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晨耀郑晨歌的其他类型小说《知青返乡后,我被爸妈扫地出门郑晨耀郑晨歌全局》,由网络作家“郑晨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爸,我是你亲女儿,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疯狂的拍着门,外面却再无一点声音。曹瘸子戏谑的看了一阵后终于是忍不住了,他冲上来搂着我的腰把我往床上拽。我拼命的挣扎着,桌上的碗筷叮叮当当的摔在地上。“曹瘸子你强暴妇女犯流氓罪是要枪毙的!”他嘿嘿一笑:“你要敢告我,我就说是你作风不端,耐不住寂寞勾引我,到时候你也陪我一起吃枪子!”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我内心中尽是绝望。这时温瑞的声音从院中传来。“晨歌姐,你在家吗?”曹瘸子用力地捂着我的嘴:“小贱人,给我老实点!要是被人发现,你们一家子都别想好过!”我心跳飞快,爸妈不会救我,这是我仅有的求救机会。想到这,我运起全身的力气猛的踹向曹瘸子的那条好腿。他吃痛不已,嘴里发出一声惊...
《知青返乡后,我被爸妈扫地出门郑晨耀郑晨歌全局》精彩片段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爸,我是你亲女儿,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疯狂的拍着门,外面却再无一点声音。
曹瘸子戏谑的看了一阵后终于是忍不住了,他冲上来搂着我的腰把我往床上拽。
我拼命的挣扎着,桌上的碗筷叮叮当当的摔在地上。
“曹瘸子你强暴妇女犯流氓罪是要枪毙的!”
他嘿嘿一笑:“你要敢告我,我就说是你作风不端,耐不住寂寞勾引我,到时候你也陪我一起吃枪子!”
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我内心中尽是绝望。
这时温瑞的声音从院中传来。
“晨歌姐,你在家吗?”
曹瘸子用力地捂着我的嘴:“小贱人,给我老实点!
要是被人发现,你们一家子都别想好过!”
我心跳飞快,爸妈不会救我,这是我仅有的求救机会。
想到这,我运起全身的力气猛的踹向曹瘸子的那条好腿。
他吃痛不已,嘴里发出一声惊呼。
我趁此机会冲向房门。
“温瑞,温瑞救我!”
“晨歌姐,这门上锁了,我没有钥匙啊!”
曹瘸子揪着我的头发,抬手打在我的脸上:“臭婊子,敢打老子!”
“温瑞去叫保卫……”我的声音被淹没在曹瘸子暴怒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阵阵喧哗。
曹瘸子终于打累了,坐在床边穿着粗气。
我踉跄的站起来,随手抄起一旁的椅子朝他的脑袋砸了过去。
顷刻间,鲜血顺着他额头流了下来。
曹瘸子脑中一阵晕眩,他呆呆的看着手掌中的那抹红。
这时房门终于被打开,院中围满了听到声音赶来的邻居。
温瑞跑到我身边:“晨歌姐,你怎么样?”
我擦掉嘴角的血,对着她身后的两名保卫科的人说道:“同志,曹瘸子妄图非礼我,他犯了流氓罪,你们一定要严惩。”
曹瘸子终于清醒过来:“什么流氓罪,放屁!
你是我媳妇,就应该我做那档子事!”
“呸,谁是你媳妇!
我前几天才回来,和你都没办结婚手续!”
听见我这么说,保卫科的几个同事上前就要把曹瘸子架走,爸妈却突然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我爸奉承的给保卫科同志塞着烟,后妈笑着对众人解释道:“哎呀,这都是误会!”
“曹胜军和我家姑娘谈恋爱呢,他们只是小情侣吵架,没事么大事,辛苦保卫科同志了,大家都散了吧!”
张婶率先看不过去了:“谈恋爱?
晨歌刚从乡下回来,和曹瘸子谈什么恋爱!”
