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泽言秦诺的其他类型小说《桃花落下心系于她赵泽言秦诺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初月见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机械地应声,四人坐下。还没等到上菜,张文嘉就匆匆拉着赵哲宴离开,显然是要留给我们二人世界。他们就这样急迫吗?“不好意思。”我望着面前的林臻开口:“我马上要去留学了,我们可能不适合。”“真巧,我也要去留学。”林臻眨了眨眼:“我要去英国,你呢?”“我也是。”我有些惊讶,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又聊了几句,这才发现我和林臻竟然都是明天的飞机,并且两人所在的大学竟然还在同一个区。“这么巧。”我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不是我清楚张文嘉绝对不可能知道我要去留学的事情,我可能还会以为她这是故意找这么个人来呢。“这不就说明我们很有缘分吗?”林臻再次冲我伸出手:“不知能否和你一起去留学呢?”“当然可以。”我轻轻握了握林臻的手,本以为要一个人踏...
《桃花落下心系于她赵泽言秦诺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我机械地应声,四人坐下。
还没等到上菜,张文嘉就匆匆拉着赵哲宴离开,显然是要留给我们二人世界。
他们就这样急迫吗?
“不好意思。”
我望着面前的林臻开口:“我马上要去留学了,我们可能不适合。”
“真巧,我也要去留学。”林臻眨了眨眼:“我要去英国,你呢?”
“我也是。”
我有些惊讶,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又聊了几句,这才发现我和林臻竟然都是明天的飞机,并且两人所在的大学竟然还在同一个区。
“这么巧。”
我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不是我清楚张文嘉绝对不可能知道我要去留学的事情,我可能还会以为她这是故意找这么个人来呢。
“这不就说明我们很有缘分吗?”
林臻再次冲我伸出手:“不知能否和你一起去留学呢?”
“当然可以。”
我轻轻握了握林臻的手,本以为要一个人踏上异国求学路,没有想到机缘巧合之下竟然找到了一个同伴。
等到赵哲宴和张文嘉回来时就发现我和林臻竟然已经相谈甚欢。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赵哲宴脸色很难看。
我没有多想,转头冲着张文嘉笑了笑,难得真心实意冲着她笑。
“谢谢婶婶,你介绍的人很好。”
“喜欢就好。”
张文嘉虽然笑着,却一脸不屑。
“你们这种年轻小姑娘,没见过什么世面,看到个男人就喜欢,这也不稀奇。”
我没有搭理张文嘉那明显是侮辱性的话语,只是想着明天就走了,终于可以不用再见到他们两个了。
想来赵哲宴也觉得我轻浮浪 荡吧,不过没关系,他已经很讨厌我了,我也无所谓再让他更讨厌我一些。
这场饭局赵哲宴再没有看我一眼,吃完饭他粗暴地将我的箱子丢了出来,自己带着张文嘉离开。
林臻站在我的身后温柔笑着:“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了,我和好友们聚聚,就在附近。”
告别林臻,我孤身一人拖着箱子来到了早就和好友们订好的包厢。
进去的时候张敏和许扬已经在喝酒了,他们一人给了我一个拥抱。
“照顾好自己,早日回来。”
我轻声笑了笑:“放心吧,我会的。”
张敏今年医学大三在读,正被蓝色噩梦折磨得疯狂掉头发,许扬看着不靠谱,却是准老师。
我学的是金融,即将踏上留学的路。
我们三人认识多年,他们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永远不会嫌弃我侮辱我的人。
这一夜我们大谈理想抱负,一个个雄心壮志,仿佛康庄大道就在明天,以此掩饰分离的苦。
次日一大早,我来到了机场。
不知林臻是怎么办到的,竟然换了一张和我同一个航班的票。
过安检时,我频频望向身后,明知不可能仍然会存在着一丝奢望。
直到飞机冲入云端,我才终于笑了笑。
不切实际的梦是没有必要做的,秦诺,清醒一点,那已经是别人的丈夫了。
