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恙孟喃枝的其他类型小说《飘零异国,我被军官强制爱纪恙孟喃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流芯蛋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叫纪恙惹她了?听起来她在纪恙那里似乎很有地位的样子。但奈闻根本不知道,在纪恙眼里她不过就是一件价值五百万美金的商品。一件想用就用,不想用就随手丢弃的商品有资格说主人惹到它了吗?纪恙刚才在水里找了一圈都没找见人。她会不会根本没在湖里?“草!”不知巴诺骂骂咧咧了一句什么。只见他伸手揉了揉自个儿的眼睛,然后拍了拍纪恙的肩膀指着不远处人群中的小人儿惊呼一声:“她上来了?!”纪恙循着他手指的望去。小姑娘正安然无恙地站在岸边。孟喃枝似乎感受到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她看。莫名觉得周围的气温都降低了几个度。心想:局部大降温了吗?怎么突然感觉全身凉飕飕的?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去。步伐沉稳,却又带着像是刚从地狱爬出来阴森戾气。孟喃枝见他过来下意识拔腿...
《飘零异国,我被军官强制爱纪恙孟喃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什么叫纪恙惹她了?
听起来她在纪恙那里似乎很有地位的样子。
但奈闻根本不知道,在纪恙眼里她不过就是一件价值五百万美金的商品。
一件想用就用,不想用就随手丢弃的商品有资格说主人惹到它了吗?
纪恙刚才在水里找了一圈都没找见人。
她会不会根本没在湖里?
“草!”
不知巴诺骂骂咧咧了一句什么。
只见他伸手揉了揉自个儿的眼睛,然后拍了拍纪恙的肩膀指着不远处人群中的小人儿惊呼一声:“她上来了?!”
纪恙循着他手指的望去。
小姑娘正安然无恙地站在岸边。
孟喃枝似乎感受到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盯着她看。
莫名觉得周围的气温都降低了几个度。
心想:局部大降温了吗?怎么突然感觉全身凉飕飕的?
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步伐沉稳,却又带着像是刚从地狱爬出来阴森戾气。
孟喃枝见他过来下意识拔腿想跑。
跑?
能跑到哪去?
她现在连这幢别墅都出不去还能跑到哪去?
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只觉得眼前这位小姐可能要遭殃了。
孟喃枝根本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火气。
她只知道现在的纪恙表情很恐怖。
比第一次在那个房间里遇见他时还要恐怖一千倍。
男人在她跟前站定,几缕湿淋淋的黑发垂在额前。
他光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也会在无形中给她带来窒息压迫。
纪恙漠然地瞥了眼她旁边的奈闻,问她:“怎么上来的?”
他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平静。
太平静了。
平静得根本不像是纪恙。
孟喃枝知道。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孟喃枝试图缓和一下气氛,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说:“游上来的鸭,不然嘞?难不成是飞上来哒?”
男人冷嗤:“你会游泳?”
“啊。”
孟喃枝迟疑了半秒愣愣点头。
他顿了顿,随即抵住后槽牙咬牙切齿地问:“会游泳为什么不早点上来?待水里装死很好玩?”
孟喃枝只觉山雨欲来。
这种时候就应该乖巧一些。
她深吸一口气,委委屈屈一点一点的挪到他跟前更近的距离。
“......我......社恐。”
“岸上那么多人我不好意思上岸......”
这倒是实话。
周围那么多人看热闹,她又穿着白色短裙,要是直接上去的话估计是会走光的。
纪恙低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没再说话。
可偏偏他不说话冷脸的时候最恐怖。
周围看热闹的人见人已经上来后也已经散得七七八八。
只感觉身边气压低得有些吓人。
他在生气。
只是孟喃枝没懂他在生什么气。
巴诺也明显感觉到自家兄弟的肺都快要气炸了。
气的什么?
估计是气下水捞人这么久,没想到那人却一直好好的在岸上看戏。
巴诺质问孟喃枝:“你知不知道阿恙刚才找了你多久?”
找她?
原来他刚才一直不上来就是为了找她?
