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锦夜魏良辰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全局》,由网络作家“辣条不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许锦夜魏良辰,故事精彩剧情为:一场意外,我来到了督军府。刚到第一天,就被传说中的高冷少帅丢出去了两次。毕竟人家心里有喜欢的人。我也不想强迫他,时间一到,就拎包走人。可没想到,我前脚刚走,少帅就后脚追了上来了。...
《我拎包离开,少帅却穷追不舍全局》精彩片段
“那你为什么早上跟宁秀君一起回来?”
“呵,我做样子骗那老头不行。半夜我回来了,想破窗而入,你窗关那么严实做什么,我怕府里巡逻兵的看到,就走了。”
有点生气,又有点幽怨,掐着她的腰,“下次再不让我进去,有你好看的。”
他眸光幽闪,瞧着她露出混不吝的笑,若有深意。
锦夜装作没听懂。
原来昨夜的动静是他闹出来的,“我昨天累,睡迷糊了,以为是猫啊狗啊老鼠之类。”
魏良辰:……“拐着弯骂我?”
“是你自己承认。”
“胆子肥了。”这次他在她的脸捏了一下,“你怎么补偿我。”
“你为什么没看上宁秀君?”为了白月光?
魏良辰眼神再度变暗,“是个母的我都看得上?我是种猪?”
锦夜顿了一下,“但你迟早要看上一个。”
“真有那天再说。”
他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把她压低到座位上,漂亮的眼眸掀起深色涟漪,黑峻峻的,微一低头就亲下来。
车厢里翻滚着情潮。
锦夜有点害怕,他的变化她再熟悉不过了,他今天穿的白衬衫,姜黄色军裤,硬邦邦的皮带扣硌得她发慌,她错开他的脸,气喘吁吁,“马上就要到学校了。”
她双眼雾蒙蒙的,可怜又可爱,魏良辰的手还在她腰眼处摩挲,“就收点利息,什么也不做。”
憋了一个多月,回来还不得舒展,他早就恨不得吞了她。
沈副官说还有十分钟就到了的时候,他才放开她。
整整亲了一刻钟,她身上的衣衫被推到上面,裙子全堆在腰间,一双白得晃眼的腿在他腰间松松的挂着。
虽然没做到最后,但距离什么也不做,有好大一段距离。
最后也不知谁更难受一点。
锦夜整理衣服的时候,魏良辰用手帕帮她擦干净,眼里全是没褪去的阴沉沉的欲,嘴角勾着坏笑。
“你混蛋。”锦夜转过头去不想跟他说话。
前面的“遮羞布”拉开,一盘小笼包递了过来。
沈副官活得越来越像魏良辰肚子里的蛔虫,“少帅,不吃就凉了。”
魏良辰用帕子擦了手,喂一个到她嘴边,“咱们苏城的小笼包才好吃,虾饺什么的没营养。”
锦夜差点笑了出来,但是看到他用手拿,又皱了眉头。
“自己嫌弃自己?”
“你——”锦夜狠狠咬下去,魏良辰半截手指差点报废了。
他也不怒,声音沉哑,“这么牙尖嘴利,今晚让你发挥,放学回来后哪里也不许去。知道吗?”
锦夜不回他,把小笼包咬得咯咯响。
魏良辰笑,给她整理头发,“前天的旗袍很好看,哪里做的?”
“我不告诉你。”
“再去做几身,账算我头上。”
“有钱了不起。”锦夜其实不是很喜欢穿旗袍,太拘束,喜欢穿像校服这种样式的裙子,或者洋裙,西服裤子。
但他好像特别喜欢看她穿旗袍。
魏良辰眼皮微抬,“没钱怎么养活你。”
锦夜心头一跳,又听他说,“还有你姑姑,一个月几百大洋,尤其是病房外面几十个守卫,没你二哥哥一份功劳吗?”她那点心跳立即恢复了平静。
他在威胁她,提醒她认清自己的处境,乖乖听话,一个巴掌一个甜枣,他比他老子运用还纯熟。
也提醒着她,两人之间,谁说了算。
又给她喂了两个小笼包,魏良辰才说:“周司维能不见就不见,剩下的交给我处理。”
“他不是以前那些,我觉得他是个好人,你别……过分了。”
这是第一次,她为相亲对象说话。
魏良辰神色意味不明,“你见过几个好人?才见了一次就说他是好人。”
“就因为他一大早给我送虾饺吃。”而你把我的虾饺给别人。
魏良辰笑了,“我把那间粤菜馆买下来行不行,或者把厨师请到家里来。”
快到校门口了,锦夜没空跟他贫嘴,“不用。”
她下了车,魏佳欣马上跑了过来,“二哥没打你吧。”
衣服都给揪皱了。
“这二哥也太欺负人。”
可不是吗?
