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令川姜来的其他类型小说《他输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知道温令川还没放弃要带我去医院的事儿,忙接着开口,“既然你事情都处理完了,那后天的墓园,你能跟我一起去吗?”温令川沉默了下来,连带着空气都寂静了几分。只要一提到爸爸,我们之间就相顾无言。温令川跟爸爸不对付这事儿,我依稀是知道一些的。当年温令川凭着优异的成绩,本已获得了新西兰梅西大学航空学院的免费入学通知,可在起飞的前一天,因为我的原因,爸爸找上了他。我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但我估摸着,应该多半跟公司的股权有关。因为从那日我在机场将温令川带回来之后,他就水到渠成的变成了我的丈夫,以及,Mars的老板。我爸将公司给了温令川,也将他最疼爱的女儿给了温令川。可温令川还是对他有气,因为这不是他想要的人生。而我,也不是他想要的女人。我本也...
《他输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知道温令川还没放弃要带我去医院的事儿,忙接着开口,“既然你事情都处理完了,那后天的墓园,你能跟我一起去吗?”
温令川沉默了下来,连带着空气都寂静了几分。
只要一提到爸爸,我们之间就相顾无言。
温令川跟爸爸不对付这事儿,我依稀是知道一些的。
当年温令川凭着优异的成绩,本已获得了新西兰梅西大学航空学院的免费入学通知,可在起飞的前一天,因为我的原因,爸爸找上了他。
我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但我估摸着,应该多半跟公司的股权有关。
因为从那日我在机场将温令川带回来之后,他就水到渠成的变成了我的丈夫,以及,Mars的老板。
我爸将公司给了温令川,也将他最疼爱的女儿给了温令川。
可温令川还是对他有气,因为这不是他想要的人生。
而我,也不是他想要的女人。
我本也没打算温令川会答应,说这话,不过是为了转移话题。
所以温令川的沉默,在我意料之中。
“哈,开玩笑的,我有很多悄悄话要跟爸爸说,带着你多不方便。”
我从地上站起来,去拉温令川的手,“睡觉去吧。
我困了。”
温令川没有抗拒,任由我牵着走。
我一夜无眠,到天快亮了的时候,我收到了姜来的微信。
“刚下飞机。
怎么样怎么样,昨天的惊喜如何?
你俩是不是度过了一个浪漫的夜晚?
话说,你们结婚好几年了,什么时候要孩子?
不是我吹啊约约,就你俩这长相,生出来的孩子肯定特好看!”
我顺着姜来的话头望向身旁的温令川,手隔着空气,在他脸部轮廓上描了一圈。
温令川长得的确好看,这样的长相,肯定能生出漂亮孩子,但那个孩子,注定与我无关。
一想到这里,我就不甘心得很,往温令川那边靠了靠,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睡迷糊的温令川没有睁眼,可手却下意识地顺着我的动作,将我往怀里带了带。
寂静的环境中,我靠在温令川怀里,能清晰地听见他突然加快的心跳声。
原来,他没睡着。
去墓园祭拜了爸爸后,我等在了与温令川约定的地点。
现在是三点十五,民政局还没下班。
只要温令川准时出现,我们今天就能办好离婚手续。
为了将离婚照上的照片能拍得好看点,我出门的时候特意化了精致的妆,穿上了我初遇温令川时的淡绿色裙子。
这样说不定等我死了,温令川看到照片,还能有些触动。
可我一直在门口等到五点,也没等到温令川的车。
我倒没恋爱脑的觉得温令川没来是因为对我余情未了,后悔了,而是在猜究竟什么事能在他心里,比他跟我离婚还急。
我给温令川打电话,接电话的却是个女人。
为了拴住一个男人,我凭着一腔孤勇,在十九岁就跟这个男人结了婚。
到了二十三岁,我的婚姻无疾而终。
我以为,只要我努力些,再努力些,日子久了,幸福总会如期而至。
我以为,这场婚姻开始前,我跟温令川之间,是有爱情的。
毕竟温令川在打算去新西兰之前,曾经在宿舍楼下找过我。
那时,温令川身上染着酒味儿,跑过来跟我说,“谁会喜欢你啊,你一无是处,嚣张跋扈,就连你口中的喜欢,也不过是消遣。”
可他嘴里明明说着讨厌我的话,却在路灯亮起前低头吻了我。
是他先给了我希望,我不过是使些手段,抓住了这希望而已。
我把我珍惜的,能给的,全都给了温令川,却始终没换来他的一句“我爱你”。
年少的那吻像只是我的幻想,温令川将我困在这枷锁中,让我一个人,唱了四年的独角戏。
如今,我累了,唱不动了。
我认输。
身体仿佛悬空了一般,恍恍惚惚。
等再醒来,我已经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我没想过我还能醒过来。
我的全身都被插满了管子,一直喜欢的黑色长发也被剃了。
程嫂坐在旁边,握着我的手,一直在哽咽,“小姐,我可怜的小姐,病成这样,你疼不疼啊,疼不疼啊……” 我从她颤抖的嘴唇上,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
那时候我就是这样握着我妈的手,问她,“妈妈你疼不疼?”
