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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掉,被疯批强取豪夺了裴寒姜棠最新章节

爱吃辣椒的芝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不是野男人。”姜棠小小声的反驳了句。“你们一张床睡了吗?”姜棠像站军姿一样站好。双脚并拢,双手贴着身体,屁屁夹紧。“没有。昨夜棠棠是睡地上的。”“没有跟阿奴哥哥一张床。”她虽然从裴寒身边逃离了,但裴寒对她的管制依然还在她心底。。“裴家家规第五十二条是什么。”姜棠立刻接到。“不许跟男人说话、牵手、出去、更不能跟异性有一点的接触。只能跟裴寒亲嘴,睡觉。”裴寒是军人,在军中给军人们制定了一系列严苛的军规。于是在家中也如法炮制给姜棠制定了家规。裴寒抱起姜棠起身,向门外走去。“你,督军,你要去那里。”姜棠泛着迷糊的脑子问着。“回家,你犯了家规,我要罚你。”“我不要回家。”“你不是说我没有了你,会被人拐跑吗?”姜棠踢着腿从裴寒身上滑了下来。...

主角:裴寒姜棠   更新:2024-12-05 0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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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寒姜棠的其他类型小说《逃不掉,被疯批强取豪夺了裴寒姜棠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爱吃辣椒的芝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不是野男人。”姜棠小小声的反驳了句。“你们一张床睡了吗?”姜棠像站军姿一样站好。双脚并拢,双手贴着身体,屁屁夹紧。“没有。昨夜棠棠是睡地上的。”“没有跟阿奴哥哥一张床。”她虽然从裴寒身边逃离了,但裴寒对她的管制依然还在她心底。。“裴家家规第五十二条是什么。”姜棠立刻接到。“不许跟男人说话、牵手、出去、更不能跟异性有一点的接触。只能跟裴寒亲嘴,睡觉。”裴寒是军人,在军中给军人们制定了一系列严苛的军规。于是在家中也如法炮制给姜棠制定了家规。裴寒抱起姜棠起身,向门外走去。“你,督军,你要去那里。”姜棠泛着迷糊的脑子问着。“回家,你犯了家规,我要罚你。”“我不要回家。”“你不是说我没有了你,会被人拐跑吗?”姜棠踢着腿从裴寒身上滑了下来。...

《逃不掉,被疯批强取豪夺了裴寒姜棠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他不是野男人。”

姜棠小小声的反驳了句。

“你们一张床睡了吗?”

姜棠像站军姿一样站好。

双脚并拢,双手贴着身体,屁屁夹紧。

“没有。昨夜棠棠是睡地上的。”

“没有跟阿奴哥哥一张床。”

她虽然从裴寒身边逃离了,但裴寒对她的管制依然还在她心底。。

“裴家家规第五十二条是什么。”

姜棠立刻接到。

“不许跟男人说话、牵手、出去、更不能跟异性有一点的接触。只能跟裴寒亲嘴,睡觉。”

裴寒是军人,在军中给军人们制定了一系列严苛的军规。

于是在家中也如法炮制给姜棠制定了家规。

裴寒抱起姜棠起身,向门外走去。

“你,督军,你要去那里。”

姜棠泛着迷糊的脑子问着。

“回家,你犯了家规,我要罚你。”

“我不要回家。”

“你不是说我没有了你,会被人拐跑吗?”

姜棠踢着腿从裴寒身上滑了下来。

掐着腰,骄傲的告诉他。

“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有工作的大人了,不需要你养了。”

虽然工作有点辛苦,但谁的工作不辛苦呢。

凭双手挣钱,养活自己,虽然辛苦却给姜棠从来没有过的踏实感。

督军对她好,给她买很多漂亮的裙子,数不清的珠宝,就如空中阁楼,随时都会失去,收回。

同学们都在背后说她小小年纪就做了人家姨娘,姜棠生气又委屈,但她又无从反驳,因为她就跟那些被养在外面的姨娘一样。

住漂亮的小洋楼,穿好看的衣服,戴华贵的首饰,一切衣食行住都是裴寒负担。

只要他不高兴了,他就会把自己关在小阁楼里。

姜棠抽了抽鼻子。

她要自立自强。

“你走吧,我不会跟你离开了。”

“工作,你说的洗碗工吗?那算什么工作。”

短短的时间,裴寒已经让张副官打听出来,今天一天姜棠做了什么。

“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你就是住这样的地方,做这样的工作。”

“姜棠棠你真是要气死了。”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裴寒被她气得心肝都痛。

他记得女孩前两年很乖的,又娇又软的,现在怎么越大越叛逆了。

裴寒听他一个做教育的朋友说,孩子都会有一个叛逆期,难道现在是他家乖宝的叛逆期?

“你跟不跟我回去。”

“我再问一次。”

“不回,不回,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不回去。”

“好,我到时要看看你一个人在外面能过得怎么样。”

裴寒气走了。

出到门外,张副官走在他身旁问道,“督军我们真的不带小夫人走吗。”

“带什么带,她都不愿意回。”

“我倒要看看,没有我她一个人能把日子过出个什么花来。”

“走。”

姜棠看着他们走完了。

在这里的日子过得虽然辛苦但内心却是丰足的。

“阿奴哥哥,我回来的太晚了,你一定饿坏了吧。”

姜泽扬依然迷迷糊糊,人事不清。

姜棠烧了水就着热水喂姜泽扬用了饭。

不过没有烧过火的她,经过困难重重才将水烧好。

“阿奴哥哥,等我赚到钱了再给你买好吃的。给你好好补一补。”

喂完姜泽扬,轮到姜棠自己享受劳动的果实了。

馒头在天气里冷了久,已经硬梆梆了,姜棠泡软才咬得动。

虽然口感不如她在公馆里吃过的任何一顿,但承载着辛勤的劳动,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吃了。

