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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夺舍后,哀家怀孕了淑妃德妃完结文

分花约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十六岁那年,春意盎然,柳亸莺娇,我入了宫,嫁给了当今年过六旬的圣上,倚仗着娘家的权势,不久,圣上便封我为后。可惜,圣上外强中干,没能挺过雪虐风饕的严冬,卧病半月不到便驾鹤西去,让我成为了历朝历代最年轻的太后。就连当时的太子都比我大上二十多岁。本想坐吃山空,躺平余生,却不料,一朝黄粱荒唐梦,我的人生竟无端端空缺了一年之长。“你再说一遍?”烛火跳跃,张御医额上一滴冷汗滑落,在他褚蓝色的衣襟上绽开一朵水花。“恭喜……恭喜太后……有喜了。”他颤抖着嗓子,身子如落叶般簌簌地抖。“孩子多大了?”“约莫两三月了。”常年待在深宫,怀孕于我意味着什么,我心知肚明。摸着平坦的小腹,我面色如水,这个孩子,留不得。“张太医,哀家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太后放...

主角:淑妃德妃   更新:2024-11-07 1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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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淑妃德妃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夺舍后,哀家怀孕了淑妃德妃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分花约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六岁那年,春意盎然,柳亸莺娇,我入了宫,嫁给了当今年过六旬的圣上,倚仗着娘家的权势,不久,圣上便封我为后。可惜,圣上外强中干,没能挺过雪虐风饕的严冬,卧病半月不到便驾鹤西去,让我成为了历朝历代最年轻的太后。就连当时的太子都比我大上二十多岁。本想坐吃山空,躺平余生,却不料,一朝黄粱荒唐梦,我的人生竟无端端空缺了一年之长。“你再说一遍?”烛火跳跃,张御医额上一滴冷汗滑落,在他褚蓝色的衣襟上绽开一朵水花。“恭喜……恭喜太后……有喜了。”他颤抖着嗓子,身子如落叶般簌簌地抖。“孩子多大了?”“约莫两三月了。”常年待在深宫,怀孕于我意味着什么,我心知肚明。摸着平坦的小腹,我面色如水,这个孩子,留不得。“张太医,哀家知道你是个聪明人。”“太后放...

《被夺舍后,哀家怀孕了淑妃德妃完结文》精彩片段

十六岁那年,春意盎然,柳亸莺娇,我入了宫,嫁给了当今年过六旬的圣上,倚仗着娘家的权势,不久,圣上便封我为后。

可惜,圣上外强中干,没能挺过雪虐风饕的严冬,卧病半月不到便驾鹤西去,让我成为了历朝历代最年轻的太后。

就连当时的太子都比我大上二十多岁。

本想坐吃山空,躺平余生,却不料,一朝黄粱荒唐梦,我的人生竟无端端空缺了一年之长。

“你再说一遍?”

烛火跳跃,张御医额上一滴冷汗滑落,在他褚蓝色的衣襟上绽开一朵水花。

“恭喜……恭喜太后……有喜了。”

他颤抖着嗓子,身子如落叶般簌簌地抖。

“孩子多大了?”

“约莫两三月了。”

常年待在深宫,怀孕于我意味着什么,我心知肚明。

摸着平坦的小腹,我面色如水,这个孩子,留不得。

“张太医,哀家知道你是个聪明人。”

“太后放心,微臣定守口如瓶。”

他刚转身,我就抽出发簪狠狠地扎入他的脖颈。

我知道,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说话。

记忆缺失的这一年,我推测出这具身体被另外的女人占据了。

衣橱里,往日素色的衣物悉数被换作了姹紫嫣红的艳色,妆奁里全是奢靡的首饰。

然则这些都是次要,唯有弄清腹中孩子的父亲才是当务之急。

清理物什时,我在妆奁最里层发现了一封信,里面写了三十多个人名,除了左丞相,还有几个皇子眼熟,其他人我一概不认识。

而这些人名旁,有的被用黑笔打了勾,有的用红笔圈了起来,还有的旁画上了粉色的奇怪符号。

我不懂其意义,但我知道,这里面的人定与这件事有牵连。

我要找出孩子父亲,然后,杀了他。

“启禀太后娘娘,您让奴才送给淑妃娘娘的布匹,淑妃娘娘已经收下了。”

说话的是个小太监,长的唇红齿白的,笑起来还有一对小梨涡。

让我看的倒很是喜欢。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他喜上眉梢地凑了过来,脸颊绯红,两只手不安地绞着衣角,“奴才……奴才叫折叶子,这还是您为奴才赐的名呢。”

折叶子……听到这个名字,我心头一跳,我说怎么这么说戏,名单上有这个名字。

难不成眼前这个人是个假太监?

这般想着,我一把就朝他下面摸了去。

小太监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当场吓得惊慌失措,脸都白了,抖着腿就要跪下了。

“哀家见你腿间有个虫子,何须大惊小怪?”

