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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应寒生虞乔小说

陆尽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寒时,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红着脸蜷缩在薄寒时怀里,满心满眼爱意爆棚的看着他。“会。”男人只一个坚定字眼,深沉灼热的目光凝着她清丽明艳的小脸明明那么痛,乔予却仰头冲薄寒时弯唇甜笑,“薄寒时,我爱你。”男人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渍,却强势的抱住她,抵在她耳边低沉的霸道宣告:“予予,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乔予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仿佛一条初尝情动的小美人鱼,笑靥如花。可后来乔予才知道,此时他们口中所谓的永远,不过是用来形容当下的炽热。而我爱你,也终究不敌那一句,我恨你。……森严肃穆的法庭上。“证人乔予,6月6日当晚,你一直跟被告人薄寒时在一起?”“是。”6月6日,她没有跟家人一起庆生,而是跟薄寒时窝在他的小出租屋里,待了一整夜。那...

主角:应寒生虞乔   更新:2024-11-05 1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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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应寒生虞乔的女频言情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应寒生虞乔小说》,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寒时,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红着脸蜷缩在薄寒时怀里,满心满眼爱意爆棚的看着他。“会。”男人只一个坚定字眼,深沉灼热的目光凝着她清丽明艳的小脸明明那么痛,乔予却仰头冲薄寒时弯唇甜笑,“薄寒时,我爱你。”男人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渍,却强势的抱住她,抵在她耳边低沉的霸道宣告:“予予,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乔予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仿佛一条初尝情动的小美人鱼,笑靥如花。可后来乔予才知道,此时他们口中所谓的永远,不过是用来形容当下的炽热。而我爱你,也终究不敌那一句,我恨你。……森严肃穆的法庭上。“证人乔予,6月6日当晚,你一直跟被告人薄寒时在一起?”“是。”6月6日,她没有跟家人一起庆生,而是跟薄寒时窝在他的小出租屋里,待了一整夜。那...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应寒生虞乔小说》精彩片段


“寒时,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红着脸蜷缩在薄寒时怀里,满心满眼爱意爆棚的看着他。

“会。”

男人只一个坚定字眼,深沉灼热的目光凝着她清丽明艳的小脸

明明那么痛,乔予却仰头冲薄寒时弯唇甜笑,“薄寒时,我爱你。”

男人温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渍,却强势的抱住她,抵在她耳边低沉的霸道宣告:“予予,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乔予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仿佛一条初尝情动的小美人鱼,笑靥如花。

可后来乔予才知道,此时他们口中所谓的永远,不过是用来形容当下的炽热。

而我爱你,也终究不敌那一句,我恨你。

……

森严肃穆的法庭上。

“证人乔予,6月6日当晚,你一直跟被告人薄寒时在一起?”

“是。”

6月6日,她没有跟家人一起庆生,而是跟薄寒时窝在他的小出租屋里,待了一整夜。

那样的蚀骨痴缠,她一辈子都不会忘。

她是第一次,薄寒时怜惜她,

她抬眸缓缓看向站在被告席上的薄寒时,他穿着一身蓝色的囚服,俊容疲倦,黑眸里布满了红血丝,可看向她时,眼底却多了许多温柔。

被拘留的这一周,他清瘦了很多,稍显狼狈,可那惊人之姿却仍旧让乔予移不开眼。

薄寒时,帝都首府大学金融系和法学系双学位才子,家境贫寒却前途无量,他的导师曾言,百年不见一个薄寒时,法学天赋超乎常人,在股市和风投上的眼光,更是犀利毒辣。

他原本该有大好的锦绣前程,可现在……乔予心口刺痛!

“证人乔予,6月6日当晚十点,你确定看见被告开着车牌号为京A66888的黑色奔驰,撞死原告刘平?”

法庭一片静默。

一分钟过去……

两分钟过去……

三分钟过去……

‘咣’一声,法官敲响法槌。

法官蹙眉询问第二遍:“证人乔予,请回答问题!”

