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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专宠神医妃

沈云卿幕羽辰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上一世她被废皇后之位,赐毒酒死去。重生归来,本想不再与人为善,绝不入宫,誓不为后。无奈被逼入绝境,只好拜名师之门,斗同门庶女,抢最爱之人。在一次次阴谋斗争中化险为夷,一步一步重回人生巅峰。

主角:沈云卿幕羽辰   更新:2023-08-08 02: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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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卿幕羽辰的美文同人小说《九王专宠神医妃》,由网络作家“沈云卿幕羽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她被废皇后之位,赐毒酒死去。重生归来,本想不再与人为善,绝不入宫,誓不为后。无奈被逼入绝境,只好拜名师之门,斗同门庶女,抢最爱之人。在一次次阴谋斗争中化险为夷,一步一步重回人生巅峰。

《九王专宠神医妃》精彩片段

“你走吧。”
“我不收女徒弟。”
一片雪白无暇的天山山顶,沈云卿浑身沾满雪花,跪在了一处茅房门前,茅房里正是苍穹皇朝的一代神医逍遥子。
她知道,这次重生只有拜他为师才能改变命运,终于在跪了三天三夜之后,她迷迷糊糊的晕倒了。
迷糊间,她仿佛感觉有人扶她进了茅屋,逍遥子摇了摇头,仿佛在自言自语的说道:“想不到如此倔强,看来老夫要破例一次了。”
没人知道,此时沈云卿满脑子都是那个她永远不能忘记的画面。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空旷的议事殿中荡起回音。
“你竟还不知错!”
一声暴喝仿佛能震破人的耳膜,后续而来的字句更像是锤子似的一下一下砸在沈云卿的脑门上。
“身为皇后,却残害皇嗣;身为亲姐,却谋害亲妹,杀害亲侄!沈云卿,你怎能做这么残忍的事!”
沈云卿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像是被扔上岸的鱼一样,渐渐无法呼吸。
“爹……既然姐姐说不是她,那便不是她吧。只怪我那命苦的孩儿,竟是连瞧一瞧外祖父的时间都没有,就这么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废除后位,打入天牢,择日处斩。”没等她反应过来,皇上已经决定了她的命运。
天牢里,一个柔弱的声音响起。
沈云卿循声望去,只见病弱的美人儿水眸通红,面色憔悴,如同暴雨后的娇花般惹人怜爱。
冲天的仇恨忽然涌上心头,下一刻,脚下的黑影骤然变得庞大,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四周围寂静一片,黑暗之中,只有她一个人。
“我想看你哭!你为什么不哭呢?明明失去了一切,却仍然一副清高的样子,简直令我恶心!”
“沈云绫被嫁给鳏夫是我设的局,玲儿饿死在皇上宫门前是我做的,而你那年无缘无故滑胎也是我下的手!”
“你以为我为什么能这么干脆利落地解决你身边的人?你以为你当年滑胎之后一直不孕是什么原因?”
一字字,一句句,如同诅咒萦绕在沈云卿脑海。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夜,沈云卿猛地睁开双眼,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她满头大汗地趴在榻上粗喘,狼狈得像是溺水的人。
“叩叩叩——!”
门外响起逍遥子冷淡却显关切的声音:“卿儿,你又梦魇了?”
闻声,沈云卿才渐渐回过神来。
五年前,她死后重生,为扭转命运轨迹,她跪在神医逍遥子门前三天三夜,终于求得对方将自己收入门下。
令她从此如获新生,她不会再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境了!
不同了,这一世她拜入神医门下,与上一世的路截然不同了。
“师傅,我没事了!”沈云卿开声回应,浓稠的夜色里,她眼里闪过一抹仇恨的血红。
——“你们这些人,害我妹妹,杀我忠婢,谋我孩儿!这些血海深仇,我绝不会善罢甘休!哪怕我死后成魔成鬼,都绝不会放过你们!”
上一世的承诺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仇人都没有死绝,她又怎么会有事呢?
……
“贪吃嘴!你在哪儿?”
山野间,一个男人意识昏昏沉沉地倒在杂乱的草丛中,忽然听见俏柔的声音由远至近,仿佛银色的步摇轻轻晃着,声响悦耳动听。
“窸窸窣窣——!”
下一刻,草丛被一只纤纤素手拨开。
男人下意识扑了上去,鼻尖却敏锐嗅到了一股子清甜的香气,如同前几日在山中小泉饮过的水,沁脾人心。
手下的触觉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温软,男人有一瞬间的错愕。
“你要干什么?”
明明他还掐着她的脖子,她却无惊无惧。
险些错手杀人,此时男人窘迫不已,但因伤势太重,很快他闭眼失去意识。
沈云卿就这么看着这个脏兮兮的男人一头栽倒在一旁。
浓眉凤目,高鼻薄唇,若是仔细打扮一番,必定是一个艳惊于世的神仙公子!