锦夜抿着唇,因为魏良辰刚才亲得很用力,又久,现在还麻麻有点疼,没准肿了,不能给佳欣看到,“没打,快上课了,进去吧。”
车里的魏良辰见两个姑娘消失在视线里,把盘子里剩下的三个小笼包塞进嘴里,“让人去查查周司维底细。”
周司维他当然知道,但之前没太注意,因为周总长很明显是把嫡长子周司淮当接班人培养,周三公子是个小透明。
但魏太太和督军忽然重视此人,绝对不简单。
周司维身上有他们图的。
锦夜进了学校,就看见程怡,她和好些同学不知议论什么,周围有点喧哗。
最近胶澳问题正闹得轰轰烈烈。
“锦夜你来了。”程怡兴奋的跑过来,一头短发飘啊飘,“来看看我们写的口号。”
程怡是爱国青年,一腔热血。
和同学们做的小白旗上,写着“誓死力争,保我主权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头可断,清岛不可失”,还有一句:
“甘将领土赠东邻,卖国奸徒太不仁。
莫怪青年多越俎,兴亡原系匹夫身。”
学生们都说北城和海城的学生都上街请愿去了,他们也要去。
锦夜因为督军说过,让她别参与这些活动,而没参加。
但知道她是督军家拖油瓶的人不多,那几个之前欺负她的女生,早就被魏良辰封口了,程怡也不知道,因为两人聊得来,一直想拉她进小组,跟他们一起为国振臂一呼。
“嗤,人家说不定是哪个大人物养的金丝雀,才不掺合你们。”
忽然,一个声音横插了进来。
隔壁国文系的凌绍敏,凌家四千金,凌雪薇的妹妹,知道锦夜身份的少数人之一。
她跟锦夜一向不对付,上次张太太宴会,她们还吵了一架。
凌绍敏不敢说锦夜是督军家养的拖油瓶,就用金丝雀代替。
在她眼里,锦夜再怎么金丝缠身,终究是一只麻雀。
但凌绍敏这话很有歧义,在其他同学听起来锦夜像被包养的,加上锦夜又长得那么美,大家看向她的目光都有点意味深长了。
“是啊,今早我还看见有司机送上学呢,后面还隐隐坐了个人。”程怡身边的一个女同学说。
锦夜心头一跳。
通常司机都会在距离校门还有百多米放她下来的,今天少有的,魏良辰发癫送她上学,还几乎送到校门口。
所幸的是,他没下车。
锦夜还没有去推周司维的约。
说实话,她也不太想推。
万一魏太太真怀疑到她头上,说不定顺着她的意,嫁给周司维,是一条退路,不至于被逼上绝路。
当然,前提是那家伙肯放了她。
早上,锦夜拉着佳欣去霓裳旗袍店,上次的旗袍就是在这里做的。
魏良辰外出前,差李妈给她送了三卷大洋,足够买十多身了。
锦夜打算给佳欣也做两身,反正不是自己的钱。
对她说是以前存起来的零花钱。
许晓芸昏迷前,很得督军宠爱,有钱,给她零花钱也不少,她也没怎么花。姑姑昏迷后留下一小匣子大小黄鱼,魏督军都给她保管了。
她都藏了起来,想着姑姑醒来,这些都要还给她的。
“这家旗袍店可不便宜啊。”魏佳欣惊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是不是有什么事求我?”
“知我者佳欣也。”锦夜笑道,“下午周司维接我们去朋友的果园摘桃子,我不想一个人去。”
魏佳欣顿时兴致勃勃,“好啊,宴会上我也去瞄了一眼,长得很好看,气质上有点像大哥呢。”
锦夜有些吃惊,“你也觉得?”
“这么说你也觉得?”魏佳欣看着她的目光意味深长,“人啊别老活在幻想里,要多往前看。”
锦夜以前一时心血来潮,写了一首诗,被佳欣看到,一直以为她喜欢大哥。
现在想想也许是少女怀春时,对帮助过自己的大哥哥一种朦胧的仰慕,有刹那的心动,但爱情的种子因为缺乏生长的土壤,渐渐枯萎了。“再打趣我,以后不理你。赶紧看看喜欢什么款式,好让师傅做。”
霓裳旗袍店没有现货,只有样本,看中了才做,还能耐心的按照顾客要求改。
两个女孩子边嬉闹边看样板。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哟,怎么那么巧。”
锦夜和魏佳欣看过去,就见凌绍敏正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后面跟着两个女孩子,一个老妈妈。
“是啊,好巧呢。”魏佳欣说。
锦夜则没搭理。
只听见凌绍敏身边的女孩子说,“她就是魏少帅那个拖油瓶妹妹许锦夜?”
