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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手撕天下,还苍生太平盛世李双晚凌恒小说结局

禾火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双晚昏昏沉沉地接过佛经,又昏昏沉沉地上了马车。不对,住持大师肯定知道些什么,否则他不会见凌恒一走就出来和她说这一番话。她要问问清楚,那个以两世半命换她重生的人是不是凌恒?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前世,他负她,焚她,灭她镇国将军府满门,到后来为何要付出那么重的代价换她重生?若不是凌恒,那个人又是谁?可一转身,哪还有什么大师的影子。萝曼:“王妃,那住持大师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呢?”李双晚摇摇头。“呀,王妃,您怎么把佛经拿回来了呀,这可是您辛辛苦苦抄的呢。大师他,他什么意思啊?”“别问了,回去吧。”亦竹静静地看了一眼李双晚,王妃不对劲。一路回到恒王府,均无话。萝曼对亦竹使了几次眼色,亦竹都瞪了回去。李双晚刚回到府,陈平便已经过来,将那封从朱老大...

主角:李双晚凌恒   更新:2024-11-19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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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双晚凌恒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我手撕天下,还苍生太平盛世李双晚凌恒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禾火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双晚昏昏沉沉地接过佛经,又昏昏沉沉地上了马车。不对,住持大师肯定知道些什么,否则他不会见凌恒一走就出来和她说这一番话。她要问问清楚,那个以两世半命换她重生的人是不是凌恒?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前世,他负她,焚她,灭她镇国将军府满门,到后来为何要付出那么重的代价换她重生?若不是凌恒,那个人又是谁?可一转身,哪还有什么大师的影子。萝曼:“王妃,那住持大师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呢?”李双晚摇摇头。“呀,王妃,您怎么把佛经拿回来了呀,这可是您辛辛苦苦抄的呢。大师他,他什么意思啊?”“别问了,回去吧。”亦竹静静地看了一眼李双晚,王妃不对劲。一路回到恒王府,均无话。萝曼对亦竹使了几次眼色,亦竹都瞪了回去。李双晚刚回到府,陈平便已经过来,将那封从朱老大...

《重生:我手撕天下,还苍生太平盛世李双晚凌恒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李双晚昏昏沉沉地接过佛经,又昏昏沉沉地上了马车。

不对,住持大师肯定知道些什么,否则他不会见凌恒一走就出来和她说这一番话。

她要问问清楚,那个以两世半命换她重生的人是不是凌恒?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前世,他负她,焚她,灭她镇国将军府满门,到后来为何要付出那么重的代价换她重生?

若不是凌恒,那个人又是谁?

可一转身,哪还有什么大师的影子。

萝曼:“王妃,那住持大师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呢?”

李双晚摇摇头。

“呀,王妃,您怎么把佛经拿回来了呀,这可是您辛辛苦苦抄的呢。大师他,他什么意思啊?”

“别问了,回去吧。”

亦竹静静地看了一眼李双晚,王妃不对劲。

一路回到恒王府,均无话。

萝曼对亦竹使了几次眼色,亦竹都瞪了回去。

李双晚刚回到府,陈平便已经过来,将那封从朱老大人手上截下来的信筒双手递上。

这么一来,要确定外祖家有没有被凌恒盯着,只能等那封送出去的信的回信了。

傍晚的时候,凌恒从宫里回来了。

见李双晚根本没有倒一杯水递给他的意思,心里极为恼怒,可面上不显一分,自己倒了一杯喝下。

“阿晚,昨天两位宫女被杀一案已经查清了。”

“小德子一时起色心欲对青莲不轨。青莲不从,小德子怒而杀人,见她是你的婢女,便企图嫁祸于你,被可夏发现,故而将可夏也杀了。他供认不讳,已签字画押,人已经在诏狱里自杀谢罪了。”

李双晚:“嗯,查清了就好。”

小德子的结局,李双晚并不感到意外。

她当然不相信小德子是自杀的,除了凌宴和万淑妃,就只有恭亲王动手了。

而恭亲王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多此一举。

对于景章帝来说,宫里哪天不死人的,两个婢女而已,死了便死了。

至于皇室天家的丑闻要不要揭露出来,李双晚并不关心,凌氏暗底下的恶心事比这件事多得多了,也要要龌龊多了。

凌恒见她这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存心羞辱。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的弧度,道:“青莲毕竟跟了我数年,一直忠心耿耿。如今惨死,我于心不忍。已让司珀将她的尸体从宫里接出来,想将她好生安葬。”

凌恒拉住李双晚的手:“阿晚,这件事我想交给你去办。你是恒王府的当家主母,总要接手恒王府庶务,可借此拉拢府里人心。”

李双晚冷笑,青莲一个奴婢,何德何能让她给她操办丧事。

王府的下人还值得她来拉拢?

