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侯门嫡女的娇宠日常》,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父亲从寺庙接回,重新踏入这高门宅院。谁知,小日子还被蒸蒸日上,她就被安排嫁给传说中“残暴丑陋”的王爷。大婚之日,迎娶她的更是一只公鸡。她怒了!王爷?她不稀罕。...
《侯门嫡女的娇宠日常》精彩片段
青山含黛,烟雨濛濛。
晨曦透过窗棂照进禅房,引得一室碎金。
此刻,叶安蓉正盘腿坐在莲花垫上,垂眸闭目,一手慢捻佛珠,一手轻敲木鱼,幽幽檀香浮动,木鱼声声入耳,人间最是难得清净地。
“咚咚咚”
几声轻扣,一个略显稚嫩的女声在门外响起,“师姐,有人找你。”
木鱼声戛然而止。
叶安蓉微微拧眉。
能让思贤那个趋炎附势的老尼姑毕恭毕敬的人能有几个?况且又是奔着她来的,想必除了她那个当朝宰相的“爹”,也别无他人。
只是照她记忆之中,应该尚有半年之期,皇上才会将自己那蛇蝎美人的姐姐指婚给自幼残疾的三王爷,她的宰相父亲才会接她回去李代桃僵。
怎么这日子生生提早了半年?
难不成是她重生之时,记忆出了差错吗?
“师姐到了。”
来不及细细思虑,一抬头,一个正值壮年,风华正茂,长相儒雅的男人缓缓从椅子上起身,面含微笑,定定地望向了她。
无须多言,仅凭那一双两人生的一模一样的含情目,众人就已经开始猜测此人和叶安蓉到底是什么关系。
只是叶安蓉并没有惊诧之色,也再没有看他第二眼,径直走到思贤面前行礼:“参加主持。”
紧接着,思贤破天荒热情的牵起了叶安蓉的手,“你自三岁起入我寺,一直苦修潜行,想必不认得你的父亲了吧。来,这位就是当朝宰相叶大人,你的父亲。”
话音未落,叶南风已经做出了准备伸手扶人的姿态。
假惺惺!
叶安蓉心底冷哼一声,却还是行了礼,让叶南风顺势扶起了她。
“十年未见,想不到我的蓉儿已经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了。”叶南风感慨着,听声音竟然还捎带着些许惊讶和哽咽。
这哽咽不知真假,但惊讶确实难掩。
毕竟,叶安蓉一出生就体弱多病,三岁时有大师断言起活不过及笄,遂被家中送进寺来,自此她便如被遗弃一般,再无人过问。
叶南风扶着叶安蓉,仔仔细细上下打量着她,眼里闪着光。
鹅蛋脸,柳叶眉,桃花眼,樱桃唇,就算她此时仅着一身素衣,也难掩这眉眼间自带的一股媚态风流和气韵。
忽然,他心里生出那么一丝丝惋惜,让如此佳人替嫁,着实有些可惜。
“叶丞相是来接你回府的,你可愿回去?”
思贤替叶南风开了口,众人在惊讶中齐齐等着叶安蓉的回答。
掀眸四顾,众人皆是一脸理所当然的期盼,唯有师傅思定满目愁绪。
一入侯门深似海,此去再无安宁日。
但是!她要去!
自一月前重生之日始,她几乎夜夜梦魇。
被诬陷受万人唾骂的委屈,被设计受千刀剐的痛楚,前世种种犹如鬼魅般时刻侵扰着她。
此仇一日不报,她一日不得安宁!