“就是,曹瘸子那人街坊邻居都知道,把自己闺女塞给曹胜军,还真是应了那句,有后妈就有后爹!”
“齐英,曹胜军要是个好人,你怎么不把亲闺女说给他啊”街坊邻居几句话,说的我爸和后妈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保卫科的同志也弄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不再多说,直接把曹瘸子押走了。
后者不甘心,愤怒的冲后妈大吼着:“齐英,你敢算计我,我要是蹲了大牢第一个饶不了你!”
后妈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我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张婶见状连忙把我护在了身后。
夜色渐深,人群散去。
张婶不放心我在家继续睡厨房,让我去她家和温瑞挤一挤。
我一直待到第二天早上,在张婶家吃完饭才回去。
“闹得家里天翻地覆,真是个害人精!”
“郑晨歌,爸妈被你气的今天都没起来床,你倒好一走了之,留下一堆烂摊子让我收拾!”
我已经彻底死心。
对嫂子和小妹的阴阳怪气也全当没听见,径直厨房拿我的行李。
我把这几年在西北的学习笔记给温瑞送了过去,等我再回来收拾东西时经发现我的行礼被翻得一团乱。
“我说呢,是小晨歌回来啦!”
张婶看到我眼睛一亮,后妈笑嘻嘻的上前和她打着招呼。
“可不是吗,我们也没收到消息,这孩子说回来就回来了!”
“晨歌瘦了,也黑了,倒是这眼睛比以前更亮了!”
张婶拉着我左看右看,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怎么还不进屋去,这大冷天的,赶紧回屋休息去,让你妈给你做几个好菜!”
“回来了就别走了,在家好好享享福。”
张婶冲我眨眨眼,我一下就明白她的意思。
有人看着,哥哥也不敢再说什么。
我爸和后妈也默认让我在家留了下来。
家里也还和七年前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里屋那道墙被拆掉,成了一个大单间,现在是哥嫂在住着。
“我没骗你,家里已经没有你住的地方了,你要是想留下,就自己找地方吧。”
我把目光投向小妹,她白眼一翻:“你别看我,我也只有一张小床,自己都睡的不舒服,没地收留你!”
太阳快要落山,我不敢闲着,放下行李做起了饭。
餐桌上,一直没露面的嫂子终于有了点笑脸。
“看你还算识相,让你住一阵,可别把这当自己家了。”
我愣愣的点点头,本来也没打算长住。
家里没有我的床,晚上我只能在五平米的厨房打地铺。
爸妈都已入睡,我冷的睡不着,只能靠在厨房的灶台,吸取着一点温度。
这时院外突然传出异响,我好奇的推开门,竟看见张婶子家的温瑞抱着一床被子站在墙头。
我走的时候她才上初中,现在也是个大孩子了。
“晨歌姐,我妈怕你没被子,特意叫我给你送过来。”
“姐,你别伤心,我妈说重男轻女是不对的,你特别好!
我一直盼着你回来能给我讲题呢!”
我鼻头有些发酸,连忙转身跑回厨房把带回来的玉米递了过去。
“跟婶子说一声,她的恩情我记着呢。”
我没在多聊,抱着被子就赶快回了屋。
路过外屋窗边,嫂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妹妹岁数也不小了,再不结婚可就成了老姑娘,没人要了!”
我哥轻嗤一声:“你看她现在的样子,有人要吗?”
“哎,隔壁街那曹瘸子还没老婆呢,你给做个媒,你妹妹指不定怎么感激你呢!”
曹瘸子已经40多了,我离开家的时候他刚死了老婆。
他酗酒成性,嫂子竟然想把我嫁给那种人!
我不敢再听,赶紧回了屋。
早上,天还没亮我就起来做饭了。
饭桌上,嫂子又提起了曹瘸子。
“我看咱家晨歌和他年纪也合适,正好能凑合过日子。”
后妈跟着附和:“是挺合适,曹胜军上面也没父母,晨歌嫁过去也没有婆家管着。”
“今中午让他过来吃饭,你俩相看相看。”
我爸把碗放在桌上,直接拍了板。
看他们这阵仗,恨不得明天就要让我和曹瘸子去办结婚手续。
我瞪着嫂子,语气冰冷:“我不嫁人!”
