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向杨玉环家走去。可没想到的是,她连询问的机会都没有给自己。
杨玉环,连带着她的一切,就这么从李白的生活里消失了。
李白坐在空无一人的房子前发呆,没哭没闹。再次将他叫醒的是刘二狗,“不就是个女人嘛,不至于,不至于。”
李白捶了他一下,强装无所谓的样子,“你怎么来了,你爹不管你了?”
“大哥,这都下堂了!”
李白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你看,我拿了什么宝贝过来。”刘二狗说着,从身后掏出来个酒葫芦,“这是我从我爹那儿偷来的。一醉解千愁,来,今儿个咱俩不醉不归。”
当滚烫的酒顺着喉咙滚到肚子里的时候,李白忽然觉得,这世上的一切都没了所谓。
将空空的酒壶放到烂醉如泥的刘二狗身边,李白晃悠悠地往家走。看到在门口等他的母亲那一刻,仿佛所有的悲伤都有了发泄口,两行泪瞬间决堤而出。李白嚎啕大哭地冲进母亲怀里,像个孩子似的大喊大叫,“娘,阿玉走了,阿玉真的走了。”
母亲温柔地抚摸着李白的头发,“人呐,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这都是命,是上天注定的。我和你爹当初,也是孽缘呀。那时我已经有了婚约,你爹却为了我,和家里恩断义绝,带着我远走他乡。他活着的时候总跟我说,说他不后悔,说你将来一定能出人头地,带着他回去光宗耀祖。没成想连见都没见过你,就这么去了。娘一个人将你拉扯大,再苦再累娘都不怕。不为别的,就想给你那素未蒙面的死鬼老爹一个交代。等你出人头地,比阿玉好的姑娘还不是比比皆是。”
李白总觉得,母亲就是编了个理由,想让他用功读书。因为这个故事他听母亲说过好几个版本,其他的还有浪子回头篇、王爷丫鬟篇……如此甚多。但母亲有句话他觉得很对,他要出人头地,考取功名,进京去寻阿玉。
五、云想衣裳花想容
长安出了个酒醉的诗仙,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