孟喃枝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阴沉的男人。
她只知道他在意喻清可,却不知道他刚才快急疯了的样子会是因为自己。
她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
女孩默了默,试探性地开口:“谢......”谢?
另一个谢字还未来得及说出。
她在猝不及防间被男人扯入怀中。
纪恙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心中后怕。
只有紧紧将她拥入怀中才能平复他心中的怪异的恐惧感。
薄被下的小手紧攥,小心翼翼地对男人提议道:“先生,我是华国人,我的父亲是华国建宁市的富商,您要是能帮助我回去,我父亲肯定会给你一大笔钱的。”
纪恙啧了一声。
懒洋洋地将两只胳膊撑在她身体两侧。
这样的姿势在孟喃枝看来很不妙。
昨晚的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让她很不自然地拉起薄被盖过头顶。
少女瑟瑟发抖的身体仿佛在说她在害怕他。
纪恙无声地望着像个鹌鹑一样躲进被子里的小姑娘沉默了片刻,最后抬手将被子拉下。
孟喃枝的脸被迫暴露于他的目光之下。
“你就不奇怪那群人贩子为什么到现在都还不来找你的麻烦?”
孟喃枝顿了顿,摇摇头。
“五百万美金。”
“为了给你赎身老子可是花光了所有积蓄。”
孟喃枝怔住。
她明明与他素不相识,他为什么甘愿花五百万美金救她?
她下意识地想对他说句谢谢。
可又反应过来他昨晚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嘴边的这句谢谢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那你帮我回家,我会让我爸爸把钱还给你的。或者说,你还想要额外的报酬这当然也是可以的。”
“你们有钱人真会羞辱人。真以为钱可以摆平一切?可惜,我偏偏不喜欢钱。”
“那你想要什么?”
孟喃枝不相信他真的别无所求。
话音刚落,纪恙健壮的身体压下,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女耳畔。
“宝贝。”
“我只要你。”
孟喃枝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
也不知这人到底是什么做的,胸膛硬得跟铁一样。
他的意思是花钱救了她但又不愿意放她回家,从人贩子手上买了她又强迫她留在自己身边。
孟喃枝质问他道:“那你这样又跟那群人贩子有什么区别?!”
“阿恙快收拾收拾,飞机马上就到了!”
巴诺进来时没有敲门。
没成想竟撞见了这样一幕。
“抱歉啊兄弟,下回注意下回注意!”
巴诺尴尬地退出房间,顺便将门完好合上。
这俩人在吵架了?
纪恙这小子也是,人家姑娘昨晚上都被他折腾得只剩半条命了。
人家这才刚醒多久啊就这么饥饿难耐了?
“呵,区别?”
纪恙阴翳的眸子闪过一丝狠厉。
孟喃枝现在有点后悔刚才说的话。
目前这个情况激怒他无疑就是自找死路。
只见男人单手将少女从床上一把揪起,毫不怜香惜玉的拽出了房间。
孟喃枝被他磕磕绊绊地带到走廊上,不远处一间房间从里面抬出两个如花年纪的少女。
女孩们的身上未着寸缕,身体的皮肤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们像是遭遇了一场酷刑。
原本干净美好的花瓣被坏人肆意踩入恶心黑暗的沟渠里。
当那些人路过时,扑面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气味。
孟喃枝忍不住反胃,躬身干呕起来,但肚子里实在是没什么东西,所以也没吐出什么结果。
“好看么?”
孟喃枝干呕呛到,正一个劲儿地咳嗽。
清秀的眉毛难受地皱起,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
纪恙猛然发狠,一把掐住少女小巧的下巴,盯着她蓄满泪水的眼眸一字一句道。
“看到了吗?要不是老子,这就是你的下场。”
“老子为了给你赎身可是花光了所有积蓄。”
“老子可不是什么慈善家,花钱赎你,可不是为了做什么慈善。”
孟喃枝腿软得站不住,只能一整个倚靠在他的身上。
走廊拐角处迎面走来一行人。
孟喃枝眼睛瞳孔逐渐放大。
这些人她很熟悉。
特别是拐卖她的花臂男。
孟喃枝下意识想跑。
纪恙先一步一个转身先行将她带回了原来房间。
走廊里的男人顿了顿脚步,转眼望向方才刚刚合上的房门。
花臂男疑惑对他说:“裴老板,怎么了?”
