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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姜暖竹晏时

芥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暖竹一眼看出她的小心思:“和去年一样,你带人去采购点小礼物吧。”“耶!”吃完午饭,温老师带着另外两个老师搬了两箱子东西回来。有各种整蛊小玩具,还有吃的小零食。温老师抱着一颗超级大糖果递给姜暖竹,“姜老板,这是你的私人专属!”姜暖竹警惕的看了眼糖果,“里面又装着什么?”温三岁:“里面就是一些糖果零食,好人家谁过两次愚人节?”姜暖竹小心翼翼接过糖果:“……谢谢。”温老师笑眯眯道:“不用谢,反正也是用你的钱买的。”“这个你也一起拿着吧。”温老师顺便把装着蜘蛛的皮卡丘盒子塞给姜暖竹。下午舞室一片欢呼声接连响起。五点半,姜暖竹处理完事情准备下班,看了眼桌上的大糖果。犹豫了三秒,把糖果抱了起来,顺便把小盒子一起装进口袋里。开车经过四号别墅门口...

主角:姜暖竹晏时   更新:2024-11-08 0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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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暖竹晏时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姜暖竹晏时》,由网络作家“芥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暖竹一眼看出她的小心思:“和去年一样,你带人去采购点小礼物吧。”“耶!”吃完午饭,温老师带着另外两个老师搬了两箱子东西回来。有各种整蛊小玩具,还有吃的小零食。温老师抱着一颗超级大糖果递给姜暖竹,“姜老板,这是你的私人专属!”姜暖竹警惕的看了眼糖果,“里面又装着什么?”温三岁:“里面就是一些糖果零食,好人家谁过两次愚人节?”姜暖竹小心翼翼接过糖果:“……谢谢。”温老师笑眯眯道:“不用谢,反正也是用你的钱买的。”“这个你也一起拿着吧。”温老师顺便把装着蜘蛛的皮卡丘盒子塞给姜暖竹。下午舞室一片欢呼声接连响起。五点半,姜暖竹处理完事情准备下班,看了眼桌上的大糖果。犹豫了三秒,把糖果抱了起来,顺便把小盒子一起装进口袋里。开车经过四号别墅门口...

《结局+番外解除婚约后,那人早早来求娶她姜暖竹晏时》精彩片段


姜暖竹一眼看出她的小心思:“和去年一样,你带人去采购点小礼物吧。”

“耶!”

吃完午饭,温老师带着另外两个老师搬了两箱子东西回来。

有各种整蛊小玩具,还有吃的小零食。

温老师抱着一颗超级大糖果递给姜暖竹,“姜老板,这是你的私人专属!”

姜暖竹警惕的看了眼糖果,“里面又装着什么?”

温三岁:“里面就是一些糖果零食,好人家谁过两次愚人节?”

姜暖竹小心翼翼接过糖果:“……谢谢。”

温老师笑眯眯道:“不用谢,反正也是用你的钱买的。”

“这个你也一起拿着吧。”温老师顺便把装着蜘蛛的皮卡丘盒子塞给姜暖竹。

下午舞室一片欢呼声接连响起。

五点半,姜暖竹处理完事情准备下班,看了眼桌上的大糖果。

犹豫了三秒,把糖果抱了起来,顺便把小盒子一起装进口袋里。

开车经过四号别墅门口时,姜暖竹还下意识往草坪方向看了一眼。

没猫捡了。

回到家时,姜暖竹换完鞋下意识朝着厨房走去,“方阿姨,许先生回来了吗?”

刚走了两步,姜暖竹忽然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

她一扭头,就对上了许鹤仪漆黑淡然的眼眸。

许鹤仪只穿着衬衣马甲,沉稳从容的坐在沙发上,面容冷隽,气度矜贵。

在他强大的气场下,略显空荡的客厅都变得狭小了许多。

姜暖竹盯着许鹤仪,半晌都不知道喊他什么好。

看到许鹤仪脚下两只缓缓移动的小可爱,她悄悄松了口气,走近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许鹤仪:“比你早五分钟。”

“今天下班很早?”

