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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发疯了》精彩片段
他的身上沾满了海棠的花气,不仅是他的帐纱下,衣袖上有海棠的气味,甚至连他微笑的样子,都像极了这海棠花开的模样。
她厌极了海棠花。
她希望今生今世,年年岁岁,春夏秋冬,都不要见到海棠花开,也不要闻到那一股海棠花香。
她憎恨闻到那一股海棠花香,那一抹让人堕落的海棠花气,简直令她感到恐惧。
*
白鹤园
海棠花依然茂盛,余香更为馥郁。
谢瑾之长身玉立在假山之下,一树壮阔的海棠花枝压在他的眉眼,遮住了他一半的视线,他只能透过花枝的间隙去看书房外的窗扉。
昨夜,昨夜情景如雨过飞花跃然纸上,而今日她却说要远赴江南,从此不见上京事。
青城推开院子,便看到谢瑾之侧对着院门站立沉思的模样。
他轻声走上去,禀报道:“世子爷,表姑娘和探花郎已约定好了离去的时间。”
“说是半月之后。届时,探花郎任职考核完成,即赴吴县任职知县,表姑娘和他一同前往。”
谢瑾之覆在海棠花枝上的指节,微微用力一收,海棠花枝便碎在他手中。
青城注意到了这一动作。
平静中带着一股死感。
这是世子爷极端生气的时候,也是他起杀心的时候。
还记得上次陆尚书一案,世子爷决定要杀他之时,做的就是这一动作。
他眸光冷冽,饶是青城已习惯,此刻也不免为之一震。
“谢羡辰呢?”他开口问道。
青城答道:“二公子明日要同侯爷一起去北城,说是要半月才能回来,二公子说了,待他回来之后,便送表姑娘和探花郎一同去江南。”
他们倒是相处得融洽。
谢瑾之冷笑。
“咚咚咚——”
院外响起了敲门声,青城前去开门。
来的是福安堂的主事姑姑。
“老太太请世子爷过去福安堂一趟。”
青城代为传话。
谢瑾之来到了福安堂。
侯爷谢修远和谢瑾之的生母宋妘也在此。
谢瑾之提步走进堂中,恭敬拜道:“瑾之见过祖母,父亲母亲。”
谢老夫人笑道:“瑾之坐吧,你娶妻之事,我和你父亲母亲商议了,给你定了吏部尚书韩腾誉家的嫡女,你看如何?”
谢老夫人说着,让人将韩家祖系和家族关系手册呈给谢瑾之,谢瑾之接过手册,仔细阅读。
谢修远则在一旁解释道:“韩家,亦是百年世家,只是近几代来一脉单传,势力不如往前,但好在是书香门第,家道渊源,传闻韩家嫡女知书达理,温婉贤淑,与你倒是相配。”
他顿了顿,又道:“韩尚书在朝中作风严谨,为官也算清正,谢韩两家结亲,不算门当户对。”
谢瑾之只是看着眼前的韩家手册,没有接话。
谢夫人这才开口道:“若说以联姻来延续家族荣耀,最佳人选应当是你宋家表妹维欢和江家表妹心予,但你和那两个孩子自小相熟,你待她们如妹妹一般,她们也当你是哥哥,若父母为了维系家族荣誉,强行让你们联姻,自然是害了你们。而今,上京之中,适龄之女虽多,但门第相适的,除了韩家,便是沈家,你想要一个温婉贤淑的妻子,这韩家小姐倒是极为合适。”
谢瑾之将手册递回,温和笑道:“瑾之的婚事,多谢祖母,父亲母亲费心了。”
谢老夫人见他展颜,心想他应当是满意的,亦感宽慰,她又让人呈上一幅画像,谢瑾之接过,画上的女子一袭缃色着装,嘴角微扬,眉宇开朗,双手交叠在身前,看起来倒是端庄秀丽。
沈时序回道:“结了公务,正欲回家,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
他顿了顿,看到了一旁的谢蕴之,又笑道:“还有二小姐,好久不见。”
谢蕴之不以为然,秀眉轻蹙,撇嘴道:“好久吗?沈大人,你我不是前日才见过?”
有些人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吧……
沈时序哈哈一笑,“是了,近来是觉得时间过得慢了些。”说着,又看向苏文挽,“时候还早,不如你我进去坐坐,喝杯茶如何?”他指向身侧的茶楼。
满城香,是上京城出了名的茶楼,以雅致出奇,里面不仅可以品茶,还会聚了诸多话本子,此前苏文挽和谢蕴之也来逛过,买了一些话本子回去。
苏文挽因其大理寺任职的身份,故而也想接近他,探取一些消息,故而欣然答应。
谢蕴之本想拒绝,因为她觉得沈时序一脸不正经的样子,把想要拐走挽挽的心思都写在了脸上,但见挽挽并未拒绝,加之她想进去看一看话本子,所以也跟着进了满城香。
自三人进了茶楼,谢瑾之便停下马车。
谢瑾之也进了茶楼。
沈时序领着苏文挽和谢蕴之,三人一同坐落于书架下的一张方桌上。
店小二很快上来,招呼道:“三位贵客,店里新出的明前茶,来一壶如何?”