笑话。

“殿下,妾毕竟是你的王妃,我出面给个婢女办丧事,怕是不妥。若被御史台知道了,可能还会弹劾殿下,届时父皇怪罪下来,殿下也不好交代。”

李双晚知道凌恒这人极为自私,但凡涉及到他的切身利益,必会舍弃,无论是谁。

“不如给些银子,让人给青莲备上一口好棺材。再送一笔钱给青莲的家人,就算别人知道了,也会夸殿下一句重情重义。”

凌恒笑了,从李双晚手中将她正在看的书拿了过来,看了眼封面,就扔到了一边:“还是阿晚想得周到,如此便这么办吧。”

李双晚嘴角勾了勾,上辈子她尸骨无存,青莲还想安安静静躺在一口好棺材里?

拿过被凌恒扔在一旁的书,继续翻看起来。


洗漱完,青莲先招呼下人将早膳摆上了桌。

李双晚:“殿下,妾今儿个想向你讨个恩赏。”

“阿晚说的什么话,你有何事,我无有不应的。”

“我自小脾胃就弱,往常在府里也都是身边这两个丫鬟伺候我的饮食。所以,妾想,我的一日三餐还是在自个儿的小厨房里做。殿下,可以吗?”

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一脸懵懂地盯着凌恒。

青莲不动声色地看了凌恒一眼。

凌恒吃早膳的动作一顿,随即便轻笑一声:“一件小事而已,何至于阿晚来向我讨什么恩赏。你既然嫁给了我,这恒王府便是你的家,在家里,你要怎么样都行。”

李双晚似得了宝似地,双手抓住凌恒的手臂:“就知道殿下对妾最好了。”

青莲虽低着头,可视线还是落在了凌恒身上。

饭毕,青莲收拾东西出去了。

李双晚刚坐到梳妆台前,凌恒便从萝曼手上拿过梳子:“你们下去吧。阿晚,为夫来替你梳妆描眉。”

李双晚嘴角微勾,她知道凌恒断然不会替他梳妆。

莞尔一笑:“好啊,有劳殿下了。”

凌恒的手将将放到她的头上,便听到外面管家急急跑了过来:“殿下,三日后回门礼老奴整理好了,您看要不要过目一下。”

凌恒脸色一沉:“不看本王有事吗?都跟你讲过了,照着最好的来就是,何故还要请示。”

老管家犹豫道:“可,王爷,您说关乎王妃的事半点都不可马虎,老奴不敢擅自作主。”

凌恒歉然对李双晚道:“这些下人办事不牢靠,回门礼关乎到你的脸面,极为重要,本王去看看就来。”

李双晚一把抓住迫不及待已经一步跨出去的凌恒的衣袖:“殿下,回门还早呢。从宫里回来再看不迟,再说我爹娘和兄长不在盛京,拿到二叔家的礼随意些便好。”

“可……”

李双晚拉着凌恒的衣袖不放,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懵懂无辜野蛮地不停甩,只甩得凌恒眉心突突直跳。

“殿下,我听娘说,夫妻之间恩爱不恩爱就要看点点细节,譬如丈夫给妻子描眉挽发便是顶重要的一桩。殿下这么急着去看三日后才用到的礼,却不帮妾梳妆,是不爱妾了吗?”

凌恒按捺住一把扯回袖子的举动,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谁说的!你是本王的爱妻,本王岂有不爱自己妻子的道理!”

李双晚从桌上抓起梳子,一把塞到了凌恒手上,朝他展颜一笑:“那殿下,来吧。”

凌恒:“……”

“殿下,您一直在找的药终于找着了。”

凌恒刚不得不拿起梳子之时,便听到了青莲在门口如此说。

凌恒立即转头看向青莲:“当真?”

青莲点头,满脸喜悦:“是真的,满满一大筐,殿下可要亲自去看看?”

