棠却明白。

北王府丢了大脸,若是将账算在林府头上,指不定以后怎么磋磨她呢。

只是…

林思棠摇了摇头,“此事,与咱们府上无关。”

婚,是皇上指的,林府下北王府脸面,同打皇帝脸有何区别。

“你方才说,街头巷尾都在骂北王府穷疯了?”

知秋无奈点头,“正是,这都算好听些的,比之更难听的都有。”

林思棠靠在圈椅上,蹙眉思量着,一时没有言语。

穷?谁会费尽心思,将穷之一字安在北王府头上呢?

林思棠闭上眼睛,片刻后,倏然勾唇一笑。

北王府!

穷说明什么,说明贫瘠,没有资源,没有良好的装备与物资,拓展势力军队。

要自立为王,人与银子缺一不可,而北王府,不具备那条件。

没银子,就寸步难行,如此,谁最高兴?

自然是皇帝与文武百官了。

“姑娘,您笑什么?后日可就要出嫁了,北王府要是为难您可怎么是好,青州又那么远!”

林思棠霞红小脸笑了笑,“都说了不关我们的事,北王府不会胡乱迁怒于人的。”

他们要自污,可若是再贼喊捉贼,那就有些厚脸皮了。

而林思棠口中的厚脸皮,如今就在林府书房中。

“林太保,在下昨日刚来了一趟,今日勾栏瓦舍,街头巷尾就都传开了,您是否该予我北王府一个说法?”

玄翼木着一张脸,非说是林诚和透露出去的,北王府才会被笑话。

林诚和嘴角抽了抽,似笑非笑,“说法?老夫都不曾向北王要个说法,你们还来倒打一耙了。”

玄翼蹙蹙眉,暗骂林诚和果然是个老狐狸,面上却丝毫不露,“林太保什么意思,在下听不懂。”

“听不懂就算了,反正装糊涂的本事,北王一向炉火纯青,下人有样学样,不足为奇。”

“说吧,又想干什么?”

寥寥几句,话题就被林诚和带了过去,玄翼还有些反应不及,便交代了今日目的。

“十里红妆!”

林诚和尚且丰神俊朗的脸黑了一瞬,看着玄翼,颇有些头疼,“又不嫌丢人了?”

玄翼眼皮抽动,不知该回答是,还是不是。

是,那还怎么开口要,不是,那不是承认北王府厚脸皮?

“十里红妆,是为了北王府,太保府,以及皇上颜面。”他憋的脸通红,说了这么一句。

林诚和啧了一声,“那老匹夫怎么就派了你这么个笨口拙舌的来。”


北辰砚点了点头,“母妃放心,孩儿有分寸。”

北王妃稍稍放下心,又嘱咐,“即便着白色婚服,那衣服上也要挑一挑,新婚燕尔,莫让人觉得你怠慢,寒了人姑娘的心。”

北辰砚想起了院中那几箱子衣服,如今还堆在那里没有动过。

“回去…孩儿挑几件。”

“你答应的,可不能不做。”北王妃着实对他那性子不放心,“算了,待会儿还是让凝香过去一趟,看着你才好。”

北辰砚罕见没有反驳,又问候了王氏几句,就走了。

“只愿那姑娘当真是个好的,我北王府也算是添个喜事了。”

北辰砚婚事一直是北王妃最为头疼的,青州但凡叫的上名的姑娘,都被她盘算过,只是皆被二儿子给搪塞过去了。

以至后来,只要是个姑娘,身家清白,她都愿意迎入王府,可饶是如此,北辰砚依旧不肯娶妻,北王妃险些要以为他那方面有问题了。

还曾向玄翼几人打探,北辰砚有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是啊,如今皇上赐婚,二弟终于是娶妻了。”王氏颇为感慨,都不知该伤心还是开怀。

北王妃握住她的手拍了拍,“若是个好的,你们妯娌二人,往后好生相处,母妃此生,也算是了却心事了。”

大儿子走了,日后挑起王府的必然是二儿子,她和王爷在时,尚能护住华儿母子,可他们早晚会先他们而去,届时他们孤儿寡母,就要全仰仗老二一家子过活。

北辰砚她是不担心的,可往往女眷心思会重些。

“母妃放心,我定会好生同二弟妹相处,一同孝敬您同父王的。”王氏和善的说。

“母妃信你。”

