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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情意深悠悠阮鸢季柯 番外

夕籽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钟妈妈不停地为大家盛汤,那老火靓汤热气腾腾,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她一边盛汤,一边念叨着:“多喝点汤,滋补身子。瞧瞧你们俩这小身板,这些日子争取把你们养胖几斤。”林玖儿满脸苦笑,说道:“妈,那可不行。胖了我还怎么工作见人呐!我呀,就今天放肆一回。”阮鸢也跟着附和:“是啊,钟妈妈,现在流行骨感美呢!”此时,辛巴乖巧地趴在桌下,偶尔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美食,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林玖儿夹了一块肉扔给辛巴,又看了眼阮鸢,笑着说:“赏你的,还是你妈惦记你吧!去哪儿都带着你。”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欢声笑语不断。温馨的氛围如同暖春的阳光,这顿团圆饭吃得其乐融融,幸福感十足。午饭后休息了两小时,阮鸢、林玖儿和钟妈妈一同踏入了热闹非凡的花市。花市中...

主角:阮鸢季柯   更新:2024-11-10 10: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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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鸢季柯的其他类型小说《白云情意深悠悠阮鸢季柯 番外》,由网络作家“夕籽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妈妈不停地为大家盛汤,那老火靓汤热气腾腾,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她一边盛汤,一边念叨着:“多喝点汤,滋补身子。瞧瞧你们俩这小身板,这些日子争取把你们养胖几斤。”林玖儿满脸苦笑,说道:“妈,那可不行。胖了我还怎么工作见人呐!我呀,就今天放肆一回。”阮鸢也跟着附和:“是啊,钟妈妈,现在流行骨感美呢!”此时,辛巴乖巧地趴在桌下,偶尔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美食,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林玖儿夹了一块肉扔给辛巴,又看了眼阮鸢,笑着说:“赏你的,还是你妈惦记你吧!去哪儿都带着你。”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欢声笑语不断。温馨的氛围如同暖春的阳光,这顿团圆饭吃得其乐融融,幸福感十足。午饭后休息了两小时,阮鸢、林玖儿和钟妈妈一同踏入了热闹非凡的花市。花市中...

《白云情意深悠悠阮鸢季柯 番外》精彩片段


钟妈妈不停地为大家盛汤,那老火靓汤热气腾腾,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她一边盛汤,一边念叨着:“多喝点汤,滋补身子。瞧瞧你们俩这小身板,这些日子争取把你们养胖几斤。”

林玖儿满脸苦笑,说道:“妈,那可不行。胖了我还怎么工作见人呐!我呀,就今天放肆一回。”

阮鸢也跟着附和:“是啊,钟妈妈,现在流行骨感美呢!”

此时,辛巴乖巧地趴在桌下,偶尔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美食,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林玖儿夹了一块肉扔给辛巴,又看了眼阮鸢,笑着说:“赏你的,还是你妈惦记你吧!去哪儿都带着你。”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欢声笑语不断。

温馨的氛围如同暖春的阳光,这顿团圆饭吃得其乐融融,幸福感十足。

午饭后休息了两小时,阮鸢、林玖儿和钟妈妈一同踏入了热闹非凡的花市。

花市中,各色鲜花争奇斗艳,宛如一片绚丽多彩的海洋。

她们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脸上洋溢着兴奋与喜悦。

“看,这盆年桔挂的得果子可真多!”阮鸢开心地指着一盆硕果累累的年桔说道:“金黄的果实挂满枝头,就像一个个小灯笼,是好运的象征!”

林玖儿也连连点头:“是啊,买一盆回去摆在家里,喜庆!”

她们走走停停,手中又买了不少花束,还好种妈妈机智,带了俩买菜用的便携小拖车出门。

周围的人们也都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中,讨价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首欢快的新年交响曲。

最后,她们满载而归,带着鲜花的芬芳和满心的欢喜,准备迎接新的一年。

晚上,三人坐在客厅里看着春晚,包着汤圆和水饺。

阮鸢突然发觉,自己竟然一整天都没想起那个人。

而那位寿星也同样没联系过自己。

……

季柯在瑞士很是恼火,他舅舅柯翰文的一对龙凤胎实在烦人。

这两个跟屁虫这两天中,无时无刻不跟着他,上厕所都恨不得守在门口。

这对孩子才十岁大,又不好打骂。

给他们脸色看吧,人家领会不到,说话不耐烦吧,人家还嬉皮笑脸。

他就纳闷了,自己有那么招小孩喜欢吗?

