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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十年后,我和老公因为一对耳钉离婚 番外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推着婆婆手术用的轮椅,费力拖进家里那套闲置的小公寓,一开门,摆成心形的蜡烛静静燃烧。正在这时,手机屏幕闪烁。是倒计时软件发来的结婚纪念日短信提醒。我顿住前进的脚步,看了眼手机上我和老公的合照壁纸。压下嘴角的笑容,“在一起多少年了,还弄这一套。”收拾好自己来过的痕迹,转身离开。如果那时,我不那么着急回家看儿子,只需轻轻开灯,就能看见气球后面满墙的照片,密密麻麻,却无一是我。1推开家门,我愣住一瞬,浴室的灯竟然亮着,水汽攀上玻璃,韩栖廷的流畅身材线条若隐若现。我把自己扔进沙发里,动了动僵直的手腕。轻笑:“骗子。”明明下午和我打电话时,还说晚上项目出了bug,要改代码加班。我掩下笑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拿起他随手搭在沙发上的大衣,下一秒...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1-22 1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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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婚十年后,我和老公因为一对耳钉离婚 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推着婆婆手术用的轮椅,费力拖进家里那套闲置的小公寓,一开门,摆成心形的蜡烛静静燃烧。正在这时,手机屏幕闪烁。是倒计时软件发来的结婚纪念日短信提醒。我顿住前进的脚步,看了眼手机上我和老公的合照壁纸。压下嘴角的笑容,“在一起多少年了,还弄这一套。”收拾好自己来过的痕迹,转身离开。如果那时,我不那么着急回家看儿子,只需轻轻开灯,就能看见气球后面满墙的照片,密密麻麻,却无一是我。1推开家门,我愣住一瞬,浴室的灯竟然亮着,水汽攀上玻璃,韩栖廷的流畅身材线条若隐若现。我把自己扔进沙发里,动了动僵直的手腕。轻笑:“骗子。”明明下午和我打电话时,还说晚上项目出了bug,要改代码加班。我掩下笑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拿起他随手搭在沙发上的大衣,下一秒...

《结婚十年后,我和老公因为一对耳钉离婚 番外》精彩片段

我推着婆婆手术用的轮椅,费力拖进家里那套闲置的小公寓,一开门,摆成心形的蜡烛静静燃烧。

正在这时,手机屏幕闪烁。

是倒计时软件发来的结婚纪念日短信提醒。

我顿住前进的脚步,看了眼手机上我和老公的合照壁纸。

压下嘴角的笑容,“在一起多少年了,还弄这一套。”

收拾好自己来过的痕迹,转身离开。

如果那时,我不那么着急回家看儿子,只需轻轻开灯,就能看见气球后面满墙的照片,密密麻麻,却无一是我。

1推开家门,我愣住一瞬,浴室的灯竟然亮着,水汽攀上玻璃,韩栖廷的流畅身材线条若隐若现。

我把自己扔进沙发里,动了动僵直的手腕。

轻笑:“骗子。”

明明下午和我打电话时,还说晚上项目出了bug,要改代码加班。

我掩下笑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拿起他随手搭在沙发上的大衣,下一秒,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掉了出来。

我弯腰捡起,丝绒的触感让人心里痒痒的,我笑着解开上面的蝴蝶结,嘶,指尖被刺破,礼物滚落到地毯上。

我垂眼看着地上。

是一对笑脸图案的耳钉。

很漂亮,很可爱。

可是,我不喜欢。

我没有耳洞。

呼吸一滞。

我手忙脚乱把盒子塞回他的大衣口袋。

定下心神,等他带我去布置好的公寓时,我一定要好好的嘲笑他这个送错礼物的直男。

但不知为何,我的脚步有些慌乱,甚至有点像在落荒而逃。

一不小心,踩到从医院拿回装着婆婆衣物的塑料袋,袋子从中间裂开吐了一地。

裂口处像是那个耳钉上的笑脸,刺眼得很。

我回避眼神,刚想弯腰捡起衣服,叮。

茶几上韩栖廷的手机屏幕闪烁。

鬼使神差,我拿起手机,颤抖着手,看见壁纸还是我们一家三口的照片,我松了口气。

刚放下的心又在看见消息的瞬间,沉入海底。

对话框干干净净,除了刚收到的那条消息:“今天晚上的临时会议我不用去了。”

“组长你,要来吗?”