你可以在年少无知时,对自己的小叔,对一个不应该的男人动心,可你绝不能对一个有妇之夫动心。
赵哲宴很厉害,一边读书一边打工挣钱,还有时间辅导我的功课。
我们的日子拮据,却也幸福。
后来的那些年,赵哲宴开始工作,他更加拼命,发誓要给我更好的生活。
我们很快不再为吃穿而发愁,渐渐地甚至有了一笔积蓄,赵哲宴自己创业,此后也被人称作赵总。
他念旧,不想搬家,我们就一直生活在老房子里。
只是事业有成年近三十的赵哲宴,却依旧独身。
别人都说是因为他带着我这样一个拖油瓶,所以才不好找对象的。
十八岁以前,我也以为我是赵哲宴的拖累,所以他才单身,我那时候想着等我上大学,我就搬出去,绝对不会连累他不能成家。
那时哪怕我知道我喜欢赵哲宴,却并没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我喜欢他,但我更怕他知道我的心思之后会不要我,我赌不起,我不能没有赵哲宴。
可十八岁的生日当晚,酒后的赵哲宴吻了我。
他凑在我的耳边说他喜欢我。
少女情窦初开,一发而不可收。
赵哲宴喜欢我?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我是他养大的,他喜欢我好像也无可厚非。
最重要的是,我也喜欢他。
只是从前的我不敢迈出那一步,我怕他讨厌我,我怕我说了以后他会不要我。
可现在他也喜欢我,那我还怕什么呢?
那天晚上我只觉得这是命运给我十八岁生日最好的礼物,让我得到了我喜欢的男人的爱。
第二天赵哲宴酒醒之后,我扑到他的怀里,满眼兴奋地看着他。
我羞涩地开口:“赵哲宴,我也喜欢你。”
这是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没有叫他小叔。
我以为赵哲宴给我的回应会是兴奋激动,他会紧紧地搂着我,会跟我说我们从此以后就是恋人了。
从家人到恋人,无论是什么身份,我们都是彼此的唯一,此后不再分离。
我没有想到赵哲宴会勃然大怒,他脸色铁青,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看向我的眼神宛若看一个疯子。
他突然伸手扯住我的头发,整整八年时间,在我叛逆的时候他都没有对我这样粗暴过。
可是现在他扯着我的头发,不顾我的痛苦,将我扯到了父母的遗像前。
“跪下。”
赵哲宴声音冷冽,他恼怒道:“秦诺,你瞪大眼睛看看,你看看你自己是谁,你看看我是谁,我是你的小叔,你怎么能喜欢我?”
“你怎么会是这么一个寡廉鲜耻的女孩子?你不知道羞耻的吗?你没有自尊吗?看见一个男人你就要喜欢吗?”
“你还知不知道我是你的长辈呀?我怎么会将你养成这个样子,我要是知道你会变成今天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贱人,我当年就不应该救你,我就不应该辛辛苦苦将你养这么大。”
“可你不是我的长辈,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闭嘴。”
自始至终,赵哲宴没有回头看我。
我满身是血,意识渐渐模糊。
原来我刚才的祝福竟然这么快就实现了,张文嘉竟然早就已经有了赵哲宴的孩子。
眼泪流下,在一片血红之中又添了几分苦涩。
心早已碎成无数块,此刻又被碾碎成渣迎风散去。
痛,真的太痛了,爸爸妈妈,我真的很疼啊!
不知过了多久,在医院醒来时守在我身旁的只有一个小护士。
是呀,那场婚礼都是赵哲宴和张文嘉的朋友,我在那里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外人。
没人会来照顾我,我自己的朋友根本不会知道这件事情。
“今天是什么时候?”我虚弱地开口,一阵阵恍惚。
“八月初三。”
见护士起身去叫医生,我才后知后觉想到赵哲宴和张文嘉结婚的日子是八月初一,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医生检查过后告诉我,只要醒了就没有大碍了,皮外伤都是小事。
最重要的是吊灯砸在了脑袋上,这才让我昏睡了三天。
而这三天时间,除了第一天有人将我送到医院外,就再也没有人来管过我。
果然呀,赵哲宴结了婚,有了他的爱人,他就不会再管我了。
况且在他的心里,我还是一个屡次破坏他们幸福的罪魁祸首,阴暗小人。
我躺在医院里,赵哲宴当然不会有丝毫的关心,他只会觉得我这是又在演苦情戏了吧。
没事没事,早就已经死心了,我还多想什么呢?
