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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陈岁柠谷骏舟的古代言情《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山中客”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家中遭遇变故后,她和继妹分别被父亲的两位旧友收养。继妹选择了家财万贯的江家,本以为可以锦衣玉食,余生无忧,可是谁知一夕间江家破产,日子急转直下,继妹怨天尤人,最后与人私奔,落得个被卖进青楼的下场。反观养在韩家的她,不仅从商贾养女一跃成为官家贵女,而且还嫁入侯府,成了风光无限的当家主母。继妹嫉恨不已,选择和她同归于尽。再睁眼时双双重生。这一次,继妹毫不犹豫的夺了她的命格,打算自己美美独享幸福生活。可这次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主角:陈岁柠谷骏舟 更新:2024-09-09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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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岁柠谷骏舟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精品文》,由网络作家“山中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陈岁柠谷骏舟的古代言情《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山中客”所著,主要讲述的是:上一世,家中遭遇变故后,她和继妹分别被父亲的两位旧友收养。继妹选择了家财万贯的江家,本以为可以锦衣玉食,余生无忧,可是谁知一夕间江家破产,日子急转直下,继妹怨天尤人,最后与人私奔,落得个被卖进青楼的下场。反观养在韩家的她,不仅从商贾养女一跃成为官家贵女,而且还嫁入侯府,成了风光无限的当家主母。继妹嫉恨不已,选择和她同归于尽。再睁眼时双双重生。这一次,继妹毫不犹豫的夺了她的命格,打算自己美美独享幸福生活。可这次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向你请教?”柳夫子简直快被气笑了,“向你能请教个什么?请教怎么招猫逗狗养蛐蛐吗?”
江岁宁弯了弯唇,柳夫子形容的倒是到位。
“夫子,您别看不起人啊,我再怎么不学无术,可是好歹也上了几年学了。她今天才第一天进学堂,向我请教那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柳夫子皱了皱眉,倒也没有再急着否定谷骏舟的话,而是转头看向了江岁宁。
“江小姐,你弟弟说的是真的吗?”
柳夫子身后的谷骏舟立即朝着江岁宁做了个帮帮忙的手势。
他最近惹的事不少,要是不能安抚好柳夫子,说不定对方一气之下要跑去家中找爹爹了。
看着谷骏舟那模样,江岁宁心头一笑,慢慢站起身,迎着柳夫子询问的目光摇头,“不是。”
“江岁宁!”谷骏舟气急。
果然,他就不该去奢望江岁宁会帮他。
柳夫子脸色再度一沉,“谷骏舟,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夫子,我,我……”
“夫子。”江岁宁打断了谷骏舟的话,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慕时刚才说的的确不是真的,因为不是我向他请教,而是他向我请教。”
“他同你请教?”柳夫子语气疑惑。
江岁宁点头,“没错,刚才夫子提到自知者不怨人,知命者不怨天,慕时有些不解其意,就问我听懂了没。”
柳夫子见江岁宁神色看不出什么问题,又看向了谷骏舟,“是吗?”
谷骏舟看着江岁宁,对上她那含笑的目光,虽然心头憋屈,但还是点头表示,“是,夫子,是我在问她,学生真的在认真听课。”
算了,让江岁宁得意,总比又被柳夫子回家告状的好!
柳夫子半信半疑,“那你来说一说,这句话出自哪里,又作何解释。”
谷骏舟脸色一僵,别说什么意思了,他连刚刚江岁宁叽里咕噜讲的那两句话是啥都忘了。
看着谷骏舟这茫然的表情,柳夫子心头又是一恼,“朽木!”
一转头,看到还站在那儿的江岁宁,于是又开口:“既然你说他是向你请教,那你这个做姐姐的就说说,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
见学堂内众人的目光都随着柳夫子一同看过来,江岁宁不紧不慢的开口。
“自知者不怨人,知命者不怨天,这句话出自《荀子》,意思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不会埋怨他人,掌握自己命运的人不会埋怨上天。想告诉我们的大致是,人生变化无穷,可能会面对各种困境与挑战,与其怨天尤人,倒不如从自身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
“说的不错!”柳夫子有些意外。
他刚刚才教到这两句,还未来得及做解释,也没期望江岁宁真的完全理解,现在听到这回答,脸色都好看了不少,看着江岁宁的目光也比一开始多了几分在意。
“那你可知道,这句话的后一半是什么?”
“怨人者穷,怨天者无志。失之己,反之人,岂不迂乎哉?”