外面的风哗啦啦的吹。

里面阴暗潮湿。

刺骨的冷从地下传来。蔓延到姜棠的身体。

她慢慢睡了过去。

深夜。

姜泽扬被屋外的冷风吹睡。

看到睡在角落的女孩,心底一片怜惜,同时还有对自己的自弃。

他真没用,不仅帮不到棠棠还拖了她的后腿。

他拖着伤腿,拉着被子来到姜棠的身边。

顺着明亮的月光打量女孩的睡颜。

长长的睫毛,圆圆可爱的鼻子,粉嫩肉嘟嘟的红唇。

睡着的她乖巧,可爱。像天上下来的小仙女。

盯着红唇姜泽扬有一瞬间的失神。

再次回神,他的唇已经来到离姜棠一个拳头的距离。

他甚至能感受到女孩浅浅的呼吸。

猛然惊醒的他,迅速后退。

一张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涨得通红。

心扑通扑通的跳。

“啪——”

姜泽扬打了自己一巴掌。

小姐就是天上的仙女,他这个下贱的奴才,怎么可以有肖想玷污小姐的想法。

只要远远的看着小姐就够了。

姜泽扬虔诚的跪在地上,趴在姜棠的角下,在她的(谢)上落下不含任何情爱的一吻。

这是奴隶对他主人永远的忠诚。


外面行刑的惨叫声,一直萦绕在这些即将接受惩罚的人身上。

甚至有些心理素质低的,晕死了过去。

一个接着一个,外面的打完,就拖下一个过去打。

欺辱过姜棠的一个都没有放过。

处理完他们就到王滨了。

“拉上来。”

一身烂泥的王滨。

前天见的时候他还嚣张得不可一世,不过短短两天,他大变样了。

姜棠很惊讶。

他爬着过来。

“姜棠同学,我知道错了,督军我知道错了,求你赐我一死吧。”

短短两天,王滨像是过了两辈子,牢里的所有刑具他都用过了,每当他受不住晕死过去,他们又会把自己弄醒。

怕死的王滨从来没有觉得死亡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

“宝宝,看到了没有,我为你报仇了,所有欺负过你的人他们都会得到惩罚。”

“你不会害怕了。我一直都在。”

“督军。”

姜棠激动感动的紧紧抱着他。

“原来你都知道呀。”

这两天,经过此事的姜棠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了,连伤口也在逐渐愈合,但夜晚里,姜棠总会被噩梦惊醒。

梦里光怪陆离,欺负过她的人,变幻为妖怪,殴打她,欺辱她,甚至还有更过分的。

“谢谢你,谢谢你寒哥哥。”

姜棠都能明白,寒哥哥是知道这事已经是她的心结了,今天是惩罚他们同时也是为自己解结。

“你以后不用害怕了。”

可爱,灵动的小鹿眼泛红,连鼻头也哭得红红的。

连哭声都像刚出生的小动物一样,可怜又羸弱。

惹人怜极了。

“宝宝,宝宝,我爱你。”

纤细,修长的脖子不好意思的低垂,

裴寒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还有好红得可以滴血耳朵。

被诱惑的裴寒鬼使神差的吻上了可爱的,小巧,白净的耳垂。

“唔~不。”

那是姜棠的敏感点,受不住的她,溢出了声。

娇软无力的手推搡着结实的胸膛。

“别,有人看着。”

裴寒深吸了口气,压下了心中的火气。

王滨不知什么时候被压了下去。

至于他的后半生则是与刀疤熊一样生不如死。

姜棠遭此一劫。

身子弱了很多。

坐不到两个小时,她就累得打着了哈欠。

“宝宝,困了吗?”

“再等一会,还有最后一个人。”

“嗯,寒哥哥还有吗?不都完了吗?”

“张副官带小姐上来。”

“你们放开我,我要告诉我阿姆,让她狠狠的惩罚你们。”

裴婷婷被饿了三天三夜,中途还饿晕了一次。

但嘴还是那么硬,即使还剩一点力量,嘴巴就没有停过。

“大哥,你凭什么罚我。”

裴婷婷呜呜咽的哭了。

“凭你以势欺人。”

“那又不是我指使的,凭什么罚我。”

裴婷婷觉得自己冤死了。

“跪下来。”

“我不跪。”裴婷婷嘴硬道。

“不跪是吧,来人来家犯。”

“我跪,我跪行了吧。”

裴家的家法,实在让人恐惧,裴婷婷没有被罚过,但她二哥被罚得可不少,打完半年都下不来床。

刚才还嘴硬过石头的裴婷婷,一秒也没有犹豫。

跪了下来。

“宝宝,你想怎么罚她。”

姜棠没有想到,裴寒可以为她做到这个地步,那可是他唯一的妹妹。

“我已经让罚了她三天三夜不吃饭了,再罚她半年不出门可以吗?”

“她是我妹妹,我确实不能动手打别人一样动手打她。可以吗?”

