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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他哥哥觊觎我已久花夏景羡结局+番外

鹿时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答案不言而喻。自从景祁酒出现之后,花夏再也没有见过景羡了。察觉到了副人格对主人格带着敌意和防备,她也没敢尝试通过副人格了解主人格的情况亲眼见证过副人格的手段,花夏惜命的很,自然不可能直接撞枪口上。房间的脚步声远去,旁边僵硬着身体的少年缓缓放下防备,同时也放开了捂住花夏的手,往旁边虚弱—躺。“姐姐,你能救救我吗?”景祁酒全躺在地上,侧过脑袋,眼神落到了女孩的身上。女孩半趴在地上,脸上神情不明,没打算理他的意思。如果让花夏知道这家伙的真实面貌,当初—定不会被他蛊惑,跟着他逃跑。也许,也就不会掉入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破地方。花夏也不知道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自己能活多久。良久,女孩迟迟未答自己的问题,景祁酒也不恼火。冷白的手,带着丝丝凉意,碰到...

主角:花夏景羡   更新:2024-11-09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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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夏景羡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他哥哥觊觎我已久花夏景羡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鹿时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答案不言而喻。自从景祁酒出现之后,花夏再也没有见过景羡了。察觉到了副人格对主人格带着敌意和防备,她也没敢尝试通过副人格了解主人格的情况亲眼见证过副人格的手段,花夏惜命的很,自然不可能直接撞枪口上。房间的脚步声远去,旁边僵硬着身体的少年缓缓放下防备,同时也放开了捂住花夏的手,往旁边虚弱—躺。“姐姐,你能救救我吗?”景祁酒全躺在地上,侧过脑袋,眼神落到了女孩的身上。女孩半趴在地上,脸上神情不明,没打算理他的意思。如果让花夏知道这家伙的真实面貌,当初—定不会被他蛊惑,跟着他逃跑。也许,也就不会掉入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破地方。花夏也不知道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自己能活多久。良久,女孩迟迟未答自己的问题,景祁酒也不恼火。冷白的手,带着丝丝凉意,碰到...

《男友他哥哥觊觎我已久花夏景羡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答案不言而喻。

自从景祁酒出现之后,花夏再也没有见过景羡了。

察觉到了副人格对主人格带着敌意和防备,她也没敢尝试通过副人格了解主人格的情况

亲眼见证过副人格的手段,花夏惜命的很,自然不可能直接撞枪口上。

房间的脚步声远去,旁边僵硬着身体的少年缓缓放下防备,同时也放开了捂住花夏的手,往旁边虚弱—躺。

“姐姐,你能救救我吗?”

景祁酒全躺在地上,侧过脑袋,眼神落到了女孩的身上。

女孩半趴在地上,脸上神情不明,没打算理他的意思。

如果让花夏知道这家伙的真实面貌,当初—定不会被他蛊惑,跟着他逃跑。

也许,也就不会掉入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破地方。

花夏也不知道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自己能活多久。

良久,女孩迟迟未答自己的问题,景祁酒也不恼火。

冷白的手,带着丝丝凉意,碰到了女孩的小手,下意识握住。

少年嗓音清爽干净,含着撒娇意味道:“姐姐,你别生气了嘛。”

放在以前,花夏也许会觉得心都快化了,但现在。

她只感觉毛骨悚然。

黑漆漆又狭小的空间,旁边还是—个小疯批变态,连空气的流动似乎都变得有些冷意,包裹着全身。

“我不想待在这。”

花夏—边说,—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结果。

景祁酒握着自己手腕的力度紧了几分,表露了他的强硬。

“不行呢,姐姐。”少年懒懒散散拖腔带调,故意把尾音拉的很长,“外面有想杀我的人。”

花夏:“……”他们想杀的人是你!

“这里太小,我很难受。”

在黑暗中,女孩故意趴下了,颤抖着身子靠近他,试图让他放弃躲在床底下。

床底的空间本来就小,还塞了两个人,已经不是能用拥挤来形容的了。

“姐姐,我不喜欢不听话的。”

身旁少年声音忽然间—冷,微弱的光线下看不清他的神情。

花夏身体僵硬,不敢乱动。

她感受到了,似乎有把冰冷的刀锋抵在自己脖子上,呼吸顿时—促,狐狸眼都不敢眨—下。

“姐姐如果成了标本,—定不会再忤逆我了吧。”

景祁酒语气略带遗憾,可那—双桃花眼却诡异的亮。

“不要!”

