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仿佛脱胎换骨一般,除了不爱读书,那些缺德的恶作剧再也没干过。他每天就守在路上等着杨玉环,不论早晚。
杨玉环好奇问他,“你年纪轻轻,怎么不去读书考取功名?”
“男儿志在四方,我才不要咬文嚼字说那些平平仄仄的东西。我要成为一代剑豪,让敌人光听到我的名字就抱头鼠窜。”
“呆子!”杨玉环锤了李白一下,“你娘还等着你让她享清福呢,整日说什么铁杵磨成针。”
“你别听她胡说。”李白无奈地摊了摊手,“那是她花二十文钱雇来的戏子,那么大一铁杵要是能磨成针,我岂不是当今诗仙?”
杨玉环无奈地抚了抚额,“总之,你必须去学堂,不准逃课。大不了,以后我在这儿等你下堂。要不,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杨玉环的威胁很管用,李白再也没逃过堂,先生赞不绝口,说李白开了窍,终究没有辜负李母的良苦用心。
反观刘二狗就没这么幸运了,自杨玉环受伤以后,村长刘二叔天天拿着个板凳坐在学堂外,只要发现刘二狗一走神,不等先生教训,冲上去就是金刚锁喉加黑虎掏心,李白直呼好身手。
后来的李白想了想,那段时间恐怕是自己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候了。年龄正值芳华,每天无忧无虑,有志趣相投的朋友,也藏着个喜欢的人。
杨玉环同样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要说对李白一点儿心思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李白也算得上俊俏,虽然看上去总是傻乎乎的,但心肠也不坏,说话也讨喜。
不知怎地,等着李白下堂的杨玉环就想起了当日他在自己家中,说要娶她的那番话,一抹羞红便又爬上了脸颊。
好巧不巧,身侧传来了李白的声音,“阿玉,你今儿个怎么脸红红的,是不是病了?”
“你才病了呢!呆子!”杨玉环娇嗔道。
李白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一时心急回嘴道,“你才是呆子!你全家都是呆子!”
杨玉环怒极攻心,对李白的那些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