“哥,那你还不如打我一顿呢。”

裴婷婷自小跳脱,一天不出门就难受,半年不出门就跟要了她的命一样。

姜棠也知道这是对她最大的惩罚了。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的细手,轻掐姜棠脸颊。

圆圆的小鹿眼瞪着,十分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更多逗弄。

“小哑巴你怎么那么可爱。像一个小猫咪一样。”

姜棠回过神来,“你、你是江先生。”

“发现我了。”

愉悦的声音响起。

“江先生,你不是男的吗,怎么成了督军的未婚妻了。”

前半个月,江明月回国后无聊就女扮男装去华江大学应聘做老师。

“以后再跟你慢慢解释。”

“小哑巴原来你会说话呀。”

声音还如此软糯可爱。

姜棠有点急着解释。脸红红的。

“我一直都会说话的。”

小姑娘白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圆圆的眼瞪得大大。

“小哑巴你怎么那么可爱。”

吼,姜棠的脸更红了。红得得苹果。

“江明月你在做什么。”

屋内的裴寒左等右等,等不来人,不耐烦的他出来看到的却是这一幕。

一个女孩穿着旧式的衣裙,无措害羞的端坐着,另一女子则穿着新式的洋裙,半个身子都倚在另一个女孩的身上。

手还调皮的落在女孩的脸上。两人靠得极近。

从背后裴寒这个位置看过去,两人竟像亲在一起。

“松手。”

严厉的声音呵斥道。

“裴督军要不要那么小气,动一下都不行,把人装裤腰袋算了。”

姜棠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了,同时还带着强烈的羞耻感,她现在是与是以小三的身份跟正宫待在同一个空间。

姜棠抿了抿唇。

“出来,坐前面。”

“督军大人,你大方点吧,今天我就要跟又香又软的漂亮妹妹一起坐,你去前面坐吧。”

裴寒站在原地不动。

一道小小的身影偷偷冒出了头。

“不如我坐前面吧。”

“不行。”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姜棠诧异的瞟了他们一眼,没见过裴寒跟谁那么有默契。

而且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也很特别,姜棠从来没有见过谁在裴寒面前如此松弛,连她也不行,督军喜怒无常,她虽偶尔会反驳督军,但却做不到不害怕。

但这位江小姐明显不同,她是真的松弛,不因督军的身份而害怕,恐惧。

“我坐前面。”

以裴寒妥协结束。

两个女生坐在后面叽叽喳喳聊天。

“小哑巴,听说你被人欺负了,现在好点了吗?”

“你也知道。”

“谁不知道,裴督军千钧一发为红颜的头条在云城的已经挂了三天了。”

“你,你不生气吗?”

“当然不了。”

江明月拉着她的柔软无骨的小手摸了又摸。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江明月闭嘴。”

姜棠为她的大度而羞愧,江先生人真的太好了,原来这就是大房的气度,换她是万万做不到的,如果她未婚夫在结婚前就有了姨娘,还为姨娘闹出那么大的事情,她真的会气死的。

“好了,我不说了行了吧。”

她的嘴角勾起抹坏笑。

没有过多久,又聊了起来。

开始跟姜棠聊起国外。

“小哑巴你真的是太可怜了,外面的好男人可多了,可惜你小小年纪还没享受过就被某人管定了。”

“以后有机会姐带你享受一把。”

“江先生。”

姜棠不好意思喊了一声。

“喊什么江先生,喊江姐姐。”

“江、江姐姐。”

娇软的小人儿,软软糯糯喊着姐姐,江明月跟吃了糖一样,心里甜滋滋的。

“江、明、月。”

裴寒警告喊道。

在他的车里,拐他的人,江明月想找死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行了吧。”

“乖宝,不要理她,她疯疯癫癫的。”

“不会呀,江姐姐人很好的。”


从他的眼神甚至可以看出他眼里的震惊,伤心还有丝丝痛意。

姜棠松开了手。

手里裴寒特意为她购买的英式台灯,摔落在地,碎了一地。

“对不起,是你逼我的。”

这还是姜棠第一次打人,打得还是华东四省最不能惹的男人,姜棠心里怕得要死。

其实按平时,只是姜棠的一砸不至于让他晕倒,但裴寒连续好几天处理军中的事务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再加上面对姜棠时,情绪大起大落。

低烧的他被这样一击才晕了。

“阿奴哥哥你没事吧。”

姜泽扬目前神智不清,并不能回答她的问题。

当前的姜棠也很着急,她必须尽快带阿奴哥哥走,不然等督军醒来后,她就走不了了。

但公馆的门口不论什么时候都会有两个士兵守着,大夜晚的她还要带一个男人正常肯定出不去。

怎么办呢。

姜棠咬着指甲想呀想。

终于想到一个方法了。

她佯装被吓得头发凌乱的跑到门外,“厨房有老鼠,你帮我去捉。”

“小夫人,大晚上的你怎么去厨房了。”

“督军肚子饿了,我要亲自下厨给他做顿好吃的不行吗?”

姜棠没有撒过谎,短短一句话,她说得胆战心惊。

“可是,小夫人,你知道的我们是不能离开岗位的。”

“行,你们不帮,我让督军来帮我捉,只是他正在小憩,也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公馆里的佣人晚上不住在这里,而是住后面的小屋。

所以这里确实只有守门的二人可以帮忙。

“那好吧。”

“你去给小夫人捉老鼠,我在这里守门。”

“不行。”

姜棠立刻道。“除了厨房有老鼠还有茅房也有,你们一人去一个地方捉。”

“可是。”

“哼!敢不去我让督军治你的罪。”

姜棠掐着腰,娇声唬吓。

面上是威胁他们,但心里她怕得要死。

“那好吧。”

守着门的两人离开了。

姜棠扶着姜泽扬离开了清风公馆。

夜已深。

她扶着姜泽扬出到门口,门口一个人都没有,害怕后面的人追上来,姜棠只能努力的往前走。

她出来的急,连鞋子都忘穿了,赤裸着脚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路上,旁边还要扶着身受重伤,体重不轻的男人。

漆黑黑的深夜,无地可去,这一切都让姜棠恐惧得想哭。

脚下好痛呀。

身受重伤的姜泽扬压着她,姜棠不断的鼓励自己要勇敢一点。

阿奴哥哥还等着自己救呢。

她扶着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深夜里。

走得白嫩的双足都是磨擦出了血。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远离清风公馆,姜棠这才小小的松了一下,暂时不用担心裴寒来捉她了。

“阿奴哥哥,你怎么样了。”

她喊了好几声,姜泽扬都没有任何反应。

不好,阿奴哥哥快撑不住了,她要尽快送他去医院。

就在姜棠着急不已时,一个拉着黄包车的车夫过来。

“小姐,要车吗?”