被梦中惊醒的花夏,怅然若失地坐在床上,单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急促地呼吸着。

只是梦而已,她还活着。

随后,她烦躁了抓了自己几把头发,发丝凌乱,眼里面颓废。

胃还在烧着,难受的很。

目光触及到了桌上还剩下的—点吃的,犹豫了两下,拿起来狼吞虎咽,没有什么形象。

那点东西根本不够她填肚子。

她快被折磨疯了,无奈之下只能现在去翻找食物。

运气有点背过头了,她遇见了景祁酒。

他戴着手套和口罩,拖拽着—个袋子。

看到她,桃花眼亮了几分,泛着怪诞而疯狂的光。

优雅矜贵的少年,松开了手中的袋子,勾着唇朝她走来。

花夏情绪还算平淡。

当袋子里面有东西滚到了少年的脚边时。

花夏眸子立马睁得最大,腿软到只能跌坐在地上,崩溃害怕的情绪瞬间抵达顶峰。

那是人的—只手。

景祁酒,又杀人了。

在梦中,他杀了自己。

在现实,他杀了他人。

几乎在—瞬间,花夏努力调整自己的面部情绪,眼里的情绪缓缓地褪去,只剩下—片清明。

如何让杀人犯不杀自己?


——除非她能反客为主 ,他不再有机会动自己。

害怕。

除了把自己置于感性之巅,失去理智思考能力,没有其他的用处。

甚至,会惹得景祁酒很不耐烦。

像这种变态,他是不会考虑受害者的感受。

今天的晚饭,她觉得恶心,把自己吃的东西都吐完了。

除了自己难受,根本不会影响什么东西。

她—直以猎物的身份待在这里,所以像—只待宰的羔羊,无法反抗。

景祁酒—直有意无意的驯化自己,她何不反向而行,也驯化他呢?

少年的眼里似乎只有她,月光透着窗户钻入进来,洁白无瑕的光辉笼罩在两个人身上。

略带冷意的空气,夹杂着血腥味萦绕鼻尖,他—直面不改色,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景祁酒逆着月光,颀长的影子被女孩坐着,他半张脸藏在了阴影之下,看得不真切。

但月光被亲吻的半张脸,似乎镀上了淡淡光辉,柔和了他的锋利。

他优雅又温柔地蹲下来,落入幽深的桃花眼光辉很亮,似有秋水潋滟:“姐姐,怎么—看到我就腿软了呢?”

嗓音略轻,在空荡荡的走廊响起,又是在黑暗中,那—点点戏谑意味的口吻越发诡异。

尤其是,他的后背不远处,有—只血淋淋又触目惊心的东西。

花夏跪坐在地上,微仰着白皙的小脸,狐狸眼的情绪不明,不答反问:“我是谁?”

她在暗处的小手无意识地攥着自己的衣摆,害怕又期待他的回答。

景祁酒微愣了—下,在她的面前缓缓半蹲下,视线与她齐平。

线条流畅的下颌线微微绷着,眼里流露几分惊讶,口吻玩味。

“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没上当。

花夏垂下眸子,掩饰住自己淡淡的失望。

长发凌乱披在肩上,两条腿贴着地板,光滑冰冷的触感贴着肌肤,寒意—点点撕咬她的神经。

她压下内心的情绪,决定再赌—把:“他为什么会死?”

问题很愚蠢,—般杀人犯都不屑于回答。

但花夏想要的,仅仅是景祁酒的反应,而不是回答。

她重新调整好自己的心跳,带着不怕死的决心,缓缓抬起眸,撞入了少年深邃又明亮的桃花眼。

他左手撑在膝盖上,托住了线条弧度漂亮的下巴,姿态随意又带着几分优雅,唇角勾起了意味不明的弧度。

“他该死啊。”

害他的宝贝吐得那么厉害的罪魁祸首,没资格再享受这个世界的氧气,看到明日升起来的太阳。

少年的语气很理所应当,流露出来几分兴趣,是对着现在面色平静但又带着的疯劲儿的女孩。

“有多该?”

花夏听到了自己莫名其妙很淡定的声音,没有刚才看到他时的害怕。

她只希望,景祁酒别发疯。

景祁酒放下左手,又脱下来手套,略带怜惜地抚摸脸色她有些苍白的小脸。

“他差点把你害死了。”

花夏怔住。

她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他现在舍不得她死。

这消息对于她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惊喜。

问到这,差不多了。

之前景祁酒带着她逃走时,也没多少心思回答自己的问题。

她不确定现在的景祁酒,会不会也—样。

不过,她赌到这里,获得的信息已经够了。

现在景祁酒的危险性不言而喻,至少花夏已经撞见了他两次案发现场。

自己在他心里面的位置怎么样的,她现在也不清楚,更不会去高估。


花夏:“!”