联系人的备注是“抹茶小蛋糕。”

我怔愣在原地,对面似乎有些不满这面的沉默,又发来了消息。

“耳朵痒痒的,组长是不是正在骂我放你鸽子。”

下一秒,弹出一张照片,女孩的玲珑曲线在粉白色的纱裙下若隐若现。

清纯妩媚,头上带着一对白色的兔子耳朵。

“原来是耳朵出bug了,组长不来修吗?”

“今晚我,认打认罚。”

但是我的注意力全都在她身后的背景。

气球,蜡烛,和我刚刚离开的公寓一模一样。

刚刚没来的及看清的字此刻清晰可见。

“绵绵生日快乐。”

我捂住要跳出来的心脏,颤抖着手,按下锁屏键。

正在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住了,韩栖廷从浴室出来,只下身松垮围着一条浴巾。

人鱼线若隐若现,肌肉的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更加明显。

我听见动静,呆呆转过头看着他。

捕捉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意外。

“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不搭话,淡淡撇过头,韩栖廷浅笑开口:“看了多少年了,怎么还是会害羞。”

身上蒙着一层水汽,发丝上的水珠沿着他的下颌线一路向下,在腹肌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他从身后环抱着我,把下巴放在我身上:“工作太忙了,儿子上学和我妈手术住院都是你在费心。”

“辛苦了。”

一如既往的温柔,可是指尖的刺痛却在提醒我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实。

而眼前的温柔乡或许才是梦境。


我开车到医院,拿着儿子的满分作业,想和婆婆正式告个别,让她放心。

没想到身后一个人刚好撞到我,包里的东西还有文件散落一地。

“不好意思。”

我一抬头,原来是之前给我妈买墓地殡仪馆的小伙子,人很是不错,当时我心情不好,都是他和韩栖廷一起对接的。

他似乎也是认出了我,表情有些晦涩南明。

欲言又止,只是淡淡点头。

眼神定在在地上的离婚协议书后,松了口气,终究还是开口。

“姐,还好你离婚了。”

我不记得是怎样听完他说的那些话。

一字一句,刀刀见血。

他说,他当时在医院听护士提过,其实当时我妈的癌症是还有一线希望的。

当时医院里刚好有一批靶向药,80万,韩栖廷知道这件事,但是没有告诉我。

我坐在医院的大厅,疯了似的在手机上查那段时间家里的监控片段。

终于找到,颤抖着手点下播放。

婆婆开口:“儿啊,她妈不行了,可我们还是要活下去的。

“那个药,只是有一点希望,大概率是没用的。”

“不如.......”韩栖廷脸上闪过一丝纠结:“可是,她妈妈对我像是亲儿子......让我意外的是,儿子竟然也出现在镜头里。

“姥姥都已经要去世了,爸你就别花那么多钱了。”

“妈妈没工作,还花了那么多钱,都得是爸爸你出。”

“孙子说的对啊,我们才是一家人,她终究是个外人。”

我以为真心可以换来真心的,没想到只是满腹算计。

或许韩栖廷也纠结过,但是他后来还是选择了隐瞒。

从头到尾,我都是那个被排除在外的局外人。

我手中给婆婆熬的乌鸡汤,还有要去给儿子送到学校的炒排骨,一起打翻在地。

就是因为我妈去世了,我舍不得韩栖廷也受这种思念的痛苦。

所以我宁愿累一点,多累都好好照顾婆婆,只是不想让我喜欢的韩栖廷伤心,见不得他难过。

可是他们又都做了些什么呢?

