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腿。
春兰却被几个婆子压着走了进来。
“打扰老夫人了,这几日夫人身体不适,找人一看,说是府中有人在搞巫蛊之术,冲撞了夫人。”
我的手不由得攥紧,看样子这是冲我来的。
祖母接过那婆子递上来的娃娃,只见上面放着一个布条,写着继母的名字。
继母施施然地走进屋,她掩面啜泣:
“我知道阿荔年纪小,不懂事。但出了这样的事,定是这个贱婢教唆的。”
祖母的视线从巫蛊娃娃移到我的身上,她面色阴沉:
“跪下!你小小年纪竟如此歹毒,还敢用这些巫蛊之术来害你的母亲。”
春兰听到这句话后慌张地摇了摇头,正欲开口替我辩解辩解,却被身旁的婆子一巴掌打倒在地。
“春兰定是要打死的,不能再让她带坏府中姑娘。至于阿荔,母亲可否交由我处置?”
继母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又感叹起来:
“都说后娘难当,不知我是怎么惹了阿荔生气,要她三番五次与我作对。”
我对继母这些装模作样的话语不予理会。
直接上前用力拍开那几个婆子的手,将春兰从地上扶起。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母亲就着急地下了定论,污蔑了孩儿是小,但日后母亲若再有什么身体不适的可怎么是好?”
我冲继母微微一笑,拿起巫蛊娃娃仔细看了看,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上一世,我在真女堂粗活细活干了不少,其中织布纳衣是做得最多,所以对布料针线颇有了解。
这巫蛊娃娃的布料倒是寻常,没有什么疑点,但缝制的针脚却不是京中女子善用的手法。
“这娃娃的绣法针脚孩儿不曾见过,看着都有几分新奇。”
我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将那巫蛊娃娃拿给祖母一看。
“孩子的娘亲在时,曾和孩儿讲过,这种秀法是扬宁那一带独有的。”
我一边说一边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