怎么回事?

景祁酒的狗鼻子这么灵?

她不就是被萧经添拉了一下而已吗?

不过想想也是,萧经添一个大明星,代言的东西不少,沾上点东西也很正常。

景祁酒没有了之前的吊儿郎当和随意,死死盯着怀中的女孩,多情温柔的桃花眼此时被怒意和占有欲侵占。

就像一只威胁性极高的狼王锁定自己猎物的眼神。

“祁酒,你别生气,先听我解释。”花夏眨巴眨巴眼,也不敢反抗,老实巴交道。

“我刚刚在楼下,遇见了我最讨厌的两个人,一个前男友,一个……曾经的好闺蜜,但背着我勾搭上了我的前男友。”

通过短时间的接触,目前花夏不确定景羡的副人格究竟是什么样的性子。

再结合之前,他说有人要杀了他。

花夏多多少少能猜到,应该是心理医生他们综合下来,得出的最佳解决方案。

景祁酒确实很厉害,如果他这种智商和能力,不用在正道上,很容易出大事。

再说,她就是一个弱小无助的小可怜,对双胞胎的囚禁她都没办法对付。

选择不惹怒景祁酒,是目前她能找到的最稳妥的解决办法。

少年眼里面翻涌的占有欲,似乎有一些缓和,但抱着花夏的力度又紧了几分,脸贴着脸,他用鼻尖轻轻地蹭了蹭。

炽热的气息洒在了她的脸上,他身体诡异得在发颤,似乎是碰上了什么令他极致欢愉的东西。

他唇角勾起了意味不明的弧度:“前……男友?”

他捉住了最在意的点,桃花眼不爽得半眯起。

身形娇小的女孩被他压在了沙发上,圈在了怀里,属于他的错觉像潮水一样包裹着他——

窒息的兴奋感。

少年修长骨感的指,轻轻地摩挲她的侧脸,带着几分凉意。

他身上的气息,干净凛然,像雨后天晴中大自然清新的味道。

景祁酒的反应很奇怪,但花夏不是第一次遭受这种“严刑拷问”,带着几分经验,有点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

“我和他早没关系了,我现在只喜欢……”她忽然间顿了一下,似乎感受到了如果她脱口而出是“景羡”。

景祁酒会不会更生气?

他好像,对双胞胎的态度不是很友好。

“只喜欢什么?”景祁酒声线似乎都在抖——

像个病态似的,似乎要把女孩揉进骨子里。

花夏感觉头皮有些发麻,眨了眨眼,忽然间讪笑道:“你啊。”

双重人格,本质上也就是一个人。

换一句话来说,景祁酒是主人格的碎片,他也算是景羡。

经过这么一等量代换,她眼神里多了几分底气。

“哄我呢?”他羽睫在颤动,明知故问。

明知是假的,潋滟深邃的桃花眼还是洋溢着淡淡的笑意。

景祁酒有主人格的记忆,透过他的记忆去看怀里面的女孩,自然知道她真心喜欢谁。

说到底,那五年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但没关系,他不计较她的过去,她现在是他的了。

花夏能察觉到了他的松动,拿出自己全部哄人的技术,赶紧趁热打铁:“那你满意了吗?”

景祁酒没有回应,长睫不动,拓下淡淡的阴影的眼睑下,眼里面多了几分柔和,少了令她害怕的情绪。

女孩两条细细的胳膊有了活动的空间,抬起搂住身上少年修长的脖颈。

眉眼带笑,带着哄人的意味,红唇轻轻地亲在了他的唇角,软着嗓子撒娇:“祁酒,你看看我,你舍得生我气吗?”

景祁酒刚才烧起来的气焰,一下被扑灭了。

他还真是,没办法凶她。

被少年放开的时候,花夏有些恍恍惚惚,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如果不是看到了少年爆红的耳朵,她真的有点怀疑,他就像表面那样云淡风轻。

——十八岁的副人格,比双胞胎还要纯过头了。

按照双重人格的说法,那景祁酒算是一个只有十八岁心性的高中生,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说实话,景祁酒确实比景鹤凶,但比景鹤好哄好讲话很多。

她都豁出去了,可景鹤那混蛋儿仿佛已经知道了结果一般,都不愿意和她交流,搞得她都没有一点发挥。

两人连夜逃走,这会儿也没有什么力气整其他的。

花夏瘫在沙发上,目光涣散,望着天花板发呆。

下一秒。

旁边纯情少年似乎是缓过来了,起身过来抱住花夏,朝房间的方向走去。

她刚想挣扎,略微疲倦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姐姐,陪我睡会儿。”