可为什么还是这么痛,像是有人将我凌迟,却又不让我死,只是半死不活地吊着命。
又过了两天,在医生的反对之中,我执着出院。
再不回去我就要错过出国的飞机了。
推开家门,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见赵哲宴,他不是应该去和张文嘉的新房了吗?为什么还在之前和我生活的老房子里?
见到我他脸色铁青,显然怒得不轻。
“你还知道回来?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那一推文嘉摔倒了,扭伤了脚,现在还在医院呢。”
“宝宝没事吧?”
我低下头不敢去看赵哲宴,我不想再在那张脸上看到失望,痛苦,愤恨的表情。
赵哲宴却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他只是冷声道。
“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能因为嫉妒去伤人呢?”
又是这样毫无道理地指责,他难道不知道我也刚刚出院吗?
他难道不知道我比张文嘉伤得更重吗?
“我要是真的恨张文嘉就应该在发生意外时拉着张文嘉帮我挡,我为什么要推开她?”
我又气怒又委屈地抬起头,愤怒地直视着赵哲宴。
“你当时站在我的前面你看不见,可是酒店有监控,你回去看一看我为什么要推开你们?”
“我只是不想吊灯砸在你们身上而已,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多管闲事,替我向婶婶道歉。”
说着我九十度鞠躬,将眼泪忍下,推开赵哲宴进了我的房间。
房中空荡荡的,其实早在知道赵哲宴要和张文嘉结婚时我就在处理我的东西了。
前世小叔订婚当晚误进了我的房间,将我当成了他的女友,丑事被他的未婚妻当场撞破,她悲痛之下自杀。
小叔说我就是害死他未婚妻的凶手,他将我囚禁在地下室,整整七年。
一朝重生,我再不敢靠近那个深爱多年的男人,在小叔醉酒之后将他送进了未婚妻的房中,这一次,我不会再和他有任何纠缠。
“是你害死了文嘉,就是你害死了文嘉,你这个贱人,你怎么就这么下贱?你为什么要爬我的床?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赵哲宴凶狠地掐着我的脖子,似乎想要就这么弄死我。
我痛苦地挣扎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事实上,我完全没有必要说什么。
七年了,我被赵哲宴囚禁起来已经七年了。
七年前,赵哲宴同女友张文嘉订婚,两人情投意合,而作为赵哲宴名义上的侄女,又是痴恋他至深的我毫无疑问地被当成了眼中钉。
赵哲宴几次三番强调,让我不要试图破坏他的订婚宴。
我那时已经被赵哲宴伤透了心,自然不会再去做什么自取其辱的事情。
赵哲宴顺利地和张文嘉订了婚,我也做好了远离他不再打扰的准备。
可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赵哲宴当天晚上竟然喝多了酒。
他蛮横地闯进了我的房间,将我当成了他的未婚妻。
哭泣挣扎毫无意义,我就这么无力地承受着这场噩梦。
这场不堪的丑事在第二天被撞破,张文嘉捉奸在床,她无法接受,自杀了。
赵哲宴悲痛过后将所有的错误都推在了我的身上,他不顾一切地带着我出了国,来到了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
他将我囚禁了起来。
虐待,折磨,强迫,整整七年。
今天的赵哲宴格外暴虐,他掐着我的手越发用力,好像一刻也容不得我活在这个世上。
赵哲宴的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恨意:“都怪你,秦诺,都是你的错,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贱人,你就是一个畜生,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将你这样一个人养大,秦诺,我真是恨死你了。”
赵哲宴将我丢到地上,可他嘴上说着恨,手上却熟络地脱着我的衣服。
我嘲讽一笑,真是没意思极了。
七年时间,一开始我还在试图跟赵哲宴解释,却发现他根本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疯子。
后来我想着逃跑,却次次都会被抓回来。
现在,我不想着逃了,我甚至不想活了,我只想让他去死。
不知过了多久,痛苦的折磨结束,赵哲宴沉沉睡去,我拿出他的打火机,用一场大火结束了我们的一切。
赵哲宴很快醒来,可大火已经燃起,他又能怎么样呢?