李双晚坐在凳子上,抬头一脸不明白青莲话外音地看着凌恒:“殿下,快点吧,要不然进宫就迟了,今天可是我为新妇第一天拜见公婆呢。”

凌恒轻轻叹了一声:“母妃当年生我时落下头疾的毛病,这几年虽有太医医治,但里面有一味极其罕见的药难觅。她位份低下,又不得父皇宠爱,只能是我这个儿子替她寻药。”

青莲接话道:“是的呢,林嫔娘娘这段时间头疾又犯了,常常疼得夜不能寐。可那药实在难寻,殿下孝顺,一直在着人打听,没想到今天竟然有这么多。这关乎娘娘的身体,殿下最好还是亲自过目为好。王妃,您说呢?”

青莲这话说得好听,实则在说她李双晚若是还缠着凌恒,便是不孝。

不敬不孝嫔妃,那就是藐视皇权,好大的一顶帽子扣在她的头上。

李双晚心里冷笑:“青莲说得没错,殿下你快去吧。”

凌恒似是为难道:“阿晚,我去去就来,你等我回来再给你描眉挽发。”

李双晚推他:“殿下快去吧,咱们来日方长。”

亦竹从凌恒手上接过梳子,刚准备替主子梳头,便听压低声音对自己道:“亦竹,一会儿我进宫后,你让周伯去我陪嫁的庄子上,把陈平兄妹二人接来。不要让王府里的任何人知道。”

李双晚清楚,在人接回来之前,不能让凌恒知道,等他们从宫里回来,陈平兄妹已经到了。

凌恒知道了为了他那虚伪的面皮,也不会不同意将人留下。

她说话的声音压得极低,语速也极快,亦竹甚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茫然之际,就看到李双晚深深朝她看了一眼,然后视线落在了正欲跟随凌恒出去的青莲身上。

“听说青莲姑娘梳头的技术一流,不知能否请姑娘替我梳头?”

青莲顿住脚步,看向转过身来的凌恒。

凌恒什么也没说,只看了屋内人一眼便抬步出了屋。

青莲眼圈微红,咬了咬唇,不得不走过来,从亦竹手上接过梳子。

她是殿下身边的婢女,凭什么给人一个在军营里和男人鬼混的女人梳头发,她算老几。

她以为李双晚仗着自己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女,如今又嫁于恒王为妃,对于她这个贴身婢女定会百般刁难,咬着牙梳得万分小心。

甚至做好了若是她刁难她,今天晚上就让她吃吃苦头的想法。

反正那个叫影的男人被殿下捏在手心里,威胁他对李双晚做点什么,还是可以的。

然,出乎她意料,并没有。

半个时辰,李双晚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由青莲替她梳妆。

“王妃,您看,可还满意?”

李双晚盯着镜中的自己,眉如翠羽,肌似羊脂,琼鼻高挺,婉约温柔中隐藏着淡淡的清冷,又因她出身于将门之家,眉宇间自有一股天然的英气。

那双眉间那颗美人痣更平添了几分妩媚。

她李双晚当真也是有一副绝世好容貌的。

可惜,自己这身好皮囊却有一双瞎了的眼睛,和一颗盲了的心。

她笑道:“青莲姑娘果然蕙质兰心。不错,我很满意。既如此,今天,便由你随殿下和我一起进宫谢恩吧。”

言罢,屋内的三个婢女皆是错愕。

萝曼低下头,更是红了眼眶。

李双晚不容青莲拒绝,看着亦竹和萝曼二人:“你们俩好好在院子里待着,哪儿也不许去。”说完,便站起身,朝府门口走去。

青莲朝二人扬了扬眉,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跟在李双晚后面嘴角也是高高勾起,蠢货,为搏殿下欢心,竟然连从小跟着自己的婢女都轻而易举冷落。

当真是满脑子除了男人,屁都装不下。


万淑妃好似才想起来:“呀,可不是嘛,这栖云宫如此偏僻,到本宫的华阳宫确实有一段距离,不会真迷路了吧?”