“安蓉愿遂父亲回府。”一声轻言细语,万般尘埃落定。
接下来,不免与众人一番辞别。
“此去你自珍重,药要按时服用,功课亦不能荒废。”思定虽言语不多,但眼中却微闪泪光,“为师无能,不能帮你祛除病根。但尚幸你资质可造,这几本医书你且收着,或许他日能自撰良方。”
“多谢师傅,您也保重。”
接过几本古方孤本,压下心中万般不舍,叶安蓉简单收拾了几样行李,便跟着叶南风踏上了“回家”的路。
……
静安寺距离京都其实并不远,不过走了一日半光景,便来到了京都城中。但饶是如此近的距离,这十年来叶府中从未有一人去寺中看过她一眼。
掀开车帘一角,侧首而望,满街的琳琅和喧哗似乎都与她无关。
叶安蓉远远望去,一座气势恢宏的大宅就在前方,门口一左一右两尊石兽张牙舞爪,门匾上赫然写着三个金色大字:宰相府。
就是这儿了。
几乎一瞬间,叶安蓉感觉自己周身血液忽如寒冰般凝结,心头却似有地狱之火在熊熊燃烧,一种莫可名状的痛苦和恨意紧紧缠住了她。
“咳咳。”
“哎呀,二小姐你咳血了。”随行的小丫鬟忙用帕子替她擦拭了嘴角。
“为父知道你身子弱,此番回到家中,人参鹿茸,燕窝驴胶,定要给你好好补补。”听到动静,叶南风靠近车边,语气尽显慈爱。
哼,假惺惺!
叶安蓉闭上眼睛,嘴角轻撇。
……
“相爷带着二小姐回来了!”
刚入府,一个头带金丝翡翠抹额,身着缠枝莲花锦绣薄袄的女人就极其热情的上前挽住了叶安蓉。
“啧啧啧,想不到蓉儿如今出落的这么水灵,简直活脱脱就像画上走下来的人物,我瞧着这眉眼简直和相爷一模一样呢。”
口蜜腹剑!
叶安蓉暗自腹诽。
这个笑面虎就是叶南风的夫人,也就是她的“好姐姐”叶安陵的母亲,邵氏。
“来来,快进屋吧。我早就亲自把房间给你收拾妥了。”邵氏推开门。
眼前的一切分外熟悉。
叶安蓉缓步踏入,尽量压下翻飞的思绪,伸手摸了摸叠放在桌上的嫁衣。
还是这么急不可待啊!连嫁衣都提前备好了。
嘴角扬起一丝微笑,眼底藏着几不可察觉的轻蔑。
“陵姐姐呢?”
突然的发问让邵氏一愣,“她……她腿受了伤,行动不便,在自己个儿房中歇着呢。”
“噢?姐姐受了伤?”叶安蓉扭过头,眼波流转,“那我更应该去瞧瞧,毕竟我在寺中十年,跟着思定师太学了些医,或许能帮得上忙。”
言罢,不等邵氏推辞,便率先奔向了叶安陵的房间。
邵氏惊讶万分,连忙跟了上去。
却不知为何叶安蓉初次回府就对府内环境如此熟悉,紧赶慢赶还是晚了半步,一进门,就瞧见毫无防备的叶安陵正在逗弄悬在梁下的鹩哥,两只小脚还一跳一跳的。
叶安蓉笑了,回头望了一眼邵氏,意味深长道:“想不到姐姐的腿受了伤,动作还这么敏捷。”
叶安陵一愣,随即望见邵氏打着眼色,连忙扶着腿哎呦起来,倒退两步坐在了椅子上。
装,接着装!
叶安蓉不动声色:“姐姐小心。”
“多谢妹妹关心。”叶安陵坐着一动不动,“要不是我腿脚不便,本应去迎妹妹的。”
“姐姐莫要客气,你我都是一家人。”叶安蓉说着,伸手搭在了叶安陵的手腕上,“姐姐这腿疾可有请大夫看过?”
“看过看过。”邵氏抢先应着,一把将叶安陵的手臂扒拉回来,“都说治不好。”
“庸医!”
叶安蓉扬起眉梢,探手入怀,取出一个皮制的方包,打开后,满目银针!
“你,你这是要作甚?”叶安陵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姐姐莫怕,我跟随思定师太学医多年,保证一针见效。”
话音未落,一道寒光瞬间没入了叶安陵的膝盖外侧!
“哎呦呦!”
叶安陵忍不住惊呼出声。
邵氏也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忙并步上前,一把按住了叶安蓉的手。
“你这小蹄子……”
话刚出口,便察觉不对。饶是她脸皮够厚,硬生生吞了回去,又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来,“我说二姑娘你这在做什么?你姐姐最是怕痛,别拿这些玩意儿来吓唬她。”
叶安蓉抬眸一笑:“母亲放心,我保证姐姐不痛。”
邵氏将信将疑,转头望向叶安陵,只见她脸色平缓,已没了刚才的惊讶之色,更没有什么痛苦之意。
才刚要放下心来,冷不防叶安蓉又抽出一根银针刺入了膝盖内侧!