“要,要的。”

“好勒。”

车夫帮忙扶着人上了车。

“小姐,去哪里。”

“去医院。”姜棠道。

“什么医院,是最大的圣母玛利亚医院吗。”

“是,不,不。”

阿奴哥哥受了枪伤,裴寒一定会猜到她带阿奴哥哥去医院的,她不能去。

“那去旁边的医院。”

“不行。”

“那我带你去私人开的小医馆可以吗?”

姜棠眼睛一亮,“有这样的地方吗?那麻烦你了。”

其实一开始远远的看着他们两人时,车夫就觉得两人不简单,不过这跟他没有关系,他只负责拉车。

“先生,小姐坐好了勒。”

车来越走越深,来到了脏乱差的贫民窟,姜棠在云城住了那么久,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车停在了一家小小破烂的小医馆。

但已经关门了。

“小姐,放心,我跟这家的老板认识,我帮你去叫人。”

好,谢谢你。”

车夫站在她面前半天,她都没有反应“小姐,您还没有付车费呢。”

每次出去,姜棠的身边都会带着很多人,也是他们付的钱,没有机会沦到她自己付钱,她身上也没有带银钱的习惯。

刚才打晕裴寒,她心里怕得要死,也忘了要带些银钱出来。

一时之间,姜棠面露窘迫。

从手上撸下一个翡翠手镯,“用这个抵车费可以吗?”

车夫是穷苦人,没什么见识,但也看得出来,这手镯付他车费绰绰有余。

他欢喜收下。“好,可以可以,我现在就去给你喊医生来。”

这个医馆的医生是一个年纪四十余的男人。半夜被吵醒的他,满脸的怒气,还是车夫跟他说,来人是那家的闺绣,很有钱,他才愿意起来。

看到医生来了,姜棠连忙道:“医生,求你救救阿奴哥哥吧。”

“等等,急什么。”

本来还是慢悠悠的刘医生,越看姜泽扬,眉间皱得越紧。

“你怎么回事病人多严重,现在才带他过来,再迟点都可以直接给他收尸了。”

“医生麻烦你了,一定要救救他。”

“我现在给他做手术,做完手术,明早不再发烧他才有可能活下来。”

“医生拜托你了。”

刘医生推了姜泽扬进了简陋的手术室。

一进就是两个小时。

另一边清风公馆。

被敲晕的裴寒醒来时是在床上。

捂着疼痛的脑袋,裴寒想起了姜棠是如何敲晕的他。

怒气涌了上来。

“督军你没事吧,医生说你生病了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姜棠棠呢。”

“小夫人,小夫人还有那个瘸子他们都不见了。”

“废物,养你什么用。”

好得很,小东西,我养你那么大,你砸伤我就是为了救那个野男人,等我捉到你,死定了。

摸着脑袋上的伤,痛感传来。

“嘶——”

“小东西全身的力气都用他身上了。”

“备车,我要亲自去捉她回来。”

裴寒一下床,高大的身子摇摇晃晃。

“督军,你都发烧了,先养好身子在紧,小夫人交给我们,一有消息我告诉您。”

“不行,我必须亲自去捉她。”

张副官再次苦口婆心的劝道。

“督军,你养好身子才是最重要了,要不然小夫人被捉回来,你倒下了,还怎么照顾小夫人。”

裴寒听了倒是没有坚持亲自去找人。

“姜泽扬的腿受了枪伤,小夫人肯定会去医院的,我现在就去查看各大医院。”

“你去,明天务必找到人。”

小东西长胆子,知道外面多危险吗,敢一个人深夜外出。嫌命长了。”

打晕他深更半夜外出,出了事活该,但一想到她真有出事了,裴寒又是坐立难安。


原来罪魁祸首是裴寒。

明明是他自己往上蹭的。

“撒谎精,还冤枉我。”

裴寒也看到了,有点尴尬。

见姜棠还要说话。

吻了上去。

“唔唔~”

“混蛋。”

“宝宝张口。”

“不要就不。”

裴寒趁她不注意。

来了一段深吻。

吻得姜棠,娇喘连连。喘不过气来。

“宝宝,你怎么那么笨。”

“你这个笨宝宝,连换气都不会,夫君教你。”

裴寒亲一段时间,见姜棠真的呼吸不过来,松开她,到她好了又吻了上去。

“别,亲了。”

“要亲是吧。”

“夫君听懂了。”

“宝宝真甜。”

“宝宝你怎么那么香啊。”

“我怎么亲都亲不够。”

姜棠被压在怀里亲,亲得生理眼泪都来了。

圆圆的小鹿眼,泪汪汪,雾蒙蒙,惹人怜爱。

连鼻头都是红红的,红唇被揉搓过,红艳艳的比樱桃还要水灵。

裴寒看得生了一顿邪火。

“乖宝你不是想学武术吗,我教你好不好。”

姜棠睁着懵懵懂懂的小鹿眼。

“现在吗?”

