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我听到了这个声音后,大声喊道。
没有人回答我,我再次喊道:“你到底是谁?!
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是以后的事。
江涵秋,我们会再见的。”
那个声音在说完这句话后,人就不见了,等等,它应该是鬼!
它不会要来杀我吧,我靠,这要怎么办啊,不对不对,它说我们会再见的?!
那就是说明,我活过一劫!
Yes!
我再次看向操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竟看见了云峤,它正在跑步,跟着他们,一圈又一圈的跑,跑的速度非常像一个人。
难不成云峤死了?!
不!
不可能!
她刚才还活着!
我理智的停止了我的瞎想,再次注视着云峤,希望看出来一丝丝的破绽,从而证明云峤还活着。
“呸呸呸,瞎想什么呢,云峤怎么可能会死。”
操场上的那个云峤似乎注意到了我,它停了下来,朝我挥了挥手,我很清晰的听到它说:“星辰,你愣着干什么,快下来跑步啊。”
星辰是我的外号,只有她会这么叫我,也只有我们二人知道这个外号。
我的左眼患有小行星透明症,就像星辰大海一样,这并不影响视力,她说“你的眼睛像星辰一样,我就叫你星辰了”。
那是只属于我们二人之间的名字。
它不能是别人,只能是云峤!
就是她,不会错的。
它是云峤,那我是谁?
我是鬼吗?!
它刚才说,让我来操场跑步,这个操场能用吗你就跑。
不是等等,我和它隔这么远,我是怎么听到的?
解锁新技能:千里耳(bushi)你假的吧……不可能不可能,它都知道我叫星辰,怎么可能是假。
可万一呢?
当一切的不可能排出,再怎么不相信都要相信(某哲人名言的大致意思)现在己经开始自相矛盾了,或许它通过叫我“星辰”这一方式,使我能够相信它是真的,因为我很容易信服,巧了,我这个人吧,心思单纯,可如今这个环境下,单不单纯都没用了。
黑暗迫使我不停的去想,去思考。
所以它不是云峤,那云峤她去哪了!
难不成被它们给绑走了?!
我知道自己的想象力很丰富,既然都想了,验证一下也无妨,我再次看向操场,那群人消失了,无影无踪,操场上什么人也没有,什么鬼也没有,只是放着些施工用的东西。
所有人都不见了,包括那个假云峤。
此时,有人在我身后拍了我一下,惊讶的同时,阻断了我的胡思乱想,但也开辟了新方向。
是谁?
现在还会有谁?
学校里没人了。
为什么我没有听到脚步声,到底是谁。
我还是决定回头看一看,其中一个原因是操场这一边什么人也没有,现在己经没什么好看的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自己好奇心泛滥。
虽然都说好奇心害死猫,但我又不是猫,至少可以保证自己不会被害死,这就足够了,我所求的没有那么多。
回头后,走廊的灯亮了,一时间的亮光使我无法适应,用手遮住光,又浅浅的透进来些,想让眼睛己最快的速度适应。
起初,我拼了命的真开眼,看见了熟悉的鞋与裤。
到最后,我终于能够平视前方,我看到了一张久违的脸庞,故人重逢,我现在对于她的感情,就像是她死而复生的感受。
“你去哪了。”
我拥了上去,将她紧紧的抱住,生怕她再次离开。
但分别总是难免的,就比如过一会儿我们就要分道扬镳了。
“我去楼下,发现操场还没装修好,就回来了啊,还能去哪。”
“呜呜呜……我还以为你死了。”
“别哭了,我没这么容易死的,我们不是说好了,以后要一起看遍世界吗?
我可不会食言,要死也要死在你后头。”
我渐渐的不哭了。
看到云峤还活着,这比什么都要好。
她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关掉了走廊的灯,我们一齐往校门口走去。
“话说,你是因为什么才会认为我死掉了?”
“我看见了你,是鬼。”
“啊?!
你能不能盼点我好,又死又活的。”
云峤认为我在和她开玩笑。
我向她讲述了事情的原委,但我并没有讲那个突然出现的、不知道从哪来的声音(说了“哈哈哈~终于有人发现了,江涵秋,我记住你了”之类的话的那个声音)。
也许这个人是专门冲着我来的,我不想让云峤卷进来。
若我死了,她还能替我看看世界。
世界人来人往、纷纷嚷嚷,可人又不是世界的过客,有权享受世界,在我看来,也应当去享受世界,看看这奇山异水、高楼大厦、民间传统、古代遗迹,去感受这世界。
我们走出了校门,我隐约的感觉到,保安白了我们一眼,确实这个点有点小晚,我们也真的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有意的。
一辆车停在校门口旁,在限时版空旷路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路上也没什么人了,只能引起我和云峤的注意,保安大叔应该看不到车。
云峤的妈妈将我送回了家,我和云峤道别“明天见”,便回家了。
又是美好的一晚,还有我疲惫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