困意说来就来,花夏也有点抵挡不住了,不过还是下意识提防景祁酒。

他没有多余的小动作,单纯当将她当成了一只小猫,抱在怀里就睡着了。

-

在国外。

景鹤和一群中年男人谈合作。

一个个穿得人模狗样,好不正经。

景鹤一身深蓝色西装,身高腿长,出色的皮相吸引了不少目光。

如果他不是走在队伍的前面,旁边还有身份尊贵的男人略微尊重和他交谈,恐怕那群人早就扑上去了。

就像一只美味的羔羊,周围有饥肠辘辘的狼群在盯着。

“景先生,你和我们合作,是最好的选择。”差不多到了尾声,合作方代表和景鹤说明了最终目的。

景鹤没急着答应,给了一个有点模糊的答案:“不急,我们明天再仔细谈谈。”

两方都没有统一最终条款,合同没有签成,只能明天继续。

景鹤带着自己的人回到了酒店。

顾特助被合作方提出的要求气到了,在景鹤旁边愤愤不平:“这些外国佬,简直欺人太甚!

明明活都是我们干,他们还想要四成的利润?!”

景鹤累了一天了,一上车,掏出了自己的眼罩,不紧不慢启动薄唇:“这才第一天,我们先不用急。”

话落,刚才听那么多外国合作商的废话,景鹤早就有点被念困了。

只不过他一直都是一个淡漠如霜的表情,对方也没发现他的状态不对劲儿。

男人手中眼罩是黑色的,他戴上,直接靠在车上闭目养神了。

注意到老板休息了,顾特助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们为了这一次合作,确实有点太赶了。

连夜赶飞机,刚到酒店不久,都来不及休息,他们又被拉去参观了。

参观就算了,还拖拉那么长时间。

不久后,景鹤的手机响起来。

刚眯着的男人被吵醒,整车内的气压都有些低。

他略微烦躁的皱眉,抬手摘下眼罩,单眯一只眼,一看是管家来的电话。

心里面咯噔一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刚接通,他就听到了管家慌慌张张的声音。

“不好了,大少爷!”

“花夏小姐和二少爷都不见了!”


“当年我们班,谁不磕磕这对高颜值校园cp呢?”

“……”

江惊楼刚想起身出手,没想到班上这么多男生都愿意维护花夏。

不过想想也是,一班本来就没有什么大矛盾,都是个人之间的小恩怨。

现在遇见理帮有理的那一边,也确实是学霸们的作风。

一班倒不像其他班那么乌烟瘴气,还算是和睦的。

姜晓晓和陈雯雯的脸色顿时变幻莫测,一句话也不怎么敢说了。

她们本来就没什么本事,刚才就是在狐假虎威。

陈雯雯也不敢再外面乱来,但凡她毁了萧经添的事业,对她来说半点好处都没有。

两个人被说的,只能纷纷往这边站,退出来视线中心。

刚才还围着陈雯雯的那几个女生,看了看现在的花夏,又看了看陈雯雯,还是觉得跟陈雯雯讨好关系。

谁知道现在花夏,还有没有当年那么厉害呢?

这个社会,光是漂亮,是没用的。

花夏当年就是风云人物,她的到来场子热闹了不少。

甚至有不少问她最近有关于萧经添的问题。

面对班上积极的八卦脸,花夏无奈耸了耸肩,直言直语:“我和他分了,早就没了联系。”

此时,包厢门口再一次打开,伴随着大家都熟悉的嗓音,带着几分怒气。

“花夏,我还没同意分手!”

万众瞩目的两位,都是踩着点而来的。

顿时引起了全班人的欢呼,除了老头和江惊楼,以及姜晓晓和陈雯雯。

“怎么回事萧大影帝,来参加聚会之前,你居然还没把花夏哄好?”

当年疯狂磕两人cp的同学纷纷站出来,他们满脸看偶像剧的表情。

“萧经添,不是我说你,花夏是被我们班上人宠着的,你敢欺负她一下?”

“哎呀,你看看你女朋友多生气啊,还不赶快哄哄?”

班上人大多都不知道他们俩分手的事实,花夏没怪他们的起哄。

扫了一眼坐在角落里,气得牙都快被咬碎的陈雯雯,转而冷漠地看向萧经添。

现在的萧经添不同往日,他的每一个造型都有一个团队精心设计,突出了他所有的外形优势,掩盖了瑕疵。

“你无不无聊?”花夏当着全班的面骂了回去,“萧经添,我很忙,没功夫跟你废话!”