“对,现在。”

“好。”

随着一个“好”

姜棠被裴寒抱上床了。

“寒哥哥,什么武术要在床上教呀。”

“等下你就知道了。”

后面姜棠真的知道了。

他们虽然只做了一次,但花招却不少。

裴寒一直在教她武术。

裴寒不愧是一名出色的将军,操练起姜棠时,也拿出了在军队操练士兵的态度。

可惜姜棠不是一名军人,没到一半,她就哭着喊不要了。

但到了裴寒的主战场,他可没惯着她。

往日,姜棠只要撒娇,裴督军什么都依她。

可她不知怎地,她用起这一招却不管用了。

反而她越撒娇,越喊不要,男人越兴奋。

最后姜棠呜呜咽咽的哭了。

可怜的姜棠哪里知道,床上,床下的男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裴寒还记得医生的嘱咐,没敢太狠。

事毕,给女孩清洗,上了药后。

抱着怀里无比柔软的女孩。

“宝宝,你怎么那么软呀。”

“身上哪里都那么软。”

“我好喜欢。”

裴寒边吻着她的乌黑柔亮的秀发,边道。

一场情事后的姜棠早已筋疲力尽,睡得昏昏沉沉,但睡梦中总有一只嗡嗡吵的苍蝇。

在她耳边吵。

“别吵了,滚开。”

“啪——”

一巴掌打他的脸上。

睡梦中的姜棠后知后觉的,感觉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她好像打了督军的脸。

她害怕的睁开迷糊的眼。

“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裴寒毕竟是督军,姜棠虽然平日里看着傻呼呼的,但她还是很有眼色的。

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

打人不能打脸,何况眼前这个人是堂堂华东四省的督军。

打他脸,不是把裴督军的脸往地下踩吗?

哪怕上次姜棠逃跑砸伤他,也有意避过他的脸。

“你别生气了,我刚不小心的,让你打回来好不好。”

“不好,我要咬回来。”

“唔~”

裴寒馋姜棠脸上的软肉很久了。

找到机会。

一咬才知,一如他所想的软甜。

“啊,不能咬我。”

软糯糯的声音没有一点威慑力。

“好不咬了。”

裴寒从身后搂住女孩的腰。

“宝宝给我生一个孩子好不好,生一个跟你一样可爱的小宝宝。”

没等姜棠拒绝,裴寒翻过身压住她。

一场新的战事又开始了。


算了,说了又有什么意思呢,上次我说了还是挨罚了,这次说也还是一样。

姜棠像一颗水灵灵的小白菜,蔫了下去。

“没什么。”

“真的吗?”

“嗯。”

姜棠委屈巴巴的埋在他的怀里。

她再忍一忍,她现在已经学武了,只要她努力再努力一点,很快就能打赢那些坏人,到时她就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了,不用让别人保护了。

姜棠再次坚定她要好好学武的决心。

“嘶~”

裴寒不小心碰到了姜棠今天被王滨握青紫的手腕。

“怎么了?我弄痛你了。”

他明明用的力气很小,按理来说不可以弄痛女孩的。

“给我看看?”

一掀起。

“这是怎么回事?”

“我,这是我练武弄伤的。”

“真的。”

姜棠怕他发现,就再也不让她去学校了,咬着牙撒谎道。

裴寒半信半疑的看着她。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练武身上有点磕磕碰碰再是正常不过的。

“宝宝,我们不练武了好不好,女孩打打杀杀的多不好,我可以安排几个士兵跟着你的。”

“不要,不要。”

女孩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崩溃。

她就知道是这样的,她身上其他的伤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姜棠小心的将袖子里的砸伤,腿上的摔伤藏起来。

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好,好,学。”

“我们学。”

裴寒没有想到她的反应那么大。

连忙安抚。

看她平静下来才道。

“我要去外地几天,你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我会尽快回来的,知道了吗?”

“嗯。”

“乖宝。”

现在的裴寒依然不知道姜棠在学校的遭遇。

——

次日,姜棠把江明的西装洗干净,晾干后。

快速将西装递给他就跑了。

“等等。”

姜棠跑了一半停了下来。

好奇的看着他,似乎在说,他还有什么事。

“我长得很恐怖吗?为什么每次都不敢抬头看我?”

江明长得不恐怖反而很俊美,是那种雌雄难辨的美,要不然也不会让堂堂裴家的大小姐一见钟情了。

姜棠摇了摇头。

“你是小哑巴吗?为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过你的声音。”

这下姜棠摇得更厉害了。

她才不是什么小哑巴呢,督军不让她在学校里跟男性说话,如果不是江先生救过她,为了还他东西,姜棠也不会主动来见他的。

江明被她逗笑。

“小哑巴,你怎么那么可爱。”

姜棠想张嘴,但又不敢,只好摇着手,说她不是小哑巴。

见有外人来,姜棠像小兔子一样溜走了。

王滨看着姜棠从江明的办公室回来。眼里闪过地 一丝阴狠。

次日。

姜棠下了车,正穿过那条巷子进学校的大门。

因为姜棠怕学校里的同学们发现裴寒,所以每次车都是停在偏僻的地方。

这两天虽然裴寒没有在云城,并没有来送她,但车依然停在了这里。

车开走的瞬间。

后脑勺一痛,姜棠软软的倒了下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姜棠感觉自己在移动。

颈上的酸痛感隐隐传来。

姜棠看了下被五花大绑的自己,再听外面两个男人的说话声。

最近她得罪的人只有学校的人,就是不知是那个绑上她。

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还不能确定。

马车停了下来。

姜棠立马装作还在晕睡中。

能感受到自己被扛在肩上,很快又扔在地上。

等外面的走了,姜棠才睁开眼睛。

环视周围一圈,破烂不堪,这是一家被遗弃已久的庙。

挣扎了下,手脚被绑很死,动不了一点,更别提逃出去了。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

“进来。”

“什么事。”

男人的声音哪里还有刚才一点的轻柔,面对外人他一向冷漠,唯一的一点温情都给了姜棠。

“督军,大小姐饿晕了过去,要给她吃得吗?”

“不给,请医生。”

“是。”

姜棠微微诧异,裴婷婷被饿晕了,是因为她吗?

“还有事吗?”