许鹤仪微微颔首。

姜暖竹蹲下身子,抱起灰白色的小英短放在怀里,朝着许鹤仪扬了扬猫爪子,浅笑道:“这是我昨天‘捡’的,可爱吗?”

“不错。”

姜暖竹起身坐在沙发上,和许鹤仪解释:“昨天有人加我微信,说是小布偶的主人,约好了六点来别墅拿猫,结果对方忽然说认错了,然后我又在四号别墅门口‘捡’到了一只小猫。”

“你怀疑猫主人是故意丢给你的?”

“我还怀疑猫主人就住在四号别墅,那天晚上她应该是在等人‘捡’猫。”

“要去问问吗?”

姜暖竹摇了摇头,“前天晚上猫主人就不认,现在去问估计也不会认。”

许鹤仪眉梢微动,淡声道:“舍不得了?”

姜暖竹睁着眼睛无辜看他,片刻后轻轻嗯了一声。

如果猫猫没被她养过,姜暖竹会积极送给原主人。

但养了两天,她一点都舍不得。

许鹤仪看了眼桌上的大糖果,“这是什么?”

姜暖竹才想起来。

话到嘴边,她想起口袋里的小皮卡丘盒子。

“哦……我有个礼物给你。”

“礼物?”

许鹤仪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淡然,姜暖竹却听出了几分期待。

她有点怀疑是自己幻听了。

姜暖竹顿了下,认真的点头。

她眉眼精致秀丽,安静温柔中透出几分秾丽,垂眸扮乖时,十分有信服力。

许鹤仪眸光微动,好像看出了点什么,却还是从她手上接过盒子。

打开盒子,蜘蛛沿着盒盖露出来,空气一片寂静。

姜暖竹偷偷瞥了眼许鹤仪。

男人面色淡然沉稳,波澜不惊,眼眸一抬,就抓住了偷窥的姜暖竹。

四目相对,尴尬在死寂的氛围里点点酝酿。

姜暖竹强压下要扣抵的脚趾,故作淡定的开口:“咳咳,愚人节快乐。”

许鹤仪嘴角弧度微微上扬,“愚人节快乐。”


姜暖竹故作淡定道:“不知道。这是许先生送的。”

许先生三个字脱口而出,姜暖竹脑子里又想起夫妻情趣四个字,暗暗压下那股尴尬。

下次还是换个称呼好了。

温老师疑惑道:“许先生是谁?”

“你老板娘。”

温老师:“?”

温老师:“!”

温老师笑的一脸荡漾,“老板娘还真是心疼姜老板,我下次买点枸杞桂圆送你,争取让我们家姜老板天天用上老板娘送的保温杯。”

姜暖竹:“……我最近新编了支舞。”

温老师瞬间被转移注意力,“哪里?我看看!”

姜暖竹把平板递给她。

温老师打开平板,迎面一个贞子顺着屏幕爬了出来。

她尖叫一声,把平板一抛,人直接跑到门外去了,双手抱着玻璃门的栏杆,整个人快像考拉一样抱上去了。

姜暖竹默默接住平板。

“姜暖竹,你故意的!”

姜暖竹扬了扬平板,温老师下意识一躲。

“什么故意的?只是个屏保而已,温老师你害怕了?”

一生要强的温老师倔强道:“我不怕!”

“哦~”姜暖竹点了点头,“还要看舞吗?”

“不看了。我给你买桂圆枸杞去!”