走廊的尽头,就是婆婆的病房。

我刚想推门,却撞见,儿子拉着白绵绵的手,大口大口吃着棉花糖。

对着白绵绵,笑得可爱“白阿姨你好温柔啊,你是我的仙女教母吗?

要是你和爸爸在一起就好了。”

“一点不像我妈妈,凶得很,而且她只会在家里呆着,也没有你漂亮。”

“白阿姨,你要等着我,我长大也要娶和白阿姨一样的,才不要娶我妈那样的。”

白绵绵笑得花枝乱颤,看了眼韩栖廷,淡淡笑道:“组长,你和你儿子的审美还真是一致呢。”

“爸爸,我不想和妈妈一起过,她好凶的,也不让我吃零食。”

韩栖廷不知为何,不是很高兴,冷着一张脸,什么都没说。

我看着眼前的一幕,忽然意识到,我好像有些自以为是了。

我并不了解这个曾经和我共用一颗心脏的孩子。

只是想当然以为他一定会站在我身边。

一时失神,我手里儿子的作业散落一地。

我捡起夹在其中的一张画。

里面的小男孩左手牵着韩栖廷,右手牵着一个女人,带着眼镜,不是我,是白绵绵。

身后还跟着一只小狗,不知何时,画在手里,被晕染了色彩。

原来,这一切,儿子早就知道,在我看不见得地方,他期待着一个仙女教母救赎他。

而我是那个困住他的巫婆。

我拿出手机,默默把银行卡里给婆婆准备的住院费转给闺蜜。

发送消息。

“帮我给我妈在普陀寺供奉上一盏长明灯,”我接着给病房里的韩栖廷拨去电话。

我眼看着韩栖廷的表情闪过一丝欣喜,接通电话时的声音又恢复了冷淡。

“离婚协议改一下。”

“儿子我不要了。”

“他和你一个姓,归你。


死一样的沉默,我率先出声打破。

“我和韩栖廷有些事情要谈,不如绵绵姑娘,你......”我话还没说完,韩栖廷终于开口:“绵绵你在这等着。”

我淡淡开口:“绵绵姑娘,贵公司我以前呆过五年,按照惯例,月末的今天你们应该是要开研讨会的吧。”

“一起吧,我顺便送你去公司。”

韩栖廷脸色阴沉的能低下水:“我不同意....”我挡在韩栖廷面前,直视着他,一字一顿:“我说,让她和我们一起。”

韩栖廷怔愣住一瞬,他大概是好久没见过我生气的样子了。

我以前一直以为对于家人就该收敛起所有脾气,可是现在,他还哪里算家人呢?

他别过头微微侧身,默默让开了路。

白绵绵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拿着一叠剧本就跟了上来。

我扫了眼封皮,什么也没说。

打开车门,我坐在驾驶位。

余光掠过副驾,口红写着:“绵绵专属。”

我转身把包扔在了副驾上,韩栖廷已经伸进来的腿一时间顿住。

“不好意思,不方便。”

我从后视镜看见韩栖廷的表情实在称不上好看。

白绵绵扶了扶自己的眼镜。

“听说,江晚姐你以前也是写剧本的,怎么我看现在朋友圈全都是什么孩子投票之类的。”

我笑着说:“剧本而已,男人的魅力都是靠女人想象出来的。”

我扫了眼镜中的韩栖廷:“你说呢?”

韩栖廷一直沉着脸,不肯说话,白绵绵身子往前凑:“有的人水平一点都不行,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写剧本的。”

“你有什么作品啊?”