男人望向不远处紧大力合上的房间门不语,垂眸沉思了片刻又抬步离开。
房间里。
男人如鹰的眼盯着怀里的少女,嘴边勾起一抹邪笑,说:“看到了吗?那些人你应该也认识。”
他伸出粗粝的大掌突然一把钳住少女的后脑勺,有些暧昧的轻轻摩挲。
孟喃枝发现这男人整个人都紧紧贴在她的身上,还凑近她的耳畔轻轻的吹气。
“宝贝,人贩子可不会给你花钱请权威医生,人贩子可不会给你当面质问自己的机会,人贩子可没有我这么的好说话。”
男人将她轻放到床上一整个身子罩在她的身上。
孟喃枝的手抵着男人滚烫的胸膛。
他怎么动不动就挨人这么近?
可男人就像是故意与她作对,她越是抵抗他便越是强势将她拥入。
孟喃枝累了,他是有使不完的牛劲。
可她却吃不消了。
女孩讪讪将自己的小手收回。
呆呆望着眼前的男人的精悍的胸膛,垂眸蹙眉。
他是暴露狂吗?
怎么也不穿件衣服?
纪恙见身下的小人儿不再抵抗自己的靠近,终是露出满意一笑。
“你叫什么名字?”
“喃枝。”
“姓南?”
“嗯。”
孟喃枝紧抿着粉唇轻轻点头,好看的眸子转向别处心里突突的在打鼓。
这是她从小到大撒谎时下意识会做的动作。
她没对他说实话,他无法赢得她的信任。
在她的心里要是说昨天的人贩子是十恶不赦的恶鬼,那眼前的这个男人可能和他们比也差不了多少。
“纪恙,我的名字。”
男人好看的薄唇微微上扬,原本阴翳的眸子里多了分张狂与桀骜。
“宝贝,你该记住。你即将要去的地方没了我可是会活不下去的。既然命运安排我们相遇,我会对你负责。”
谁要你的负责?
我只想回家。
孟喃枝眼中的泪水将落未落,瞧上去甚是可怜。仰头望着男人小声央求说:“我不是很想去,求求你,放我回家好吗?”
嗤,回家?
说了半天还是对这念念不忘是吧?
“以后老子就是你的家。”
只听男人沉魅的嗓音响起,像是撒旦宣布她的死期般冰冷。
纪恙从她身上起来,看着床上身形娇小的小姑娘语气不耐的说:“还有,我向来不喜欢女人哭哭啼啼。以后在我面前收起你那不值钱的眼泪。”
孟喃枝觉得莫名其妙。
我哭不哭是我的事。
你喜不喜欢关我什么事啊?
她现在身处这样的境地,竟然连哭的权利都没有了。
侍者端了一碗粥进来。
纪恙将孟喃枝扶坐起身拿起粥就要喂她。
孟喃枝湿漉漉的眼睛盯着男人认真的脸小声提议:“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男人蓦地笑了笑,说:“本来就该你自己来。怎么?莫非还想我喂你不成?”
德纳轻点了下头道:“记得。”
“那我告诉你,现在这批制药研究的幕后黑手多多少少与杜龙脱不了干系。”
清水河位于华国与M国边界,是两国之间重要的陆路口岸。
上回同盟军与华国警方开展了打击跨境贩毒的联合行动。
这次秘密的联合行动意外截获的原本将要流入华国境内的毒品。
而犯罪头目杜龙也因为此次行动差点落网。
杜龙这个人阴险狡猾,上次让他侥幸逃脱姑且算他运气好。
只是德纳不明白。
经过上次已经元气大伤的杜龙手上从哪弄来的这么多先进武器。
两人默了片刻。
德纳悠悠开口:“将军,其实,那批武器才是重点吧?”