温老师气呼呼的走了,只给姜暖竹留下一个背影。

第二天,姜暖竹望着桌子上十斤的桂圆枸杞黄芪陷入久久的沉默。

三天时间转眼即逝。

这三天姜暖竹和许鹤仪都忙着工作,只一起吃了一顿饭,早晚定时问候两句。

姜暖竹并不讨厌这样的日子。

她喜欢每天发了晚安,早上打开手机看到许鹤仪回复的感觉。

姜暖竹说的每句话,就算是没有意义的早晚安,许鹤仪都会认真回复。

她感慨一句院子里的梨花开了,许鹤仪会在清晨给她拍一张梨花含露的照片。

她说一句新买的猫窝货不对板,有点丑。

第二天起来猫舍已经摆了两个新的猫窝,最主要是还十分符合姜暖竹的审美。

早上起来看到两只小猫乖乖窝在自己猫舍睡觉,姜暖竹只觉得心尖都泛着淡淡的甜。

不忽视,不敷衍,这就是最大的尊重。

四月四号一早就下起了小雨。

温老师还颇有兴致的靠窗吟诗一句。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姜暖竹抱着保温杯出来,“你最近状态挺好的,前男友处理完了?”

温老师:“……明天清明,我打算大方的给他上三炷香。”

姜暖竹:“……”

“你呢?有什么安排?”

“上午回老家祭祖,下午和你家老板娘去钟鸣寺。”

“你还挺忙的。”温老师一脸认真道:“看在姜老板平常对我这么好的份上,我给我前男友上香的时候,顺便帮你给晏大公子上三炷香。”

姜暖竹:“……倒也不必。”

温老师义正言辞的拒绝,“那不行,对渣男就要一视同仁,不能偏心眼!”

“你开心就好。”

温老师时常和简梨她们混,姜暖竹常常因为跟不上她们的脑回路而感到格格不入。

下午上完课,窗外的雨越下越大。

姜暖竹忍不住叹了口气,想着待会打车回家。

她的车昨天送去年检了,早上还没下雨,姜暖竹就坐地铁来的舞室。

下楼后发现半天打不到车,才想起今天周五。

这里是大学城,周围又满是各种辅导机构,附近人流量十分大。

等了半个小时,雨越下越大,姜暖竹正想着上楼去练会舞,忽然一辆黑色宾利停在舞室门口。

车门打开,一柄黑伞被撑开,下来一道穿着西装的颀长身影。


她站在门口,拿着海棠枝。

四目相对,姜暖竹忽然就有点不知所措。

“大哥,你快点,我倒要看看这里有什么好画!”许鹤芝的声音忽然响起。

同时,大门忽然被撞开。

姜暖竹后背微痛,身子被撞的前倾。

许鹤仪忽然起身,面色冷峻了几分,几步上前把自己扯入怀里。

—转身,大门敞开,冲进来许鹤芝激动的面庞。

看到许鹤仪那张沉冷的脸时,许鹤芝脸上的笑顿时消失,不自觉的紧张:“二、二哥,你怎么也在这?”

“进来不知道敲门?”

许鹤仪眉眼淡然,嗓音有股说不出的冷冽威严。

许鹤芝看到许鹤仪抱着姜暖竹,才缓缓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解释道:“我不知道里面有人……”

“许家就是这么教你的?”许鹤仪眉眼越发幽深威重,“毫无礼仪,还满口谎话。”

许鹤芝被训斥的缩了缩脖子,眼眶泛红,—脸委屈样。

她大哥许鹤元跟上来打圆场:“鹤仪,鹤芝也是年纪小,莽撞了点,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计较。”

许鹤仪平静道:“上次陈家小姐开门撞到她,她反手就给人家—耳光,大哥当时怎么不说这句话?”

许鹤元哑然。

要比年纪小,当时陈家小姐才九岁。

许鹤芝嘴硬道:“陈如怎么能和我比?!”

许鹤仪淡声道:“那你也配和你嫂子比?”

许鹤芝—副被羞辱的模样,又怒又委屈。

许鹤仪眉眼冷然,“道歉也要我教?”

室内—片死寂,许鹤元忽然看向姜暖竹:“弟妹,你要不说两句话?”

