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同手同脚僵着身躯走回了客厅,就像是戏台子上提线的木偶。
他的身体被控制了!
他僵直走到茶几前,右手缓缓地抬起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头颅无法转动,惊恐的眼角却瞥向我求救着,“嫂子,救我,是我的错,我对……,啊……”随着他痛苦的尖叫声,鲜血喷涌而出,他切了自己的作案工具。
我吓傻了!
“呜……”伴随着他痛苦的呜咽声,水果刀扎向了他的腹部狠狠地往下一切,肠子流了出来……李兵倒在血泊中,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双眼凸出满是惊恐……阴风消散,纸钱飘飘洒洒地落下,其中一片刚好拂过我的鼻间,仿佛是老公轻吻着与我道别。
2.“老公!”
我呜咽着将头埋入双手间,依旧情绪难平。
“啪!”
年轻的警员言俣将笔记本狠狠地合上,怒目圆睁,“头七回魂夜杀人,你讲鬼故事也要看地方吧?
这里是警察局,不是你能编故事的地方!”
我缩了缩肩膀,满心的无助,“我,我没有撒谎。”
旁侧的老警员陈立倒是温和些,但那双鹰眼却如利刃,“汪小玉,你觉得我们警察办案能以鬼崇杀人立案?
案发现场就你跟你婆婆,你婆婆吃了安眠药全程昏睡,你的嫌疑是最大的,你从实招来,还能量刑!”
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真的,我说的是真的,呜……,你,你们警察不都能现场取证吗?
我身上有李兵的体液,你,你们不能冤枉我。”
老警员眼更沉了,声音也更温和,“不错啊!
你还知道现场取证!”
我很无辜,“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
老警员眯了眯眼,“那你说说你们之间的关系。”
我瞥了他一眼,又忙垂下头,嗫嚅的说:“我老公阿健与李兵是发小,三年前一起合伙做建材生意,因此李兵也经常出入我家,在我家吃饭喝酒。”
“我与李兵也很熟,他从来也不会有什么越轨的行为。”
“上个星期五,阿健去工地上谈建材生意,不幸从十五层摔下来,当场死亡。”
“李兵来告诉我,我当场就晕过去了。
我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是李兵端茶倒水悉心照顾着我。”
“婆婆从乡下赶过来,路途遥远再加上悲痛欲绝,一来就病倒了,阿健的后事都是李兵跑前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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