我哥把筷子摔在桌上:“你别不知好歹啊,你嫂子委屈了你吗?
曹瘸子家两间大房,你也不看看自己,你有什么?”
我梗着脖子:“你们当我不知道吗,曹瘸子上个老婆就是被他酒后打死的,你们这是要把我往火坑推,我死都不嫁!”
“那你就去死啊!”
啪的一声,我哥挥起手重重打在我的脸上。
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我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可眼泪还是大颗大颗的往外涌。
嫂子和小妹幸灾乐祸的看着我,后妈一脸得意,只有我爸旁若无人的继续吃饭。
我放下筷子,环视一圈桌上的众人后,转身跑了出去。
研究所里有五个实验室,每个实验室研究的是不同的项目。
我跟着许教授研究的是一种涂层。
那年我刚到西北不久,每天都要去五公里远的村里挑水浇地。
偶然的一天,我挑水走在小路上时莫名被绊了一下。
我清楚的记得,那天天高气爽,没有漫天的黄沙。
除了路边的几块碎石子,我在阳光下什么也没看到,那个绊倒我的东西消失了。
最后还是我蹲下了才发现,那个绊倒我的,是个半埋在土里的青铜器。
脑中顿时涌现出数个想法,我顾不上要重新挑水浇地,赶快回去找了许教授。
“你是说找到一种涂层,避开敌人的侦察机?”
我点点头:“就像这个青铜盏!
如果可以让雷达波有去无回是不是就真的实现了隐身?”
许教授神色震颤,我们从彼此的眼中都看了希望。
国家一直在百废待兴之中,这个想法大洋彼岸的美国早就有了,他们的研发已经取得了一定进展,我们已经落后。
好在计划已经启动,我静下心跟着许教授潜心研究,不再管外面的事。
只不过,郑家从我走后就乱了起来。
我哥知道我进了军部,到处和人吹嘘。
街坊邻居都知道我家的事,对他面上恭维着,暗地里却等着看他的笑话。
棉纺厂要选举车间主任,我哥直接找到了厂长办公室。
“我妹妹去为人民做贡献,国家是不是要照顾我们家属啊?”
“车间主任就别选了,我是最合适的。
另外厂里再给我家分个大点的房子,就你们分的那房子我妹妹回家都没地方住!”
厂长当然也听到些闲话,对他都没瞧一眼,直接让保卫处给轰出去了。
我哥不服,干了半瓶白酒就跑去厂长家找茬。
不出意外,在我哥被关了一个月后,棉纺厂把他开除了。
我爸和后妈不知道怎么打听到了接我的人是省里的部队。
他们想让我给哥哥再安排个工作,跑去部队找我。
值班的士兵却说根本没有郑晨歌这人,也没有什么秘密计划。
他们怕被笑话,愣是在外面待到深夜里才偷着回家。
可消息还是传了出去。
“我就喜欢晨歌这魄力,说断就断,这要是让他们找到了,全身的血都要被吸干净了。”
“抢人家大学名额也要看看自己闺女有没有那个本事,一个大学生连毕业证都没拿到,只能到商场站柜台,人家高中毕业的晨歌可都成大官了。”
“都说生儿子好,儿子能有什么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晨歌替他下乡,他连棉纺厂的工作也没保住,真是造孽啊!”
我家的事引起了镇上领导注意。
为了提升人们的思想觉悟,镇里开展了重男轻女的思想教育。
我爸和后妈被当成了典型批判,他们彻底不敢出门了。
嫂子也因为我哥没了工作闹着要离婚。
我哥一气之下,动手打了她。
“要不是因为你偷晨歌的钱,她能和我们断绝关系?”