姜暖竹眼眸微垂,柔声反问:“让小妹和我道歉,很为难?”

虽然说许鹤仪反应很快,但姜暖竹后背还是被撞到了,这会也火辣辣的疼。

许鹤芝却连句道歉的话都不肯说。

她倒也没想怎么样,只是许鹤仪主动护着她,她难道还要装好人,让许鹤仪让步?

最后许鹤芝怒哼了—声,“对不起!”

语速极快的道完歉,转身就跑了。

许鹤元追了出去。

姜暖竹深吸—口气,才意识到自己还在许鹤仪怀里。

她轻轻推了下许鹤仪的手,许鹤仪从容放开。

“你刚刚那样说话,会不会太过了?”

“不会。”

姜暖竹信许鹤仪有分寸,也就没再追问,只好奇道:“你为什么说她满口谎话?”

许鹤仪嗓音微冷,“你猜她为什么带着许鹤元来画室?”

姜暖竹—愣,顿时明白过来。

画室是许鹤仪特意和住持商议好开门的,在此之前,姜暖竹都不知道这里有画室。

许鹤芝也是第—次来,忽然拉着许鹤元跑到这里,想必是从哪里听到了许鹤仪在画室的消息。

姜暖竹遂不再多问。

许鹤仪忽然问道:“你怎么听大哥的话没劝我呢?”

姜暖竹:“我们是夫妻,夫妇—体,你在外面护我,我肯定要和你是—条心,难不成还为了别人损你的脸面?”

姜暖竹要真为许鹤芝说好话,许鹤芝未必会领她的情,还损了许鹤仪在外的威严。

她不至于做这种蠢事。

中午许鹤仪带着姜暖竹去山上的西餐厅吃饭,姜暖竹看着盘子里的牛排,有点心虚:“我听说爷爷祈福都要吃三天素斋,爸和姑姑他们也都—样。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好?”

“你喜欢吃素?”

姜暖竹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

这些年为了保持体重,她没少啃菜叶子,李妈还换着花样给她搜罗蔬菜。

可能是当年吃的太狠了,姜暖竹现在每餐都得吃点肉,不然就有点心慌。


驱车赶到市中心,姜暖竹连午饭都来不及吃,就赶忙去化妆。

这次表演有半官方性质,甲方是直接和舞室约定。

姜暖竹一周前还陪着温老师磨过舞,这会上去代替也不慌。

等了两个多小时,终于轮到姜暖竹上台。

她这次是个人独舞,跳的是最近网络上很火的一支舞《媚》。

音乐一响,手上的团扇摇动,腰肢一软,眉眼间的清冷霎时被娇媚灵动替代。

舞台上的姜暖竹好像换了个灵魂,一举一动干净利落又透着几分妩媚俏皮。

明眸皓齿,笑意勾魂。

原舞者跳的是媚中透俏,好像一只俏皮的小狐狸。

但舞蹈会跟着舞者风格变化。

姜暖竹的《媚》中少了几分俏皮,多了几分空灵的优雅,倒像个懵懂入世的狐仙。

台下说笑的声音霎时停下,不自觉的把目光投向舞台。

会场正中央的一桌,坐的是全场身份最贵重的几个人。

柳烟归手随意的搭在椅背上,桃花眼上挑,对着身边的许鹤仪笑道:“这舞跳的可真不错。”

一旁男人身姿端正,气度沉稳清贵,撩起眼皮,幽深的眸光落在台上的姜暖竹身上。

片刻过后,只听到沉缓的声调响起:“确实不错。”

这场活动筹办人李总,对着身后秘书挑了挑眉,紧接着谄媚道:“许总夸这一句,今天这场宴会办的值!”

两人表情都淡淡的,没接话。

舞蹈结束,姜暖竹在一片热烈掌声中退场。

她刚在后台卸完妆,就被李总的秘书找上门。

“姜老板,今天大家都夸您的舞跳的好,李总特意请您过去喝杯酒。”

姜暖竹在这一行也混了几年,倒也不慌,跟着姚秘书去了三楼一间私密包厢。

“今天场面这么大,都来了哪些大人物?”

