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高心悦齐然的其他类型小说《拍婚纱照遇泥石流,老公抱着青梅逃跑高心悦齐然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齐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4在我跟程记屿的女儿两岁的时候,我在电视上看见了A市商圈的爆炸性新闻。高氏独女高心悦在一场全责事故中失去双腿,以及腹中双胞胎。齐然因经济诈骗罪入狱两年,成了高家掌权者的替罪羊。两人的离婚官司拖了两年,直到齐然出狱,高心悦因感染过重去世,才算彻底结束。昨日,高氏清盘破产。女儿咿呀学语的声音将我短暂分散的注意力拉回。“爸爸回来了。”我回眸,正好与程记屿深沉带笑的眼眸对视上,他单手抱起女儿,将我揽在身前。“看到了什么?”我牵动唇角,一直盯着他眼角的红痣,“看到我很帅很帅的老公回来了。”虽早已不是少年,他却还是不经逗,耳尖悄悄红透。半年后,齐然的死讯传来。但我没去吊唁,甚至将他特意留给我的遗产全部捐了。他直到死,都以为钱能弥补一切。而我和...
《拍婚纱照遇泥石流,老公抱着青梅逃跑高心悦齐然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14
在我跟程记屿的女儿两岁的时候,我在电视上看见了A市商圈的爆炸性新闻。
高氏独女高心悦在一场全责事故中失去双腿,以及腹中双胞胎。
齐然因经济诈骗罪入狱两年,成了高家掌权者的替罪羊。
两人的离婚官司拖了两年,直到齐然出狱,高心悦因感染过重去世,才算彻底结束。
昨日,高氏清盘破产。
女儿咿呀学语的声音将我短暂分散的注意力拉回。
“爸爸回来了。”
我回眸,正好与程记屿深沉带笑的眼眸对视上,他单手抱起女儿,将我揽在身前。
“看到了什么?”
我牵动唇角,一直盯着他眼角的红痣,“看到我很帅很帅的老公回来了。”
虽早已不是少年,他却还是不经逗,耳尖悄悄红透。
半年后,齐然的死讯传来。
但我没去吊唁,甚至将他特意留给我的遗产全部捐了。
他直到死,都以为钱能弥补一切。
而我和程记屿虽然少了中间那十年时光,但会倍加珍视彼此,尊重彼此,永远幸福下去。
15
(番外:少年程记屿)
第一次碰见李慕北,我认定她是我见过最坏最野的女生。
因为她不仅抢走我的PSP,还妄图让我喊一声姐姐给她听听。
她简直在痴人做梦。
我正要跟哥说一声,帮我调查跟他同年级那女的。
竟然诡异地看到我哥正在客厅给那女的补习数学。
李慕北咬着笔头,抬头瞥见我,眉眼笑弯了。
“程记枫,你弟今天按时回来了。”
“以后每帮你教育弟弟一次,你就要加一次免费补习呦。”
“可以。”我哥说。
我哥是年级第一,免费给人补习还是第一次见。
原来她接近我是有预谋的。
我更气了。
晚上吃饭,李慕北还赖着没走,我哥把我的那份鸡腿给了她。
她歪头又望着我笑。
好刺眼,我莫名烦躁。
她是我见过最漂亮,也是最坏的,她根本配不上我哥。
他们休想在我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
于是,他们去哪,我就跟去哪里。
成了他们身后最碍眼的狗皮膏药。
为了杜绝我哥早恋,我甚至想尽各种土办法气走李慕北。
她说东,我说西,她要喝热的奶茶,我偏要买冰的,她要吃火锅,我偏要吃寿司……
她生气地瞪我,看我的次数终于超过了我哥。
就这样,我跟她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可是被抢走的游戏机直到升入高中,她都没还我。
暑假太无聊的时候,我单独去找过她,她戴个耳机坐在路边的围栏上听歌,手上端着一杯她最爱喝的蜜瓜味奶茶。
我走过去,喊她:“喂,游戏机什么时候还我?”
她没听见,我正要弯腰凑到她眼前引她注意,她却被吓到栽了跟头。
后果是,一整杯奶茶都泼到她大腿根。
她穿着牛仔裤,不敢站起来,大大的眼睛红得滴血。
原来她脸皮也不厚。
我低咒一声转身要走,却被她一把揪住裤腿。
还好出门系了皮带,不然得完。
她带着哭腔骂我:“你干完坏事就想一走了之,程记屿,你休想跑。”
其实我是想去给她买块布,或者裤子,虽然我也不太懂女生的裤子怎么买。
我面无表情地拔腿,却怎么都拔不动。
她看着瘦,劲儿还挺大。
最后我只能不情不愿脱下T恤盖到她脑门上。
她还在气头上,拿我肱二头肌说事。
这就算了,她竟然怪我捣乱害她错过了今天最重要的约会。
我见她鬼的约会。
以后见一次破一次。
后来有人将我们一前一后在街上游荡的照片发到学校群里。
他们用不堪入耳的话形容她。
于是我一个个揍了那些瞎说的人。
因打架斗殴,我差点被勒令退学。
她求她当主任的妈帮忙,别让学校开除我。
后来事成了,我买了五杯奶茶感激她。
她将奶茶一一发给自己小姐妹,只给自己留一杯,转头笑着用棉签涂我脸上的伤。
“程记屿,你没追过女孩子吧?”