她看向李双晚:“恒王妃,这可是你的婢女,你不担心?就不怕路上遇到个万一什么的?毕竟那边还有一座废弃多年据说会闹鬼的碧溪宫呢。”

李双晚自然知晓她为何平白无故往那碧溪宫上扯。

她笑言:“淑妃娘娘说笑了,青莲原先是恒王殿下身边的贴身婢女,今日也才第一天来我身边。至于那碧溪宫,既然是废弃多年自然极为荒凉,青莲又怎会踏足呢,她机灵着呢。”

说罢,便端起手边的茶来抿了一口。

万淑妃没有想到,在别人眼中杖着她爹娘的功勋,一向趾高气扬惯了的李双晚这么沉得住气。

更没有想到,这李双晚竟然为了讨好凌恒,第一次进宫不带自己的贴身侍婢,反将凌恒给她的婢女带进宫。

呵,恋爱脑的女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憋在胸口的话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闷闷地拿起茶了也喝了一口,临了又嫌弃茶不好喝,重重地搁在茶几上。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林嫔也有些坐不住了,她知道万淑妃今天来她这里准没安什么好心,又单独让青莲去,必是存了害人的心思,可她位份底下不说,还不得圣宠,在这皇宫里,从来没有她说话的份。

也不知道万淑妃要利用青莲如何害人。

只得对自己殿内的太监道:“你去瞧瞧去,别真迷了路,冲撞了哪位贵人可不好。”

太监正要应是,便听万淑妃冷哼一声,看着坐在那里如无事人一般的李双晚气不打一处来。

在后宫,只有在皇后跟前,她才会收敛几分,哪里被人这么下过面子。

她道:“既然是恒王妃的婢女,理应由她去寻来,哪有让栖云宫里的太监找人的道理。恒王妃,本宫的话,你也不听吗?”

李双晚掀了掀眼皮,淡淡一笑:“今日我才知晓,原来淑妃娘娘待下人如此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淑妃娘娘在华阳宫也是与太监宫女们打成一片呢。还是万府会教养子女,所以万大人才会如此深得民心,受百官喜欢。”

万淑妃听不出这话中的讽刺意思,昂起头:“那是自然,家父与人为善,同僚们谁不说一句家父相好处,自然深受百官喜欢。”

凌恒低头抿茶,将脸上的笑意敛入其间。

吏部掌人事,最重要的便是刚正不阿,为朝廷选拔人才,考绩官员,若是与什么人都能打成一片,便有收受他人贿赂之嫌,甚至往深里说,就是买官卖官。

身为吏部尚书的万励明头一个就是被查的对象,万淑妃这张嘴也不知会给万府惹来什么祸事。

正说话间,便听到外面张德生的尖唱声:“皇上驾到。”

众人都是一愣,谁也没有想到,皇帝会踏足十年都不曾来过的栖云宫,忙纷纷迎驾。

宫女扶万淑妃起来,她扭着腰肢走到景章帝面前:“陛下,您怎么来了?”

景章帝今年四十有八,一身明黄龙袍,久居高位,朝众人扫眼过来时,便是不怒自威。

他扫了一圈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等,握住万淑妃的手道:“朕去华阳宫看你,宫人说你来了栖云宫,左右也无事,老四夫妇进宫谢恩,朕便过来瞧瞧。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携了万淑妃朝主位走去,又让众人起身。

万淑妃万千风情,一双含情目粘在景章帝身上,倒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说她老爹如何平易近人的时候。

“臣妾给恒王妃带了见面礼,不成想走得急忘拿了,便让恒王妃的婢女去臣妾的华阳宫走一趟,哪知这都一个时辰了,那婢子还没来。又怕她第一次进宫,迷了路,便想着让恒王妃去瞧瞧,总归是她的人。”

景章帝看向李双晚,眼里意味不明,“李双晚,李淮英的掌上明珠,如今也成了朕的儿媳了。”

“儿媳见过父皇。”李双晚低着头恭敬行礼。

“你父亲说你往昔提枪打马,上阵杀敌,单枪匹马便能直取敌军主将首级,巾帼不让须眉。如今瞧着瘦弱了些,可惜了。”

半年前李双晚被歹人所害,一身武功尽失,景章帝也略有耳闻。

景章帝和视线在凌恒身上瞟了瞟,对李双晚道:“既然万淑妃说那婢子是你的人,你便带人去寻寻也无妨。”