我继承了我妈的容貌,也继承了她的病史。
我知道一旦我住了院,接下来面临的将会是永无止境,徒劳无功的治疗。
没人会喊停,但所有人都知道,这病活不了。
就像当年我妈一样。
我望着程嫂,想问问温令川知不知道我的情况。
可口鼻间塞着呼吸机,我根本没法开口。
“我已经给先生打过电话了,”程嫂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开了口,“是个女人接的。
那头说先生不过来了。
小姐若是死了,埋的时候也不用通知他们。”
程嫂的语气带着愤怒,言语间也不再为温令川遮掩,只是在替我不平。
可又有什么不平的呢?
我早知道的,离了我,温令川的人生,热烈又鲜活。
他会有真正的爱人,会有理想的生活。
被困在原地,不得善终的,始终就只有我。
只有我罢了。
医院的日子并不好熬,我被每天的透析和治疗折磨得生不如死,面容枯槁。
不知道是第几天,我拉住了程嫂的手,求她带我回家。
程嫂推着轮椅带我回到了别墅,她知道我爱美,临行前还特意给我买了一顶假发。
程嫂忙碌地准备着晚餐。
我却望着她的背影,悄悄地在餐桌底下割了腕。
程嫂端着我最爱吃的菜走过来喂我,我的目光却越过她,望向了她身后。
“小姐,你在看什么呢?”
我没回话,只是隔着虚光,看见了爸妈冲着我笑。
我向着他们的方向伸出手,手腕上的血,便滴到了程嫂的脸上。
她慌了神,想去打急救电话,却被我拉住了袖子。
“这病治不好的,化疗太难受了,我熬不住了。
所以姨,别叫医生,就这样安静地陪我一会儿吧。
除了你,便没人会陪我了。”
程嫂抱着我,想用她的体温将我逐渐冰凉的身体捂热,可我已经越来越困,靠在程嫂肩膀上,连呼吸都慢了下来。
“我死之后,不用告诉温令川。
随意找片江海,把我的骨灰扬了就行……” 我这一生,短暂又失败,在事业上一无所获,在婚姻里也无功而返。
这世上无人爱我,余生也将没人会记得我。
我的声音渐渐小了,轻了,淡了…… 到了最后,什么音调都发不出来。
门外似乎响起了敲门声,一开始柔和,最后变得暴躁。
紧接着,是输入密码的声音。
可我改了密码,门口的人输了几次都提示错误。
我努力地想转头朝门口看去,可最终还是在门被踹开的前一刻,闭上了双眼。
但我知道不可能。
我不清楚这种是离魂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明明肉体已经不在,可灵魂却还能守着温令川,听着他的呢喃。
温令川消沉了一段时间后,开始跟往常一样,重新过着规律的生活:上班、下班、看书、睡觉。
不过他依旧守着约定,住在别墅里没离开。
我以为他正常了,像程嫂说得那样,让过往的恩恩怨怨都散了。
可在两月里的最后一天,温令川找了据说能通灵的人来,请在院子里跳大神。
我看到那神棍挥舞着桃木剑,连我站在他面前他都感应不到,却还大言不惭地对温令川忽悠着,“先生,你太太就在你身边,没走远。
所以你说话,她都能听见的。”
这种骗人的把戏并不高明,只要转念一想,就能发现他这句话放之四海而皆准。
毕竟,死人是不会反驳他的。
以温令川的聪明,应该早识别出这种把戏,把人撵走才对。
可温令川听到这话后,不仅没撵人,反而是自己激动起来。
他视线在院子里找寻着什么,试探性地问,“约约,你真的在吗?”