-

林思棠从玄枫口中得到答案,就着手准备了起来。

她带来的人不多,除去四个丫鬟,就只有两个婆子,四个男丁,其余有家有口的,都被她给了卖身契,放回家了。

人虽不多,可若是全部带进王府,委实有些大张旗鼓。

几番思量之后,便留了男丁,同一个婆子在外头,暂且住在宅院里,玄枫自是没什么意见,立即应下了。

而要带进王府的那位婆子姓刘,是个爽利人,夫家人都死了,孤家寡人一个,对林思棠母亲也甚为忠心。

“姑娘可给未来婆母,妯娌,准备了见面礼?”

林思棠一怔,“还要…准备见面礼吗?”

她没成过亲,哪里知晓还有这些规矩。

刘婆子叹气,“我的傻姑娘呦。”

“成亲第二日是要拜见公婆敬茶的,虽没有明文规定,但很多新妇为了讨公婆喜欢,都会亲手做些鞋袜,抹额一类。”

“若是家中再有小辈,或是妯娌,也是要准备些小玩意,不用很贵重,要胜在有心即可,不能让人觉得咱们小气,不将夫家人放在心上。”

林思棠闻言,一时犯了难,“可明日就是大婚了,我哪里有时间,能绣出什么鞋袜,抹额啊。”

予其余人的见面礼倒是简单,从箱拢里挑几件就是了。

可…她貌似对北王府人口一无所知。

刘婆子想了想,出主意道,“实在不行,姑娘就投其所好,送个北王爷,北王妃喜爱的物什,也不会让人认为姑娘敷衍。”

林思棠点点头,觉得如此甚好,可…

“北王爷,北王妃喜欢什么?”

一屋子人都沉默了。

“第一印象很重要,一定不能搞砸了,知书,你去寻个下人打听打听,看有没有知晓的。”

知书立即去办了。

林思棠知晓北王府有位世子妃,便先挑起了送她的礼。

世子妃是遗孀,所以要避开大红大紫的颜色,包括送其他人的礼,都不能太过鲜亮。

纠结半晌,她最终选定了一套做工精湛的羊脂白玉头面,素雅又华贵,很符合如今的世子妃佩戴。

“只怕世子妃不会待见我。”林思棠从箱拢中拿出那套头面,擦去上面浮尘。

毕竟此桩婚事,名义上是皇上抚慰世子之死,奖赏北王府军功所赐。

任哪个女子,夫君马革裹尸,最后却换来了个监视夫家的女子,心中都不会痛快。

“姑娘。”知秋心疼的唤她。

林思棠笑笑,“没什么,这条路本就不好走,我早有心理准备。”

她有太多的担忧,以至日夜难寐,寝食难安,可日子还是要过。

“姑娘。”知书挑了珠帘进屋,脸色有些不好。

“怎么了,可是没打听着?”

知书摇了摇头,朝门外看了一眼,眼神怪异,“奴婢刚寻了个人打听几句,那人竟扭头就寻了玄枫告状,玄枫说,姑娘若是想知晓什么,可以直接问他,不用那般迂回费功夫。”

林思棠怔愣片刻,转瞬明白,许是院中所有人都早就被下过严令,不许向她透露任何王府消息。

人如今,恐是以为她要打探什么消息,送回皇城呢。

“将人请进来吧。”

知书唇角压着,冷冷转身将人带了进来。

“二少夫人想知晓什么,属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玄枫拱手行礼说。

林思棠脸色清淡,“明日就是大婚,我要准备一些见面礼,却不知晓北王府人口,遂打听一二,同未来公婆喜好。”

玄枫抬眸看了林思棠一眼,才答,“北王府人口少,王爷如今在军中,脱不开身,王府中就只有王妃,世子妃,主子三人。”

“王妃性子和善,没什么特别喜好,平日里只爱礼佛,世子妃身怀有孕,一心都扑在腹中孩子身上。”

身怀有孕。林思棠抿了抿唇角,玄枫是在提醒他,如今世子妃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北王府所有人的重中之重。

“北王府…就没有姨娘,庶子女吗?”

