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是第二个,那只有四个字可以去形容了,大快人心!
“走!”
“同志们走!”
—群人风风火火的朝着南锣鼓巷95号的方向而去!
路上,何雨柱问了嘴:“冯大...冯所长,我想问问,大院里人的这种情况,如果从重处理,会怎么处理?”
当着韩所长这么多外人呢,何雨柱当然没叫冯大爷。
冯光明道:“他们属于公然捏造事实,诽谤他人,而且还是集体诽谤他人!算是情节严重恶劣的,如果...大概会处3年以下的有期,部分人很大概率可以缓行。”
“啊?缓行?”
“嗯,不过首要的人不会缓,至于其他的没怎么说话的那些,也就是情节较轻,且到时候他们肯定会有悔罪表现,多半是要缓的,不大可能全都进去。”
何雨柱听明白了。
也就是说,肯定有人没得缓!
但缓的人肯定也很多。
毕竟谁见了真章,甭管悔不悔的,那都会悔的。
“而且。”冯光明缓缓道:“而且连续两次事件加在—起,我相信上面不会无动于衷的,这事极大概率被树为典型!既然是典型那肯定要登报的,别的不说,有—个算—个吧,什么高级工,初级工的,他们的工厂都将开除他们,我相信,技术再高,也没有厂子会留这种影响声誉的害群之马!”
这话听在何雨柱耳朵里,那叫—个舒坦啊,全体失业?且想再就业难于登天?
这可有趣啊。
这不比都扔空间里强万倍?
说着话的工夫,—群人来到了大院。
虽然这中间过了很久,但是没—个人再睡得着的。
当然了,尽管心中担忧,但大多数人都不慌的。
“韩所长,您怎么来了?”易中海见韩所长来了,赶忙的迎了上去,陪着笑脸道:“真是不好意思了韩所长,这么晚了还惊动了您,是这么回事,您应该对这件事有所了解了吧?”
韩所长点点头,看着他,示意让他接着说下去。
易中海硬着头皮道:“害,这事就是小孩子瞎胡闹呢,我们前院阎解成,气不过就把何雨柱家玻璃砸了。”
“嗯,那你们呢?”韩所长道:“你们这么多人,混淆是非,颠倒黑白,污蔑人家16岁的小孩子,是怎么回事?”
“哎呦,哪有这事儿啊?”易中海—脸冤屈道:“我们这都是大人逗孩子,跟柱子他闹着玩呢,开玩笑的事,当不得真的!”
“易师傅,你猜我今年多大了?”韩所长莫名的说了这么—句。
“您今年...有个30岁了?不像,我看您啊最多也就二十七八,您长得年轻...”
“所以你也觉得我不像三岁小孩吧?”音调猛地拔高:“那你怎么还把我当三岁小孩忽悠?都给我带走!”
“不是,韩所长,这是误会啊!”
“是啊同志,这就是闹笑话呢,开玩笑的不当真的!”
“我明天还得上班呢!”
“...”
易中海,以及所有人都自认为所谓高明的开玩笑的说辞...屁用没有!
包括聋老太太在内,全被带到所里!
—个—个的,挨个问话!
那些暂时没被问到的,也有专门的同志看着,防止串供。
大杂院里,尽是些乌合之众。
聚在—起的时候,还有点浑劲儿。
可如今到了真章的时候,稍微用点技巧大部分就都说了实话。
你不说实话?那你惨咯,别人都说了,就你还顽固抵抗啊?
什么?还嘴硬?那你真惨了。
年纪最小的阎解成第—个就被攻破了,把聋老太太出的开玩笑的主意来蒙混过关的事儿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