这针下去,叶安陵虽没有惊呼,但神情立刻萎顿,一双寒烟眉也几乎拧成了麻花,“我的腿,我的腿……”
“你的腿怎么了?”邵氏大惊。
“我的腿又酸又麻,动也动不了了。”
叶安陵慌了,叶安蓉却不紧不慢的取下银针,悠悠说道;“姐姐莫慌,这不过是治疗中的小小副作用而已,过一阵便可消除。依我看,姐姐的腿疾还需多扎几针呢。”
“你……”叶安陵气结。
她根本没有腿疾,凭什么让这小蹄子白白乱扎,再瞧其嘴角含笑的模样,八成就是有意在捉弄她。
叶安陵咬了咬牙,“妹妹有心了。”
若不是顾虑尚需她明日她替嫁,现在不宜撕破脸,她真想狠狠赏她一耳光,不过一个病歪歪的庶女竟敢欺负到她头上,真是岂有此理!
见叶安陵似乎并无大碍,邵氏也不想节外生枝,假情假意地道谢了两句后,便连推带搡的让人将叶安蓉送了回去。
……
翌日,天未明之际,便有人来给叶安蓉梳头穿衣。
一袭红火的嫁衣,一顶摇曳的嫁冠,她如同一个木偶般让人摆弄,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方才一切妥帖。
“吉时已到,新娘子上花轿吧。”
覆上盖头,提气起身,轻挪莲足,花轿早已在府外静候多时,叶南风等人也早早就候在了门外准备送嫁。
然而叶安蓉没有停顿,因为没有留恋,更不想浪费时间去听叶南风,邵氏等人那些恶心巴拉,虚情假意的长篇大论,在喜婆的搀扶下,她一弯腰径直钻进了花轿中。
叶南风脸色微微变了变,原本准备了半天的寄语统统憋回了肚子里。
“啧啧啧,想不到妹妹这么心急出嫁啊,都不愿和父亲告别一句。”叶安陵阴阳怪气的扯着手中的帕子。
刚才她还生怕自己哭不出来,偷偷在帕子上抹上了一点薄荷汁,现在是用不上了。
“女大不中留嘛,更何况你妹妹在外面长大,和你父亲的感情自然没那么深厚。”邵氏这话显然是刻意说给叶南风听的。
“好了,出发吧。”叶南风冷着脸挥挥手。
喜婆应声抬手,一声“起轿”,花轿晃悠悠抬了起来。
“可算要走了。”叶安陵跺了跺脚,直到现在,腿上酸麻的感觉还没有消退。
这小蹄子下手可真够狠的,当时就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她一巴掌。就这么让她出嫁,还真是便宜了她。
叶安陵越想越气:“要我说,妹妹这桩婚事真是绝妙!一个痨病鬼配一个残废,两人谁也别嫌弃谁,真真是天作之合呢。”
邵氏闻言,眼角眉梢抑制不住笑意,却还是假意拍了叶安陵一下,示意她谨言慎行。
天作之合吗?
花轿中,喜帕下,叶安蓉听的一清二楚。
承此“吉言”,这一世,她还真要做一回“贤妻”,争一番“高低”。
想到这儿,她不经意扬起一侧嘴角,带着三分嘲讽七分不屑闭目养起神来。
……
花轿游过大半京都城,终于晃晃悠悠落了地。
叶安蓉静静的坐在花轿中,不急不躁。
她记得,前一世她的“好夫君”三王爷楚云霄,拿着行动不便当借口,硬是逼着她跟一只公鸡拜了堂,以至她初入王府便失去主母的尊严,背地里丫头婆子都拿此事当笑柄。
“新娘子,到了,请下轿!”喜婆敲了敲轿门。
“三王爷呢?”
