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知道,白榆不这么想。
那条破碎的丝袜,那些挑衅的言论,那些心机的眼泪,都是在向我宣誓主权。
可惜毕辰不懂。
毕辰又说,他后来之所以总是对我高高在上,是因为我太厉害了。
我在工作上的能力远超他数倍。
所以他害怕了,他怕我离开他,所以他要用高傲的姿态占据这段感情的主导。
他说没想到会伤我这么深。
最后的最后,他说了无数声对不起。
而我只是静静的听着,一句都没回过。
一段不对等的感情,是注定要走向末路的。
挂断电话前,他用很轻很轻的声音问我:“你还爱我吗?”
“不爱了。”
我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
因为在最初的不平等关系里,我对他的爱就在被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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