他和爷爷季正贤在腊月二十八晚上到达瑞士外公家。

他父亲季弘在大年三十下午抵达。

虽说外公一家早已经移民瑞士,可家乡的传统节日依旧坚持庆祝。

国人可不能忘了根本,再加上他们家也不算移民,根本就没换国籍。

年三十,举国欢庆,一家团圆的日子,也是季柯的生日。

今年的生日,算是季柯从小到大,家人聚得最齐的一次。

往年,不是在国内就是在国外。

可季老爷子和季弘不一定陪同前往。

他妈柯敏也不是每年过年都和他一起过。

这时,他刚去机场接回父亲季弘,一路上没少听些训话,正烦着呢。

回到别墅后,又瞧见满客厅的陌生人。

季柯穿着一身轻薄的羽绒服,内搭连帽卫衣,他插着兜靠在门框上。

见这一屋子热闹,有种不想进去的感觉。

他定眼扫视了整个别墅一楼的客厅。

其中,好几位长者都是熟悉的商界大佬,正和爷爷外公交谈着。

还有至少七八位年轻女子,各个穿着讲究,化着精致的妆,都是一脸端庄矜持的模样。

季柯突然间明白过来,敢情这是在给他后宫选妃……

一股烦闷感顿时涌上心头,这一瞬间,他有种撂挑子不干的冲动。

多少人羡慕他会投胎,可季柯从没以此为傲过。

从小到大,他有着自己的无奈与悲哀。

现在连找的女朋友也不敢公之于众,还要笑脸盈盈地去应付这一堆大小姐。

笑脸盈盈肯定是没有了,季柯向来有自己的个性。

他那天虽说默认了相亲,可也没答应这种选妃式聚会吧!

别说愤怒了,他觉得恶心。

季翰文的一对龙凤胎见他回来,小跑着上前,还小声笑嘻嘻的说道:“哥哥,你今天艳福不浅啦!”

还艳福不浅,季柯懒得理这两个小鬼,他想隐身穿过客厅,可惜没这技能。

母亲柯敏见他站着不动,上前迎来。

她居然什么话也没事先给他交代,拉着季柯就往人群中走去。

季柯走得不情不愿,可他也并不想在此刻闹得不愉快。

对,是不想,并不是不敢。

季柯除了对自己父亲说话冲点,在长辈心中他向来家教好,懂礼貌,是个人精。

此刻,在母亲柯敏的一一介绍之下,他虽然内心极为厌恶,却也能应对自如地与大家礼貌交流。

这样一位长得好,脑子好,又家世显赫的青年男子,怎能不被一众名媛青睐。

这可不是一群普通的大小姐,都是些高学历高智商的豪门太太备选人。

她们从小接受顶级的教育,礼仪、艺术、文学、古董、哲学无一不通。

钢琴、绘画、舞蹈皆有涉猎,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气质。

在学业上更甚,随便拎出来一个,之前都是国际名校商科硕士毕业。

而此刻,长辈们对季柯也夸赞不绝,名媛们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倾慕和期待。

谁都没料到,这季家的太子爷会长得如此出众。

众名媛们,有的巧笑嫣然,还有的主动挑起话题,都想试图与季柯展开深入的交流。

季柯只是礼貌地弯唇回应,那样的笑,笑在嘴角,却笑不进他的内心。

季柯只觉四周的空气都变得异常压抑,他脸上勉强维持着礼貌的微笑,心里却早已不耐烦到了极点。

每当有一位名媛试图与他亲近,他都感到一阵厌恶在心底蔓延,但又不得不强忍着,不让这种情绪表露出来。

顿时,季柯想起了阮鸢,连带着那只不识趣的狗,他都很是想念。

他的目光时不时瞟向门口,希望能找到一个借口,逃离这个令他窒息的场合。

然而,母亲柯敏一直在旁边注视着他,那眼神好似在警告他不得失礼。

季柯深吸一口气,继续在这虚假的应酬中煎熬着,心中已经暗暗爆起了粗口。


生活里并非只有男人,两人在出门逛街后,早就将那些烦心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林玖儿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两年,虽说没有大红大紫,但也赚了些小钱。