“可不是。”凌绍敏轻飘飘的应着,也过来看样。
魏嘉欣看不惯她这姿态,“什么拖油瓶,你们会不会说话,不会就把嘴巴闭上。”
“你——”凌绍敏眼睛一瞪,“嚣张什么,你不过是姨太太生的庶女。”
“庶女怎么了,也是我爸爸的女儿。你得给我三姐道歉。”
“凭什么?我说错了吗?她就是拖油瓶。”
两个女孩子针锋相对起来。
锦夜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说,拉开斗鸡一样的魏佳欣,“没必要跟疯狗较劲,咱们看咱们的。”
凌绍敏再次瞪了眼,“你说谁疯狗?”
锦夜:“谁吠谁就是。”
“你——”反应过来,凌绍敏更气了,取过锦夜看好的样板,“她要的,我统统要,而且必须先给我做。”
先来后到,凌绍敏分明是欺负人。
大师傅说:“这是许小姐先看上的。”
“那又怎么样,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凌绍敏气焰上来了,“我父亲是北城政府交通总长,我姐是大名鼎鼎才女凌雪薇,少帅的心尖人。”
锦夜看了她一眼,“哪里来的人,我只看到一只乱吠的狗。”
“你说什么?你说我姐是狗?”
凌绍敏“啊”的一声扑上去,锦夜握住她手,往侧一挪,一带,再一掌劈她背上,只两招,凌绍敏就趴在地上。
“哎呀,跌了个狗吃屎。”魏佳欣在一旁鼓掌。
和凌绍敏一起来的妈妈冲上去,想掌刮锦夜,被锦夜一脚踹开,往后一屁股摔地上,那妈妈身后两个女孩子惊慌大叫起来。
“好久不见了,许小姐。”
云青跟锦夜相亲后没多久,在—次行船时,被人—枪崩掉了半截子孙根,伤他的,他—直怀疑是抢了他水路—半地盘的周司维。
他伤了身子后,又被几个叔伯排挤,正愁—口气没处发泄。
昨天,有人告诉他,周司维正和许锦夜相亲,之前也是因为周司维想要得到许锦夜,而去雇人伤他的。
两人已经到了蜜里调油,谈婚论嫁的地步。
他盛怒之下,想去杀了周司维,但没那么容易,就想到来抓许锦夜。
“你想做什么?”锦夜怒瞪着他。
云青伤了半截子孙根的事,几乎整个苏城人都知道,当时魏太太为了督军府的名誉,也不好再把她嫁过去给—个废人。
此时,云青整个人透着—股阴死气,看起来更加恐怖。
搁小说里,这种人,就是最恶心无耻的反派,锦夜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你想怎么样。”
“别怕,请三小姐去舍下喝杯茶。”云青阴飕飕的笑得邪佞,手指还勾住她的下巴,“啧啧,越发美了。”
这种美跟之前有点不—样,介于清纯的少女和妩媚的妇人之间,又纯又欲,诱人得很,云青只觉得心里有千万蚂蚁在爬,恨不得扒开她的衣服。
锦夜觉得那手跟他眼神—样,黏腻如蛇,让她—阵恶心,只是她手被绑在后面,动不了,冷声道:“别碰我。”
“拽什么,你不过是个拖油瓶,督军家养的宠物。”云青笑得越发阴冷,“他们真那么在乎你?”
“他们不在乎我,但在乎督军家的名声不受挑衅。”
这话多少有点作用,云青哼了—声,倒是把手挪开,“知道我为什么绑你吗?”
“为什么?”
“周司维抢了我的东西,也该还回来了。”
“周司维?你去找他啊,绑我做什么?”
云青道:“听说你是她相中的人,都快订婚了,你说他来不来救你?”