我面容淡定冷哼一声,抽回手,用锦帕擦了手。

双腿空空。

这个是真太监,真太监怎么可能让我怀孕。

孩子断然不是他的。

那孩子会是谁的呢?

“母后可真是菩萨心肠,这般关心下人,你这奴才还不感激涕零?”

殿门口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这声音让我心里莫名有些不安,似是身体本能反应的忌惮害怕。


小太监带来的禁卫军很及时,景荣轩以下犯上,当夜就被关入了天牢。

我松了一口气,回去后我开始整理着我自己得到的消息。

他这般对我断然不可能是孩子的父亲,若真是,也多少会保留一些情面。

这般想着,我拿着笔在他的名字上画下了一个大大的叉。

折腾了半个月,也没得到想要的结果,倒是近日以来越来越嗜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他们说怀孕期间很是犯困。

我靠在床上,沾了床就睡了。

梦里似乎闻到一股奇异的香,香味清甜似是在云端,似是在水雾中,朦朦胧胧的。

闻着这缕香,我竟一连几夜都梦到了先皇。

先皇生的还是那般俊美。

他站在云上,穿着不染尘埃的白衣如仙,温温柔柔的对我笑着,还对我招着手。

“小烟儿过来,到朕身边来。”

我蹦蹦跳跳的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腰,却不料,发现他的腰是那般的粗壮。

“陛下,您近日是吃的多了,发了肥了,肚子都这般的大了。”

俊美的先皇揉着我的发丝,让我的手搭在他的腹部,如沐春风的笑,“小烟儿,我肚子里怀了孩子,我怀了好多好多的孩子。”

“你为什么要怀孩子?

你不是男人吗?”

“是呀,我怀了别人很多很多的孩子,这样我就可以给小烟儿戴很多很多的绿帽子了。”

梦中的先皇的肚子变得很大,而且生了好多的孩子,孩子们一个一个的蹦出来,就跟母鸡下蛋似的。

刚生下来就会说话,都指着我骂,“绿帽王!

绿帽王!

绿帽王!”

这声音环绕在我耳中,不停重复着让我几天都没睡好觉,一连几天,眼眶下都乌黑了一片。

不行。

这绝对是先皇的警告。

我不能坐以待毙。

我得赎罪去。

赶紧找出奸夫,然后杀了他。

“折叶子,你说,哀家这一年来,与哀家走的最亲近的人是谁?”

小太监在我身后为我捏着背。

他的手指纤长漂亮,力道也恰到好处,不轻不重,按在身上很是舒服。

“太后最喜欢的大概就是国师大人了吧,每次见了国师大人,太后娘娘您总是满脸笑意的回来。”

小太监脆生生的回答着。

国师?

国师一年四季都云游在外,神龙不见首尾。

如何才能见他?

想着这人,这人就到了京城,次日,我便得了消息,说国师云游回来了。

朝堂上隔着帷幕,我远远望着那人。

那人容貌迤逦,身高八尺,一袭白衣,颇有先帝之风采。

我心里掂量了掂量,他还是没有先帝俊美。

我正偷窥着那人,那人忽然回头与我对视,紧接着他扯着嘴角,对我露出了一抹如沐春风般的微笑。

我的心,瞬间跳漏了一拍。

紧接着他抬着脚,就朝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其他人见到我或是避之不及,或是厌恶,从未有这样一个人,不仅朝我走来,竟还面带笑意。

难不成这位才是孩子的父亲?


明黄色的龙袍晃人眼帘,不惑之年的皇帝被簇拥着朝我走来。

岁月并未在他脸上留下痕迹,他眯着眼睛一斜,目光锐利如鹰,让我发怵。

他的脸与先皇有五分相似,却远不及先皇生得高大俊美。

尤忆刚入宫的惊鸿一瞥,先皇他除了头发花白,依旧面如冠玉,容颜俊美,才情与勇气都是绝佳,让我久久不能忘怀,可惜他福薄命浅,死的早。

“昨夜听太医院的人说了,母后半夜召见了张御医,似是身体不适?”

皇帝皱着眉道。

我心头一跳,面上不动声色,“劳烦陛下挂念,只是前阵子下了雨,受了点寒,倒也无大碍。”

“你这太监,是如何照顾母后的?

竟让她身子受了寒?

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

皇帝脸色骤然一变,对着旁边的小太监折叶子就怒语相冲。

小太监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脸色煞白煞白的。

皇帝大清早的发什么疯?

这小家伙我瞧着喜欢,不愿见他无辜被牵连,便皱着细眉道:“倒也不必大动干戈,秋至了,染了寒喝两碗姜汤也便好了。”

“母后如今脾气倒是越发的好了,连个阉人都这般心软。”

皇帝直勾勾的盯着我,竟然握住了我的手。

我瞬间汗毛倒立,头皮一阵发麻。

自打这再一次见到皇帝,我便情不自禁的对他生出一股极其强烈的恐惧感。

莫非孩子父亲是他?