江岁宁忽的又想起了那大火之中,顾念安癫狂的神色,明明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可是却将一切都怪到了江家,甚至是自己的头上。
失之己,反之人……
可惜,上一世的顾念安是不曾懂得这个道理的。
柳夫子本以为江岁宁就是来图个新鲜,至于学问应该至多不过是识字罢了,可却没想到对方竟然还看过《荀子》,甚至还解其中之意。
于是又连问了几个问题,江岁宁皆一一作答,一番对答下来,柳夫子看向江岁宁的目光越发满意,连带着谷骏舟都没有再被追究。
而平素一直不学无术,课堂上几乎记不住什么的谷骏舟,却破天荒的记住了那句“怨人者穷,怨天者无志”。
转眼,今日的课业结束,到了散学时分。
书院门口,江家的马车已经在等着了。
江岁宁本想问问谷骏舟是否要与她同乘,可还不等她开口,那个叫刘骏的少年凑在谷骏舟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二人就急吼吼的朝着另一个方向跑了。
江岁宁微皱了皱眉,收回目光,而这时从书院中出来的林子清走到了她身旁。
“江小姐。”林子清笑眯眯的打了声招呼。
江岁宁看向他,“林公子。”
“江姑娘这是打算回家了吗?”林子清边开口边看了看停在那的马车。
马车不错,而且还专门备有车夫瞅准了时间等着,看来江家对刚接回来的这个女儿还算上心。
只不过传言模糊不清,不知道这个江岁宁到底是真的江家女儿,又或者只是养女?
还有,江家和韩家几乎是前后脚分别带回了一个女儿,到是有些巧了……
注意到林子清探究的目光,江岁宁不动声色的开口:“是,林公子有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我们林家也是做生意的,和江家还有其他商户素来关系不错,江妹妹日后若遇到什么麻烦,尽管找我!”林子清依旧是一脸笑眯眯。
这自来熟的称呼,若换作面皮薄的只怕是要不好意思了。不过,江岁宁却面不改色,反而坦然的冲着他一笑,“那就先多谢林家哥哥了。”
林子清比自己大一岁,这称呼倒也没错。
林子清愣了一下,没想到江岁宁丝毫不扭捏,“江妹妹,不必客气,你……”
“林家哥哥,其实我现在就有些事情不大明白,想要请教一下你。”江岁宁笑着打断了林子清的话。
她自然知晓对方想说什么,先套个近乎,再打探消息,靠着这张笑眯眯的面皮,林子清这一招用起来成功率可是颇高。
不过,她还想靠对方打听消息,若是这么容易让他目的达成,盘问清楚,那林子清恐怕也不会主动凑上来和自己接触了。
林子清暂时咽下问题,爽快开口:“你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多谢林家哥哥。”江岁宁笑着道谢,余光看着陆陆续续离开的那些学子们,开口道,“我想知道书院学子中,可有家中长辈和我们两家多有往来,或者关系甚好的。若是有的话,又分别是谁。”
“当然有了,就像……”林子清刚准备开口,却突然顿住了,目光探究的落在江岁宁身上,“江妹妹问这个做什么?”
“你让他留意什么了?”陆延川不解其意。
江岁宁收好了书匣,走到精舍外,“留意姓吴的那几个,他们不是想针对楚渭吗。”
“我还以为你不管这件事情了呢,等等,不对……”陆延川抬头看向已经走过来的林子清,“你怎么这么听她的话。”
“自然是想看热闹。”林子清笑眯眯的开口。
虽然江岁宁身上套不出什么,但从上次沈朝的事情,他就看出来了,对方可不是个好惹的。
她若是想要管什么事情,那大概率有热闹看,而有热闹的地方最容易出一手消息。
所以,江岁宁让他帮忙留意那个楚渭和吴松的时候,他立即就答应了。
林子清笑的开怀,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成了别人免费的包打听。
当然了,就算他意识到了也不大概率不会介意。因为除了探听消息之外,传播消息也是他的爱好之一。
“他们打算怎么做?”江岁宁看着林子清问道。
“听说将楚渭捡回来的那个杂役生了病,已经不在书院了,留下楚渭顶替了他打扫书院的工作。而吴松他们今天特意打听了那个杂役住在何处,瞧他们刚才放学的模样,应该是去找人了。”
林子清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他们具体想做什么,我也不清楚。”
“他们不会是想要让那个杂役去劝楚渭离开书院吧?”陆延川下意识开口。
江岁宁没有说话,眉目微沉。
吴松他们不会只用劝说这般温和的方式,毕竟在他们眼中,楚渭也好,又或者是帮助楚渭的那个杂役也好,都算是下等人。
而他们既然能够对楚渭拳脚相加,想来找到那个杂役,也不会仅仅只是劝说。
“你知道那个杂役住在哪里吗?”江岁宁对着林子清问道。
后者挑眉,“就知道你会问,都已经打听清楚了。”
两柱香后,江家的马车停在了一处偏僻的巷子口。
看着那窄窄的巷子和破旧的屋舍,陆延川忍不住说道。
“没想到皇城里面还有这样的地方。”
“不管是何处,真正有钱有权的总归是少数。”江岁宁一边开口一边走下马车。
林子清同样跟了过来,他站在巷口,“我并不知道具体是哪一户。”
“没关系,进去找找。”江岁宁率先走进了巷子里面,陆延川和林子清也连忙跟上。
几人走了一段距离,正想着要不要找人问问时,就听到前方的一处小院里面传来吵闹声。
破旧的院门并没有关上,江岁宁他们走到院子外面,立刻就看清了里面的情形。
简陋的小院里堆了不少柳条和竹篾,还有编好的筐筐篓篓,让本就不大的院子显得更加拥挤。
靠东边墙根的位置整齐的码放着不少木柴,还有一个用来劈柴的木墩。
但是此刻,劈柴的斧头却被楚渭握在了手里面。
他半边脸红肿,额头上也肿了一大块,紧紧的攥着斧头看着面前的吴松他们。
“你们找我麻烦可以,但是别来打扰张叔!”