“秦诺,你做什么?你这个疯子。”
“是,我就是一个疯子。”我望着赵哲宴愤怒的模样笑着开口:“被你逼疯的。”
地下室通往外面的门重重密码,我逃不出的,但是没关系,赵哲宴,我会带着你一起去死。
意识渐渐消失时,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开口。
“重来吧,保留部分意识,有效期二十四小时。”
......
再睁开眼睛时我又看到了赵哲宴,我一瞬间汗毛直竖,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本能环顾四周,这是还没有出事前我和赵哲宴在国内的房子,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家即将有女主人,哪怕张文嘉不住在这里,她也是女主人,我应该给他们挪地方。
说不准以后小侄子小侄女还要住这间房呢。
此时房中我的个人用品除了几件常穿的衣服外,什么都没有。
我将写好的欠条摆在了桌上。
赵哲宴养我这些年花的钱我心中大概有数,有些东西无法单纯用钱以衡量,但我只能如此偿还。
双倍偿还,权当报答。
只可惜我如今囊中羞涩,只能留下一张可笑的欠条,这落在赵哲宴的眼中大概又是我在小孩子过家家吧。
不过我总有一日会做到。
见我拖着行李箱走出来,赵哲宴眉头紧皱,似乎有些不解,可很快他便想明白了。
“你要去哪儿?回学校吗?”
我点了点头,最终还是没有告诉他我要去留学的事情。
可能在他的眼中,现在的我跟他说什么他都不会想听吧。
“走,顺路,我送你。”
赵哲宴说话向来不容反抗,我只能无奈地坐上了他的副驾。
张文嘉的电话在这时打了过来,赵哲宴开着免提,似乎是想要让我听清楚张文嘉在说什么一样。
张文嘉声音很欢快:“老公,你前两天跟我说想给秦诺找个对象,我这边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
“二十二岁,名校毕业,条件相当不错,人也长得帅气,秦诺一定会喜欢的。”
“你可得让她好好报答我呀,给她挑了这么一个青年才俊。”
“我知道了。”赵哲宴柔声应道。
电话被挂断,我望向赵哲宴如坠冰窟。
开口时我的声音都在抖:“你要给我介绍对象?”
“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我给你介绍对象有问题吗?”
赵哲宴平静开口,我突然笑了,我算是明白赵哲宴为什么要等我,为什么要说送我,为什么要跟我单独相处了。
原来是想找个机会把我打发出去啊?
心中一阵阵酸痛,我咬了咬唇苦笑出声。
“小叔,其实你真不必这样,我不会去打扰你和婶婶的幸福生活的,我也不会再做什么不堪的事情去影响你们,你没必要这么急着把我赶走。”
赵哲宴眉头微皱:“我没想着赶你,只是你也到了适婚年龄,你婶婶不会跟你计较以前的事情,你好好谈个恋爱,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
“好,我听你的。”
我终于不再挣扎,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既然赵哲宴想让我去相亲,那我就去吧。
可能不看着我跟别人谈恋爱,不将我推得远远的,赵哲宴是不会安心的。
既然这是他所求的,那我何不成全他呢?
赵哲宴直接开车将我带到了饭店,与此同时,传说中还在医院的张文嘉已经等在那里了。
她坐着轮椅,脚腕缠着纱布,只是扭伤,至于这样子吗?
张文嘉身边的男人冲我温柔地笑着,不知为何,我竟然觉得他有些眼熟。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那人介绍:“你好,我叫林臻,今年二十二岁,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我是秦诺。”
我反驳的话还没有说完,赵哲宴的态度冷漠得可怕。
我更加不明白,难道不是他昨天晚上先说的喜欢我吗?
为什么他不仅要拒绝我,还要这样恶毒地骂我?