太后与皇帝,如此禁忌的关系,让我的心里一阵一阵发寒。

“陛下多虑了,只是哀家近日里吃斋念佛,不愿造了杀孽,佛家有言,善恶报应,祸福相承。”

我默不作声的抽回手,心里盘算着该如何问他。

他却先笑了,扯过我的手,在我手心里画着圈圈,“母后,如今你变了不少,两月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他这话太有深意了。

周遭还有诸多宫女太监,他竟然毫不避讳,我不敢深思,却也不得不深思。

“两月以前发生过什么?”

我故作不解。

不料,皇帝却忽的站起了身,对着我笑出了声,笑不达底,语气冰冷,“母后忘性倒是大的很!

干的那般好事,如今竟忘得一干二净!”

说完此话,他便扬长而去。

什么?

没头没尾的两句话让我如坠冰窖。

难不成这腹中胎儿是他的?

我真是该死。

当夜我就让人弄来了堕胎药,无论如何,孩子不能留着了。

可喝了药不见红,肚子却暖洋洋的。

托人问了太医,太医却说是新型改良药物,不会见红。

可不久,却听闻宫中的淑妃滑胎了,哭天喊地的要去跳湖。

也就是此时我才知道皇帝口中的两个月前我干的好事,就是我活生生的杖杀了那怀有身孕的极受皇帝宠爱的德妃。

难怪他对我态度如此诡异。

看来孩子的父亲不是皇帝了。

想到这我松了一口气。

罪过罪过,先皇饶恕。

“小折子,你跟着哀家多久了?”

“启禀太后娘娘,奴才叫折叶子,跟着太后已经一年多了。”

小太监跪在地上给我捶着腿,他垂着头,露出了一截如天鹅颈脖般洁白细腻的皮肤。

“那你说说,这一年来,哀家最常去见的人是谁?”

小太监垂眸细思,良久后,才给出一个答案。

“那必然是景丞相了。”


我从妆奁中拿出那份名单,把两个月前,不在京城的,没办法入宫的,实力卑微的,长相奇丑的,这些人,挨个划掉。

划到最后,我的这份名单上面只剩下了三个人了。

景荣轩是其中之一。

我自小与景荣轩一同长大,青梅竹马,情同手足,倘若真要发生点什么倒也不是不可能。

而在那份名单上,景荣轩的名字被用红色的笔重重的圈了起来。

如此用意不得不让我深思。

看来是时候会会这景荣轩了。

次日,我便坐着马车出了宫,去了丞相府见了他。

然则到了丞相府,他并不如往常一般待见我,甚至冷言冷语,对我如杀父仇人。

一双眼通红,怒目而视,对我大吼着:“你还敢来这!”

“景荣轩,哀家做错了什么?

你为何要这般态度?”

他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看我一眼便迅速别开了头,仿佛晦气至极。

可我记忆中他对我向来温柔以待,纵使我入了后宫深渊,当上了太后,也不曾这般。

可现在他似乎是变了一个人,根本没有一年以前对我的温柔小意。

景荣轩没做解释,挥了挥手,冷声呵斥。

“来人,送客!”

我眉头紧皱,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如此厌恶?

不做停留,我便回了宫。

“太后娘娘,莫要忧心,景丞相只是在朝堂上被驳了折子,对您实属无心之举。”

小太监弯腰,在一旁给我剥着晶莹剔透的水晶葡萄。

“小叶子,给哀家说实话,这一年以来哀家到底做了些什么事儿。

倘若有半句假话……”拖长了尾音,我素手捏过了一颗葡萄,当着他的面给尽数捏碎,汁水便染红了指腹,意思再明显不过。

小太监抖着唇,哆哆嗦嗦说,“太后娘娘莫要生气,那些只是外界的传闻,当不得真的。”

“说。”

小太监不敢隐瞒,便苍白着脸娓娓道来。

原来这一年以来,我这具身子到处为非作歹,草菅人命,不仅到处勾搭年轻官员,行为极其不检点,甚至还以权谋私,害死了景荣轩的夫人,后宫中的女人们也在我手上断了不少的命。

甚至我还因此得了个称号——妖婆。

听闻这些,我气的两天两夜都没吃得下饭。

难怪近些日子不受人待见。

我这身子竟做了如此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而这该死的烂摊子还得让我来收拾。

但是,景荣轩讨厌我,并不能排除他不是孩子父亲的原因。

当晚,我便坐着马车再次出了宫去了景丞相府。

这件事情我必须要弄个明白。

景荣轩见了我,竟当场拔出长剑。

“你还来做什么?

你是来为月儿偿命的吗!”

他笑得肆意而张狂,一张英俊的脸上满是悲凉。

“景荣轩,我问你,两个月前我们有没有……”我坦然与他对视,藏在宽大衣摆的手心紧紧拧着锦帕,早已出了一手的汗。

“有。”

他斩钉截铁。

“真有?”

我猛然抬头。

“有我对你滔天的恨意!”

他刚说完,那把剑就朝我劈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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