我错乱了,难不成她是在给我某种暗示?
她踮起脚尖有些累,还埋怨我长太高了,就将我衣领扯过去。
我盯着她长长的睫毛出神,快要忘了呼吸。
可是下一秒,她就对后面一群小姐妹开起玩笑。
“这个帅弟弟谁感兴趣我可以帮忙介绍,个人喜好生辰八字我都了如指掌。”
有人附和:“我要我要,撩上弟弟就好比嫁进了学霸程记枫家,哈哈哈。”
我那次气得半个月没跟她讲话。
后来她专门来找我,我给她甩脸色闭门不见。
她在门外恼羞成怒,骂我莫名其妙。
我在房里用枕头盖着脑袋,光听她的声音都快被她折磨死了。
“那我走了,你有本事以后都别出门。”
她走了,我才敢开门。
门把手上挂着她洗过的我的T恤。
上面洗衣液的味道跟她身上的一模一样。
这天晚上,我又梦见她了。
只有在梦里,她才算乖的。
一直到我哥发现端倪,他抽空深夜找我谈话。
“你为什么偷藏慕北用过的草稿纸,程记屿,你也有病是吧!”
“你要是对她有意思,就大胆去追,偷偷摸摸算个垃圾。”
这是我哥第一次言辞激烈地骂我。
但我的确有了危机感,因为李慕北一直很耀眼,很多男生喜欢围着她。
但我哥这样说,证明他俩之间应该没事。
我买了水晶球,准备在她高考后跟她表白。
这样即使她去了大学,我还有机会再见她。
只是可惜,在我去找李慕北表白的路上,我哥跳河的噩耗传到我的耳朵。
我拨开人群冲过去,看见我哥静静地躺在李慕北腿上,早就断了气。
而她的眼里盛满我读不懂的悲哀和愤怒。
第二日,她以我哥女友身份出现在灵堂。
我隐忍着悲伤和无法述说的爱,恶狠狠骂她为什么不早点做出选择。
为什么偏偏等到我哥死后,才说他们是一对。
她不给任何人一个解释,眼中曾不断跳跃的光彩逐渐暗淡下去。
她再也不会笑着逗我,也不会强迫我喊她一声姐姐了。
而是默默收拾行囊去了很远的城市读大学。
我只知道她报了法学,所以我也报了这个。
我从来没跟人提起过,被她没收的游戏机,早就回到了我哥那里。
我只是想见她,很想她。
直到后来有人说漏嘴,骂我哥有病。
我才惊觉我哥曾经的话里暗藏什么意思。
我毕业后处理的第一宗案子,判了那人过失致人死亡。
这个男人,在外人眼中曾是我哥最铁的好哥们。
之前我们四个总形影不离。
跟李慕北分别的第七年,我终于有勇气去找她。
可是她早已有了男友。
那一晚,我戴着鸭舌帽,跟个偷窥狂一样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看着她笑,却不敢打扰。
我悄悄调查过那个男人的一切,知道他是个两面三刀的人渣。
那些明里暗里伤害过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直到人渣彻底败露,我想,我总算有了取代他的机会。
那段日子,我魂不守舍,一直在等,等李慕北给我讯号。
她深夜在新的微博发了“我想换个新郎”。
巨大的惊喜令我情难自抑,我佯装镇定给她打了电话。
“国庆节我正好有空,我妈也一直催婚,我当新郎怎么样?”
“好。”
我想,抓住了她,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放下。
(完)
10
我捡起剩下的照片,跟程蓝回了家。
后半夜我开始发高烧。
浑浑噩噩中,我梦见年少,夏日正浓时的自己,和他们。
那是属于程记枫不能言说的秘密。
他喜欢上一个男生。
他跟那个男生一块出去的时候,都要找我当幌子。
我跟程记枫同岁,比程记屿大两岁。
或许是年少的程记屿太过迟钝,还不懂什么叫爱情,他只知道他哥哥每次出去玩,我都会像狗皮膏药一样跟着。
他很烦我,但时间久了他也同样成了狗皮膏药。
我们总是意见不和,争论不休。
我说去动物园,他非要去游乐场,我提出吃火锅,他偏要吃寿司。
就这样明争暗斗了三年,我们之间的梁子越结越深。
高三结束前,程记枫的秘密被人撞破。
那个男生将手链扔进湖里,程记枫去捞。
他死了,死在了我将他拽上岸的前几分钟。
他的脸搁在我腿上,嘴里的血水我怎样都擦不干净。
我不想程记枫死后还要受非议,因此以女友的身份吊唁了他。
程记屿恨我,大骂我为什么偏偏等到他哥死后才表明态度。
他像是一个被抛弃的自暴自弃的局外人。
跟所有人一样,以为程记枫是为我争风吃醋死的。
这场梦半醉半醒,我突然一瞬间想通,猛吸一口气惊醒过来。
眼前是程记屿不断放大的比年少时的他更加立体俊逸的脸。
那颗眼尾的泪痣在昏暗中是那样惹人心动。
我揪住他的领带将他一点点拉近。
“程记屿,你以前老跟我作对,是不是喜欢我啊?”