她在今年夏天的时候,在粤州分期购置了一套两居室,母女俩打算就在这边过年。

阮鸢简直开心得不得了,她再也不用一个人孤单地过年了。

两人尽情地吃吃逛逛了一个下午,晚上又去超市大肆采购了一番。

等到回去的时候,大包小包的物品已经多到让人拎不动的地步。

临近过年,打车变得十分困难。

正当二人在路边等待时,一辆黑色的保时捷缓缓停在了她们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苏逸舟那张帅气的脸。

他笑容满面地与二人打招呼:“阮鸢,上车吧!我送你们。”

过于客套反而显得矫情,苏逸舟是季柯的好友,阮鸢也比较熟悉。

她礼貌地向他道谢,随后便拉着林玖儿一起上了车。

一路上,苏逸舟的话多如牛毛,嘴巴就没停歇过。

阮鸢也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她突然生了心思,想要试着套话:“听说你快订婚了,真没想到在你们这群人当中,你会是最先结婚的那个!”

苏逸舟的兴致瞬间降了下来,语气也变得不咸不淡:“本就是定好的事情,也没什么可意外的。”

阮鸢说道:“那也是,你们这种家庭的婚姻多数都不能自主。”

“你这么一说,我就更郁闷了。其实我们都挺羡慕季柯的,有喜欢的人又不用急着结婚,你俩这样其实也挺好的。”苏逸舟这话倒是真心实意。

阮鸢笑了笑,回答道:“哪好了?迟早他也得结婚。”

苏逸舟开着车,回头看了一眼阮鸢,他对阮鸢的通透清醒感到有些惊讶,她竟然面色不改地说出自己与季柯的未来。

随后,苏逸舟叹了口气:“季柯不一样,他纯粹是不想结婚。联姻对于他来说其实没什么必要,他们家要找的,是能帮助他共同掌管家业的人。”

阮鸢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理也差不多,也就是不能自主。”

林玖儿听着阮鸢与这位富二代闲聊,她强忍着想要笑的冲动,心中暗暗感叹:她家阿鸢还长了些心思呢!

临下车时,苏逸舟说道:“你放心吧!季柯还年轻,熬到30岁没问题。你俩若是能走到那一步,说不定还有戏。”

两人在公寓楼下与苏逸舟道别后,提着一堆购物袋走进了电梯。

林玖儿气不打一处来:“鬼才信他的30岁呢,他想得美!把你耗这么多年去等一个未知的结局,真是缺德!”

阮鸢抬眸,悠悠说道:“哪能等到到他30岁,我有那么大的魅力吗?其实他也不容易,确实有自己的不得已之处。”

林玖儿反驳道:“算了吧!别为渣渣找理由。你没听到苏逸舟说,季柯压根就没想过结婚吗?”

率先走出电梯后,林玖儿又来了句大总结:“现在我算是想通了,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就是耍流氓。”

阮鸢咯咯笑了起来:“原来你可不是这样说的,你当初还深情款款地和我说,不在乎天长地久,只要曾经拥有!”

林玖儿却正色道:“那时候懂个屁!不怕告诉你,我无数次后悔过和顾宴礼有过那么一段。”

这话,她还是第一次说。

林玖儿向来大大咧咧,没想到她竟然把这件事藏了一年多。

阮鸢本以为,她早就放下了。

俩人把买回来的购物袋一一整理好,阮鸢这才开口问道:“你还喜欢他吗?”

林玖儿马上接话:“怎么可能,只是开始得过于草率,我连自己的第一次都给了他。后面每每想起,都会怪自己太蠢,后悔的要死。”

确实,她和顾宴礼在一起都没到一个月,当初为了感觉,为了虚荣,想也不想就往坑里跳。

这事,谁也不怪,她只怪自己蠢。

阮鸢又问:“后来,你俩有过联系吗?”