德纳将目光落回赵昂山的身上继续说道。
“我是说,区区一个杜龙怎会让将军如此神伤?其实那批武器的来处才是令将军神伤的关键。”
赵昂山表情微凝,眼睛微眯盯着眼前的年轻人久久不语。
他承认。
德纳在某些地方确实要比明拜强些。
比如,洞察人心。
德纳知道赵昂山的性子。
越是害怕什么越是不会表露什么,越是想隐藏什么就越会露出马脚。
避重就轻。
这是赵昂山常犯的错误。
“德纳,不得不承认你很了解我。当然,我一直都很欣赏你。”
“如果当初你肯接受泠泠的话,我一定会因为有你这么一个女婿而感到骄傲。”
“将军,这种陈年私事就此翻篇吧,眼下最重要的是公事。”
赵昂山从他语气中明显听出了不乐意。
德纳没兴趣跟他扯那些无聊的旧事。
“所以查到武器出处了么?”
“嗯。”赵昂山颔首:“那批武器全都出自一名裴姓的军火商。”
“裴?”
德纳轻笑。
试问在东南亚裴姓的军火商能有几个?
能搞到A国现役武器的人又有几个?
德纳心中已经渐渐地浮现出了一个名字。
“裴 聿 京。”
“你知道他?”
赵昂山有些惊诧。
德纳从椅子上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身上的西装,淡淡道:“老朋友了。”
“朋友?”
赵昂山望着年轻人打开房门后消失的背影。
慢慢咀嚼着这两字的深意。
德纳出来后没有下楼,独自一人站在二楼走廊思索这件事情的利害。
他和裴聿京并非朋友。
话说是友,实则为敌。
他刚才之所以这么说也只是想打个比方。
而老朋友,其实就是老对手。
裴聿京这人地府极深,与杜龙相比有过之不及。
他这人神出鬼没,在东南亚做军火生意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见过他的真实样貌。
德纳懂将军的忧虑了。
比起杜龙,姓裴的明显更难对付。
而现在裴聿京将军火卖给了杜龙,也间接暗示了两人之间存在合作关系。
有裴聿京为杜龙提供武装保障,确是个棘手的问题。
宴会上觥筹交错。
宾客们谈笑晏晏。
快乐是属于他们的,孟喃枝什么也没有。
看着宴会上的热闹情景,此刻又正值天色已暗。
她思念家人的心此时已经达到了顶峰。
孟喃枝四处张望了下。
她有想过趁人不注意偷偷溜走。
可惜这座别墅的安保系统似乎很好。
每个门都有专人看守。
其实就算她真的能够跑出这栋别墅,她身上也没有钱作为车费,能够支撑她安全到达M国的华国大使馆。
孟喃枝不禁觉得自己没用。
曾经母亲还对她开玩笑。
面对兄弟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巴诺都快被无语透了。
在他们心目中。
纪恙的军衔比他们要高,算是他们的上级。
但纪恙向来为人随和,与他们都是打成一片的。
纪恙看着窃窃私语的几人,诡异地在唇边漾起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对巴诺轻飘飘地道了一句:“给老子滚过来。”
巴诺下意识吞了口口水。
这下好了,不想面对也要面对了。
“哈哈哈,阿,阿恙。”
“很闲?”
巴诺挠了挠后脑勺:“没有啊。”
“还有功夫闲聊?”纪恙冷笑一声,说;“一分钟之内整队上车!”
“是!”
巴诺大声回应,对他行了个军礼。
随即。
几辆军车驶出军营,向距离这里一百多千米的目的地进发。
他们即将去的地方是一个相对比较古朴的村落。
村子里面的人靠主要是从事一些比较传统的农事活动。
如果没有这次非法武装活动的打扰,在绿色森林的掩护下,这里的村民仍旧会平淡闲适地生活下去。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纪恙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不说话的纪恙让旁边的巴诺如坐针毡。
他暂时还没想好咋跟他说。
其实如果跪求原谅行得通的话,他倒也是可以试试的。
纪恙目光直视前方的路况。
看起来像是在思索什么。
根据得到的情报可以判断。
这里的非法武装规模并不大。
但少量的人只要是掌握了先进的杀伤性武器却可以控制住一大部分的人。
纪恙没有摸清对方的装备究竟有多先进,鲁莽交火可能会连累到村民。
更何况村子里的村民大多数都是些老人孩子。
贸然行事会增加风险。
当到达村落时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
“阿恙,直接冲进去吗?”