“笑话,不管是你,还是屋里那个,都只不过是穷酸杂役,我们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你们!”吴松说的十分张狂,目光轻蔑的扫过楚渭手里面的斧头,“有本事你就砍,但凡你敢动本少爷一下,不管是你还是那个穷鬼,谁也别想活!”
楚渭攥着斧头的手不断用力,骨节泛白,但他却知道,自己不能真的逞一时之气砍上去,否则不仅是自己,就连张叔恐怕都要受到牵连!
“怎么,不敢?”吴松笑得越发张狂得意,“从今天开始,本少爷一定多安排一些人,轮流过来好好照顾你的张叔,但凡你们有一天好日子过,本少爷就跟你姓!”
楚渭双目泛红,心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再一次涌了上来,握着斧头的手动了动,有一瞬间,他想什么都不管了,直接砍上去。
可是屋内传来的沉重咳嗽声,还是让他的理智一点一点回笼。
院门口,借着半扇院门挡住身形的陆延川拽了拽江岁宁的衣袖,轻声开口:“我们还不进去吗?楚渭不会真的动手吧。”
江岁宁摇头,“不会,他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更何况他还有想要护着的人。”
下一刻,院中楚渭再次开口:“你不就是想让我离开书院吗,好,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还有你身边的这些人,都不许再来打扰。”
他不怕吴松他们找麻烦,但是张叔生了重病,经不起他们折腾。
“放心,只要你别挡本少爷的路,就你们这个破地方我才懒得来呢,弄脏了本少爷的鞋。”吴松高高在上的开口。
楚渭忍住怒火垂下眸子,“明日,我就会去书院退学。”
“不行,咳咳,这学不,不能退!”
屋内,一个干瘦的中年大叔扶着门框走了出来。
“张叔,你怎么出来了!”楚渭连忙放下手中的斧头上前去扶住对方。
“小渭,你,你一直想上学,余夫子好不容易答应了,不能就这么退了。”张叔身形摇摇晃晃,但却用力攥住了楚渭的手。
“没关系的,我还可以再找其他书院。”
“不,不,咱们没钱,去别的书院也交不起书费,你,你要是退了,可能就再也没有上学的机会了,咳咳咳……”
楚渭看着张叔,眼眶微微泛红,故作轻松的开口。
“我可以去做工攒书费,而且就算不去书院也没关系的。”
“说够了没?”吴松不耐烦的开口,“就你们两个穷酸的模样,还痴心妄想上学,不去要饭已经不错了。”
“就是,这老穷鬼病成这个样子,恐怕就连看病买药的钱都没有,真是痴心妄想。”吴松身旁的人也附和着嘲笑道。
陆延川听不下去了,板着一张脸就要进院子,却被江岁宁一把拉住,拽到了院墙边,并且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你拦着我做什么?”陆延川皱眉不解,紧接着又压低声音问道,“难道你特意过来不是为了帮他们的?”
“帮人也有很多种方法,你现在冲过去,最多和吴松他们吵一架,说到底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虽然他们对江家有忌惮,但是也还不至于因为她和陆延川,就不再找楚渭的麻烦,否则现在吴松他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就算这一次他们帮着楚渭赶走了吴松他们,但是难保下一次对方不会再来找麻烦。
“那难道就不管了?”陆延川虽然语气里有不满,但倒也没有在冲过去。
江岁宁又看了一眼院门,“先走吧,别让吴松他们知道我们来过。”
陆延川看着江岁宁,虽然犹豫,但最后还是跟着她还有林子清一起离开了。
马车之中,林子清见江岁宁神色平静,想了想,笑道:“你这么淡定,是不是已经想好了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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