我猛地踩下刹车,白绵绵脑袋磕了个大包。

我迎着她愤怒的眼神,指了指窗外。

“到了,下车。”

下一秒,白绵绵的直属上司刚好看见我,走了过来。

笑着打招呼:“姐,好久不见了,当时多亏了你带我入行。”

我淡淡点头。

“哦,对了姐,这是王姐让我给你的邀请函,说这个剧本比赛你有兴趣可以试试。”

我点点头接过,转身对呆愣着的白绵绵笑道。

“韩栖廷和你关系这么亲密,他怎么没告诉你。”

“你怀里抱着的那个,业内范本,我写的。”

白绵绵离开后,韩栖廷坐在后座终于再也忍不住:“你到底要干什么?”

真好笑,明明是过错方,说话还那么硬气。

我没搭理他,片刻后停下了车。

在他的注视下,从包里拿出了几页文件。

递给韩栖廷。

“签吧。”

“孩子归我。”

韩栖廷垂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离婚协议书。”

他脸上闪过一丝无措,但很快恢复了以往温柔的样子。

他只是轻声说道:“我知道你生气,但是你听我解释。”

“我对白绵绵只是玩玩......我对她没有感情。”

我面无表情看着他,他见我没有回复。

只是好整以暇看着他,他的面具一点点破裂。

终于恼羞成怒,一脚踹上车门。

“妈的,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要和我离婚?”

我点点头,“你给不了我,难道我去外面找还不可以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韩栖廷。”

“可是这么多年,你又给了这个家什么呢?”

韩栖廷愣住片刻,拉住我的手,“我发誓我以后会经常回家的。”

我抽回手,只是拉开车门,指了指对面的律所。

“你如果不签的话,我闺蜜的律所就在那。”

“去那签也一样。”

我知道韩栖廷这个人极度的自负,好面子,绝对不允许有人看自己的热闹。

果然,下一秒韩栖廷接过笔,。

“好,我签。”

“谁后悔谁是狗!”

寥寥几笔,我和韩栖廷的纠缠终于到此为止了。

下一秒,韩栖廷拿起手机,拨通电话。

“绵绵,晚上我去你们公司接你。

晚上一起逛街。”

他故意超大声让我听见,我只觉得幼稚。

“等等。”

我打开车门,冲了过去。

韩栖廷迅速转身,一副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

他眉目飞扬:“怎么,后悔了?”

“还来得及。”

我默默站到他面前,对他说道:“你去接谁我都管不着,但是车是我用我的婚前财产全款买的。”

“麻烦你,车钥匙还我,还请你打车去接你的心上人。”

“另外,白绵绵把我的车弄脏了。”

我指了指副驾上的口红印,掏出收款码,“转我洗车钱。”

韩栖廷脸色由青变紫。

又在听完我下一句话后变黑。

“另外,七天后,民政局,领离婚证。”

“不见不散。”


“你先去看看儿子,我来做菜。”

他默默系上围裙,结婚八年,我很少见他下厨房,如今竟然生涩切菜炒菜。

儿子挣扎着起身,从卧室来到桌边。

“妈,你回来吧,爸爸带我太辛苦了,你看他的手切菜的时候都划破了。”

“还要送我上学,照顾奶奶,他根本忙不过来。”

我冷笑一声,用厨房也能听到的音量说。

“不愧是你的好儿子啊,真是会心疼你。”

“你爸爸才只是照顾你一周而已,我照顾了你七八年,我看到厨房里的那道人影身形一顿,。

韩栖廷把一道道菜摆到桌子上。

我看了眼黑乎乎的一坨,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我下次会做更好的。”

我淡淡开口:“怎么,这是拿我给你的绵绵姑娘试毒吗?”

韩栖廷所有的话咽了回去,生硬扭过头。

“爱吃不吃。”

“要不是儿子发烧,我才不会见你。”

我冷笑一声:“是啊,是我碍了你的眼。

“毕竟你早就嫌我萎了不是吗?”

我越说韩栖廷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的骨节因为用力攥着而发白。

我继续开口:“还有。”

“你儿子不是发烧。”

我瞥了眼一桌子螃蟹,嗤笑一声:“你儿子海鲜过敏。”

“这你都不知道吗?”