林玖儿顿了顿,低声回答:“解约后两个月,他来找过我。但我没给他好脸色,这一年多,我俩也在一些场合上碰见过几次。”

她抬眸看着阮鸢,音量提高了一些:“你放心,我可没理他,我还没贱到主动当第三者。”

阮鸢顿时拉下脸来,心疼她所受的委屈。

她拉住林玖儿的手,斥责道:“你不许这么说自己,你从来就不是第三者。”

气氛沉静了半分钟。

林玖儿哪是会消沉的人,她掏出几包零食,走向客厅的沙发,整个人直接倒了上去:“哎……一分钱一分货,这上百万的沙发果然舒服,今天你别拉我,我要睡沙发!”

阮鸢打趣道:“好,今晚辛巴在客厅跟你做伴!”

大金毛辛巴摇摇尾巴,似乎听懂了阮鸢的话,然后慢悠悠地走到林玖儿身边趴下。

林玖儿顺手摸摸辛巴的脑袋,顺便嗅了嗅大金毛的头,她满足一笑:“嗯~挺香的,我不嫌弃!”

阮鸢摇头失笑,她在心中期盼着,玖儿这么好,一定会碰到值得交付的人。

……

季柯的电话在接近凌晨的时候打来,阮鸢正昏昏欲睡中。

接通电话,那边熟悉的声音传来:“想我没?”

阮鸢装迷糊,声音懒懒的:“还行吧!”

季柯说:“小没良心的。挂了,开视频。”

“别,困死了。昨晚被你闹得就没睡好,明天开视频,你也早点休息吧!”阮鸢不想与他多纠缠,如果两人能渐渐淡忘,或许更好。

她甚至希望,季柯这次在瑞士相亲能相中一个。这样,她就不必苦恼该怎么分手了。

季柯听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只能作罢:“那你睡吧!”

俩人挂断电话后,季柯在房间里思考了许久。

这次回瑞士,明摆着是外公和他妈妈蓄谋已久。

若是想维持家庭的和谐,他无法去拒绝。而且他们也没有强制自己必须在相亲中选一个出来。

但季柯心中却有些觉得对不起阮鸢,若是她知道了,会怎样呢?

会不会生闷气,或者直接和自己发脾气。

季柯暗暗思忖:还是找个机会与她坦白吧!免得影响了两人的感情。


一众人登上飞机后,飞机内顿时热闹非凡。

一桌牌局激战正酣,一堆人组队开黑,气氛紧张而热烈。

几位悠闲的千金小姐则开始谈论珠宝首饰和衣服包包,言语间满是对时尚的追求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放在之前,季柯也会在那群公子堆里娱乐。

可这次,他好些天没见到阮鸢,心中满是思念,只想搂着她亲亲抱抱。

季柯与阮鸢坐在最后边。

他将她拉到自己的座位上,把椅背向后调整,让阮鸢窝在自己怀里躺着。

季柯的下巴轻轻枕在她的发顶,轻声说道:“三个小时才能到达,要不要去卧室睡?”

当着一大群人的面,两人去卧室睡觉总归不太合适。阮鸢拒绝道:“不要,这座椅挺舒服的。”

季柯没想玩那么花,他倒无所谓,可阮鸢脸皮薄。

于是,两人紧紧挤在一张座椅上睡了一路。

当飞机降落在冬城机场时,已接近凌晨。

一众来自南方的小土豆们下机时,纷纷将一件件厚厚的装备往身上套。

季柯把阮鸢包裹得,只露出两只大眼睛。

他还仍觉不够:“羽绒服应该长到脚踝,一会儿在机场再挑两件。”

两人面对面,季柯继续给她整理着围巾和帽子。

阮鸢也给他拉上羽绒服的拉链后,扯下自己的口罩说道:“太闷了,我不想戴这个。”

