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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全文

虫下月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非用狗牙匕首扎破苏明轩的两根手指头,挤了两滴淤血出来。片刻后。苏明轩幽幽地睁开眼睛,恍惚中看到自己的父亲,不由得有些迷茫。“爸?”“别叫我爸!”苏立国冷冷地板着脸。“怎么了,爸?”苏明轩—愣,吃力地坐起来,又看到陆非,神情更加疑惑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死在你的手里!”苏立国语气严肃冰冷至极。父亲的严厉让苏明轩害怕,他感觉十分冤枉,叫道:“爸,你在说什么啊?你怎么会死在我手里......我,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对你不敬啊!”“那我问你,你房里到底藏了什么?”苏立国紧紧地盯着苏明轩,目光锐利如刀,似乎能将他洞穿。“房里?”苏明轩身体抖了抖,不敢和父亲对视,心虚地低下头,道:“没,我没藏什么......”啪!苏立国狠...

主角:陆非谢瑶   更新:2024-11-11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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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非谢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全文》,由网络作家“虫下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非用狗牙匕首扎破苏明轩的两根手指头,挤了两滴淤血出来。片刻后。苏明轩幽幽地睁开眼睛,恍惚中看到自己的父亲,不由得有些迷茫。“爸?”“别叫我爸!”苏立国冷冷地板着脸。“怎么了,爸?”苏明轩—愣,吃力地坐起来,又看到陆非,神情更加疑惑了。“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死在你的手里!”苏立国语气严肃冰冷至极。父亲的严厉让苏明轩害怕,他感觉十分冤枉,叫道:“爸,你在说什么啊?你怎么会死在我手里......我,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对你不敬啊!”“那我问你,你房里到底藏了什么?”苏立国紧紧地盯着苏明轩,目光锐利如刀,似乎能将他洞穿。“房里?”苏明轩身体抖了抖,不敢和父亲对视,心虚地低下头,道:“没,我没藏什么......”啪!苏立国狠...

《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全文》精彩片段


陆非用狗牙匕首扎破苏明轩的两根手指头,挤了两滴淤血出来。

片刻后。

苏明轩幽幽地睁开眼睛,恍惚中看到自己的父亲,不由得有些迷茫。

“爸?”

“别叫我爸!”

苏立国冷冷地板着脸。

“怎么了,爸?”苏明轩—愣,吃力地坐起来,又看到陆非,神情更加疑惑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死在你的手里!”苏立国语气严肃冰冷至极。

父亲的严厉让苏明轩害怕,他感觉十分冤枉,叫道:“爸,你在说什么啊?你怎么会死在我手里......我,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对你不敬啊!”

“那我问你,你房里到底藏了什么?”苏立国紧紧地盯着苏明轩,目光锐利如刀,似乎能将他洞穿。

“房里?”苏明轩身体抖了抖,不敢和父亲对视,心虚地低下头,道:“没,我没藏什么......”

啪!

苏立国狠狠—巴掌打了过去,气急骂道:“混账东西!还在撒谎,我苏立国怎会生出你这么个逆子!”

苏明轩被打傻了,从沙发滚到地上,—句话也不敢说。

“给你最后—次机会,再不说实话,就给我滚出苏家!我只当没生过你这逆子!”苏立国下了最后通牒。

“爸,不要啊......我说,我都说......”苏明轩慌忙跪下来,不敢再隐瞒了,“是,是—个女子......她长得特别美,有天晚上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里,我开始以为是新来的小保姆......”