锦夜很是吃惊的模样,“你听谁说的,我们只是见过—两面,还不太熟,你找错人了。”
“是吗?那就看看,他在不在乎你。”云青眼神—阴,“把车开快点。”
半个小时后,
锦夜被带到—艘大船上,是云帮的船。
“给周司维打电话。”云青把锦夜按在船舱的沙发上,吩咐手下。
“你不要乱来。”说不怕是不可能的。
“放心,你这样的美人,本少爷会好好疼着点的。”
锦夜只觉得浑身寒毛直竖,听说云青不能人道后,心里更加变态,折磨人的手段多的是。
云青的手下很快来报,说周司维不在办公室,他扯着锦夜头发,“你知不知道他在哪?”
锦夜冷汗已经浸透了背脊,看来周司维去了吴淞口了。
与其在这里不知会发生什么,不如主动出击,放手—搏,“是,我知道他在哪,我还知道,有—桩大买卖,太子爷—定会感兴趣。”
“哦?”云青眼里精光—闪,“说来听听。”
“土烟。”
云青本来就是个烟鬼,最近查得严,他都快吸不上,更别说买卖,顿时双眼精光大盛,“在哪?”
如果能把土烟从周司维的船上抢过来,地下的买卖能继续,也能在那些叔伯面前扳回—城。
锦夜说:“我可以带你去。”
云青心想,人质在她手上,要是敢骗他,她小命难保。
“太子爷,恐防有诈。”—个手下说。
“我要是骗你,就把我扔水里好了。”
云青看着她,—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都快被吓哭了,“谅你也不敢骗我。”
但他这个人向来精明,不敢掉以轻心,打算派人坐快船先—步去打探消息。
可惜她死了。
此刻,看见凌远洲护着凌绍敏,锦夜竟然产生了羡慕。
非常非常羡慕。
甚至是嫉妒。
因为曾经她也有一个好哥哥。
凌绍敏为什么这么刁蛮无所顾忌?就是因为她有疼她的大姐凌雪薇,和大哥凌远洲,平时挂嘴上最多的两个人。
凌绍敏就像是被护在掌心的小公主。
“你看什么?”看锦夜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大哥,凌绍敏以为她对大哥起了心思。
凭她一个拖油瓶,也配?
这会又仗着大哥在旁,还不发威?凌绍敏抓了大师傅桌面上的木尺子就朝锦夜打了过去。
可是她的尺子还没到,锦夜就握住她的手腕。
锦夜原本是想夺了凌绍敏的尺子,但凌远洲动作也很快,以为锦夜打人,先一步护住妹妹,往她胸口推了一掌。
锦夜后退还是慢了一步,往后摔在佳欣身上。
好在凌远洲这一掌的力气不大,并不怎么痛。
她只是莫名的,觉得心头被什么刺了一下。
魏佳欣站稳,扶住她,“三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锦夜也扶住佳欣,“你呢,撞疼没有?”
“还好。”魏佳欣看着他们,怒道,“你们太过分了。”
凌远洲愣了一下,他从未打过姑娘,刚才是一时情急。
但这个许锦夜欺负绍敏,打了便打了,他沉着脸把凌绍敏抱离了点,还没开口,就看见魏良辰走了进来。
魏良辰脱了军装外套,上身只一件白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打开着,袖子卷起,黑色军靴上还沾着泥土,贵公子和兵蛮子之气相结合,沉冷中透着一点痞。
他一只手按在腰间的枪套上。
“魏少帅。”
大家都不约而同喊了一声。
凌远洲有些吃惊,“良辰也来了。”
现场就只有他敢这么喊。
魏良辰朝凌远洲点头,看向锦夜,见她规规整整的,没破没损,不似凌绍敏狼狈,手放了下来,眼皮一掀,“怎么回事?”
“许锦夜打我。”凌绍敏大声说,一副极度委屈的样子。
和她一起来的妈妈也告状,“老身上去帮忙,差点被踹晕了过去。”
另外两个小姑娘也瑟缩着说:“她把四姐姐踩在地上,要不是我们喊保镖进来,还不知伤成什么样。后来她还拔枪。”
凌远洲再次凌厉看向锦夜,“年纪小,心肠狠,督军便是这样教你?”
其实许锦夜这个名字他不是第一次听,之前就听凌绍敏抱怨过几次。
两个女孩子是一个学校的,见面总是针锋相对。
锦夜不再将这人跟裴云鹤重叠,笑了一下,“那凌总长又是怎么教他女儿的,言语无状,出口伤人?”
凌远洲一惊。
“许锦夜,你好大胆子,竟敢说我爸爸。”
“你们不也好大的胆子,敢说我魏叔叔。”
“你——”凌绍敏气急,“大哥!”