“有晨歌,什么车间主任,就是厂长我都当得了!”
嫂子不甘示弱,直接啐在了我哥脸上:“你痴心妄想,不是你们一家子给她赶出去的时候了!”
“晨歌七年前就应该和你们断绝关系,你们一家子都是白眼狼,没有好下场。”
嫂子和我哥离婚了。
尽管我爸为了留住嫂子宁愿把自己棺材本都给她,她还是离婚了。
转眼间,七年过去,我白发丛生。
几个月前许教授突然晕倒,被紧急送到了省医院。
他身体已经不太好了,弥留之际,他想见我一面。
经过组织层层审核,我的申请被批准。
七年后我第一次走出研究所,却不想又碰到了我爸和后妈。
昨天许教授给我的一千块钱竟不翼而飞,只剩下我藏在内衬的两张工业票。
我挡在正要出门的嫂子面前,声音冰冷:“把我的钱交出来!”
“什么钱,我可不知道!”
“别装傻,我包里的钱是不是你拿了!”
“哎呦呦,你真好意思说!
你一个西北回来的,包里有一千块钱,说出去谁信!”
我双眉紧皱:“要不是你拿的,你怎么知道有一千!”
嫂子一下就急了:“郑晨歌,你别想冤枉我!
我警告你赶紧让开,不然我可让你好看!”
“是不是你拿的,让我看看就知道了!”
我上前一步伸手就要抢她护在身前的挎包。
嫂子突然放开嗓子叫嚷起来:“快来人啊,小姑子抢嫂子东西了!
救命啊!”
小妹在一旁急得大叫:“郑晨歌,你再闹我就要告诉哥哥了,你冤枉嫂子他可饶不了你!”
周围的邻居被叫声吸引过来,全都抻着脖子看上了热闹。
后妈正好买菜回来,她不分清皂白往我身上狠狠打了几下。
“大早上的你又做什么妖!”
“你不找茬浑身难受吧!
家里这么年什么事都没有,你一回来就闹个不停,你就不能消停会!”
嫂子见我挨打,得意地笑了起来。
“街坊邻居你们看看,这就是我的小姑子,回来没几天先冤枉上她嫂子了!”
“她说包里有一千块钱,一千块钱,那可是两年的工资了!
想冤枉我,也找个差不多的数啊!”
我哥听到声音从屋中走出来,把嫂子护在身后。
“郑晨歌,你别太过分!”
我气的浑身发抖:“我行礼里钱不见了,刚才只有她进了厨房,不是她还能是谁!”
“我的钱就在她的包里,你们打开看就知道了!”
我哥撩起袖子冲我走过来,我爸连忙把他拦住轻声暗骂:“这么多人瞧着,收敛点。”
后妈嗤笑一声:“你有钱?
你能有什么钱!”
“你嫂子什么人全家都知道,你再敢往你嫂子身上泼脏水,就别认我这个妈!”
“不认就不认!
我就不应该回来,反正这么多年你们早就把我忘了!”
断绝关系也好,以后我也不会回来,不必要的牵扯只会影响我研究的速度。
毕竟,从今天起,我的爱只给祖国。
我拿出纸笔,写下断绝关系的文书后递到爸妈面前。
即日起,郑晨歌自愿放弃郑家所有家产,与郑家所有人断绝一切关系。
我爸皱着眉头看着纸上冰冷的几个字,拿着笔的手迟迟不肯落下。
后妈见状,一把拿过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紧接着是哥哥,小妹。
我爸无奈的叹一口气,还是签上了名。
做完这一切,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先去学校宿舍住两天。
走到门口,张婶眼中含泪,一脸心疼的看着我。
我停下脚步,把包里仅剩的两张工业票放到她手里。
“本来是想给你钱的,现在就只剩这些了。”
张婶说什么也不肯要,我紧握住她的手安慰着:“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本来就要走的,婶子不必替我难过。
温瑞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她在物理方面有很大的造诣,这些就当我给温瑞的!”