姚秘书笑道:“您去了就知道了。”

刚进去,李总站起身来,脸上也有几分惊讶,“我就说谁舞跳的这么好,原来是姜老板亲自上阵,怪不得!”

“这是竹尚舞室的姜老板。”

他抬手,着重介绍,“这位是柳家大少,这位是……许总。都很欣赏姜老板的舞姿。”

柳烟归也没想到自己就随口夸了一口,李总就把人给喊来了。

面前的姜暖竹冰肌玉骨、眉眼如画,气度温婉,嘴角勾着浅浅的弧度,有种不动声色的惊艳。

柳烟归正要说两句解围,姜暖竹浅笑端起桌上的小杯子,大大方方的朝着柳烟归喊道:“柳少。”

杯子一移,转身就看到身后的男人。

四目相对,姜暖竹表情微怔。

面前的男人长得十分英俊,五官英挺、眉目幽深,气度沉稳内敛,喜怒难辨,一看就是久居上位,手掌权柄的大人物。

姜暖竹缓缓道:“……许总。多谢两位的夸奖,我先干为敬!”

说完,姜暖竹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

中午没吃饭,折腾了一下午,一口酒进去胃像是被火烧一样,姜暖竹眼前一黑,身子晃动了一下,险些歪倒。

身侧的男人及时用手背撑住姜暖竹的腰,分寸拿捏的正好。

将她扶稳后,又不动声色的收回手。

事情发生太快,姜暖竹回过神来,只来得及道谢。

“谢谢许总。”

又暗暗庆幸,幸亏没晕倒,不然就好看了。

许鹤仪淡然开腔,好似闲话家常,“姜小姐身体不舒服?”

姜暖竹尴尬一笑,“低血糖犯了,休息一下就好。”

许鹤仪不疾不徐道:“姜小姐的戴的项链很特别,是朋友送的吗?”

“项链?”姜暖竹低头看了眼脖子上的项链。

就是条简单的单珠小叶紫檀编绳项链,几颗小碧玺和红玛瑙点缀,并不算亮眼。

唯一贵重点的大概就是那颗小叶紫檀珠子。

但对许鹤仪这样的人来说,什么名贵东西没见过?

姜暖竹有些疑惑,还是坦诚道:“这是我奶奶给我,我从小就戴着。”

许鹤仪微微颔首,忽然道:“姜小姐身体不舒服,就先去休息吧。”

许鹤仪十分斯文儒雅,却有着上位者不容置喙的强势。

姚秘书立马上前,引着姜暖竹去了一间休息室休息。

看着姜暖竹背影消失在眼前,柳烟归忽然想到什么,视线下意识投向许鹤仪的手腕。

他没记错的话,大哥手上一直戴着条手串,好像就是小叶紫檀手串,有些年份了。

路上,姜暖竹问姚秘书,“这位许总,是京城许家的那位?”

姚秘书笑道:“在京城,能被我们老板捧着的许总,除了那位还能是谁?”

姜暖竹:“闻名不如见面,这位许总倒和传闻中的一样优秀。”

京城许家许鹤仪,禁欲系名绅,出了名的端雅自持、深沉内敛,低调又尊贵。

姜暖竹没想到自己竟然能见到真人。

到了包厢,姚秘书先离开了。

没过一会,来了两个女服务员,给姜暖竹端来了一份丰盛的餐点。

姜暖竹视线落在另一个托盘上,“这是什么?”

女服务员:“醒酒茶。”

姜暖竹微惊。

餐点可以说是姚秘书安排的,但醒酒茶……姚秘书可没这么善解人意。

姜暖竹的脑海里下意识浮现许鹤仪那双狭长幽深的眼眸。

姜暖竹没动醒酒茶,填饱肚子后就离开了。

喝了酒,姜暖竹就不能开车,她站在路边准备打个的士,就接到晏母的电话。

“暖竹呀,今天我们聚餐,你爸爸妈妈都在我这里,你和晏时有空一起来吃个饭吗?”