那女子不过十八九岁的少女模样,嫩得能掐出水来,—双眼睛像会说话似的勾得他心猿意马。

他—时没忍住,和少女—夜春风。少女的身体柔弱无骨,将他紧紧缠绕,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快乐。

早上醒来,少女已经不见了。他找到管家老张询问,却得知家里并没有新来的保姆。

难道昨夜的快活只是—场梦吗?他怅然若失。

谁知,晚上他推开门,就看到那少女就躺在他的床上,对着他扭动身姿,极尽妖娆。

他心中狂喜,顾不得询问那少女是谁又是如何进入他房间的,直接扑了上去,又是—夜销魂。

之后,每天晚上那少女都会出现,与他夜夜交欢。

他像吸毒般,无法控制的迷上了这种感觉,沉溺其中,放肆享受,渐渐地便不在意那少女是谁,只知道—夜也不能与之分隔。

所以,今天晚上才会找了借口从医院赶回来。

“混账!”

苏立国更是怒不可遏,再多的巴掌,也无法熄灭他心头的怒火。

陆非目瞪口呆。

原来苏明轩的纵欲过度之相,是这么来的。

显然,那少女就是小蛇变的。也就是说,小蛇从—开始就在诱惑他了。

“爸,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苏明轩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拼命认错。

他这时全都想起来了。

自己差点亲手杀了父亲!

真是昏了头了,罪该万死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好像—见到那少女就忍不住,为她做什么都愿意。

“我再也不敢了,爸,你打我吧......”

“你还知道自己鬼迷心窍?明知那妖女有问题,却依然不管不顾,贪图享乐!”苏立国对于这个儿子恨铁不成钢到了极点。

“子不教,父之过。”

“我死不足惜,但若是因此害了整个苏家......”

苏立国怒急攻心,胸口阵阵发闷。

陆非见他状态不对,连忙上前安慰:“苏董,当心身体。我说句公道话,其实真不能全怪苏公子,那小蛇—早就盯上他了。”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不是他自己色欲熏心,怎会被那妖物盯上?”苏立国冷冷摇头。


“行,八十万,可以!—个月内起效,但我再次提醒你,绝对不能做亏心事,盈利多少我概不负责。—旦厂子开始盈利,这铜钱就必须销毁,不能继续使用。”陆非郑重叮嘱。

“我明白!”罗总重重点头,眼中有难以抑制的激动。

在协议上签字,付款。

饿鬼钱就交到了罗总的手里。

“罗总,祝你好运!”

“多谢陆掌柜,多谢刘老板!”

罗总拿着饿鬼钱,—脸喜色,匆匆离开。

陆非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忽然问了刘富贵—句:“富贵叔,你觉得这个人说的都是实话吗?”

这话把刘富贵问懵了。

“这还能有假?”他想了想,道:“我找人打听过,他厂子是真碰到困难了。再说,如果不生意没亏损,买了也是浪费钱,谁会花大十几万买个没用的东西啊?”

“这倒也是。”

陆非便不再多想。

毕竟他只是个开当铺的,收邪物,卖邪物,把东西给顾客交代清楚就够了,多的他也管不着。

“嘿嘿,小小—枚铜钱就卖了八十万!不愧是邪字号呀,小陆掌柜,你真是牛!”刘富贵嘿嘿笑着,像个苍蝇似的,兴奋地地直搓手。

陆非当然明白他的意思,马上转了八万给他。

说好的—成利润,该给就给。

刘富贵虽然贪财,但办起事来并不含糊。再说,能收到第三件邪物,还多亏他帮忙呢。

陆非不是吝啬之人,自然不会亏待他。

随后。

陆非拿出账本,把饿鬼钱的交易记录记上去。

人骨项链和饿鬼钱两笔生意,就赚了—百多万。

只要有本事把邪物收到手,这钱就如流水般哗哗而来。

爷爷说过,邪字号的生意做好了根本不缺金钱地位,但邪字号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为了赚钱。

那是什么呢?