6月6日那一晚,她同父异母的弟弟乔子安,开着京A66888的黑色奔驰,在帝都外环的野外,撞死一个人,肇事逃逸。

父亲乔帆为了保护这唯一的儿子,让司机的儿子顶替坐牢。

薄寒时被拘捕后,不肯认罪,乔帆用她亲生母亲的性命威胁乔予。

乔帆在第一任妻子温晴摔下楼成为植物人后,半年不到,就立刻带回了他在外面的情人,丁雪梅母子。

丁雪梅的儿子乔子安,仅比乔予小一岁。

丁雪梅用刀抵着温晴的脖子,指使乔予立刻去指认薄寒时是肇事凶手。

西洲市是帝都的地级市,而乔帆是西洲的州长,他有一百种办法联合西洲法院让薄寒时入狱。

乔帆狠辣,她若不从,母亲和薄寒时的境地,恐怕只会更惨。

她真的没有办法了……

乔予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法官,一字一句的坚定回答:“是,6月6日晚上十点,我坐在薄寒时的副驾驶,亲眼看见他开车撞死了一个人。”

站在被告席的薄寒时,浑身猛地一僵,眼底的光芒,一瞬陨灭。

“被告薄寒时,你现在还有话要说吗?”

男人眼底一片深寒,犹如冰窖,他眼角猩红的盯着乔予,绝望又痛恨的冷笑一声。

他一字一顿的说:“我,无话可说。”

他放在心尖上疼着宠着的女孩,如今站在他的对立面,毫不留情的污蔑他是凶手。

全世界都可以背叛他薄寒时,可为什么偏偏是她乔予!

‘咣——’

法槌再次敲响!

“被告人薄寒时由于触犯《刑法》第一百三十三条的规定,造成原告刘平死亡,现在本庭宣判,被告人薄寒时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并处罚金五十万元。”

庭审结束,狱警将穿着一身囚服的薄寒时带走。

他回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目光里,满是难平的恨意。

乔予知道,他现在恨透了她。

她亲手把那个原本该有大好前程意气风发的薄寒时,给彻底毁了。

乔予纤细的指尖,一寸寸掐进掌心里,鲜血淋漓……

……

三天后。

乔予争取到了薄寒时的探视权。

隔着一道玻璃,他们面对面看着对方打电话。

“寒时,我会找人尽快救你出来!”

男人薄凉冷笑道:“乔予,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不必再来假惺惺。从今以后,你做你的乔家大小姐,我做我的狱中囚徒!”

“寒时,对不起……”

眼泪,从眼里流到心里,痛到不能呼吸。

“这监狱,不是乔大小姐该来的地方!”

薄寒时从囚服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本子,抖在她面前。

那是她曾经偷偷给他画的肖像。

每一页,都是他的样子。

薄寒时曾当宝贝一样珍藏着。

他冷漠阴沉的笑着,修长手指直接将那小本子全部给撕成了碎片,扬在半空中。

“乔予,我们之间,再无可能!拜你所赐!”

薄寒时决绝的可怕。

拜、你、所、赐。

这四个字,像是四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往乔予心窝子里捅!

探视时间到了。

狱警带走薄寒时。

薄寒时起身,每一脚都踩在那些碎纸片上,将她的心,碾碎成泥。

“薄寒时……!”

她哭着大声喊他。

可男人再也没回头。

乔予伸手捂着嘴巴,哭的泣不成声,哽咽低喃:“我怀孕了……薄寒时……我们有孩子了。”

许是情绪太过起伏不定,乔予小腹一阵坠痛,她下意识的摸着小腹,低头去看……

白色裤管上,已经染了鲜艳狰狞的血迹……


陆之律手刚伸到那盒沉香条上。

薄寒时就已经拿走,将沉香条丢进了抽屉里,“我最近嗓子也不舒服,你要用,自己买。”

“……这么小气?”

陆之律觉得不对劲,忽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这不会是乔予那女人送的吧?我想起来了,昨天南初拉着乔予去逛商场,给我爸买雪茄,沉香条是乔予顺手买的吧?”

薄寒时绷着脸,不承认,“不是。”

“好嘛,不是就不是,你干吗那么严肃?你啊,全身上下嘴最硬。不过那女人,也就是顺手给你买个小玩意,你别心软了。像抽烟这种嗜好,顶多成瘾,可爱情,一旦沾上,那是要入魔的。”

乔予之于薄寒时,是蛊毒。

陆之律怕他重蹈覆辙,一蹶不振。

男人脸色无澜,冷声道:“我不会在一条河里跌倒两次,我没那么不长记性,乔予也没那么大魅力。”

陆之律玩味的笑,“在我看来,乔予的确没什么魅力,但是你长不长记性,难说!”

读研那会儿,谁不知道薄寒时谈了个小他五岁的小学妹,喜欢的不得了,连哥几个递来的烟,也不抽了,就因为乔予不喜欢烟味。

薄寒时口袋里,都是乔予塞的薄荷糖。

当年啊,薄寒时都快直博毕业了,大好的前途,全毁乔予手里了。

陆之律有时候真搞不明白,乔予有什么好,好到,让薄寒时念念不忘,哪怕是恨着,也恨了足足六年。

“对了,再过几天,就是集团成立六周年了,周年庆你打算怎么办?”