林思棠忍不住惊异询问。

堂堂亲王府,人口竟如此简单,实属罕见。

还是那些人,从不被在意提及,若是如此,大婚第二日必然是要碰面的,见面礼还是要备的。

“没有。”玄枫摇头。

“北王府从没有姨娘妾室,王爷不曾有,王妃也不允许世子爷同主子有。”

林思棠闻言,眼皮抬了抬,心中一动。

对北王府,又有了新的认识,如此家风,北王爷同王妃应也不会苛刻到哪去。

又贵为亲王府,单此一条,就足够皇城那些姑娘趋之若鹜了。

“二少夫人可还有什么问题?”

林思棠摇了摇头,“没有了,有劳。”

玄枫拱了拱手,“那属下告退,二少夫人早些休息,明日还有的劳累。”



玄枫走后,知秋才轻声开口,“姑娘,北王府如此家风,当真实属罕见,姑娘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需知,就算是皇城五品官,也有三两小妾,通房更是不计。

林思棠笑了笑,“确实如此,只是…怕是我无福消受。”

她幽幽一叹。

知秋想问为何,林思棠却已打开箱拢,接着挑选东西了。


林思棠垂着头恭敬行礼,“儿媳拜见母妃。”

“快起来。”北王妃抬了抬手,笑容和蔼可亲,“从皇城至青州舟车劳顿一路,苦了你了。”

“能嫁予夫君,是儿媳福气才是。”林思棠低着头,故意露出了几抹娇羞。

北王妃哪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眉眼都笑弯了,“好好好。”

她还担心二儿子有什么毛病呢,如今看来都是瞎操心了。

几句寒暄过后,就是敬茶,北王妃十分利落的接了杯盏喝了一口,命人给了见面礼,是一只质地清透的玉镯,里面带了抹绿,一看就价值不菲。

“这是母妃的陪嫁,你同你大嫂一人一个,往后你二人齐心协力,北王府就交给你们了。”

林思棠秀眸有瞬惊讶,垂头应是。

她刚嫁,身份又如此特殊,北王妃能如此对她,实属罕见。

公婆予新儿媳立规矩屡见不鲜,如北王府敬茶这般顺利的,应是头一遭了。

林思棠被北王妃拉着手,戴上玉镯,一时思绪万千。

“有了二弟妹,我往后就更松快了。”王氏在一旁笑道。

林思棠抬眼看去,只觉得她那笑容十分真诚,甚至带着一丝欣慰。

妯娌一进门,就被婆母如此待,她尽心尽力伺候了那些年,心中就没有怨言吗。

何况她还是……

林思棠垂下头,北王府的所有人,都与她所想不同,北王妃和善可亲,王氏温婉豁达,北辰砚,虽性子冷淡些,可待她,还不错。

“大嫂,我不知你喜欢什么,就命人准备了一副项圈,送予未来小侄子。”

知秋捧着盒子上前打开,一金灿灿的项圈雕刻着暗纹与平安喜乐几个字,王氏同北王妃一看就十分喜欢。

“你有心了。”北王妃笑容更深几许。

林思棠,“儿媳不知婆母喜欢什么,怕送的东西不合您心意,又想着大嫂腹中是王府第一个子嗣,您定是十分期许的,就卖了个巧。”

她从袖中掏出了一个荷包,打开里面是一个观音像,递给了北王妃,“儿媳听说您爱礼佛,匆忙之下只来及备下这个,望母妃看着项圈的份上莫生气嫌弃。”

话虽如此,可那不大的观音像亦是十分罕见的玉质,不比那玉镯差上几分,北王妃高兴的合不拢嘴。

“你这丫头,嘴是真甜,还长了个玲珑心思。”

王氏也笑,“二弟妹当真是实诚的可爱。”

“不过不瞒你说,大嫂是个俗人,就爱这金灿灿的物什,你可是送我心坎上了,破费了。”

王氏亲手接过项圈,喜爱得抚摸了几下,“我要好好放着,等他出生了就给他戴上。”