巴诺问。
纪恙摇头;“不能打草惊蛇,里面还有村民,冲进去难免会增加村民成为人质的风险。”
巴诺点头。
这种情况下确实不能硬干。
“带几个人,跟上。”
纪恙话音刚落,只身下车徒步进村。
巴诺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来不及多问,立马挑了几个人跟了上去。
穿梭在丛林灌木之中,因为从小在这种环境中长大,这种地形对几人的行进造成不了什么障碍。
突然。
纪恙停下脚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两个扛着枪的武装分子正在不远处巡逻。
纪恙给了巴诺一个眼神,巴诺会意。
两人悄悄从旁边绕过,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武装分子的身后。
瑞士军刀从腰间拔出时略过一道寒光,如同一条银色灵巧的毒蛇直往人脖子上咬去。
只一瞬。
那人还未反应过来,脖子上的鲜血先一步喷涌而出。
另一人正想举枪射击,被另一边的巴诺猛地扑倒在地,手中的枪也被打落在地。
巴诺抬手握刀用力一捅。
那人当场没了声息。
没想到在寻找突破口时顺手解决了两个在村外放风的喽啰。
纪恙弓腰单手捞起地上的枪。
顺手试描了一下。
“产自A国的XM7突击步枪!话说这小小的非法武装是从哪搞到手的?”
巴诺一脸震惊。
这款步枪可是世界名气最大的五款突击步枪之一。
还是A国军队现役的主力突击步枪。
这好东西国内都很少见,这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非法武装分子,他们到底是从哪里搞到手的?
纪恙闻言后未言一字,冷酷抱枪离开。
巴诺站在原地望着他决绝的背影,懊悔地扇了自己臭嘴两巴掌。
边扇边嘀咕:“就你话多就你话多!”
现在确实不是个闲聊的好时候。
他重新正色对后面跟着的人招招手,示意他们赶紧跟上。
纪恙潜入村子里转了一圈,大概了解里面的情况。
武装分子分布得都比较集中。
“去通知外面的兄弟,让他们进来直接包围这个地方。”
“是。”
此刻。
潜伏在村落里的老鼠显然还不知自己已经被猫盯上。
“大哥,老板是不是被骗了?这配方要是没问题怎么会失败那么多次?”
坐在主位的男人正欲开口。
当头转过来时脑门心毫无征兆地冒出了一个鲜红的血窟窿。
暗红的血喷洒在旁边的人身上。
那人大声惊叫,慌张站起叫人。
还没来得及喊出口,被窗外隐蔽在杂草垛里的纪恙瞄准扣动扳机,又是一枪。
巴诺带着一队人冲进去立马将里面的人控制住。
“靠,除了死的那四个就只有这点人?”
巴诺震惊地看着被控制的这群武装分子。
区区十几人到底上哪弄这么精良的武器装备?
行动结束。
纪恙衣兜里的手机震动。
是沛瑶发来的信息。
沛瑶:先生,这是南枝小姐列的购物清单。
附上一张图片。
沛瑶:您之前说要看好南枝小姐,不让她到处乱跑,那这个清单里的手机需要给她购买吗?
纪恙望着手机屏幕眉头微蹙。
看来这小丫头还是不死心。
可一想到今早上临走时她的那番花言巧语,男人的嘴角又不觉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巴诺在旁边看他那样笑还以为自己见鬼了。
这小子怎么笑得那么春心荡漾?
“报告!”
一个士兵突然跑过来急急对纪恙道:“报告长官,内屋发现可疑药物!”