“你和屿川有什么想法,去跟策划部交涉吧,我随意。”

周年庆,是6月6号,这不仅是集团的六周年纪念日,还是……乔予的生日。

当年,创立这个公司,是他打算送给乔予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他想规划一个,属于他们未来的美好蓝图。

SY,S是薄寒时的时,Y是乔予的予。

那个美好蓝图里,曾经,乔予是女主人。

可后来,6月6号那晚,却成了他一生的污点,而这一切,都是拜乔予所赐。

那么讽刺。

……

环宇售楼处。

洗手间内。

“马上就是咱们公司的六周年庆了,这次售楼活动肯定会很火热,六周年,又是六月六号,666,周年庆活动肯定很给力!要是我有钱,我这次就下手了!”

“关于咱们薄总,一直有个传言,听说他在直博的时候,谈过一个女朋友,而SY在最初创立的时候,选择了6月6号这天,就是因为,这是薄总送给他初恋女友的生日礼物。”

“卧槽,这么浪漫?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那位初恋女友,对于薄总而言,大概就是小说里,白月光级别的存在吧!不过那白月光眼真瞎,这么优秀专一的男人都能抛弃!”

“谁说不是呢,要是那位白月光没抛弃咱们薄总,有宋依依什么事儿啊!”

江晚在洗手间洗手,听着这八卦,心里的火星子直冒。

等那蹲坑的两人从里面出来,江晚堵住她们。

“薄总的私事,也是你们能随意谈论的?刚才你们的对话,我已经录音了,你们要是还想留在集团,以后就乖乖闭紧你们的嘴巴!”

那两个女职员有些无语。

“这位同事,我们就是随便开开玩笑的,你怎么还上纲上线了?”

“就是,哪个公司没点茶水间文化,厕所八卦的?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合群?”

江晚苛刻道:“别的公司我不管,但这里是SY,我是策划部的人,这里是售楼处,你们的对话要是被客户听见,影响很不好!闭紧你们的嘴巴!还有,薄总没什么白月光,你们少在这边杜撰小故事!”


那两个女职员看出江晚是个事儿逼,小声咒骂着,赶紧走了。


“她是不是吃错药啊?跟她有什么关系!”

“火气那么大,更年期了吧!”

江晚擦干净了手,给安景程拨出一个电话。

“你到了没?”

“到了,正准备勾搭呢,挂了。”

江晚看向镜子里,唇角勾了勾,眼底尽是凶意。

白月光?

若是这白月光,脏了呢?

……

售楼处,大厅。

乔予正在给安景程介绍房型。

安景程听了半天,用墨镜挠了挠额头说:“美女,你这样干说,我什么也看不见啊,买房,我要看见货真价实的东西。”

这个要求很合理。

“这样吧,安先生,我带您去我们样板间看看。”

“那走吧!”

环宇国际是期房,样板间那栋盖好了,还有好多栋还在盖。

到了环宇国际的小区内,乔予给安景程介绍:“虽然还没彻底完工,不过已经卖的差不多了,安先生刚才选的那一套180的,数量已经不多了,还剩三套。如果安先生觉得满意,可以尽快买下来。今年年底,差不多也能交房了。”

“行啊,我在你这儿买一套房,你几个点提成啊?”

乔予实在,没遮着掩着,大大方方说了:“两个点。”

“那也才几十万?卖房子很累吧?”

“其实还好,我比较能吃苦。”

到了样板房里。

乔予去开灯,在她身后的安景程,忽然崴脚。

“哎呀!”

乔予转身,连忙去扶他,“安先生,怎么了?”

安景程一脸痛苦,“那个门槛绊了一下,好像崴脚了,脚踝好痛啊。”

“那怎么办?我扶您去那边椅子上坐坐。真是抱歉啊,您疼的厉害吗?要不我送您去医院吧?”

安景程看她这么关心他,觉得这女人差不多也上钩了。

他一个旋身,忽然将她壁咚。

乔予吃惊,“安先生,你脚好了?”

安景程低下头来,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她,“看你,大热天的带我来看房,头上都是汗。我给你擦擦。”

说着,安景程拿起纸巾就要帮她擦汗。

乔予反应很快,拿过他手里的纸,连忙道:“我自己来!”