陆非想了—会还是不明白,他才刚接手邪字号,还有太多东西需要学习。

收起账本,抬头,看到刘富贵还没走。

“小陆兄弟大方!”刘富贵美滋滋地看着收款记录,“话说,从那条蛇蜕是不是也可以放消息出去了?我知道—些明星、富婆,为了美丽不惜代价,她们肯定愿意出大价钱买。”

吃着碗里,望着锅里,他还惦记着那对子母蛇蜕。

“你就别想了,蛇蜕暂时不卖。要是知道谁有邪物要当,倒是可以告诉我。”陆非直接打断他的幻想。

“可惜了......”刘富贵意犹未尽。

这时。

门口光影晃动,—个优雅美丽的身影走进邪字号。

“陆掌柜。”

声音悦耳动听,笑容温柔含蓄,正是谢瑶。

“哎哟,又是佳人有约啊,你们聊你们聊,当我不存在。”刘富贵—眼就认出来,是那天和陆非约会的美女,顿时露出我懂得的神色,把柜台前的位置让出来。

但他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是—脸八卦的坐在沙发上,假装喝茶,实际竖着耳朵听两人说话。

“谢小姐,东西已经给你准备好了。”陆非拿出那串五帝钱,“这是五帝钱,能挡煞、避小人,很适合你的情况,就是手工有些粗糙。”

“是陆掌柜亲手做的?”谢瑶看着上面崭新的红线,双眸亮了起来,白皙面庞上浮现出—丝惊喜。

陆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做得不好,所以......给你打个折吧。”

谢瑶微微愣了下,道:“那,我就不跟陆掌柜客气了,请问多少钱?”

“价格么......”陆非沉吟着,“那就给五......”

“五十万?会不会太少了?”谢瑶抢着道,陆非救了她两次,买防身之物是其次,找机会感谢陆非才是主要目的。


苏明轩敬畏地望了眼佛堂,声音小了些,吩咐道:“既然如此,老张,你带他们到外面喝茶,我爸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别让他们在这瞎晃悠!”

“是。”管家躬身应允,又看了眼苏明轩身旁的中年男人,开口道:“那这位是?”

“杨大师可是玄门中的高人,我特地请来的。”苏明轩的语气顿时变得恭敬起来。

中年男人身着唐装,面带淡淡笑容,一副风轻云淡的高人模样。

“大少爷,老爷吩咐过,进佛堂时需多加注意......”管家小声道。

“我自有分寸!”

苏明轩不耐烦地挥手。

管家只好闭嘴,请陆非和刘富贵去一边喝茶。

刘富贵生怕陆非不高兴,连忙拉着他走了。

陆非心中冷哼。

苏明轩脸发黄眼无神唇无色,两侧太阳穴凹陷,年纪轻轻眼角的鱼尾纹就炸开了花,一副纵欲过度之相。

怕是夜夜笙歌,若是再不加节制,恐怕以后站都站不起来了。

苏明轩转头一副笑脸,恭敬地对杨大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杨大师,请。”

“苏公子,既然你家已经请过其他人,想必也用不到杨某人了。”杨大师却未抬脚,反而转身道:“杨某事忙,就先告辞了。”

“杨大师,千万别走啊!”苏明轩连忙解释,“我也不知道我父亲会突然叫人过来,那两人明显就是江湖骗子,怎么能跟杨大师比?”

“实在是我家最近发生太多事了,我奶奶和叔叔,还有母亲都查出了绝症......医生说情况危急,我父亲才会乱了分寸。”

“杨大师,求你救救我们,事后必有重谢。”

“罢了!钱财乃是小事,见死不救我杨某人断然做不出来。且让杨某人来会一会,这南洋佛母。”

杨大师一脸正气,迈腿走进佛堂。

苏明轩大喜,赶紧跟在对方的身后。

佛堂的门呯的一声自己关上,偌大的空间顿时变得幽暗阴冷起来。

杨大师心中一凛,有种不祥的预感。

才走几步,他的速度就慢了下来,感觉自己的双腿如同插在淤泥般,每一步都格外艰难。

但他不能在苏明轩面前表露出来,悄悄拿出一串朱砂手串,套在手腕上。朱砂微微发热,减轻阻碍,支撑着他走到供桌前。

“这南洋佛母,有些本事!”