赵哲宴大骂过后似乎觉得还不解气,他转身离开关上了家门。
“你好好地反省,反省好了我再放你出来。”
整整三天时间,我发的消息打的电话都石沉大海,赵哲宴用他的态度决绝地告诉我,他不要我了。
赵哲宴再回家时带回了他的女朋友张文嘉。
张文嘉漂亮妩媚,乌发红唇,无论从哪里来看,都比刚刚成年的我好了不少。
张文嘉太有魅力了,我自愧不如,赵哲宴又凭什么会喜欢普普通通的我呢?
是我愚蠢,将他醉酒后的话当了真。
况且现在来看,他酒后的那句话也不一定是对我说的吧。
可能他早就有了喜欢的人,只是醉酒之后认错了。
他原来是将我当成了别人,可就是这场错误,彻底毁了我们的感情,我没家了。
赵哲宴无视我痛到绝望的眼神,他近乎残忍地说道。
“秦诺,你现在也长大了,马上要去外面上大学,我就将你婶婶带回来给你见一见,刚好我们以后也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我哪里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呀,我十八岁了,我长大了,我高考了,我马上就要出去上大学了,所以他不用再管我了。
如果没有误会,如果没有我冲动之下的告白。
可能我们还会是温馨的一家人,我也可以永远地将自己那份见不得人的心思好好地藏起来。
可现在一切都被我毁了。
我只能绝望地看着张文嘉走到我的身前,拿出了给我的见面礼,一条粉色的小裙子。
我听着张文嘉像是开玩笑似的说着:“你和你小叔只差了十岁,你年纪小不懂事,他养你长大,你难免会对他有一些不该有的心思。”
“我都理解,可是你这是不对的。你小叔现在已经有女朋友了,你可不能再这样了呀!”
原来张文嘉也知道了我喜欢赵哲宴的事情。
想来赵哲宴是将这事当个笑话一样地讲给她听的吧。
我难堪至极,只能狼狈地点头,我报了离家最远的大学。
第二天就搬出了家门,去那所城市打工。
赵哲宴没有管我,他以前最是舍不得我受苦的,可现在他对我的一切充满了漠视。
从那以后,我只有每年寒假的时候才会回家,可就算是这样短暂的相处,也令我心如刀割。
我撞见过赵哲宴和张文嘉接吻,也在深更半夜听见一些不可言说的动静,我早已心死。
我早已经不敢再对赵哲宴有丝毫的奢求,更没有想着去破坏他和张文嘉的幸福生活。
哪怕一个月前张文嘉告诉我,她和赵哲宴即将结婚了,她要我务必回来参加订婚宴和婚礼,还要我去做她的伴娘。
甚至两人拍婚纱照,选婚纱等等都让我作陪。
我哪里不明白张文嘉这是在说我,我尴尬地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赵哲宴平静开口:“做长辈的不要跟一个孩子计较。”
“是,你说得对,我不跟一个孩子计较。”
张文嘉说着望向我:“秦诺,我和你小叔明天就要结婚了,你不祝我们新婚快乐吗?”
心尖一瞬间像是被无数根针扎透,疼得我一阵阵颤抖,我生怕我下一瞬就会懦弱至极地哭出声来,平白丢人现眼。
我咬了咬牙开口:“小叔,小婶,我祝你们新婚快乐。”
话落我匆匆往前走去,不愿意再同他们多说。
可就在这时,我在垃圾桶看到一块红色的布料。
我颤抖着手捡起,就见那竟然是我的旗袍。
“为什么?”
我痛苦地望向赵哲宴和张文嘉,不是张文嘉自己非要从我这里抢走的吗?
不是她说要穿着它结婚的吗?
为什么要丢掉?
此时我视如珍宝的旗袍已经染上了大片的脏污,看着那么狼狈,难堪,就如同我这个人一样。
“哦,你小叔觉得我还是穿婚纱好看,旗袍这么老气的东西已经过时了,不合适的东西就扔掉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望向赵哲宴,终于忍不住汹涌而出的眼泪。
“你明明知道,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你为什么?”
赵哲宴眉头紧皱,我熟悉,这是他不耐烦时候的模样。
“不想要不喜欢可以将它还给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够了......”