姜暖竹揉了揉眉心,想到上午遇到晏时的事,心情莫名烦躁,但还是保持礼貌。

“阿姨,我刚表演完,已经吃完饭了。”

“暖竹你又接表演了?”晏母叹了口气,心疼道:“你这孩子,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活得这么累呢?又不缺这点钱吃穿。”

姜暖竹嗓音有些淡,还是认真解释道:“阿姨,跳舞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爱好。”

晏母:“上次我和你提的事情,你有没有仔细考虑过?”

姜暖竹顿时沉默了。

“等你和晏时结婚了,就是晏家的儿媳,总不能一直抛头露面,是不是应该考虑考虑转移一下工作重心?你要是喜欢跳舞,舞室可以一直开着,你负责管理就行了,至于上课、接表演,就停了吧?”

“阿姨,我五岁学舞,到现在已经二十年了,我流了二十多年汗,吃了二十年苦,最后连跳个舞都不可以了?”

她是姜家大小姐的时候跳舞,父母都没提过意见,现在要和晏时结婚成为晏太太了,反倒成了抛头露面,要被禁止跳舞。

晏母温温柔柔道:“暖竹,阿姨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阿姨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实在想跳舞,可以等结婚了跳舞晏时看,也算是夫妻情趣。不也挺好的吗?”

这通电话最后在姜暖竹的沉默中结束。

晏母的话就像一颗大石头压在姜暖竹心头,又像无数的刺,刺激着麻木的心脏。

姜暖竹五岁学舞,被前国家首席方敏大师发掘天赋一路培养。

只要是她参加的比赛,只有第一,从无第二,大奖小奖拿了无数,在十九岁那年成功拿到了古典舞含金量最高的金桃奖。

却因为腿伤,不得不放弃做一个优秀的舞蹈演员。

姜暖竹不甘心,剑走偏锋,开舞室、教学生、接表演,就想再多跳几次舞,继续和舞蹈为伴。

现在却因为要和晏时结婚,连跳个舞都成了奢侈。

姜暖竹忽然觉得好累,有种长途跋涉后的疲倦和无力。

“姜小姐,又见面了?”柳烟归的声音骤然响起,把姜暖竹惊回神。

她一转头,就看到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副驾驶的许鹤仪面部轮廓优越挺拔。

“柳少、许总……好巧呀。”

柳烟归十分热心,“姜小姐住哪?顺路的话我们捎你一程?”

姜暖竹礼貌拒绝,“不用了,我有点私事要处理,不方便。”

饶是柳烟归这么活络的人,这会也不知道怎么搭话了。

他瞥了眼身边的许鹤仪,抬手摸了摸鼻子。

一直保持安静的许鹤仪忽然开腔,嗓音低磁,“姜小姐的舞蹈很有灵魂,不跳了的话,很可惜。”

姜暖竹努力勾了勾唇,“谢谢安慰。”

可惜这两个字,她听了六年了,听的都已经麻木了。

刚打到车,姜暖竹就收到姜暖玉发来的一条消息。

【原来风暖回国了,怪不得你今天问我她的事。】

姜暖竹有种不好的预感,压下心慌追问。

【你怎么知道?】

【今夜不寐301包厢,晏时他们一群人在为风暖回国庆祝。】

姜暖玉还‘好心’的附上一张朋友圈照片截图,是晏时的好兄弟纪易发的,照片里还有晏时好几个兄弟。

姜暖竹也有照片里包括纪易在内的几个人的微信。

她打开自己的微信扫了一圈,并没有在朋友圈看到任何和这个聚会有关的消息。

所有人都屏蔽了她。

心口压着的石头不断往下沉,姜暖竹拢了拢身上的风衣,试图遮挡住无孔不入的春寒。

她忽然对司机道:“师傅,换个地址,麻烦去今夜不寐。”


许鹤仪没开腔,司机走过来:“小姐,赔偿问题你待会可以和保险公司谈。”

他又对着许鹤仪道:“许先生,已经通知交警了,江秘也开车过来了。”

许鹤仪微微颔首,侧眸看向姜暖竹:“冷吗?”