接着,男人的手又抬起,要去帮她捋耳鬓滑落的发丝。

乔予吓得从他胳膊下方赶紧溜了出来。

“安先生,你看看这样板房,还合您心意吗?”

乔予继续装糊涂。

她很想拿下安景程这一单,相思的介入手术,实在不能再拖了。

安景程随便看了两眼,最终,目光落在她那张漂亮清丽的脸蛋上:“乔小姐,你这么漂亮,做个普通女销售,可惜了。卖房这么累,你那么漂亮的脸蛋,也算稀有资源,卖房对你的漂亮而言,回报率太低,亏了。”

乔予装傻,“安先生,比我漂亮的人很多,我不算什么,而且,我挺喜欢卖房的。您看,这房您要吗?”

安景程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名片和房卡,递给她,“今晚,你可以带着合同来悦榕庄酒店找我。两个点的提成而已,你卖力一点,没准一晚上,十个点都有了。”

“……”

安景程见她不语,靠近她,在她耳边暧昧道:“乔顾问,你今天这条职业包臀裙很不错,很适合你,下了班不用换衣服,直接穿这套来见我就可以。”

乔予本不想得罪客户,可安景程说的话,越来越过分。

她弯了弯红唇,不卑不亢道:“安先生如果是来找小姐的,来错地方了,这里是售楼处,不是夜场。这里唯一出售的东西,只有房子。”

安景程觉得乔予在故作矜持,口气纨绔至极:“那乔小姐是新房还是二手房?当然,我不介意二手房的,有些二手房,比新房有意思。”



她身后的酒吧门口,不断地有人出来。


那些人喝的很醉,走路看不清人,接二连三的撞到乔予身上。

似乎扯到了伤口。

她疼的脸上毫无血色,捂着左胸口,慢慢地蹲了下来。

一辆黑色迈巴赫从酒吧门口驶过。

车内,男人从后视镜里扫了一眼,没管。

车子又往前开了一段路。

豆大的雨点,砸在挡风玻璃上,很快被刮雨器刮走。

这一段路,是热闹市口,又有酒吧。

这个点,下大雨,是不可能打到车子的。

他下意识又朝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只见,乔予一手撑着伞,一手捂着左胸口,在风雨中走。

她身形消瘦,纤细的仿佛风一吹,就能将她折断。

薄寒时眉心皱的很深。

方向盘一转,黑色迈巴赫折了回去。

……

乔予正低头往前走,打算走到前面的地铁口去坐地铁。

忽然,一道刺耳的喇叭声,贯穿雾蒙蒙的雨夜。

她抬头便看见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她身旁。

车窗降下,露出男人英俊清寒的脸庞。

“上车。”

只有两个命令的字眼。

乔予攥紧了手里的伞柄,“不用了,我走到前面的地铁口就能坐地铁了。”

后面的车子开上来,司机探头出来大吼:“前面的!你走不走!别他妈占着道儿!”

男人不为所动。

那双漆黑的深眸,就那样直直的看着乔予。

薄寒时是多霸道的人,乔予永远无法拒绝他。

收了伞,乔予正准备坐进后座。

男人忽然冷声道:“我不是你司机,坐前面。”

“……”

乔予拉开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黑色迈巴赫行驶在朦胧雨夜里。

“地址。”

“啊?”

“送你回家。”

乔予不想麻烦他,“你把我放到前面的地铁口就行。”

“我不想欠你人情。”

乔予一时没反应过来,“你不欠我……”

男人目光落在她受伤的左胸口处,意有所指。

乔予穿了一件白T恤,伤口处已经渗出了淡淡的血迹。

“先去医院。”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握着方向盘一转,往医院方向开去。

到了医院,医生给乔予换了药,对站在门口的薄寒时说:“你是她男朋友吧,过来,帮忙按一下棉花球,这边没创伤贴了,我去清创室拿一下。”

“医生,我自己可以……”

乔予话还没说完,薄寒时已经迈着长腿进来。

女医生吩咐:“出血有点多,按久一点。”

乔予的白T已经脱掉,身上只穿着一件內衣,她下意识捂住胸前风光。

“又不是没看过,挡着怎么止血?”

薄寒时坦荡笔直的视线,有些灼人。

乔予垂下手臂,将脸微微偏开,耳根发热。

男人握着镊子,夹着棉花球摁在她出血的伤口上。

微微用力。

乔予疼的闷哼一声。

薄寒时淡声轻嘲:“现在才知道疼,冲上去之前没考虑过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吗?”