屋中其乐融融,林思棠心中知晓,北王府偏居青州,治理一方,且一路走来,青州虽不如皇城繁华,却也安居乐业,一派欣欣向荣,北王府财力不说雄厚,但如此一个金项圈,还是不看在眼里的。

那都是王氏同北王妃给她面子。

虽只是一时,林思棠却感受到了久违的亲情,哪怕只是一瞬。

北王妃对林思棠,亦是十分喜欢的。

先前有王氏先入为主,狠夸了一番她的容貌同教养,如今又见了本人如此讨喜,北王妃心中欢喜非常。

虽赐婚令人不虞,可这个人,却是挑不出什么不是,更重要的是,二儿子肯圆了房。

想到以往那些被北辰砚拒绝的婚事,北王妃看林思棠目光就更和蔼可亲了几分。

“砚儿呢,怎么没陪你一起来?”看林思棠提及北辰砚一脸羞怯,北王妃才敢问出心中疑惑。


“思棠,二弟性子冷淡,却不是个心狠寡情的坏人,你同他好好过日子,他不会亏待你的。”

“大嫂放心,既嫁了他,自是要同他好好过一辈子的。”林思棠从善如流,笑容真切。

王氏点点头,“那就好,如此我同你大哥也都能放心了。”

“那大嫂更当看着,百年之后才好同大哥讲述。”

王氏笑了笑,没有言语,一双水眸望着窗外,带着悲苦忧怀。

林思棠突然很想知晓世子北辰墨究竟是怎样一个男子,如何的俊朗之姿,才让一个女子每每思起他,竟有轻生之意。

若是王氏不是有腹中之子,是不是早就殉情而去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才能爱到生死相随?

“大嫂腹中孩子,是大哥世上唯一血脉,你可要尽心尽力将他抚养长大。”

王氏笑容深了深,抚着肚子满心憧憬,“若是姑娘就最好不过了。”

“为何?”林思棠心中思忖,王氏就不想生个男孩,往后继承世子之位吗?

“因为我不想让她走上她父亲的老路,我们北王府的男儿,个个都离不开战场,刀枪无眼,那提心吊胆的日子,我再不想尝一遍了。”

“可若是个姑娘,作为北王府嫡长孙女,会受尽宠爱,无忧无虑长大,日后再选个良人,嫁人生子,平安终老,最好不过了。”

年轻丧夫,于她而言已是悬崖百丈冰,万万不能再承受一次。

林思棠由心底升起一股悲凉,不只是为王氏,也为了北王府,满门忠良。

“大哥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才让大嫂如此心心念念。”

王氏闻言,又笑了,“嫁给他,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虽然他不常在家,但那些日子里,我依旧每日都在欢喜庆幸。”

即使他战死,早早离她而去,让王氏守了寡,她依旧不曾后悔嫁了他。

二人聚少离多,可至少那些日子有盼头。

林思棠想,她许这辈子,也不会尝此滋味,为了一个男人,欲生欲死。

“瞧我。”王氏擦了擦眼角湿润,“你是新嫁,怎能在你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

“我整日闲着无聊,大嫂能来陪我说说话再好不过了。”林思棠递给王氏一盏茶,让她润润嗓子。

王氏喝了一口,意味深长道,“思棠,他们兄弟二人都是重情重义之人,只要被好好对待,就会千百倍还之,只要二弟将你放在心上,此一生,你会成为比他命还重要的存在 !”

“比他命还重要的人早就存在了。”林思棠低笑呢喃了一句。

王氏,“什么?”

“没什么。”林思棠抬头一笑,“我记下了,多谢大嫂。”

坐了这么会儿,王氏腰有些酸,“那就不打扰你了,我该回去了。”她还要给夫君诵经祈福。

林思棠搀扶着王氏送到门口。

王氏,“往后同那些夫人们交往,若是有不顺心的,尽管怼回去,你是王府少夫人,该有那个底气与魄力。”

“她们中确有几个爱挑事的,若是不震住她们,以后麻烦事会很多,至于军中你不用担心,王府看重需要他们,而他们也同样需要王府。”

林思棠一听就脑袋大,对那些嗓门粗大的女人们,着实没有耐心应对。

可王氏话都说到这了,她只能应着,“大嫂放心,我都明白。”