那人可不管她戴不戴,用自己的嘴唇亲触阮鸢的唇,示意她乖乖听话。

随后继续给她拉上口罩,并仔细整理好。

一旁的那些好友们,对他俩这腻歪早已经见惯不怪,季公子自己乐意宠着,喜欢得紧,谁也管不着。

只是众人都在等着看,他这份情感的保鲜期能持续多久。

由于人员众多,到达这边后,直接由当地旅行社接待。

旅行社根据他们的需求已经制定好了旅行路线。

当一众人坐着大巴车到达目的地后,众人才真正感受到这零下十几度的寒冷。

他们在南方城市,最冷不过十来度。这样的寒冷还真是一下子难以适应。

几个千金小姐,虽然爱美,也捂得严严实实的,嘴里还不停的喊:“好冷啊!明天还得多加一件出门。”

阮鸢从没来过北方,看着这满眼的白色,只觉得新奇。

一众人入住在一家瑞士风格的别墅酒店。

酒店的建筑风格融合了瑞士的浪漫与当地的特色,尖顶的木屋错落有致,被银装素裹的树木环绕,散发着浓郁的异域风情。

木质的外墙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古朴而庄重。

季柯走了好几步远,见她没跟上。他转回来,牵起她:“走了,明天带你好好逛。”

步入酒店大堂,宽敞又明亮,巨大的落地窗将外面的雪景框成一幅绝美的画卷。

温暖的炉火在壁炉中跳跃,温馨得有种归家之感。

夜已深,大家分别拿了房卡各自回屋。

季柯与阮鸢进了自己的套房。

客房内布置典雅精致,床铺搭配柔软又温馨。

房间的装饰采用了自然的色调和材质,原木的家具散发着淡淡的松香。

从客房整片落地玻璃望出去,灯光照射在一片洁白无瑕的世界,厚厚的积雪像棉花糖一样堆积在屋顶和树枝上,偶尔有雪花簌簌飘落,如梦如幻。

阮鸢站在落地玻璃前,被这迷人的景色给看呆了。

可那人已经自觉的走至她面前,一件件的开始拨她的厚衣服。

她此刻的笑容都多了些灿烂,声音里也带着兴奋:“季柯,我好喜欢这里。”

季柯从小到大,哪里没去过,瑞士的雪他也年年见。他手上拨衣服的动作没停,弯着唇笑:“明天出去别喊冷就行。”

待阮鸢反应自己的衣服只剩T恤时,一巴掌拍他手上:“脱得这么积极,你就没安好心。”

季柯一把打横抱起她往浴室走去:“嗯!对你只有色心……”

俩人在淋浴下接吻。季柯吻得狠,他漆黑的瞳孔中带着赤裸裸的沉迷和渴望,阮鸢因心情的舒畅也热烈的回应他。

只是到了关键时刻,她呼吸急促:“去床上……”

窗外白雪皑皑,映照着这缱绻缠绵的一幕。

这一夜,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沉浸在欢爱中无法自拔。

阮鸢被他一次次狂热地占有,如同陷入了一场无尽的欲望旋涡。

令她昏了头的沉迷。

他的热情似火,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在他的猛烈攻势下娇喘吁吁。

累到精疲力竭,最终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娇花,软绵绵地沉沉睡去,而季柯则心满意足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闭上了眼睛……

……

季柯的懒觉,圈里人深知。

待他二人日上三竿起床时,大部队已经去往滑雪场。

这个大少爷,不是阮鸢在床上撩拨他一通,估计得睡到下午。

当俩人捂得严严实实来到滑雪场时,大部队已经入场。

季柯乐得自在,没那群嘴碎子,他正好守着阮鸢玩。

俩人穿好装备,季柯细心地帮阮鸢检查着每一处细节,确认无误后,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眼神里满是宠溺。

阮鸢看着斯文,实则胆大,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冲进雪场。

季柯紧紧跟在她身后,生怕她有丝毫的闪失。

雪场上,阮鸢一开始还有些小心翼翼,在季柯的耐心指导和鼓励下,渐渐找到了感觉,笑声在雪场中开始回荡。

季柯看着她开心的模样,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突然,阮鸢一个没站稳,眼看就要摔倒,季柯眼疾手快,立马滑过去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两人四目相对,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你慢点。”