张婶擦掉眼泪,转头回家拿了一大袋子吃的。
“好孩子,拿着这些东西,照顾好自己。”
我点点头,抬脚要走。
我哥突然拦住了我:“你刚才给她什么了,是不是拿了家里的东西当人情!”
“既然都断绝关系了,家里的东西你一样都别想拿走。
把你包打开,我检查一遍才能放你走!”
我气极反笑,正想拉着他好好理论一番时,突然传来一阵汽车笛声。
一辆红旗轿车驶来,后面还跟着两辆军绿色的吉普。
我漫无目的的闲逛,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大学。
在校门口我遇见了许教授。
他之前遭受批判,发配到西北接受改造,同我在一个生产队。
在西北的时候他教了我很多物理方面的知识,也算是我的老师。
教师办公室里,许教授一脸慈爱的看着我。
“晨歌,你可算回来了!
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好久了!”
“你记得我们在西北研究吗?
组织对我们的研究成果很重视,之前和你说的秘密计划已经开展,第一批人员已经就位。”
“虽然你的学历还够不上,但经过这些年你跟着我的系统学习,考军区的大学不成问题,离高考还有一年,这些都是我给你准备的资料,以后你就以我助理的身份,边读书边跟着我参与计划,老师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我心中有些着急:“可我都从学校出来这么多年了,我真的可以吗?”
许教授眼中涌现激动:“当然可以!
你现在的知识储备可比许多研究生都丰富。”
看着许教授欣赏的眼神,我不禁想到爸爸。
他最疼哥哥,家里活全都留给了我和小妹。
可小妹有亲妈护着,而我只能在冬天洗全家的衣服,冻的满手生疮。
我在这个家始终就是个多余的人。
我深吸一口气,眼神不再犹豫:“我去!
我一定不辜负师父和师娘的教诲!”
许教授一愣:“你不是昨天刚回来吗,怎么也不和家人团聚一段日子?”
他神情逐渐严肃:“你要知道,秘密计划的周期不定,什么时候出来都不知道。
可能是十年,也可能是二十年,这期间谁都找不到你,你也不能联系外界。
你家里要是出了什么事,你都不可能回家。”
我抿了抿唇,眼底流露出几分难以言说的苦涩。
“没关系的,只要能离开我什么苦都能吃。”
“我爸妈,哥哥,嫂子会照顾好他们的。”
许教授了解我的家庭,他经常说我不应该把名额让出去。
我要是能接受正式的大学教育,在学术上的一定会有所成就。
他沉思片刻后打开抽屉,把一打百元大超放在桌上:“这里是一千块钱,还有自行车票,电视机票,你先回家安顿好,过两天我派人去接你!”
“郑晨歌通同志,科研不是儿戏,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重男轻女思想自古就有,要改变人们的思想任重道远。”
他拍拍我的肩:“你也不必自我否定,父母会重男轻女,但国家不会。”
“祖国需要你,党和人民都需要你。”
心中的阴霾霎时散尽。
祖国需要我,我义不容辞。
我和许教授聊着西北的事一时忘了时间,等我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小院中寂静一片,西边的小屋黑漆漆的,经常在院子里坐着喝茶的爸爸也没在家。
只有后妈站在院中冷冷的看着我:“一天都没个影,现在知道回来了!”
“里屋桌子还没收拾,还不快去干活!”
屋中的煤油灯光亮昏暗,我缓步走到门前,心中突然涌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我犹豫不觉时,后妈重重一推,直接把我推到了屋里。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了外面铁链门锁的声音。
“妈,你把关起来干什么!”
“快点放我出去!”
“妈心疼你打地铺,今晚让你住大屋,你就在里面好好享受吧!”
她话音刚落,我身后就贴上来一个温热的身躯。
“小晨歌,你还不明白吗,你后妈把你卖给我了!”
我心中一惊,这声音……是曹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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