我没说话,也没动。
但院子里的风动了,风吹得竹叶沙沙作响。
温令川就将这响声,默认为是我在跟他搭话。
“约约,对不起,是我慢了。”
温令川道了歉,说的却不是“我错了”,而是“我慢了”。
很显然,“错了”指代前面发生的,我已经知道了的事。
而“慢了”,则是指温令川想做但没做的事。
而这些事,与我有关。
一字之差,意思却相隔千里。
我站在温令川面前,看着他眼中泛着矛盾和不甘,跟我当时问他爱不爱我,却只得到一句“对不起”时的情绪一样。
我有些好奇,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温令川开始说话: “我总以为还有机会,有时间等着我去想明白。
我以为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会在原地等着我,所以我肆无忌惮。
“我妈的死虽是意外,但始作俑者是你和你爸,这一点,我私以为自己是可以有权利对你怨恨的。
可我一面恨着你,一面又放任自己喜欢你。
每每望着什么都不知道的你,在我面前依赖着我爱着我的时候,爱恨这两种情绪逼得我快疯了。
“你可能还不知道,你爸跟我妈签过合同,那份合同里,连婚期都标注得详细。
如果我不照做,你爸轻易就能拿这些巨额债务,让我这辈子都活在阴沟里。
我当时想,有钱人真厉害啊,随随便便就能为了一己私欲,改变一个人,努力了十几年的人生。”
温令川的这些话,不是在道歉,而是在谴责。
这是他怪我的理由,也是我与他之间意识与思想的鸿沟。
我之前想不明白,为何温令川会从机场离开后,那么迅速地就与我结婚,成了我的丈夫。
我以为,这场婚姻下,多少是有些爱情的。
可现在我明白,没有爱情。
有的,只是我爸爸用合同拿捏着他,将温令川架成了木偶。
那纸合同,逼得温令川不得不刚收完他妈妈的尸,就马不停蹄地在孝期内跟我结婚。
他无法反抗,每一步都像被架在火上烤。
这样想想,温令川别说爱我了,他没在结婚那晚掐死我,都已对我算是仁至义尽。
“这不是我想要的婚礼,所以离婚是迟早的事。”
我听见温令川接着说他的想法,提到了离婚。
这个结果我毫不诧异,令我诧异的,是温令川的下一句话。
我的丈夫是个温柔的人。
我与他结婚四年,他从不曾对我冷言冷语,哪怕我骂他打他,他也平静得像一口波澜不惊的井。
可他越是相敬如宾,我就越发察觉到他不爱我。
我吵过,也闹过,最终没等来他的爱意,却等来了我将死的消息。
我认输。
“约约,我看到你老公在草坪摆了蜡烛和花,是要给你惊喜吗?”
收到姜来微信的时候,我正从医院的厕所里擦干泪出来。
消息后,还跟着一条视频。
刚洗了手,手上沾了水,我点了好几下屏幕,都没能成功将视频点开。
我只好把刚丢掉的化验单从垃圾桶捡起来,擦了擦手。
视频里,草坪地上的爱心蜡烛已经被摆好,温令川拿着玫瑰花站在圈外,盯着圈内的“WY”两个字母,眉眼带笑。
很显然,W是温令川,但那个Y,却不是我。
我打开对话框,“你误会了,我和温令川已经商量好要离婚了,那个Y不是……” 还没打完字,姜来的下一条消息就发了过来。
“WY,不就是你两的名字代号吗?
啧啧啧,土是土了点,但真的浪漫啊!
约约,你嫁了个好老公。”
视线在“好老公”这三个字上凝聚,我打字的手一滞,屏幕就开始变得模糊。
我知道,我又哭了。
从诊疗室出来,我的泪似乎就没停止过。
刚刚,是因为病,现在,是因为爱情。
我最珍惜的两样东西,似乎都在这一日,被判了死刑。
我删掉对话框里的文字,重新编辑了内容,“地址在哪儿?”
“不是吧,约约,你老公给你的惊喜你不知道地址?
哦,是他还没告诉你对不对?