纪恙将手机收好抬步进屋。
内屋四壁无窗,但天花板上的灯泡一连安装了好几个。
纪恙随手拿起桌上摆放的化学仪器,心中隐约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
他鹰眸微阖。
眼前浮现的是一幅幅狰狞可怖的画面,像是一个做到昼夜不明的梦。
在梦中,身后的大地满目疮痍。
罪恶之花在这片土地上盛开。
暗红的烈焰焚烧过长夜。
多少家庭家破人亡、支离破碎,直到黎明前都来不及收殓。
男人再次睁开时,声音冰冷又决绝:“把这些东西统统带回去,交由德纳司令处置。”
“是。”
浓密的森林为藏匿者提供了一道天然屏障。
离这座村落不远的山间小路上有一个身穿花色衬衫的男人正在朝着村子反方向逃跑。
那男的神色慌张。
腋下夹着一箱货物。
在他拼命逃窜时突然打来了一通电话。
那人哆哆嗦嗦的点开接听键。
电话那头说:“通知肥猫,已经暴露,赶紧转移。”
“老板!”
那人瑟瑟发抖,瞪着猩红的眼睛说;“肥猫死了!”
死了。
一枪爆头,脑浆四溢。
连惨叫都未来得及发出。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麻烦你老人家看清楚,我不是你心心念念的喻清可!”
她说什么?
“老人家?”
小姑娘这是在嫌他老?
“老吗?枝枝,我比你大不了几岁。”
纪恙挑眉嗤笑,但手上的力道却松懈了不少。
见他松懈下来孟喃枝趁机摆脱了他的束缚。
重点是这个吗?
重点是喻清可?!
这男人听人说话难道就只听—半?
他究竟是真傻还是想逃避这个话题?
见她不语。
纪恙想要继续方才的动作。
面对他的触碰孟喃枝觉得恶心,随即身子—歪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小姑娘难受地皱起小脸,干呕了—会又被自己呛到难受地咳嗽起来。
纪恙心跳不由得乱了几分。
他本想伸手为她顺了顺背。
可小姑娘并不领情地将其挥开。
“别碰我!”
孟喃枝流着眼泪,模样瞧上去十分抗拒。
但这其中不仅只是简单的抗拒,还有带着对男人的恐惧。
她刚才实实在在地被纪恙刚才凶狠的表情与动作吓到。
纪恙不禁蹙眉。
她说她讨厌他。
就这么讨厌吗?
讨厌到连碰她—下都直犯恶心的地步?
咳了会儿后孟喃枝满脸泪痕地缓过劲来。
她咳累了,也哭累了。
只能无力地倒在床上弱弱低泣。
小姑娘难受的样子让男人的心脏揪紧。
他垂眸望了眼自己的身体。
虽然有些源自于生理冲动的东西他自己可能都难以克制。
但看着小姑娘对自己强烈的抵制,他还是决定细水长流。
这个性情暴戾的男人最终还是无奈地捡起原来帮她褪下的那条吊带睡裙沉默地为她穿好。
孟喃枝能够听到男人在极力地克制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他轻轻将人拥入怀中。
用下巴轻轻摩挲了下女孩头上柔软的秀发。
他自认自己从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但自从遇见了孟喃枝后却—再为她突破自己的极限。
孟喃枝缩在男人炙热的怀中身体却止不住地轻颤。
她在害怕。
她怕他突然—个不高兴真的把自己给掐死。
她—直都知道他是个凶残的人。
只是没想到他想要杀她就只不过就像捏死—只蚂蚁—样简单。
而自己做的最错误的事可能就是因为今晚自己的—时情绪惹怒了他。
孟喃枝默默地整理了下心绪,思来想去还是自己太过冲动任性。
这里不比华国不比家里,更没有人会无条件包容她的脾气。
特别是面前这个喜怒无常性情暴戾的男人,恐怕哪天—个不高兴分分钟就可以把她弄死。
她是不满被人看做替身。
可退—万步来说。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长得像喻清可纪恙估计根本就不会花钱将她赎下。如果不是长得像喻清可,她现在估计已经被人贩子卖到更加没有人权的罪恶之地。
所以即使纪恙把自己当做替身又能怎样?
就像他说的那样。她现在连讨厌他的资格都没有,又有什么资格跟他谈尊重?
到头来还不是她自视清高?
孟喃枝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情绪。
身处这种境地最重要的还是要先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命。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她的人生明明才刚开始,爸爸他们还在等她回家。她要是稀里糊涂地死在了这里就永远都回不了家了。
两人就这么静默地坐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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