同那些夫人交往,还不如皇城那些贵夫人,至少那些人要面子,就算不喜欢也不会赤裸裸下人面子,大多是绵里藏针,很少有直接撕破脸的。

可那些将军家眷,说话永远嘴比脑子快,亦不思量出口的话会给对方带来多么尴尬的处境。


北辰砚闻言蹙了蹙眉,一时没有言语,阿守却瞧见了他压不住上扬的唇角,没眼看的移开了视线。

“公子,您还是回去吧,莫让夫人久等,还有王妃那边,若是知晓您不回房,定会生气的。”阿守十分识趣的递上台阶。

“嗯,你所言…有理。”北辰砚语气冷淡,双手撑着椅子站起身,“那就回吧。”

阿守皮笑肉不笑,“是。”跟在北辰砚身后出了书房。

半晌没听着身后有动静,阿守一回头,就见知书还站在书房中发呆,皱了皱眉,“愣什么呢,还不走。”

知书立即“哦”了一声,僵着脸快步跟上。

心中有些着急,怎与姑娘所料不太一样,都这个时辰了,姑娘应是睡了,那谎话岂不是要穿帮?

正想着,就见北辰砚抬步上了台阶,往正屋而去,知书一个着急,快步冲了过去,“二公子。”

“嗯?”北辰砚眼皮抬了抬。

阿守小圆脸一皱,“你做什么,竟敢拦公子去路!”

“奴婢…奴婢是…是担心天黑瞧不清路,不若等奴婢多点盏烛火,公子再进去?”

北辰砚朝正屋望了一眼,烛火昏暗,但不至看不清路,应是她在等他,遂留了一盏,“不用。”

知书一僵,只得眼睁睁看着北辰砚从她身旁过去,推开门进屋。

知书一个激灵,立时快步跟上,声音先一步进屋,“夫人,夫人,公子回来了。”

阿守回头看她,眼神怪异,“深更半夜的,你嚷嚷什么?”

知书摸了摸鼻子,见北辰砚也停住脚步看她,尴尬一笑,“奴婢…奴婢高兴,想告诉夫人,一时忘了时辰。”

……

见北辰砚唇角翘起,阿守呲了呲牙,暗骂了句,“巧舌如簧的马屁精 !”

北辰砚进屋,知书、阿守二人一人守着一个门框,互不搭理,却都齐齐竖着耳朵。

屋中,为防万一,林思棠睡在了软榻上,自然听着了知书的提醒,忙光脚下榻跑去了桌案旁。

北辰砚进屋,一眼就扫见了趴在桌案上睡着了的女子。

火烛忽明忽暗跳跃,映在女子白皙细腻的脸庞上,恍若朝霞映雪,冰肌莹彻!

正此时,林思棠揉了揉惺忪眸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软软开口,“你回来了。”

“嗯。”北辰砚心口一片柔软,“怎不去榻上睡?”

林思棠温柔一笑,“你走时不太高兴,我有些不放心,想在此等你回来。”

北辰砚闻言抿了抿唇,心中有丝丝自责。

她心思敏感,待人接物更是小心翼翼,他今日所为,定是让她心中不安惊惶了。

“书房有些急事要处理,让你担心了。”北辰砚朝林思棠伸出手。

“没关系,你回来就好。”林思棠从善如流的覆上北辰砚的手,往床榻走去。

北辰砚目光却落在了地上,林思棠光洁白皙的小脚上。

林思棠顺着他视线下移,小脸有一瞬尴尬,脚往后缩了缩。

刚才跑的急,竟是忘了穿鞋子。

“我…我在屋里…喜欢光着脚走路,在闺阁时习惯了,一时难以更改。”

北辰砚眸子抬起,落在了林思棠小脸上,语气温和,“青州夜里凉,还是要小心些,莫贪凉着了风寒。”

“嗯,我记住了。”林思棠十分乖巧,对晚间发生的事只字不提。

反正她话都已经说在前面了,等那张言儿回来,该着急的就是他北辰砚 !

二人和衣躺下,林思棠闭着眼睛,小手攥着被褥,心中忐忑,怕身旁那人有所动作。

前两次她倒是能将就,而如今得知了张言儿的存在,就下意识对男女之事有些许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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