赵哲宴突然吼道:“不就是一件衣服吗?你矫情什么?我养你这么多年,给你买了多少衣服了?你在这闹什么?”
“就算你不喜欢你婶婶,可她毕竟是你长辈,你这是在闹什么?”
听着赵哲宴这完全不讲道理的偏袒,张文嘉得意地望向我。
此刻的我像极了一个小丑,我终于不再多说,狼狈地回了房间。
是啊,我的命是赵哲宴救的,我是赵哲宴养大的,这些年赵哲宴为我付出了那么多。
他要我的命都是应该的,更不用说区区一件衣服。
可这件衣服不一样啊,我抱着它靠在墙边坐下,泪水不受控制地流出。
我厌恶极了我这副软弱至极的模样,却实在没有办法坚强。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啊!我好难受,是我没用,我连你们留给我唯一的东西都没有保住。”
不知过了多久,我沉沉睡去,再次醒来时我竟然躺在床上,怀中还抱着那件旗袍。
我快速地将旗袍装进包里,收拾洗漱准备去参加赵哲宴的婚礼。
下周我就要出国了,在这之前,让我看着他结婚,看着他幸福,我也就死心了。
我没有注意到,我的房门口有很多烟蒂。
到达酒店时婚礼即将开始,张文嘉看到我匆匆赶来笑了笑。
她拉住一旁赵哲宴的胳膊撒娇道:“哲宴,你看看你这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小侄女,你结婚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还迟到了,这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呀?”
赵哲宴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心情烦躁,可能是因为秦诺今天一直没回他的消息。
他只是问了一下秦诺和林臻相处得怎么样,秦诺却一直没回。
烦躁不已的他回到了老房子,秦诺开学的日子还有几天,她不应该回学校。
昨天也没有多问,也不知道她提着箱子去哪儿浪去了。
秦诺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可推开秦诺的房门时赵哲宴惊了,房中空荡荡的,柜子,床上,桌子上,什么都空了。
桌子上只留下一张信纸,秦诺说她去留学了,还有一张可笑的欠条,说是要将以前欠的钱全部还回来。
赵哲宴一拳猛地砸在桌子上,他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愤怒过。
“好好好,真是好极了。”
赵哲宴怒极反笑,他养了十年的人,他看着长大的人,居然默不作声地飞走了。
拿一纸欠条是在侮辱谁?他养她是存了让她回报的心思吗?
赵哲宴不知道自己在这间房里待了多久,直到张文嘉找了过来。
张文嘉眉头紧皱:“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
“她走了。”
赵哲宴喃喃自语,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一切。
“那不挺好的吗?”
张文嘉突然笑了笑:“你和我结婚,你这么刺激他,不就是为了她走得远远的吗?”
“现在她走了,你不应该开心才是吗?你这是在闹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舍不得她呢。”
赵哲宴低头,沉默不语。
是呀,他做这一切不就是为了刺激秦诺吗?不就是想让她不要再来烦自己吗?
甚至不惜找个人假结婚,做到这一步为的不就是这个吗?
赵哲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什么也不想说,一遍又一遍地给秦诺打电话。
不知是多少个时,电话终于被接通。
秦诺的嗓音充满了疑惑:“小叔?”
“是我。”
赵哲宴牙关紧咬:“你为什么要去留学?”
“留学这么好的机会可不是每天都有的,我们专业只有两个名额,我当然不会拒绝。”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说这话的时候赵哲宴的怒火几乎要凝成实质,他恨不得现在就远赴重洋将秦诺抓回来。
可他甚至连一个这么做的理由都没有。
“那段时间小叔你在忙着准备婚礼的事情,我就想着这样的小事就不来烦你了。”
秦诺说得云淡风轻,赵哲宴却突然笑了下。
“秦诺,你还在生气我结婚的事情吗?我跟你说......”
“那不重要了,小叔,我说过,我祝你幸福,我现在只希望着你和婶婶能生活得幸福,我这边还有事,挂了。”
电话挂断,赵哲宴愤怒地砸了手机。
“好好好,白眼狼,真是好一个白眼狼,我辛苦养她十年,最后就换来她这样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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