李双晚只得领旨。

万淑妃朝自己的宫女使了个眼色。

李双晚知道这主仆二人打的是什么主意。

前世,萝曼离开半个时辰后,万淑妃和她的宫女也说了那番话,她想也没想,当即便去寻人,最终在一口枯井里发现了萝曼的尸体。

这一世,晚了半个时辰,没想到从来不踏足栖云宫的景章帝竟然过来了,逼着她不得不又按前世的轨迹走。

景章帝的胞弟恭亲王小他一轮,在六皇子生母端妃入东宫前,曾与她有过一段情。

当年还是太子的景章帝并不知此事,纳为侧妃。

可多年的情愫却不是说断就能斩得断的。

万淑妃就是无意间看到了他们二人去废弃的碧溪宫私会,所以才会来栖云宫,又装作忘了拿礼指使她的婢女,想借此将他们二人的奸情公之于众。

前世,如她所愿,被不识得路的萝曼撞见,萝曼吓得尖叫,被恭亲王灭了口将她的尸体扔进了枯井里。

只不过,华阳宫里的太监全程目睹了一切,见她寻来,假装帮忙寻人,引着她在枯井里找到了萝曼的尸首。

她不依不饶,一定要查到凶手,再加上有华阳宫里的人推波助澜,最后将恭亲王与端妃的私情挖了出来。

当然,这是皇室丑闻,知情人大都被灭了口,恭亲王也是以办事不力的罪名被圈禁在了王府数年。

正因为如此,所以今天早上她才没有带萝曼进宫。

在皇宫生活了五年,二年太子妃,三年的皇后生活,可以说皇宫的每一处她都清清楚楚。

从栖云宫到华阳宫,碧溪宫是必经之路。

可这一世,才成婚不久的恒王妃是没有进过后宫的,于是她装作不认识路特意寻了另一条避开那处宫殿的路。

栖云宫里的宫女提醒:“王妃,走这条道。”

李双晚朝她看过去:“你看见青莲走了这条道了?”

宫女摇头:“奴婢没看见,但要去华阳宫,王妃,这条路便是岔了。”

“那便是每一处都不能放过。”李双晚不予理会。

正在这时,一个人影从她们二人面前一闪而过。


刘妈妈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吓得瘫倒在地,死了,怎么就死了呢。

她猛地抬起头,站起身:“王妃,她们是因为您的吩咐才去理的东院,那毒蛇……”

“啪!”不等她说完,李双晚一个眼神过去,萝曼收到指示,抡起胳膊就给了刘妈妈一个结实结实的巴掌。

“谁给你的胆子敢如此编排主子的!”

萝曼指着她的鼻子:“好你个刁奴,明明是你害死了她们。郎中说咬伤冬梅和夏荷二人的是银环蛇,这种蛇两个时辰内及时治疗不至于要人命,可你硬生生拖了她们两个半时辰。”

“王妃和我们申时就回府了,那个时候,她们二人才刚被蛇咬,你却迟迟不来报!”

“现在竟然还恶毒的要将她们的死推到王妃的头上,王妃哪里知道那里会有蛇?何况还是大冬天的。刘妈妈,你何其歹毒的心思!”

“我,我没有,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被蛇咬伤的。王妃,奴婢不知道,真不知道啊……”刘妈妈一张老脸哭得眼泪鼻涕横流,到现在她才真的感觉到了怕。

“呵,刘妈妈,我若是没记错的话,你和我说的是一个时辰前她们被咬了,你倒是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亦竹冷笑。

李双晚:“毒蛇抓到了没有?”

萝曼:“是,已经抓住了,的确是银环蛇。郎中说银环蛇虽毒,但及时处理不至于要人性命,一般的郎中都知道如何处理。”

萝曼指着刘妈妈的鼻子:“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可清清楚楚地听到有侍卫在问话呢。有人看到你未时二刻去了一趟东院,刘妈妈,说,毒蛇是不是你放的!”

“我,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

“来人,把刘妈妈带下去,关进柴房,一切等殿下回来了再行处置。”

进来两个护卫,一左一右架起刘妈妈。

刘妈妈吓得额头冷汗直冒,拼命蹬腿哭嚎:“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是冤枉的呀……”

萝曼随手扯了搭在一旁的破抹布塞进了刘妈妈的嘴里。

陈蓉端着膳食进来:“王妃,婢子做了几样菜,您尝尝。”

亦竹嗔她一眼:“殿下还没回呢,哪能先用。王妃,这个时辰了,估摸着一会儿殿下也该来了,要不让阿蓉把饭菜先热着,一会儿您和殿下一起用膳。婢子先去拿些好克化的小食,您先垫垫。”

“不用等他。”李双晚拿起筷子。

这一世,她再不会等他用膳。

三个婢女互看了一眼。

陈蓉一双眼热切地盯着李双晚的筷子,心扑通扑通剧烈跳动。

亦竹抿唇笑,她也怕陈蓉第一回给王妃做饭不合她的口味,所以每个菜都吃了一小口,虽然比不得王府厨子的手艺,但对于从小在庄子上长大的姑娘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