场面瞬间寂静。

我笑着把家里我的行李箱拿出,临走对着儿子淡淡开口。

“看见了么?”

“这就是你喜欢的好爸爸。”

“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又是一个雪夜,我在公司加班等雪停。

这场雪,和那场初雪不同,这次我心境很开阔。

连生孩子落下的风湿病都没那么难忍受了。

可是有人却没这么平和,满心焦急。

韩栖廷下班看见外面的大雪,压根没注意身边的白绵绵举着伞在说什么只是看着漫天的乌云,在想,自从生完孩子,江晚就落下了病根,一到雨雪天腿就疼。

韩栖廷夺过白绵绵手中的伞,脚步越来越匆忙。

可是他不知道,在他看不见的日子里,我早就学会了不依赖别人,早就学会了自己做自己的伞。

一个小时后,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对面是儿子慌张的哭泣:“妈妈,救救爸爸,他腿受伤了,好多血。”

我叹了口气,还是去了医院。

据说是连日来的疲惫让他一不留神,没避开拐过来的汽车。

送到救护车里,他的手还死死攥着一个保温壶。

“那是爸爸给你煲的汤。”

“他说你喝了腿就不疼了。”

何必呢?

人总是执着于那些留不住的东西。

片刻后,手术结束的绿灯亮起。

韩栖廷烧的糊里糊涂,微微睁开眼,行,知道死不了就行了。

我转身对儿子说道:“你爸醒了,好好照顾他。”

刚想转身离开,韩栖廷用劲所有力气。

他死死攥住我的手,“别走。”

“求你别走。”

我刚想说话,门外就冲来了一道身影。

白绵绵一把将我推到一边:“你怎么阴魂不散啊。”

“都离婚了,就别缠着他了。”

“韩栖廷,我来照顾你。”

韩栖廷咳了咳,只是看着我:“不是,不是我。”

“我最近一直不见她,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白绵绵听了话,愣在原地。

“韩栖廷,我不嫌弃你,你离婚当天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韩栖廷叹了口气:“对不起,是我的错。”

“绵绵,我不会和你结婚的,我这辈子只会有一个妻子。”

白绵绵瞪大双眼:“韩栖廷,她已经不要你了。”

韩栖廷笑得惨白:“没错,这是我应该受到的惩罚。”

白绵绵一把揽过儿子:“你难道不想阿姨做你妈妈吗?”

下一秒,白绵绵被儿子推倒:“谁要你做妈妈。”

“都是因为你,妈妈才会和爸爸离婚。”

白绵绵笑得狰狞:“我算是明白了江晚她为什么会像被吸了精气一样,迅速枯萎。”

“你们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韩栖廷皱着眉:“白绵绵,两天时间,从我的公寓里滚出去。”

白绵绵手足无措站在原地。

我拍了拍白绵绵的肩膀,只是觉得同为女人,该提醒一句:“爱情的剧本总是如泡沫幻影,一戳就破。”

“只有让自己做自己剧本的主角,才能有百分百的控制权。”

我走出医院,伸出手。

雪还在继续。

路灯映照下,洒满了一地银白色的月光。

我回过头,刚刚来时的脚印已经消失不见。

大雪湮灭了一段痛苦的回忆,而我,也该大步向前,迎接不久后的下一场属于我的。

盛大春天。


儿子欢欢喜喜接受了我离婚,并且把他判给他爸爸的结果。

这些都是我闺蜜去我家,找韩栖廷处理财产事物时看见的。

我把通话调成外放,听筒里传来闺蜜愤愤不平的声音。

“你儿子真是没有心。”

“我去的时候,他还开心地喊终于没有讨厌的妈妈管我了。”