我懂我懂,情调嘛~~” 光从文字,我就能感受到姜来的朝气和鲜活。
那是被爱情滋养后的模样。
不似我,声嘶力竭,心境荒芜得像朵快要枯萎的花。
车在赶去的路上被追了尾,等我根据姜来的定位到酒店空中花园的时候,视频里的告白已经进行到了一半。
两人站在蜡烛里,男人的情话已说完。
我看着旁边围观的人起哄地喊:“答应他答应他”,女孩捧着花,害羞地躲在温令川身后,攥住了温令川的西装袖口。
那女孩我见过,温令川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叫崔时雨。
她梳着齐刘海,仰着小脸不知对温令川说了些什么,温令川就紧张地将人搂进了怀里。
这样的亲昵自然,是与我在一起时,从不曾有过的。
我一直知道,我的丈夫,是个温柔的人。
我与他结婚四年,他从不曾对我冷言冷语,哪怕我骂他打他,他也平静得像一口波澜不惊的井。
可他越是相敬如宾,我就越发察觉到他不爱我。
我吵过,也闹过,现在安静了。
我站在人群里,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望着温令川,用手机给他打了电话。
“你在哪儿?”
“在外面。
有什么事儿吗?”
听筒里的声音依旧温柔没有感情,但尾音却扬了一丝急切。
我能猜到,那是因崔时雨接受了告白而产生的变化。
我的呼吸一顿,心脏像被堵住了一般,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的车被追尾了,现在很难受,感觉呼吸不上来了,你,能来接我吗?”
电话那头的温令川没了声音,我看到女孩仰着头说话,温令川小声回了些什么。
距离远,他又关了听筒,我听不见。
我能听见的,只有三秒后,电话被挂断的忙音。
看吧,即便我就是现在去死了,温令川也根本不会在乎。
我不是找虐的性子,犯不着杵在这儿看别人的爱情。
我拦了辆的士,刚坐进去,手机就震动了一下。
以为是温令川发的消息,我慌忙点开一看,却是刚才医院的医生发的短信。
“宁小姐,别拖了,你这病越拖越危险,还是尽快通知家属准备住院化疗吧。”
我删了短信,关了机。
司机问,“美女要去哪儿?”
“随便开吧。”
反正去哪儿,我都是要死的人了。
等温令川再有动作,是将一张银行卡推到我面前,“我今天就会搬出去。
这张卡里有Mars这些年一半的营业额,每月的分红,我都会按时打给你。”
这是要,给我钱?
结婚前几年,我在上学,大学毕业后又因为身体不好,没出去工作。
我学习差,没有经商头脑,从没插手过任何生意上的事情,所以Mars从一个小超市发展成现在的连锁店,可以说跟我没有一点儿关系。
但温令川还是愿意将Mars的一半分给我。
于情于理,我都该感激他的。
可我不知道要这些钱到底有什么用。
我妈在我小时候就病死了,我爸去年也离开了我,如今,连温令川也不要我了。
我家破人亡,又人之将死,这些钱,除了能在死后给我买口上好棺材,让我的骨灰免受蛇虫叮咬外,屁用都没有。
我没接那卡,反倒是抬眼望着温令川。
他脸上的表情温和又绅士,完全找不到昨日浴缸醉酒时失去冷静后咒骂我的样子。
仿佛全然忘了自己说过什么。
亦或者,这么些年,他心里一直是厌恶我的,只是保持着绅士的品格,面上从未显露过。
温令川搬走,我没有挽留,反而在之后迅速跟他确定了离婚的日期。
下下个周一。
其实我本打算下周一就去的,可温令川工作变忙,抽不出时间,再加上我那几日身上出血的症状越发严重,所以往后延了时间。
离婚流程比我想象中快很多,拍照、登记、领证…… 一套走下来,不过就十分钟。
我跟温令川蹉跎了整整五年,如今分开,竟只要了十分钟。
想想也挺可笑的。
我摩挲着离婚证上的照片,在离开的时候,扑过去抱了温令川一下,语气尽量装作毫不在意,“感谢你这几年的陪伴,祝你余生幸福。”
温令川面色如常,回搂住我,“你也是。”
回去的路上我没有打车,几公里的距离,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边走边哭,边哭又边擦不断从鼻腔流出来的血。
可鼻血越流越多,怎么擦都擦不干净,连嘴角都开始渗血。
脚像是踩在云端一样,周围的一切开始模糊旋转,我感觉我快不行了。
我的潇洒在这一刻装不下去,我有些不甘心,强撑着掏出手机给温令川打了电话,“我要死了,临死前能不能听你说一句你爱我?
哪怕骗骗我。”
电话那头传来冗长的沉默,随后是温令川的一句,“对不起。”
早料到的结果,我无声地笑了两下,开始止不住地咳血。
旁边的路人被我的模样吓到,“小姐,你没事吧?”
我看不清路人的脸,只能摆手让他别管,又往前走了一步。
可这一脚却踩空了,身子一歪,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便再也没能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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