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

阮鸢一下午时间已经可以独立滑行了,她的身体不再那么僵硬,而是随着雪道的起伏自然地屈伸,滑雪板仿佛与她融为一体,开始听话地按照她的意愿前行。

她的重心控制得越来越好,能够灵活地转弯和减速。

季柯的视线永远追随在她的身后,他暗叹这丫头不知疲惫,偏要学会的好胜心。

每次摔倒都不带喊疼,反倒给他吓得不轻。

不知不觉,太阳渐渐西斜,金色的余晖洒在雪地上,如梦如幻。

他们玩累了,坐在雪地上休息,季柯摘下手套,握住阮鸢被冻得通红的小手,哈着气为她取暖。

“今天开心吗?”季柯问道。

“嗯,开心。”阮鸢笑着无拘无束。

“过年我要去瑞士,回国后我们去云市好不好。”季柯继续问她。

这两年,他们没少一起出游过。

季柯向来会享乐,工作没少做,玩乐更不少。

阮鸢却突然犹豫了,她抿唇应付他:“好啊!”

随后,他俩手牵着手,慢慢向休息室走去,身影在雪地上被拉得很长很长......

俩人走到滑雪大厅时,大部队已经等候多时。

季柯的发小苏逸舟道:“你俩终于回来了!快去换衣服,一会吃完雪地火锅去泡温泉。”


阮鸢秀眉微蹙,又看了一眼脚边的辛巴。她故意嗔怪地说道:“你练手艺别再祸害辛巴了,你看它委屈成什么样了,平常我都是给最好看的它吃。”

辛巴听到主人提到自己,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阮鸢,仿佛在附和着说自己真的受了委屈。

季柯皱了皱鼻子,一脸无奈的表情,嘴角撇了撇说:“它就是给你惯的。”

说着,季柯斜着眼瞪向辛巴。

阮鸢轻轻拍了一下季柯的胳膊,“谁叫它眼里只有我。”

季柯哼了一声,一脸傲娇地说道:“那我呢?在你心里难道还比不上这只狗?”

阮鸢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嘴角却含着笑意,说道:“季公子,你竟然和狗狗比。”

季柯本就不满阮鸢过于疼爱这只没眼力见的狗。

他可不买账,向前凑近一步,提高了音量说道:“跟它比个屁,爷是介意你太溺爱它了。”

阮鸢无奈笑了,她看了眼辛巴:“你瞧瞧,你把季公子都惹生气了。”

说完,又转过头看向季柯,开始哄他:“好了,好了,真幼稚。辛巴怎么能跟你比,你永远都是我的No.1。”

季柯这才眉头舒展,拉她坐下,摆上自己的人生初体验:“给我吃完,你可是第一个品尝本少爷厨艺的人。”

阮鸢看着盘子里虽然卖相不好,却已经是他满满心意的三个鸡蛋。

她一口一个,吃完还给他竖起大拇指。

季柯手忙脚乱了大半个小时,见她一口一个,突觉成就感满满。

他顿了顿后,正色的交代她:“这几天会很忙,等公司里的事处理妥当,我们俩去云市玩一趟。晚上他们组了个局,到时候你先去,我忙完就来。”

阮鸢沉默了片刻,点点头:“你去忙吧!晚上见。”

这一天,阮鸢在家里写了一整天的论文,待到五点半,她才重新洗漱换衣服。

她特地磨磨唧唧到六点半才出门。粤州年后温度上升,阮鸢今天只穿着一条浅色牛仔裤,无Logo的白色短袖T恤。

简单的穿着,却丝毫掩盖不住她的好身材。修身的牛仔裤包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白色T恤贴合着她纤细的腰肢,那微微上翘的臀部曲线,更是为她增添了几分迷人又青春的气息。

她今日化了个浅淡的妆容,将本就高级美丽的容颜衬托得更加出众。

精致且立体的五官,流畅的下颌线,勾勒出优雅的弧度。

她是标准的鹅蛋脸,线条柔美而迷人,饱满的额头,似蕴藏着无尽的聪慧。

圆润的苹果肌,散发着青春少女的蓬勃朝气,让她看上去活力满满。

阮鸢属于浓颜系美女,长相还带着些许混血感,这也是她素颜都遮盖不住那张完美容貌的原因。

当她再次到达「好客斋」时,季柯以及他的一众好友已经聚齐。

屋内的众人瞬间将目光投向了她,季柯见她进入包房,笑着与她招手示意坐在自己身边。

就在这时,一张陌生却漂亮的面孔陡然出现在阮鸢的眼前。

只见一位身着白色连衣裙、长发如瀑的女子正亲昵地站在季柯身旁。

她便是季柯的发小——安子沁。

安子沁客气而礼貌地朝着阮鸢微微颔首,然而那眼神之中却悄然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仿佛在无声地宣示着自己在季柯身边有着非同一般的存在。

她极为自然地呼唤着季柯:“阿辞,这位就是阮鸢吧!”