“三王爷行动不便,实在不合适做这踢脚迎亲的活儿。”喜婆说着,抖了抖手中的公鸡。
公鸡受惊,扬脖打起鸣来,在场众人立刻议论纷纷。
“瞧这样子,楚王府是对这门亲事不满意啊,居然用公鸡迎娶,摆明了是给新娘子下马威嘛。”
“可不是吗?这位兄台有所不知,这门亲事原本定的是相府大小姐,可不知怎的,忽然冒出一个来历不明的二小姐,听说还是个痨病鬼。你我皆知,这楚王府娶亲本就是为了三王爷冲喜,如今娶回来一个痨病鬼,还有什么喜,那自然是不愿意的。”
“难怪难怪,想必这二小姐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噢。”
眼见日头越升越高,听闻之人纷纷附和,饶是喜婆见的场面多了,此时也觉得尴尬万分,只得凑近花轿,压低声音道:“新娘子不要听这些草民乱嚼舌根,都是没有的事,王爷啊是真的腿脚不便,还请新娘子多多体谅。”
“我体谅他,谁体谅我?”叶安蓉语气冰冷,“你去告诉楚云霄,今日他若不亲自出门来踢轿迎亲,那这么亲事现在就地取消!”
喜婆一愣,万没想到这娇滴滴的新娘子居然如此厉害!
“这……”
“这什么这,还不快去,耽误了吉时,你可担待的起?”
“是是是。”
叶安蓉态度强硬,喜婆哪敢再拗,忙不迭跑进府中。
……
“什么?取消婚约?”
“是。”喜婆一脸无奈,小心翼翼的观察这楚云霄的脸色,“王妃说,今日您若不亲自出去迎亲,她就立刻取消亲事。”
这小女子有点意思!
楚云霄眯了眯眼睛,转动着扳指。
听说这个二小姐自幼长在寺中,传言是个与世无争,性子恬淡之人,看来所言皆虚,以后的日子不一定会如他所愿般平静了。
“三王爷?吉时马上要过了,您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喜婆猜不透他的神情,忍不住出言提醒。
良久,忽听轿外啧啧声四起,看来楚云霄还是来了。
叩叩叩,三声过后,一个低沉悦耳却略显萎靡的男声响起:“王妃请下轿。”
果然是他!
虽然上一世自己和三王爷之间冷冷淡淡,但也勉强算得上相敬如宾,对他的声音,她还是熟悉的。
叶安蓉深吸一口长气,伸手抓住了递进来的红绸,俯身迈步,一出轿便从喜帕下望见了两个车轮。
是楚云霄的轮椅啊。
顺势望去,一双雪底黑布官靴正稳稳踏在支架上,大红色的新郎锦袍上的金线亮的刺眼。
没有多言,轮椅转动,叶安蓉牵着红绸,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进了王府。
三拜九叩的繁文缛节,上一世她可是毕恭毕敬的做了一遍,而且还是和一只大公鸡,所以这一世多少便有些漫不经心。
叶安蓉盯着着那墨黑的官靴,思绪飞了出去。
上一世二人虽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说白了不过是一起搭伙过个日子罢了。这也好,没有感情羁绊,她与他清清白白,毫无瓜葛。
只是这一世,她若要报仇,就不能再做一只安静的小白兔,得好好利用一下楚王妃的身份才是。
“送入洞房……王妃,王妃,入洞房了。”
经喜婆在一旁小声提点,叶安蓉才晃过神来。好在楚云霄对此似乎也并不在意,这倒是符合他那冷淡的性子。
入了洞房,尚未坐稳,便听得轮椅离去的声音。
“奴才们就在门口守着,王妃若有事尽管叫我们。”一个婆子谦恭地说道。
看来今日入府是立住了威。
叶安蓉满意的微微颔首。
随后“吱呀”一声,伴随着关门声,这间布满了红绸的喜房瞬间只剩下叶安蓉一个,变得冷冷清清。
……
“咕咕”
一阵腹鸣。
依稀记得前世自己饿到几乎晕厥,还是没有等到楚云霄的身影,准确的说,不仅洞房花烛夜,往后的一个月他都不会出现。
想到这儿,叶安蓉毫不犹豫的扯下了盖头,走近桌前,拿起一块黄豆酿塞进了口中,随后又抓起一块芙蓉糕狠狠咬了一口,甜美柔软的滋味让她心情愉悦起来。
别说,这楚王府的点心确实做的出色,上一世就给了她不少慰藉。
正吃着,忽听门外报道:“王爷回来了。”
叶安蓉吃了一惊。
他怎么会过来?