我们的视线碰撞出微妙的火花。
他不再迟疑,低声说:“是。”
我哭着,吻上他的唇。
少年克制而浓烈的爱意,时隔多年,终于得偿所愿。
而我才是那个最迟钝的人。
7
我一次次说服自己就算为了身体着想,也一定不能再被外人影响情绪。
可是回到学校,有关我的离谱谣言却炸开了锅。
有人说我插足高家大小姐和她现男友之间的恋情。
领导再次找到我,说我品行不端影响学校声誉可能要提前卷铺盖走人。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高心悦的手笔,他们高家是这所知名私立高中的赞助商之一。
在灰溜溜离开与自证清白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于是打电话给齐然。
“你我都发一条分手声明,免得你那位得抑郁症的大小姐又拿我出气。”
齐然言辞拒绝。
我冷笑:“你们要癫是你们的事,可是我是老师,跟你们耗不起。”
齐然咬了咬牙,或许是一些风言风语已经传到他耳朵,但他不信单纯的高心悦会故意针对我。
可是高心悦潜伏在我的工作群里,不仅罗列了我插足她跟齐然感情的证据,甚至还挖出我高中时跟至少三个男生纠葛不清的往事。
我几乎要崩溃了,陈年往事被人提及,就好像脸上那层遮羞布被人硬生生扯开,鲜血淋漓。
校董为此专门成立小组,决议我的去留问题。
其中一个跟我交好的实习老师程蓝悄悄帮我出主意。
“跟领导说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我把我表哥支过来帮你站场子。”
我感激地看向程蓝。
思来想去决定不麻烦别人表哥,而是找程记屿帮忙。
电话接通我还没开口,程记屿沉稳的嗓音就传了过来,“我刚下飞机,大概半小时能到你学校。”
我疑惑他是怎么知道我这边出事的。
挂了电话,看见齐然已经十分高效地在朋友圈发了分手声明。
但同时他还在跟我发私信不停辩解这场恶作剧并非高心悦所为。
他言语中是百分百信任高心悦的,却有意无意猜疑我高中往事是不是真的。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反手就将高心悦在我们大群里造谣生事的截图发过去。
做完这一切,我彻底将齐然所有的社交账号全部拉黑删除。
我想,我跟齐然这次是真的完了。
没过多久,程记屿带着一身清隽与锋芒来了学校。
他低头用指腹擦掉我眼角遗留的泪珠,眼中满是我读不懂的心疼。
“让你受委屈了,别怕。”
他是律师,在老家开了个很有名的律所,加上不怒自威的模样和犀利毒舌的嘴。
校领导们很快败下阵来。
校长更是抖着手捡起桌上的律师函,哀求程记屿不要找人查税。
有了程记屿的帮助,谣言不攻自破。
高心悦不甘心毁掉我的局就这么轻易被程迹屿破了。
她将我曾在医院流产的住院单拿给程迹屿看。
我惶恐不安,竟然十分在意程迹屿会不会瞧不起我。
我抬头看程迹屿,他眉弓下压一直死死盯着那张单子,眼中的雾霾越积越浓。
我呼吸一滞,识相地转身离去。
6
中午我去了趟医院复查,医生说胚胎早期流掉本来对身体影响不大,之前出血可能与个体情绪有关。
医生给我开了一些补气血的药,走出妇产科的走廊,却意外地碰见了齐然和高心悦。
高心悦哭着靠在齐然怀里抱怨扎针好疼。
齐然在耐心地哄着她,给她擦眼泪。
我走的时候,齐然追过来盯着我手中的医嘱单,“你来妇产科做什么?”
我越过他略显紧张的脸,又瞥了眼不断向我发出挑衅信号的高心悦。
“没什么,月经不调医生给开了药。”
他像是虚惊一场,“那就好,我以为你生病了。”
我转身走,他在身后卑微哀求:“等我还清高家的人情,我们就立刻结婚,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我甩开他禁锢的手,转而冷笑着安慰他:“不用了齐然,别把自己搞得这么累,你看你眼底的黑眼圈,越看越丑。”
齐然蹙眉,试图想从我脸上找出我还在意他的证据。
可是在高心悦大喊肚子疼的瞬间,他还是义无反顾奔向了他的大小姐。
今日的场景,让我再次联想起了那日突遇泥石流的时候。
他不仅抱着高心悦从我身上踏过去,他没认出我,在我痛苦高呼肚子痛的时候,他甚至连我的声音都没分辨出来。
总之,不管何时,我都不再是他的第一顺位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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