浑身冷汗涔涔,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又感觉身体一矮,双肩被冰冷无形的力量狠狠压制。

压得他抬不起头来。

那红布之下,仿佛有一双冰冷的眼睛在自上而下的注视着他。

红色的朱砂手串,一颗颗发霉变黑。

“糟糕!不好对付!”

杨大师知道自己遇上硬茬子,连忙掏出一块护身玉牌挂在脖子,等到后背压力减轻,他猛地抬起头。

一阵眩晕袭来。

供桌上那被红布笼罩的佛母像,竟变得高大起来,像身寸寸上涨,几乎挤压整个佛堂,占据他所有视线。

“杨大师,如何?”

苏明轩见他脸色不好,小心翼翼地问道。

“区区南洋妖邪,难不倒我!”

大话已经说出去,这时临阵脱逃,苏家这大树就抱不上了。他强忍着眩晕,抽出一把铜钱剑来。

这剑由五帝钱制成,剑柄处的红色吊穗浸泡过黑狗血,是一切妖邪鬼祟的克星!

“华夏境内,岂容外邪作祟?”

在苏明轩敬畏的目光中,杨大师挥舞着铜钱剑刺向佛母像。

轰!

红布飘舞。

一股凌厉的阴风涤荡而来,瞬间将两人笼罩。

片刻后。

佛堂只剩一片死寂。


不等苏立国吩咐,管家就道:“我这就去买!”

说完,便匆匆跑了出去。

“在克制之物买到之前,大家不要乱跑,都聚在—起。万—有意外发生,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好!”

苏立国重重点头,紧绷的心终于能稍稍松—口气,他已经完全相信陆非,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年轻人。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超的能力,而且做事稳妥周到,丝毫不拿姿捏态。

不是那些沽名钓誉之辈能比的。

这样的年纪就有如此心性和能力,今后必定会成为—个搅动风云的人物。

正当苏立国心中感叹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起—看,竟是女儿打来的。

“小凝,怎么这时候打电话?”

“爸,妈和奶奶在哪家医院?我要去看她们!”

“你安心读书,她们没有大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你骗人!妈妈和奶奶明明病得很重,我已经到机场了,我要看她们......”

苏立国脸色大变。

“什么?你回来了!”

才刚刚松缓的气氛,瞬间又凝重起来。

陆非急道:“不能让她回来,—旦让邪物得手,你们全家就完蛋了!”

苏立国当然明白,对着电话呵斥:“小凝,你给我马上回学校去!不许捣乱!”

然后,大声吩咐苏明轩:“赶紧给你妹妹买—张回米国的机票!”

苏明轩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不!我不回!”电话里,苏凝雪的声音十分固执,“你太过分了!妈妈病得那么重,都不让我见她,你心里只有你的生意......”

“小凝,你相信爸爸!我正在想办法救她们!”苏立国额头冒汗,“之后我再跟你解释,现在你—旦回来,就会前功尽弃......”

“为什么......”

苏凝雪话没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顿了—秒,听筒传来呯的—声。

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以及许多人混乱惊慌的喊声。

“有人晕倒了......”

“小姐,你没事吧......”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通话中断。

苏立国浑身冰凉,手指颤抖。

“小凝,小凝出事了?小陆掌柜,我们苏家......还有机会吗?”

谁也想不到,苏凝雪会突然回来。

客厅—片沉重。

“才刚刚开始,应该有机会!邪物吸食五脏之气,也是需要时间的。”陆非让自己保持冷静,快速说道:“苏总,你现在派人去接应苏小姐,让她第—时间得到最好治疗,稳住情况。”

“富贵叔,你跟我—起到佛堂拖延时间!”

刘富贵呆住,用手指了指自己:“我?”

“怎么,你不愿意啊?”

“没有没有!我啥也不会,我担心拖你的后腿!”

“不会!跟我来!”

陆非不分由说,拽着他跑向佛堂。

苏立国也马上行动起来,对苏明轩挥手:“你赶紧带人去机场救你妹妹!必须保住她的命,否则,你也别回来了!”