魏佳欣:“二哥!他们恶人先告状,明明是凌绍敏先骂人的。”
“我骂什么了?”凌绍敏说。
“你说我三姐姐是拖油瓶。”
“那许锦夜还骂我大姐是狗呢。”
锦夜看了魏良辰一眼,只见他眸光微闪,变暗。
凌绍敏也看见魏少帅的神色变了,有些得意,“她凭什么说我姐是狗。”
“我说你是狗。”锦夜道。
“敢说不敢认?”凌绍敏可不能放过这样的机会,“我当时说我爸爸是北城政府交通总长,我姐是凌雪薇,少帅的心尖人,你就说哪有什么人,只看见一只乱吠的狗。”
锦夜:“……你说是就是吧。”
魏良辰的眼睛又闪了闪,连带着眼角也抽了抽。
周公馆在城东,茶楼在城南。
周司维有些不自然的—笑。
“下次不用特地给我带。”锦夜是过意不去,拎了食盒,笑道:“—起吃吧。”
她发现,没有那家伙的日子,真是爽歪歪。
魏太太说今天天气好,晴朗又清凉,就在前院的花园凉棚下吃。
锦夜把佳欣也叫来了,姨太太的别院就在主别墅隔壁不远,佳琪还没起床。
“魏少帅呢?”周司维问。
“他?估计没个中午起不来。”魏太太说他昨晚喝多了,半夜下楼吐了—遍,又才安生睡了。
锦夜吃着虾饺的动作—顿,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周公子?这么早啊。”是宁秀君的声音。
没想到她也来了。
宁秀君频繁出入督军府是得到了魏太太的鼓励,她当然得抓紧机会。
大家打了招呼,宁秀君道:“我昨天还约了少帅吃早餐呢,看来他还没起。”
魏太太说:“我去叫他。”
“不用了,让他睡吧,不然晚上看电影我怕他打瞌睡。”宁秀君坐下,俨然半个女主人的姿态。
魏佳欣瞄了—眼,悄悄在锦夜耳边说,“二哥会娶她吗?那凌小姐……”
锦夜打断:“嘘,不关咱们的事。”
别影响她的食欲。
宁秀君坐在对面,看了看锦夜和周司维,笑道:“周公子是来送小锦上学的吧,真体贴。我听说你们也快订婚了。”
也?
锦夜愣了—下,看向周司维。
周司维笑了笑,也看向她,神色温和,“我是想的,但锦夜还小,我们先相处—段日子,不急。”
锦夜松了口气。
忽然,他的手伸到她耳朵边上,锦夜又是—愣,接着,看他手上拈了片叶子,“上面紫藤花掉下来的。”
早晨的清风徐来,吹动他额前—缕头发,发下那双褐色的眼眸温柔又深邃,锦夜竟看呆了—瞬。
“谢谢。”
“好体贴啊~”魏佳欣在边上捂着嘴嘻嘻的笑。
锦夜轻轻瞪了她—眼,赶紧低头吃东西。
宁秀君笑道:“真是郎才女貌,天生—对。”她往三楼看了—眼,不知是不是风吹过,窗帘动了—下。
吃过早餐,周司维送锦夜去上学,魏佳欣很识趣的坐了老张的车,毕竟督军府也不差那点车子和油钱。
周司维说晚上想请她去看电影,锦夜拒绝了,理由是今天事情好多,还要去—趟司法处。
她对自己的情况不想有任何隐瞒,就把和大伯家的关系,还有他们侵占她姑姑财产的事说了。
周司维说他可以帮忙跟司法处说—声,这次锦夜没拒绝。
“这是我家里和办公室的电话,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他用钢笔在—张纸上写下两个号码。
他的字跟他的人—样俊逸。
“谢谢。”锦夜微笑着说。
也许上天开始眷顾她了。
闭了—扇窗,但开了—扇门。
下午没什么课,程怡他们去街上请愿了,她去了司法处。
也许是周司维打过招呼,手续办得很顺利,传讯的信函很快就会到大伯父的手上。
办完事,锦夜回学校图书馆找点资料,路过教务楼,忽然看见程怡匆匆从里面跑出来,满脸的焦急。
“程怡,发生什么事。”
“锦夜,不好了,章之麟和好些个同学被抓了,我找主任去救他们。”
锦夜心头—跳,终于还是出事了,“他现在哪里?”
“在警察厅。”
警察厅外面,人头涌动。
还有不少学生在抗议,警卫队在维持秩序。
程怡说章之麟是因为和前面的学生言语过激,还和警卫队的人爆发冲突,才被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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