李双晚夹了一筷子菜入口,眼睛眯了眯:“嗯,不错,味道极好。”

陈蓉像得了什么大奖似的,朝李双晚屈膝:“谢谢王妃。”

前世,她几乎每晚都等凌恒用膳,可他真正与她一道用膳的时间却屈指可数。

现在想想,他多半是陪在渟宁的生母身边。

渟宁的眉目与她长极得为相似,尤其是一双眼睛,而凌恒又一定要用她孩子的心头血救淳宁。

说明淳宁与她有血缘关系。

她的眼睛又像自己的父亲。

如此说来,这个女人必是李府族人。

祖父有一妻一妾两位女人,除了祖母外,另有一房妾室。妾室生了一个儿子,祖母过世后,这位妾室被扶正,所以她的父亲只有二叔这一个兄弟。


“好嘞。”

两个粗使丫鬟吓了一跳,若是这么被吴管家领走了,等待她们的只有发卖出府一条路,忙噗通跪地:“王妃,奴婢知道错了。”

“能理吗?”

“能,能理。”

“很好。萝曼,回来吧。”

打发完院子里的几人,李双晚进了书房。

亦竹将刚才记得那张纸,递给李双晚:“王妃,奴婢都记下来了,您过目。”

李双晚接过,上面的名字,一个一个,仿佛化成为实质,对她张牙舞爪,幻化成前世对她,对镇国将军府伸出的利爪。

李双晚脸色冰冷如霜。

这几个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尤其是那两个丫鬟,呵,前世,她在冷宫那段日子,她们巴结青莲,给自己送的饭不是馊的,就是发霉的。

有一次甚至将馒头故意扔到地上踩在脚下,让她像条狗一样爬过去从她们的脚下将那肮脏的馒头一点点咽进肚子。

重来一次,她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这种小蝼蚁上面,所以一次性解决了吧。

萝曼见李双晚的脸色如此难看,以为她在担心自己做不好,皱着眉:“王妃,要婢子说,您何苦揽这么一个苦差事,只要把钱握在手中就好了。其他的,让那个吴管家去做就好了,多辛苦啊。”

“没事。”

亦竹瞪了她一眼:“说什么胡话呢,王妃是王府的主母,哪有主母不管事的道理。”

“去将陈平叫来。”

不多会儿,陈平来了,李双晚低声吩咐了两句。

陈平身形一震,但随即挺了挺腰身:“是,王妃放心,小的定办妥了,绝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李双晚微点了点头。

陈平走后,李双晚用罢午膳,只小憩了片刻就起来了。

快到末时了。

见李双晚起来,亦竹上前伺候:“王妃怎么不再睡会儿?”

“不了,你和萝曼随我出去一趟。”

“王妃是要买什么东西?”

“嗯,随便逛逛。”

她记得凌恒在盛京城的一部分产业在哪里,今天她先随处逛逛看看。

亦竹不敢多问,王妃自从大婚后,好像有什么事在瞒着她们,比之以前越来稳重了。

这是好事,亦竹想。

若王妃的稳重来得早一些,便不会有被二房的人怂恿着自奔嫁于恒王殿下这事了,那些世家女子不知在背后怎么议论王妃呢。

想来,话不会好听。

几人出府,似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

“呦,这不是李大姑娘吗,怎么,一个人上街?”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在三人身后响起。

李双晚转过身,看清那人,顿觉满满的恶心,是恭亲王凌仕江那个变态。

他自诩自己的这一身皮囊不错,拿着一把无骨扇,挑了挑眉朝李双晚走来。

李双晚浅浅行了一礼:“参见小王叔。”

恭亲王呵呵一笑:“李大姑娘这么叫可不就见外了?叫本王一声殿下,或是仕江,都可以。什么小王叔不小王叔的,生分了。”

恭亲王说着再上前一步,李双晚皱眉,退后一步。

若说李双晚对凌氏之人的厌恶凌恒排第一,此人便排第二。

恭亲王实在是心痒难耐,如此绝色的女人,瞧瞧这身段,这细腰,一掐就能断,瞧瞧这白玉般的肌肤。

还有这张脸,这柳叶眉,尤其眉心的这颗美人痣,顷刻间便让她的清冷多了一丝媚,这媚多一分则多,小一分则少,勾得但凡是个男人就想扑上去。

这么标致的女人,怎么就上了凌恒的床,嫁给凌恒这伪君子了,啧啧,实在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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