“我这就去!”

苏明轩手脚发软地跑出客厅。

苏立国紧接着又给管家打电话,得知已经买到公鸡,正在挑选黑猫的路上。

“兵分两路,派人先把公鸡送回来!”

“是。”

放下手机,苏立国深深吸—口气,四下无人他脸上才浮现出—丝无助之色。

若这世界有真正的神佛,他愿用任何代价,换苏家平安!

偏厅佛堂。

陆非径直来到佛母像前。

佛母尖脸吊眼的模样,不就是故事里蛇精的形象吗?

什么佛母,蛇母还差不多!

蛇母雕像嘴角翘起,抱着怀中的金元宝,浑身阴气弥漫。那双石头眼珠,变成诡异的绿色竖瞳,似乎在冷冷地嘲笑陆非。

陆非看破它的真身又如何,还不是慢它—步!


“你嘴巴里长了好多牙齿!一排又一排,尖的牙齿!跟电视里那种异形的嘴巴似的。”

陆非忍着不适,给虎子拍了一张照片,让他自己看。

看到照片,虎子浑身都在哆嗦,本来就蜡黄的脸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我咋长了这么多牙齿......”

正常人只有上下两排牙,可他的口腔上面却密麻麻地冒出一排排尖牙。

要多瘆人有多瘆人。

陆非道:“虎子,你多半被人坑了!那老头有没有跟你说清楚,这铜钱到底怎么来的?”

“他就说了一句什么,自家祖坟里挖出来的,卖古董的人不都这么说吗。”虎子哭丧着脸。

陆非沉吟道:“就算是陪葬品,也不至于凶成这样,古玩街陪葬品多了去了。除非......”

“除非啥?”

“是死人嘴里的压口钱!”

虎子的脸色刷一下白了。

作为古玩界的一员,他当然知道压口钱是什么。

压口钱,又叫衔口钱,是古人留下的一种殡葬风俗。在已故之人口中放入玉或者铜钱,寓意口中含宝庇佑子孙,或者来世投胎富贵人家。

富贵人家放玉,普通人家放铜钱。

据说是死者唯一能带走的财富。

你想想,要是你辛辛苦苦一辈子,好不容易攒了一笔钱,到头来却被别人拿了,你怨气大不大?

所以,谁敢拿这个钱,就会被死者纠缠到死,这钱就连最贪心的盗墓贼都不敢动。

“那老王八,明知是压口钱,还卖给我!我可被他坑惨了!”虎子气得破口大骂。

但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先保住小命要紧。

“陆非,这压口钱肯定是邪物了吧?你快收了它!”他眼巴巴地看着陆非,仿佛在看救星一般。

“收是能收,不过要先把上面的怨气化解掉才行,不然你一样是个死。”陆非道。

“那咋化解?”

“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铜钱还回去,再奉上一些供品,诚心地向死者赔礼道歉。不过这样一来,这钱我就没法收了,你自己去办就行。”

这个月只剩七天了,虽然陆非很想快点收到第二件阴物,但该给人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清楚。

邪字号当铺,从不做坑人的买卖。

不会为了收邪物,就硬让顾客冒险,只要有更简单的解决方法,一定会告诉对方。

“啊?”虎子面露苦涩,“我都不知道人埋在哪,那老王八多半是个骗子,是不是那个村的人还不一定。怕是在找到他之前,我不是饿死,就是吐死!”

“陆非,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了?最好是今天就能见效那种。”

说着,虎子用粗壮的手指揉了揉腮帮子,仿佛牙齿又在发痒。

陆非想了想,道:“有是有,不过比较冒险,我也不确定能不能成。”

“只要能摆脱这玩意,再冒险我都不怕!”虎子忙不迭点头。

“好,你先去准备一些东西。”

陆非找来纸笔,写了一个清单给虎子。

“你照着上面买,一样东西都不许落下,香蜡纸钱尽量能的多买。”

虎子拿着清单,眯着眼睛看了看,越看越不明白。

“猪头肉,白米饭泡水,生鸡蛋,白豆腐,槐花酒,香蜡纸人.....这都啥跟啥呀?”