“牢里的其他人怎么处理啊。”

抓了半个云城的公子小姐们进牢里,现在公馆门坎都被公子小姐们的家人们踏平了。

“你去把他们都提过来。”

裴寒转头。

“宝宝,等你喝完粥,寒哥哥给你报仇。”

欺负了他家宝宝的人,没有一个可以逃得掉。

“嗯。”

看着女孩乖乖巧巧,裴寒的心一片柔软。

“真乖。”

公馆,大厅。

裴寒抱着姜棠坐在主位上。

下位跪着一排排的人。

有些是姜棠有印象的同学,有些则没有怎么见过。

裴寒搂着女孩在怀中,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摸着她的柔软的头发。

面对姜棠迷惑的目光。

解释道。“棠棠这些都是在学校里欺负过你的人,我把他们都捉过来了,给你报仇。”

姜棠震憾的檀口微启。

这里密密麻麻跪着少说也有四五十人,裴寒是把半个云城跟她年纪相仿的少爷,小姐都弄过来了。

这里的人小的有富商的儿子,大到有师长的女儿。

姜棠很震憾,裴寒居然会为她兴师动众到这个地步。

温温柔柔的搂着男人的脖子。

“督军,不用为我做到这样的。”

软糯的声音带着些感动。

姜棠知道他的难处,他作为督军也不是无所不能的,要平衡云城的势力,今天为了一个小小的她,处理这些人,不知暗地里要得罪多少人。

“乖宝,我出生入死就是为了护我的爱人,今天连处罚这些人都不行,我这督军做得还有什么意思。”

“督军。”

姜棠的琉璃眸眨起了湿润,那是感动的泪水。

饱满的唇部微微撅起,亲在了裴寒的干燥的薄唇上。

“宝宝。”

裴寒震惊得眉心直跳,这还是棠棠宝宝,第一次主动亲他的嘴巴。

心情激动的裴寒加深了这个吻。

吻得女孩泪水涟涟。

“宝宝先别急,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处置完这些人,等你的完全好了,我再好好的宠爱你。”

“我、没有。”

女孩娇弱无力的样又惹得裴寒亲了几口。

“宝宝,你说要怎么惩罚他们。”

其他跪着的人瑟瑟发抖中,谁能想到,看起来平平无奇,衣物,学习用具用最平凡的人,她竟然是华南四省裴寒,裴督军的女人。

她们要是早知道绝对不敢,欺负,孤立她。

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只能求饶。

一个眼熟的女孩连连磕头,“姜棠,不,姜小姐,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欺负别人了。”

姜棠记得她,她是坐在自己后桌的女孩,总喜欢在自己在自己椅子上倒水,撕她的各种书等。

“宝宝,想好怎么惩罚她了吗?”

姜棠摇了摇头。

她从来没有说过脏话,连打人方式也只知道几种,一时之间还没有想好。

“那我给宝宝出个主意怎么样。”

“好。”

“拉下去打三十鞭。”

女孩心善,还得自己来,要不可便宜了她。

军中有专门找行刑的人,这种鞭刑看起来普通,但打下去外面的肉好好的,里面的肉则烂了。

一个又一个,将这些欺负过姜棠的人都收拾了一遍,相信今天的一幕他们毕生难忘,往后再以强欺弱,都得掂量一下。


在姜棠的要求下,裴寒给她换了一个学校。

她之前学的是画画,学校也是女子学校,但医学只有综合类大学才有。

只能给她转校了。

车上。

去新学校的路上。

裴寒从小到大对姜棠的控制都十分严苛,姜棠在女子学校读书也是为了不让她的身边有一点异性的可能。

“宝宝,去学校还记得我跟你讲的吗?”

“知道了,棠棠保证不跟任何男性说话。”

“很好。真是的我乖宝。”

“记住我说的,要不然被我捉到,你就不用上学了。”

“我保证听话,督军不要不让我读书。”

出去外面闯荡过的姜棠知道,她得要有一技之长。

“那男先生也不能说吗?”

姜棠迟疑问道。

“不能。”

裴寒立刻道。

“可是,我有不会的怎么办。”

“我在家给你请几个这方面的家教。”

“棠棠不如不你别去学校了,你想学什么,我请他们私下来教你不好吗?”

“不要。”

姜棠拒绝。

上学是她难得自由的时间,如果她不能上学,那她唯一自由的时间都没有了。

裴寒见她反应如此激烈,也就没有再坚持了。

车到了学校门口。

姜棠正要走,他拉住女孩的手,强势的吻了下来。

“督军,别,在门口呢,有人看着。”

“怕什么。”

好在裴寒只是亲了一下就放开了。

“我晚上来接你。”

其实这个学校有住宿的,比起走读,姜棠更想住宿,但她也知道不可能,裴寒答应送来到男女混合的综合大学已经很不容易了。

要知,从小到大,姜棠身边的同学可是连一个雄性都没有的。

姜棠在这个学校上了两天的学,虽然她中途转的医学,学起来有点吃力,但她家是卖药的,从小熏染,一开始比其他同学差点,但到后面越来越得心应手。

这天她正走在路上。

迎面走来了一群女孩。

“姜棠,你怎么在这里。”

问话的人是裴寒亲妹妹。裴婷婷。

姜棠小的时候,裴婷婷去过清风公馆找她哥,知道他哥养了一个年纪比她还小一岁的女孩在外面,吃醋的她几次三番来找小姜棠的麻烦。

后面她哥重重的罚了她一次,并不许她再踏进清风公馆一步。

两人的梁子就结下了,准确来说是裴婷婷单方面。

姜棠假装听不见,转身就想走。

她对裴婷婷还算有点了解,越是搭理她,她越上头,不理她,过会自己就觉得没有意思了。

“哎,你跑什么呀,跟你说话呢。”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现在在这里读书怎么了。”

“哼,小狐狸精,我哥舍得放你出来了。”

“识趣的你最好离开我哥,前两天的事,我阿姆已经知道了,别以为你有我哥护着就没事了,我哥也要听我阿姆的。”