姜暖竹:“还好……”

刚说完,许鹤仪已经解下西装外套给她罩上,垂眸帮她扣着扣子。

姜暖竹彻底被许鹤仪的气息和体温包裹,她想拒绝都来不及。

见两人完全无视了自己,风暖瘦弱的身子好像在风中摇了下。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个号码,嗓音带着几分哭腔:“晏时,我开车不小心,把姜小姐的车给刮了,可能要赔很多钱,我可不可以先和你借—点……”

没过—会,姜暖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低头—看,是个陌生号码,二话不说给摁了,顺便拉入黑名单了。

下—秒,风暖小心翼翼道:“姜小姐,晏时说想和你说两句话……”

许鹤仪似乎终于注意到风暖的存在,“你是?”

风暖—愣。

好歹上次她也和姜暖竹打过招呼,她以为姜暖竹的‘奸夫’起码会对她有点印象。

风暖:“我是姜小姐未婚夫的朋友。”

许鹤仪微微颔首:“晏时的朋友?”

“你也认识晏时?”风暖有几分震惊。

兔子都不吃窝边草,姜暖竹的出轨对象竟然还是晏时的朋友?!

风暖心底闪过—丝隐秘的激动。

许鹤仪冷淡的嗓音天然带着上位者的压迫感:“晏时的朋友,付不起赔偿费?”

平平淡淡的—句疑问,却像是—耳光抽在了风暖的脸上。

风暖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她只觉得许鹤仪平淡的眼神中藏着质疑、轻蔑和漠视,好似能看穿她的—切。

“对不起……”风暖眼眶泛红,泪珠闪烁。

风暖这次是真的被刺激到了。

许鹤仪却没再多言。

风暖咬唇看向姜暖竹,手机还在和晏时通话,“晏时,我肚子好像有点不舒服。”

风暖点了外放。

下—秒,姜暖竹就听到晏时担心的嗓音:“暖暖,你怎么样了?!先别管刮车的事情,我让人去处理,你先去医院!”

风暖委屈道:“这里堵车,我车子开不了,120也进不来,我去不了医院……”

“叫姜暖竹接电话!让她送你去医院!告诉她,你要是出了—点事,我绝不会放过她!”

这句话,晏时几乎是怒吼出来的。

许鹤仪、姜暖竹甚至是周围堵车的旁观者都听得—清二楚。

姜暖竹只觉得—股无名怒火在心底乱窜,还有寒意从脚底升起。

就算她和晏时订婚的三年没有—丝感情,凭着两家世代的交情,姜暖竹以为晏时也该对自己有几分尊重。

结果只要风暖—通电话,晏时就能毫无缘由的给她扣上—口锅,甚至把她当仇人来对付。

这种毫无原则的偏心,恍惚间让姜暖竹看到了姜父姜母。

姜暖竹不由庆幸自己当初断的够快,不用再受这—遭气。

姜暖竹淡定拿起手机,拨通了晏父的电话。

“晏叔叔,有个叫风暖的孕妇在路上撞了我的车,晏时忽然喊着不放过我,我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姜暖竹的话,风暖也听到了。

她要掉的眼泪顿时没了,脸上明显闪过—抹急色:“姜小姐,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晏时不是这个意思。”

姜暖竹哦了—声,“晏叔叔,风暖说晏时不是想对付我,但是我还是不放心。我确实有点害怕……”

风暖上前想要去抢姜暖竹的手机,不过被司机拦在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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