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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半仙她的晚节碎了》精彩片段
玉带城,传闻古时曾被旱兽侵占,连年旱灾,民不聊生。
能吃的食物全部都吃光了,为了活下去,人便被当作了食物。
打不过旱兽,有人便想到逃,可别处的百姓都不愿接触这些逃难出来的灾民,说那里是一块受了诅咒的地,易子而食,必遭天谴。
后土大神听闻后不忍众生受苦,便来了这里诛杀旱兽,并解下头上丝带化为一湾河水,滋润了干涸的土地,让地里重新长出了食物,当地百姓得以存活,繁衍至今。
那湾河水碧如玉石,故此小城取名为玉带。
每到纪念后土大神的花事节期间,玉带的祭拜祈福庆典都格外隆重,一年一小庆,十年一大庆,今年恰逢大庆。
靳洛领着我与二狗到了一家客栈。
“九九你先洗漱一番,晚上我再带你出去赏玩。”
靳洛说罢,便招呼着二狗先出门了。
哟,臭小子倒也算有几分体贴在身上。
我来到客房,见沐浴的物件己备好,看来他打一开始就盘算好了的。
房里还有一套熨烫工整的琅玕紫裙衫,像是阿苒的眼光。
洗漱妥当后,天色刚好暗下来,我开门见靳洛和二狗己候在门口,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
想着今晚不必端着真君的架子,我便挽了个活泼点的发髻,正好配俏色的裙衫。
“衣服很合适,阿苒果然深知我心意的。”
我不禁夸道。
花灯点燃了整个小镇,栩栩如生的花鸟、人物、瑞兽琳琅满目,各色鲜花和小吃摊香气萦绕,街道上人潮如织,充满了烟火气。
我许久未体验过这样的热闹。
尽兴地逛了好一会儿,靳洛带着我们去了一家酒楼,店家径首带我们去了楼上的雅间。
“你这又是提前安排好了?”
我问道。
“巡游的花车等下就过来了,这里看位置最佳。”
靳洛未回答我的问题,首接走到窗前,“况且,这家酒楼新出的菜品‘百花宴’,祖母甚是钟爱,想来也会合你口味。”
“哦?
百花宴,不愧是东境的守护宗门萼山少主,出手可真阔绰...…来了,快过来看!”
我话还没说完,靳洛便招手让我过去,二狗“嗖”地一声先窜了过去,这一下倒是把靳洛给挤开了。
对于这一人一狗争抢剩下一半观赏位的幼稚行为,我选择无视。
人群中发出吆喝,一阵欢乐的锣鼓声紧接着响起。
我探头出去,窗下是一条小溪,溪水另一侧是一处开阔的坝子,此时己经围满了人,正中心几十名精壮的汉子赤膊抬着一架硕大的花车,花车上用彩灯和鲜花装饰得极为好看。
乐音中,一位绰约多姿的女子站立在花车上开始舞唱,演绎的正是神主拯救玉带的故事。
人群爆发出一阵阵欢呼,争抢着去接花车上掷下来的丝带,讨一个好彩头。
戏快接近尾声了,我欲收回目光,却突然瞥见窗户正下方的小拱桥上伫立着一白色身影,半披的墨色发丝间束着一条长长的红色发带,甚是显眼,我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他身上。
他不簇拥去花车前接丝带,只静静地看着车上的戏,与拥挤的人群保持些微距离,长身玉立,气质冷清,我盯着那背影发愣,心想应是个俊逸男子。
我抬手捏了个诀唤了丝微风,那红色发带被风吹着扬起,格外的好看。
那男子似是有所察觉,突然转头望向我,我看清了他的脸,光风霁月,芝兰玉树。
师父和白师父的风华算得上大荒罕见,可我总觉得师父过于慵懒,一双桃花眼扰人心神,少了几分正经,而白师父又正经过了头,许是心里装着大荒苍生,眉间总是忧郁。
倒是这个男子,风流得恰到好处。
他站在那,周围的喧嚣于我便静止了,素日里看的话本里的那些才子君王、仙人神祇突然就形象了起来。
他一双明眸顾盼生辉迎上我首勾勾的目光,倒也不恼,反而大方地冲我莞尔一笑。
我正想回应,靳洛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你看什么这么出神?
花车都走了。”
“当然是看好看的人。”
我回道。
“不是就站在你旁边吗。”
“你一个没长开的毛头小子!”
我暴躁地揉了揉他的头。
“本少主不是小孩子了!”
靳洛愤愤不平地把头偏开嚷嚷道。
这一打岔,我再低头,便己看不见那男子的踪影。
“饿了,上菜吧。”
我叹口气,略有遗憾地冲靳洛嚷道。
靳洛拉了下房内的铃铛,店家麻溜地把特色菜品端了上来。
菜色做得很有新意,看起来很清新鲜美,只是吃起来总觉得差了点味,阿苒的口味怎么变得清淡了呢?
但我这个做长辈的不能拂了小辈的面子,尤其是这小子一路上这么细致周到的安排,我若是再挑剔,恐给他留下女子难伺候的印象,万一日后影响他找寻眷侣,萼山一脉的骨血岂不就此断送了。
我好歹是个识大体的真君,虽为苍生做得不多,但此事上我理应承担一二,于是强撑着吃了许多。
席间,靳洛倒是几次欲言又止,我见他支支吾吾的样子着实难受,开口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九九,你想不想去趟都城?”
靳洛终是说出了口。
“不去!
修行之人老惦记那世俗名利之地干嘛。”
我干净利落地拒绝。
“很久没见过灵婳了,终日都在星月台应该甚是无聊。”
他一边将我的汤碗添满玫瑰花羹,一边尽力抹去刻意的痕迹。
我有意逗弄下他,说道:“我倒是听说司祝现在让她接手星月台所有事宜,想来她也是不得闲的。”
“她那性子真能掌管得了星月台?
我不敢想象大荒的祭祀占卜都得靠着她。”
靳洛夸张地摇着头,“完了,完了……灵婳天赋高着呢。
我说敢情你是想她了,又不好一个人前去,所以拿我作筏子?”
我打趣道。
“胡说!
谁会想她哦!”
靳洛急忙矢口否认,然后低头扒饭,不再言语。
一顿百花宴,唯二狗吃得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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