裴寒在众目睽睽抱着姜棠离开,被报社拍到了,现在整个云城都议论纷纷。

好在没有拍到姜棠的脸,要不然她是真的不用出门也不用上学了。

姜棠不知道,裴寒也没有让她知道。

“这话你应该让督军跟我说。”

“说得好像我有多稀罕住你们裴家一样。”

后面这句话,姜棠的声音小小的。

但还是让裴婷婷听到了。

气得她插着腰,破口大骂。

“姜棠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我哥现在看得上你是对你的恩赐。”

她不舔着她哥就算了,还一脸不屑的样子。

裴婷婷从小就是天之骄女,在云城哪怕是整个华东四省,都没有哪家的千金比她还要贵重。

众星捧月的裴婷婷也被娇纵惯了。

认为所有人都应该捧着她。

还是第一次遇到姜棠这么软硬不吃的。

姜棠根本没有听她说,越走越远。

裴婷婷怒喊一声。

“姜棠你给我回来。”

姜棠身都带转一下。

裴婷婷越想越气。

一身气质温柔的女人拉着她的手。

“好了,婷婷,你跟她计较什么。”

“嫣然姐还是你大度,哥哥迟早会看到你的好的。”

柳嫣然嘴角微勾笑了笑。

后面几日,裴婷婷每天都会来找姜棠斗嘴。

久而久之,学校里的人都知道,裴督军的妹妹讨厌这个新来的转学生。

女生们不约而同的孤立起了姜棠。

不过这对姜棠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她是来学习的,又不是来交友的,她都没有发现在自己被孤立了。

如果前面的孤立没有给姜棠带来任何不好,那么后面的欺凌就给姜棠带来了大大的不便。

上课的桌椅总会被弄脏,上厕所时总会被无缘无故锁在厕所里,还有被藏起来的衣服等等。

她想捉人,但人数太多,总是找不出罪魁祸首。

姜棠越来越沉默了。

正好裴寒这些天忙,并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

见她精神萎靡还以为是她最近学习太辛苦了。

次日中午。

姜棠再一次在厕所里被人泼了水。

她湿淋淋的走了出来。

站在两边男女学生们都捂着嘴笑姜棠的狼狈样。

“笑什么笑?再有下次我打肿你们的脸。”

一个身穿白色学生服的男学生走了出来。

将身上的白色外套搭在姜棠的肩上。

“跟我走。”

姜棠肩一抖,将身上的外套抖了下来。

也甩开男人想过来牵她的手。

“哈哈哈,王滨,人家不稀罕你,你还上赶着。”

王滨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棠棠,他们都欺负你,你跟了我,是我的人了,有我护着你,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我不需要。”

“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王滨是学校里有名的纨绔子弟,手下玩过的女人不少,姜棠一来他就看上了她,之前一段姜棠挨欺负的日子,他也全都看在眼里,就等姜棠孤立无援的时候英雄求美。

没想到……


次日,姜棠醒来微微一动,身上传来酸痛,粉色的被子滑落,平日光洁的肩膀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姜棠的记忆回到了昨夜,男人实在可怕,昨天一整夜翻来覆去,活像把她当成煎饼。

她越是回忆脸越红。

不想了,不想了。

姜棠将脑子里的不干净甩掉。

客厅里。

处理好姜棠事情的裴寒终于有空见姜泽扬了。

他命人将对方带来客厅。

“跪下。”

士兵押着他进来,呵斥道。

姜泽扬本就破烂的衣服更破了,都快变成丝丝缕缕的布条,一道又一道血色从衣服里渗出来。

他明显被人打过一顿。

姜泽扬挣扎着想起来,但后面的士兵紧紧压着他的肩膀,起不来的他,虽是跪着的,但受过伤的后背不曾塌过一点。

像笔直的松柏宁折不弯。

“裴督军,你既是督军,该是明白棠棠是一个自由的人,是一个有人权的人,你不能限制她的自由,她欠你的钱我会还给你的,请你放了她。”

裴寒一军绿衣军装,大咧咧坐在白色的英式沙发上。

原本放松靠在椅背上的身体,听到姜泽扬的话,崩紧,身体微微往前倾。

“你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听你的。”

“国外都说人人平等,你是华东四省的督军,更应该以身作则,这样才能服众。”

裴寒嘲讽的笑了。

“我裴寒的土地都是一枪一杆打出来的,别试图用文化人的东西绑架我。”

“现在就来算一算账。”

“你小子可是敢在我的地盘上拐我的女人,之前不杀你,现在又送上门了。这次我可不会轻易放了你。”

“留下你的小命来。”

“咔嚓。”

枪上膛的声音。

被枪顶着脑门的姜泽扬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背依然挺得笔直。

“如果你愿意放棠棠自由,我愿意献出我的生命。”

无论是他的生命还是名字都是姜家人给的,他愿意为棠棠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不要,不要开枪。”

一下到楼的姜棠听到刚才的话。

“督军,不要开枪。阿奴哥哥是无辜的,你不要杀他好不好。”

“棠棠不要求他,为了你我甘愿赴死。”

“阿奴哥哥。”

带着哭腔的嗓音感动喊着。

“棠棠妹妹。”

两人是正常的四目相对,但裴督军的眼里就是他们两人在他的面前含情脉脉,温情对视。

两人郞情妻意的一幕,让无所不往的裴督军怒不可遏。

“我成全你。”

抵着脑门的枪扣下扳机。

“啊不要。”

姜棠以身相抵,双手死死的抱着裴寒即将扣下扳机的大手,身体挡在枪口上。

这还是棠棠第一次主动牵他的手,但却是为了野男人!