我敛下神色,对着镜子卷好最后一缕头发。

今天要去文化宫,剧本大赛的结果也会在那里公布。

一周前,我应下了王姐给我的邀请函,是青少年的舞台剧剧本大赛。

我走着去的,自从生了孩子后,我好久没有感受到这么甜的风了。

这种失而复得的自由味道真是让人喜欢。

到了少年宫后台,我没想到,原来评委竟然是五百名孩子们。

我到后台时,台前的小朋友正在表演我写的那个剧本。

公布评选结果时,听见我写的剧本舞台剧是第一名的时候,忍不住哭出了声。

多年沉寂,重新绽放。

台前的小孩子们纷纷开口:“我觉得第一名的那个剧本好生动。”

“下次班会,我也想演这个。”

这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就是,就是。”

“也不知道那个剧本是谁写的,我也想像他一样,写的好生动。”

“我们今天还有一个特殊惊喜,我们今天特意请来了这个剧本的创作人。”

“小朋友还有家长可以一起去前台合照签名。”

那道熟悉的声音说道:“我要让那个写剧本的阿姨签名,签在我手上,我再也不洗手了。”

下一秒,我在一片掌声中上台。

聚光灯打在身上,台下的韩栖廷眼中满是惊讶。

韩栖廷被白绵绵挽着的手,突然触电一般,撒开了。

我忽然意识到,聚光灯下,万众瞩目,这才是我本该的样子。

白绵绵愣在原地,“怎么可能?”

身前的小朋友已经排了长长的队,等着我签名。

儿子这时才看清他心目中的偶像到底是谁:“妈?”

“别乱喊,我和你爸已经离婚了。”

韩栖廷脸上闪过受伤的表情。

儿子满眼疑惑:“怎么可能,你不是只会在家待着吗?”

“我辞职在家,是为了照顾你,还有你奶奶。”

“但是我现在已经想明白了,我首先是自己,其次才是你妈妈。”

“你的我就不签名了,你的卷子上,每一张都有我的签名。”

“你不是讨厌得很吗?”

我转身离开时,看见韩栖廷举起又放下的手。

又在这装什么迟来的深情。

我此刻才明白王姐的用意,虽然我已经离婚,但是王姐还是给了我一次机会,让我在儿子,在韩栖廷面前,重新展现自己。

“不用感谢我,我也只是给你个机会,能不能成还是看你自己的实力。”

“你是为了他们离开职场的。”

“如今重生,他们也该看到。”

因为上次的剧本大赛,我已经在业内恢复了名气。

邮箱里收到了很多offer,我最后还是选择加入王姐自己刚开的新公司。

下班我看见阴影里走出一个人。

是韩栖廷,他的脸颊消瘦下去。

眼睛下方带着一丝乌青,就像我刚和他见面时那般可怜。

可是如今我不会再被骗了,哪种暗无天日被一家人吸血的生活,我再也不要了。

我刚想转身离开,我第一次听他主动夸我:“新发型很漂亮。”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很开心,但是如今我只觉得莫名其妙。

“谢谢,没事我就先走了。”

他拦在我身前:“儿子发烧了。”

“你能不能回家里看看他。”

“我......们很想你。”

我想了想上了车,韩栖廷的眼神闪过一丝光亮。

我看着他扶着方向盘的手,上面缠了一圈纱布,透着丝丝血迹。

见我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他的嘴角微微弯起。

我淡淡说了句:“小心点。”

我眼看着他的眼底闪过光芒,然后听了我的话,瞬间熄灭。

“起码活到去民政局。”

“我是想离婚,不想丧偶。”

“晦气,影响我运势。

韩栖廷忽然没头脑的说了句:“那天的舞台剧,不是我想让白绵绵去的。”

“是她自己要去的。”

我眼睛都没抬一下,“韩栖廷,难道你要说,也是她自己搬着行李,强迫你,住进的公寓吗?”

他就是这样,永远的高高在上,从来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两人一路无言。

到了家,我环顾家里,让我意外的是,我以为我的东西他都扔掉了呢。

结果竟然都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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