“好,有劳。”沈时序应道。
茶水还未至,谢蕴之便去了一旁的书架,沉浸在一众话本子之中。
桌案旁的两人,举杯相碰,谈笑风生。
谢瑾之眉心轻蹙。
他站立的地方正好在路口之上,来来往往的客人摩肩接踵,差点将他撞倒。
店小二看他站了许久未动,问道:“客官,可要品茶?”
谢瑾之瞥了他一眼,神情冰冷,双眸如疾,将店小二盯得一愣。
随即,他提步,拂袖,转身离开。
他又回到马车之上。
谢瑾之在马车之上足足坐了半个时辰,里面的人还未出来。
街上报时之人喊道:“申时一刻。”
里面的三人才一路行出,谢蕴之手上抱着几本话本子。
苏文挽手中也拿着一本,是沈时序出门之时,才递给她的。
她又对他浅笑温柔。
谢瑾之顿感胸中烦闷。
他以为,兴许是见到自家妹妹跟着这两人学得不务正业的缘故。
正经书不看,却跑到这种地方来,看不入流的话本子!
谢瑾之掀开车帘,即朝三人走了过去。
“哥哥?”谢蕴之有些惊讶在这里碰到谢瑾之。
谢瑾之走到她面前,一把就夺过了她手中的话本,清冷面容上多了几分薄怒,“什么时辰了,一个闺阁之女,与不三不四之人混在一起,看这种破书?!”
说着,他冷眼看了一眼沈时序。
沈时序一脸无所谓,他平日里就看不惯谢瑾之清高傲慢,故而根本不搭理他,只与苏文挽说着道别的话,“苏姑娘,我们改日再聊。”
苏文挽点头应道:“好。”
谢瑾之看到这两人就心烦,将火气撒在谢蕴之身上,一脸怒气看向她,“还不走?!”
谢蕴之也没见过哥哥发这么大的火,赶紧跟了上去。
谢瑾之走到马车之下,转身去看,谢蕴之跟了上去,苏文挽却还在原地。
他把谢蕴之拉在身旁,朝苏文挽发话道:“你不过来,难不成还要去沈府坐坐?”
“啊?”他是在跟她说话吗?
谢蕴之:“挽挽,快来,我们一起回去。”
苏文挽移步向前,谢瑾之待二人都上了车,方才上去。
谢瑾之坐在右侧,苏文挽和谢蕴之坐在左侧。
马车内气氛沉寂了片刻。
谢蕴之打开话匣子,“挽挽,你觉得沈时序这人如何?”
“嗯?”苏文挽顿了顿,还是答道:“知礼大方。”
谢蕴之不以为然,“挽挽,你真这么觉得吗?可我一看就知道他是想拐走你,挽挽,你可千万别被他骗了。”
在她眼中,苏文挽是只天真纯良的小兔子,若是没有她的保护,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拐走。
苏文挽尴尬地笑了笑,“也没有吧。”考虑到马车里还有第三个人,她凑近谢蕴之,小声道:“我会注意的,这话我们待会儿再说,好不好?”
“哦。”谢蕴之看了看谢瑾之,有些会意,安安静静地不说话了。
苏文挽也抬眸,看了看谢瑾之,却见他不动声色地盯着自己,具体来说,是盯着她手中的话本。
莫非,他还想夺走他的话本?
谢瑾之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过了目光。
窗外下起了雨,悉悉索索的。
苏文挽只觉这一路格外漫长,因为前些天她和谢瑾之那件事,现在和他同乘一辆车,让她感到尤其不自在。
马车终于停了。
雨很大。
守卫见到马车停下,拿起雨伞下来迎接。
谢瑾之下了车,将谢蕴之抱了下来,守卫替二人撑伞,送他们进府。
苏文挽站在马车边缘,落脚之处的车辕很是滑腻。
她不知如何踏脚。
可她总不能就站在这马车之上。
不上不下,那也很尴尬。
苏文挽索性踩上那滑腻的车辕,可惜就在下一秒,她脚下一空,她整个人从车上滑落下去,一路从脚跟滑到背心,一阵疼痛从后腿与背脊传来,她不禁吃痛地“啊”了一声。
谢瑾之将谢蕴之放到了府门之前,转身时刚好看到她从车上滑动下来的一幕。
谢蕴之紧张道:“挽挽,你怎么一个人下来了?”
“哥哥,你快去接挽挽。”
谢蕴之吩咐谢瑾之,却见他轻皱眉头,一脸嫌弃的模样。
她就指望不上他。
谢蕴之夺过谢瑾之手中的雨伞,不顾脏了衣裙和鞋袜,快步走下去接苏文挽。
苏文挽已然淋湿了衣服,此刻她只觉自己一脸狼狈,又见谢蕴之如此在意自己,心中不免感动,眼泪混着雨水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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