“因为是你,所以没考虑过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乔予看着他,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薄寒时握着镊子止血的动作,微微一顿。

此时,医生拿着创伤贴回来了:“来,把这个贴上,你这个伤口有点深,真正愈合还需要很长时间,千万不能碰水。”

乔予点头,“嗯”了一声。

医生嘱咐薄寒时,“如果你女朋友要洗澡的话,帮她用防水贴贴起来,不过最好还是擦身,这阵子就忍忍吧。”

“医生,他不是我男……”

“男朋友”三个字还没说出口,薄寒时已经转身离开。

乔予穿好衣服,跟上去。

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医院也来过了,我现在真的没事了,我可以自己回家。”



乔予只记得,当时她一个劲的猛点头,生怕薄寒时生气。


然后,她就被薄寒时拖进了舞池里。

跳舞时,薄寒时全程黑脸,似是还在生气她来联谊晚会。

直到,乔予踮起脚,在他薄唇上落下一个吻,软软的哄他:“男朋友,别生气了,好不好?”

薄寒时紧紧扣着她的腰,“乔予,以后你只能跟一个叫薄寒时的男人跳舞。”

一字一句,霸道至极。

当时,乔予不仅说好,还在他怀里转了个圈,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开玩笑的说——

“看,薄寒时,我又回到你怀里了。”

“华尔兹又叫圆舞曲,你知道圆舞的意义吗?”

“只要相爱的两个人,哪怕短暂分开,也会再次回旋、遇见、心动,最终合成一个圆。”

“薄寒时,我爱你,永远。”

这些甜言蜜语,在如今的薄寒时看来,不过都是乔予当时的鬼话连篇罢了。

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她说永远爱他,却转身背叛他。

背叛的人,应该下地狱。

音乐,停了。

过去的美好,也仅仅留在了过去。

薄寒时冷漠的松开了她的手,“利用闺蜜抢开场舞名额,乔予,这又是你骗我上钩的手段?”

“薄总如果非要这么觉得,那我无话可说。”

她的确是这件事里的“受益者”,不无辜。

乔予站在人群中,看着薄寒时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滴泪,从右眼无声落下。

她仰头,用指腹拭去。

会场里很热闹,可这热闹,让乔予感觉窒闷。

她提着裙摆,悄然离开主会场,准备去这层楼的小露台透透气。

可经过消防通道时,忽然看见宋依依正在和小鲜肉打的火热!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忽然撞到一具胸膛。

她一回头,就看见薄寒时垂着黑眸冷冷的看她。

乔予想也没想,伸手就捂住了他的眼睛,“别看!”

男人微微皱眉,“这又是什么把戏?”

乔予咬唇,胡扯,“猜猜我是谁的把戏。”

“……”

她真当他是瞎?

不过,他曾经的确是瞎,不然怎么会被她骗的团团转?

想起这些,薄寒时就多了几分不耐烦,刚要扯下乔予的手时,唇上一热。

温软的唇瓣,压在他薄唇上。

女人气息如兰,软声低哄:“闭眼。”

她不想让薄寒时亲眼看见,宋依依背叛他的场面。

六年前,薄寒时已经经历过一次深刻的背叛,若再经历一次……

乔予不敢深想后果。

只铆足了劲,想带薄寒时离开这里。

就在乔予一边吻着他,一边想将他拉走时,男人将她猛地按在消防通道的墙壁上,反客为主。

他的呼吸很烫,滚落在她耳边,“乔予,三番五次的勾我,你觉得很有意思?”

“……”

“嗯啊~小坏蛋!”忽然,楼道里的宋依依叫出了声。

“宋姐,你胆子好大,这里可是薄总的地盘,你不怕他撞见我们?”

“切,薄寒时就是个痿的!我怕他?做他未婚妻,我跟守寡有什么两样?”

……

乔予脸都吓白了,她连忙看向薄寒时,“我们走吧?”

她想拉薄寒时走。

男人很镇定的,瞥了一眼里面,目光冷静至极。

他低头看着乔予,薄唇冷勾:“你是觉得在这里亲热比较刺激是吗?”

“我只是怕你看到……”

“怕我看到什么?怕我看到宋依依偷情?”

“……”

乔予做梦也没想到,薄寒时能这么冷静。

冷静到,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宋依依背叛他。

薄寒时的气息笼罩下来,声音低沉:“她刚说什么?说我不行?”

“……”

她知道,他行。

薄寒时平时禁欲克制,像座冰山,可他离经叛道起来,比任何人都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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