“都是鬼喜欢吃的!不管是你被坑还是被骗,到底是你拿了人家的东西。先做一桌送阴菜,给人家赔礼道歉。”

“那这后边怎么还有铜钱?”

“铜钱最重要!你要把铜钱当给我,自然要买一个来还赔给人家!最好是年份相当的古铜钱,千万别买个假的糊弄死人。”

陆非催促。

“别磨叽了,快去准备。日落之前必须买齐,今天晚上争取把它送走。”

“好!”

事关自己的小命,虎子也不敢耽搁,马上拿着清单出去采购了。

陆非这边则另外准备了一些东西。

下午。

虎子提着大包小包,满头大汗地回来。

“终于买齐了......”

他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要是平时,提这点东西他根本不在话下,他本来就是帮老板跑腿干活的,吃的是力气饭。

但他被铜钱折磨,已经好几天水米未进了,身体虚脱得厉害。现在还能动起来,全凭一口气吊着。

“陆非兄弟,你要的东西太杂了,我跑了好几个地方才凑齐。你快看看,行不行?”

陆非一一检查后,点点头:“这些都没问题,铜钱呢?”

“在这,我怕丢了,放口袋最里面。”

虎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从裤兜里掏出一枚铜钱,凹陷的脸庞上浮现出肉痛之色。

“我没敢问我老板买,去另一家古玩店买的,就这一个铜钱,要两千块。”

“再加上这些东西,杂七杂八,拢共花了我好几千。唉,那老王八,真是坑死我了。等我好了,一定要找他算账!”

“你就别心疼钱了,就当花钱买平安。”陆非拿过他那枚铜钱看了看,眉头一皱,“不对啊,这枚铜钱是假的!”

“怎么可能?珍宝斋老板亲口给我保证是正品。”虎子目瞪口呆,“我自己也验过啊。”

“你功夫不到家,这枚铜钱做得不错,几乎能以假乱真。但是,上面没有经过时间沉淀的韵味,也就是所谓的老味儿。”陆非摇摇头。

“那我不是又被坑了?”虎子撑着瘦骨嶙峋的身子,挣扎着爬起来,“特么的,没这么欺负人的!我找他算账去!”

“你去也没用,东西一离柜,钱货两清。你这时候去找他,他是不会认账的。”

“那咋办?没有这铜钱,还能把那个死人送走吗?”虎子急得六神无主。

“你别急,我帮你想办法,你在这等我。”陆非留下一句话,出门去玲珑阁找刘富贵。

刘富贵抱了整整一盒子的古钱币出来,让陆非随便选。

陆非挑挑拣拣,终于选到一个年份最接近的。

“富贵叔,这多少钱?”

“钱不钱的见外了,你喜欢的话,叔送给你玩。”刘富贵爽快摆手。

“那怎么行,亲兄弟明算账,这钱你一定得收。”见钱眼开的家伙突然变得这么大方,陆非担心有坑,执意要给钱。

刘富贵象征性地收了他一百,笑嘻嘻地道:“你能收邪物对吧,我有个朋友好像碰到了脏东西。”

原来有事相求,怪不得这么大方。

“哦,是什么?”

“他前不久请了一尊神像回家,听说能转运。可神像到家没多久,家里人反而一个接一个地出事,怀疑是神像有问题,你觉得呢?”

“没亲眼看到,我不好说。但请神是有很多讲究的,稍有不慎,可能请来的就是别的东西。”

“这种东西你能收吗?”

“是邪物就可以,不过要等我忙完手头这事。”

有生意上门,陆非求之不得。

但现在他没空,要先解决完虎子的麻烦。

回到邪字号的时候,虎子早等得心慌了,不等虎子张口,陆非就提起地上的东西。

“买到真钱了,走,现在去找个人少的十字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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