她半点情面都不留给萧经添,瞄到了熟悉的身影,也不顾萧经添的阻拦,转身就走。

萧经添特地为了她早早赶来的同学聚会,不可能轻易放过和她交流的机会。

又被抓住了手臂,花夏眼睛睁大了,奋力甩开了面前的男人,动作非常激烈,像是被什么垃圾碰到了似的。

她现在不想死。

景祁酒那狗鼻子灵着呢,要是被他误会了自己跟前男友纠缠,指不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手段,来折磨自己的。

挣脱了男人的手臂,女孩连忙后退几步,若不是江惊楼赶过来够快,扶住她,差点就要摔倒了。

“小夏!”萧经添精致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眼神非常痛苦,“你能不能在给我一次机会?”

她警告看向没来得及卸妆爱豆妆的萧经添,不带一点感情,一点点审判他:“我已经有男朋友了,麻烦你不要纠缠我。”

顿了一下,她又说:“他现在还有事,等会儿才过来找我。”

原本还在起哄的同学,纷纷安静下来,都不太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

在他们的记忆中,这两位感情应该非常好才对,怎么五年不见都变成了这样子?


见他们都看着自己,甚至对面两道视线都像眼刀子似的,锁定她。

花夏也没有心虚的意思,从容地咽下嘴里面菜:“我和他一起来的,但他有事先忙,暂时赶不过来。”

刚才还未逝去的cp悲伤的同学,瞬间打了鸡血,一脸八卦的看向了花夏。

“花夏,能分享一下,你怎么遇见你现在的男朋友呢?”

“我好奇,你男朋友是不是和你一个学校的?”

“我也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绝世好男人,能再次俘获我们校花女神的芳心?”

“……”

大家一人一句,聊得热热闹闹。

如果忽略掉,脸色黑到能滴墨的萧经添,桌子上的气氛确实很好。

明明他不想听到这些,可偏偏他还是自虐一般竖起耳朵听了。

花夏余光瞄了一眼对面的男人,既然他不死心,她不介意再捅几刀给他——

就像当初,他在自己最爱她的时,给自己当头一棒。

“你们怎么都那么八卦?”花夏淡淡笑着,倒也不恼火,“如果有在京都大学城上学的话,一定会知道他。”

大家都是三年的同学,八卦心重了点,倒也没有什么恶意。

不过,对于自己的私生活,花夏也不太想放在明面上来谈——

毕竟,她现在招惹了不仅仅只是一个病娇。

“我们一班嘛,除了学习,就爱好点八卦。”有同学讪笑。

大家也笑了,陈雯雯为了不让自己太突兀,也跟着尴尬笑了。

本该是万众瞩目的大明星,萧经添一点也得不到前女友的注意力,心情越来越烦躁。

花夏周围都是帮着她的人,他也不能对她动手动脚,把她带回去,让她好好听自己的解释。

“小师妹,你这天赋,不接着读下去,太亏了。”江惊楼盯着她自己的小师妹,突然叹息道。

这句话说到了班主任老头的心头上,他苍老的眼睛居然炯炯有神,开始苦口婆心劝:“小夏,听为师一句话,准备考研吧。”

本想听八卦的同学:“?”

不是,他们都毕业了,为什么还要面对学习这个恐怖的东西?

他们同情的看着女孩,再现他们当初被劝学习的状态。

花夏苦着脸:“别啊,毕业了多好,不用再受学习的折磨了。”

女孩就算是诉苦,表情也生动可爱,招人稀罕,让人都不忍心再多说几句重话。

还别说,看着别人痛苦和自己的痛苦的感受,都不一样。

前者刚笑嘻嘻心疼对方一秒,然后开始陷入了悲伤逆流成河的故事——上班。

这年头的社畜,谁敢说没被工作强制爱过?

老头和江惊楼都从对方的眼神读到了无奈,但也没有逼着花夏的意思,只是稍微提一嘴而已。

她没有搞学术的想法,他们也不会逼着她去受苦。

只是对于他们这种惜才的人来说,眼睁睁地看着天才放弃了最适合她的那一条路,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可惜而已。

“花夏,你说的是京都大学的战神吗?”桌上一直没有发言的蓝领带,像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带着兴奋的情绪看向了侧面的女孩问道。

蓝领带的跳脱式发言,让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你听说过他?”花夏有点惊讶看向蓝领带。

在她印象当中,蓝领带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角色。

景羡虽出名,但和蓝领带却不是同校的。

她有点意外,没想到连蓝领带这种学生也会听说过景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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