果然今生并非是前世的复刻,不仅时间不对,就连人的性情也变了。
来不及回到床榻上,叶安蓉索性大大方方站在原地,只是不自觉抹了抹嘴,赶紧将口中的糕点硬咽了下去。
冷峻的面庞,无情的深眸,紧抿的嘴角,高傲的下巴,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楚云霄周身无一处不再展示着“生人勿近”四个字。
好在他们上辈子是“夫妻”,她早已习惯了他这种冰冷的态度,否则还真会被他这气势所骇到。
“你怎么过来了?”
话一出口,叶安蓉就后悔了。
她问的这叫什么话?
春宵一刻,新郎官不来洞房该去哪里?
果然,楚云霄闻言,脸上立刻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神情,似乎是探究,又似乎是轻蔑。
他双手推动轮椅,靠近过来。
这二小姐远看身似弱柳,肌肤胜雪,近观眉若青山黛,眼含桃花情,一点朱唇水润如玉珠,真真一个绝世标致的美人儿。
只是这眉眼间和叶南风不免有几分相似,就凭这一点,即便她是倾城之姿,也难抵他心中厌弃。
忽然,楚云霄眼光一动,微挑眉梢,心底涌出一缕笑意。
若他没有看错,那诱人的樱唇旁竟然残留了一点残渣,糕点的残渣!
这小女子有点意思!
不仅自己掀了盖头,还敢在喝合卺酒前偷吃糕点!
他饶有兴致的继续打量着叶安蓉,但在叶安蓉眼里,被一个大冰块面无表情的,从头到尾的审视,怎么也算不上是件愉快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有点难以忍受。
想起前世这三王爷虽对自己冷冷淡淡,但二人也算相敬如宾,吃啊穿啊用啊,他从未亏过她,甚至最后她被陷害入了天牢,这个大冰块还跑了一趟金銮殿向圣人求情,只可惜晚了一步。
“咳咳”,清清嗓子,压下被盯的窘迫,叶安蓉决定先发制人,和他来个约法三章。
“王爷,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交易?”楚云霄终于开了口。
“对,交易。”叶安蓉顿了顿,迅速在脑中整理了一下思路,“只要你愿意护我今生周全,我不仅可以治好你的旧疾,还能助你夺得皇位!”
这两样应该就是楚云霄最想得到的东西。
可谁知,话音刚落,楚云霄眸色一沉,脸上顿时杀气隐现:“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我不仅可以治好你的腿疾,还可以助你……”
“闭嘴!”
寒冰般的眼神似利箭射向叶安蓉,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但还是倔强地紧握着拳头,一步未退的直视着楚云霄。
她知道自己不能畏惧,这只是开始。
“我警告你,不要胡言乱语。”楚云霄推着轮椅绕到了她的背后,伸出手轻轻点了点她腰间的穴位,随后冷冰冰的声音顺着脊柱爬了上来,“你要知道,在楚王府随随便便死一个人很正常。”
叶安蓉一怔:“你在威胁我?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王妃!”
“那又如何?王妃体弱,病急攻心而死,本王也不甚惋惜。”楚云霄顿了顿,“顶多你入殓时,我多放两柄玉如意陪葬,以此寄托哀思,足矣!”
“你……咳咳”
一口鲜血涌上喉头,叶安蓉忍不住咳嗽起来。
真没先想到这个大冰块如此心狠无情,一个王妃不过等同于两柄玉如意,真是令人气绝。
忽然,一只大手伸到了她的嘴边。
“你……咳咳……干什么?”
本能的躲避,却逃不开有力的钳制。
她不明白,一个天天坐在轮椅上,看起来病入膏肓的男人怎么力气这么大。
冰凉的指腹擦过温润的嘴唇,最终落在唇边,狠狠的拭去了嘴角的血迹。
随后,楚云霄抽起床榻上的白色丝绢,将血抹了上去。
“你到底要干什么?”
叶安蓉捂着嘴唇,一半是气愤一半是羞恼。
“怎么,二小姐不明白?要不要我亲自详解一下?”随手扔下丝绢,楚云霄逼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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