阮鸢从学校出来后,直接搭乘地铁去往初心珠宝集团总部。

苏总监拿到这两个系列的设计方案简直惊叹不已。

一套中式黄金嫁娶系列,另一套则是时尚独特的流行系列。

苏黎简直抑制不住自己欣赏的神情,她知道阮鸢现在重在筹集留学费用,直接拍板给她十万的定稿费。

以苏黎的从业经验,这两套系列就算不会爆火,也必定很有市场。

阮鸢简直是欣喜不已,不仅仅是因为得到了一笔高额稿费,更是对她的一种肯定。

她觉得自己真是幸运至极,能在最为困难的时候遇见苏黎,这个知遇之恩,注定是终身难忘的。

还有林玖儿这个福宝宝,若不是她推荐自己去兼职手模拍片,阮鸢哪有机会认识苏黎。

出了初心总部,阮鸢立马打电话给林玖儿,并让她带上钟妈妈,一起去吃大餐。

这一晚,在粤州人均两千的法式餐厅里,是阮鸢有史以来花钱最痛快的一回。

今天除了得到了肯定,她对自己的未来更有信心,同时也多了一些规划。

吃饭时,阮鸢还点了一支红酒,三人平均分配着喝完这支酒。

她开心地向钟月说:“钟妈妈,下次拿稿费,我继续带您吃大餐。”

钟月笑得合不拢嘴:“你可千万别乱花钱了,这种高价饭,我体验一次就够了,你得把钱攒起来买个自己的房子。”

老人们都觉得有个自己的房子才是生活的保障和安心的依靠。

正是这样,林玖儿才在手头刚刚富裕了一些,就分期买了套自己的房子。

这话不假,放在之前阮鸢也会认同。可现在,她对粤州算是避之不及了。

她笑着回应钟月:“哪里是乱花,下次还要带上许墨和姑姑一起。”

林玖儿才不和她客气,她咯咯笑道:“我们阿鸢是未来的大设计师,前途一片光明。妈,您可千万别跟她省!”

回到公寓时,已经十点。辛巴极为不满地在门口徘徊,它正为今天没出门溜达而闹着脾气。

看到阮鸢进门,它冲着她汪汪直叫,爪子不停地扒拉着她的裤腿。

阮鸢无奈地笑了笑,弯腰摸了摸辛巴的头,哄着它道:“今天太晚啦,明天一定带你出去。”

然而辛巴并不买账,依然叫个不停。阮鸢叹了口气,实在不想下楼,只好哄着它说:“辛巴乖,不出去溜达了,给你洗个香喷喷的澡。”

辛巴似乎听懂了“洗澡”两个字,稍微安静了些,但眼神中仍透露出一丝不情愿。

阮鸢赶紧去准备洗澡水和沐浴用品,将辛巴抱进了浴室。

洗澡的过程中,辛巴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溅了阮鸢一身水。

但阮鸢耐心地安抚着它,轻轻揉搓着它的毛发,嘴里还不停地说着好话。慢慢地,辛巴也享受起了洗澡的过程,乖乖地任由阮鸢摆布。

洗完澡后,阮鸢用毛巾将辛巴包裹起来,然后用吹风机耐心地给它吹干。

辛巴洗香香后,终于恢复了欢快的模样,在客厅里蹦蹦跳跳,还不停地舔着阮鸢的手,似乎已经忘记了没出门溜达的不快。

阮鸢却看着辛巴,却沉思起来:不知季柯能不能把辛巴给她带去英国,反正他现在也不稀罕它。

这一晚,阮鸢的梦里出现了季柯。

他带着与她同款的沐浴香味钻进了她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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