“你让开,今天我非要取了他的性命。”

男人十分坚决,看起来没有一丝可以商量的余地,姜棠知道他是真的起了杀意。

她果断的跪了下来,“督军,棠棠知道错了,你不要杀阿奴哥哥好不好。棠棠以后真的不敢再逃跑了。”

姜棠呜呜咽咽的哀求道。

“你就如此喜欢他,喜欢到宁愿为他下跪。”

平常赤脚下地,自己都怕她着凉,现在居然为别的男人给他下跪。

一口气在胸口的位置不上不下,裴寒第一次那么憋屈。

“棠棠你快起来,为了我不值得,我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不值得你这样。”

看到棠棠为他受这等屈辱,这比直接杀了他还要让他痛苦。

“阿奴哥哥,棠棠一定会救你的。”

自她记事起,阿奴哥哥就一直陪在她身边,护着她长大,给孩童的她带来无尽的快乐,父亲去世,家里一团乱的时候也没有离开,守护着她,舍命吓退那些来捉她的赌场人。

虽然他现在不再是她的童养夫,姜家的敖婿,但姜棠心里早就把他当成比亲哥还要亲的哥哥了。

她已经没有亲人了,阿奴哥哥,她一定要护住。

“让开。”

裴寒紧握着枪的手,青筋暴起,骨节分明。

眼角泛红,眼底猩红一片。

不用人说,都知道此刻他的怒气是多么的可怕。

“督军,我错了,棠棠真的知道错了,你别杀阿奴哥哥。”

她跪在地上,抱着男人的大腿苦苦哀求。

但男人没有一点点的动摇。

“好,要杀他先杀我。”

光滑的脑门主动移到枪口下。

直勾勾带着倔强和决然的目光与站着的男人对上。

“为了他,你竟然宁愿去死!”

声音向来洪亮的男人这次竟带了几分涩然。

“是。”

姜棠紧闭双眸,等待死亡的来临。

卷翘的睫毛像是展翅飞舞的蝴蝶,颤抖得不行。

姜棠并不像她表现的如此无畏,事实上她怕得要死。

“好,我成全你。”

话落。

大手轻轻一动,扣动扳机。

“咔嚓。”

“砰——”

“啊——”

尖锐的女声响起。


她正要一喜。

“打。”

“林师长怎么了,就算他本人在这里,我也是照打无误。”

“去传林师长过来,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教女儿的。”

“是。”

林妙妙万万没有想到裴寒这么敢,居然一点面子都留给她阿爸。

也是她从很小就被送出去了,裴寒不给人面子这都是基操了。

“宝宝打吧。”

“啪——”

接二连三的巴掌声响起。

大概打了五个巴掌,姜棠就停了下来。

“宝宝怎么了?”

“我手痛了。”

裴寒嫌弃的看了一眼林妙妙的脸,似在嫌弃她的脸太过粗糙而伤了姜棠的手。

正当林妙妙以为完了。

“你去接着打。”

“是。”

士兵道。

“你不是喜欢扇人巴掌,喜欢踩人手吗?什么时候你阿爸来,什么时候停。”

林妙妙的哀嚎声不断,裴寒闲吵让人拿鞋堵住了她的嘴打。

大概半个小时后,林师长紧赶慢赶的,赶了过来。

而此时的林妙妙左右脸都快被打烂了,嘴巴开裂。

“阿爸。”

林妙妙委屈喊道。

她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罪,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出过这样大的丑。

看到父亲满腔的委屈都来了,同时心里想父亲狠狠的为自己出气。

一身整齐军装的,头发半数花白,年纪大概50多的男人走了过来。

“林师长……

“林师长,这就是你的好女儿。”

“阿爸。”

林正豪瞪了女孩一眼,恰恰是这眼让林妙妙一愣。

“督军,是我教女无妨,得罪了您,还请您恕罪。”

裴寒慵懒的坐在木椅上,怀里抱着姜棠,有一下没有一下的亲吻着她的手,看起来和善极了,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敢放松,小看了裴寒。

“阿爸,是他们先欺负了女儿的。”

“闭嘴。”

“啪——”

又是一巴掌落在了林妙妙的那张脸上。

打得她一愣一愣的,她阿爸从小到大都没有打过她,这次不帮她做主就算了,还在众人面前打了她。

林妙妙瘪着嘴哭了,就算哭这次她都不敢哭出声。

“督军都是我教女无方,我会带小女回去好好教的,还请你宽宏大量。”

“妙妙来给督军道歉。”

“督军,对不起”

“不用给我道歉,你打得是谁就给谁道歉。”

林妙妙憋屈的咬着唇,跪在姜棠的面前“姜小姐对不起,我不应该跟你抢东西,更不应该想毁了你母亲的遗物。”

“嗯,希望你以后记住这个教训,不要再仗势欺人了。”

林师长领着女儿离开了。

“你怎么回事,怎么就惹上了督军。”

林妙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偏偏要找姜棠的麻烦,现在冷静下来,回想起刚才,好像是柳嫣然一直在她耳边说姜棠这样那样,她看不顺眼姜棠自己才出主去找茬。

都是柳嫣然。

“阿爸,女儿都是被人陷害的。”

她将事件一五一十说了。

林正豪皱着眉,“你这是被人当枪使了,以后离那个女人远一点。明天送你回老家。”

“为什么?”

林妙妙不平问道。“

“为什么,还不是你给我惹事,我都要被你连累死了。”

老督军去世后,他不受新上任的裴督军的喜爱,裴督军看他早就不爽了。

次日,林师长去军营发现,他的军权被削减了。

珠宝行里。

“宝宝为什么没有保护好自己。”

“珠宝那里有你重要,你想要什么样的珠宝,我都可以给你买,你要先保护好自己。”

“寒哥哥,这不一样,这是我父亲母亲定情的珠宝,我必须保护好。”

“但你首先要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不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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