沈云卿点了点他的脸,笑眯眯说:“看在你长得这般好看的份上,这次便救你一回!”
沈云卿将男人半背而起,将他藏在自己在天山里找到的秘密山洞。
很快沈云卿查看了一下男人的伤势,重伤之处在肩膀,似是被带倒钩的弯刀砍伤,鲜血淋漓、皮肉糜烂,隐约能见到肉下的森森白骨。
她给男人把了一下脉,然后掏出药粉往伤口处撒了一把。
接下来,便是等对方醒来。
若男人能熬过今夜,那便又是一条好汉,若是熬不过今晚,她大不了挖个坑把他埋了。
不过,漫漫长夜,沈云卿等着等着,便睡着了。
“哗啦啦——!”
睡意迷糊之际,沈云卿听见一阵水声,她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一眼后,一下子便清醒了。
“喂!”
她忙循着水声找去,只见男人蹲在山洞里的小泉边,褪了一边肩膀的衣服,舀着水似乎要往上面泼。
“等等,伤口不能碰水!”沈云卿惊呼一声,急步上前,却被碎石崴了脚,整个人摔了过去。
男人听到声响,刚一转身,沈云卿就跌进了他怀里。
软玉在怀,清香扑鼻,肌肤相触,三个条件达成,男人的心跳骤然加速,竟像是被烫到手一样,猛地把沈云卿给推了出去。
沈云卿哎哟一声,一屁股坐倒在地:“你怎么这么粗鲁!枉我还好心救你一命!”
男人连忙拉起褪下的衣服,脸色羞赧,急声说:“我、我不是有意的!姑娘,对不住了!”
“不行!”沈云卿眼珠子转了转,指尖绕了绕垂在胸前的长发,理直气壮地说:“我这下摔得很疼,不想轻易原谅你!”
男人觉得头都疼了:“那姑娘想如何?”
沈云卿笑眼弯弯地提出要求:“我最近正在研制新药,你身强力壮还受了伤,是试药的好人选!如果你答应帮我试药,我就原谅你了!”
原以为对方听到这样的条件会犹豫一二,没想到男人却毫不犹豫地点了头:“可以。”
沈云卿这下倒有些惊讶了。
“那事不宜迟,现在就开始吧!”沈云卿拽住他的袖子一扯,露出他受伤的肩膀,肉眼瞧去,伤势严重之处竟然好了不少,不仅止住了血,而且还隐隐有结痂的趋势。
她满意地挑了下眉,看来自己这五年来学有所成。
“你这个伤口要好好清洗才能上药,你自己看不到,还是我来替你洗吧。”沈云卿也不管对方有多害羞,直接摸上了对方的胸肌,还笑眯眯地评价:“身体素质不错,以后继续保持。”
男人脸红到耳朵尖儿都在冒烟。
“姑娘,请你慎行慎言!”他抓住沈云卿作乱的手,气急败坏又慌乱急促:“我们男女有别,你这样实在是太、太……”
“太过孟浪?”沈云卿似笑非笑:“这位公子,我除了是女子之外,还是一名医者,对于我来说你不仅是一个男人,更是一个伤患,如果我这也避讳,那也避讳,那还怎么治伤救人?”
男人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沈云卿嘴角一勾,突然用食指抬起他的下巴,笑眯眯地问:“说我太过孟浪,不如说你太像个黄花大闺女了,难不成我还能夺你清白不成?”
“你、你!”男人受到惊吓,一双凤目瞪圆。
沈云卿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真是有趣!有趣!你先在这里歇着,我明日再来给你上药。既然答应了要帮我试药,就要信守承诺哦!”
她心情愉悦,打算离开。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在走出山洞之前,沈云卿忽的想起正事,回头望向男人问。
男人举目看她,只见那人站在光与暗之间,通身笼罩着一层莹白的光晕,仿佛救世的仙子,面上带着笑意,眉眼清澈如水。
他的心,无法抑制地发烫。
“我叫羽辰。”
他叫幕羽辰。
“羽辰,我今天带了你喜欢吃的叫花鸡!”沈云卿如往日一样提着美食进山洞,却没看见幕羽辰的人影。
沈云卿在四周围找了一遍,没找到人,但是发现了一封书信,是羽辰所留。
对方因要事离开,留下了一块玉佩做信物,若是以后想见他或者想找他帮忙就拿着玉佩去百家金行,自有人帮忙联系。
沈云卿掂量着手中的玉佩,若有所思的笑了:“倒没想到随手救了一个人竟是一条大鱼,难怪古人云善有善报。”
嘴上这么说着,她却是最不相信善恶有报的人。
“唧唧——!”
忽然,一抹小小的白影从草丛中窜出,快如闪电似的刷一下跳到了她的肩膀上。
沈云卿不惊反笑,伸手揉了揉趴在自己肩膀上的小东西:“你倒是还记得回家,要是明日还不回来,我就要丢下你自个儿回京城了。”
时隔五年,她学医有成,逍遥子特批她下山历练,她以思念家人为由,打算先回京探亲。
历练是打算去的,但是上一世的仇也是要报的,只要彻底解决了恩怨情仇,她便可以彻彻底底的放下过去。
第二天,沈云卿便下山回京。
一切恩怨的起点,就是从沈府这里开始,那么就让一切都在这个地方终结。
“卿儿!?”
这时,从沈府大门走下一个中年男人,对方穿着一身靛蓝色的长衫,腰间吊着一块刻着“沈”字的玉佩。
沈云卿迎了上去,语气温和:“爹,女儿回来了。”
“好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沈长青面上一派慈和,宛如一个久等孩子归家的普通父亲。
如果不是早在上一世见过对方的真面目,沈云卿怕是被他这副假惺惺的姿态欺骗。
“大姐姐,你可算回来了,这些年来月儿对你甚是思念!”沈云月笑眯眯地迎了上来,亲昵地挽住了沈云卿的手,问:“这下子回来是不会再走了吧?”
沈云卿听出了她的试探之意,面上笑意更深,说:“好不容易能回家一趟,我自然是要在家中多待些时日,也好在爹面前尽尽孝心。”
闻言,沈云月的表情僵了一下,勉强的笑道:“大姐姐说的是呢,毕竟爹也盼大姐姐回家很久了!”
“妹妹真的这样想吗?”沈云卿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沈云月莫名觉得慌张,她低下头,不敢看对方仿佛洞悉一切的双眼:“我当然是真的这样想啊,毕竟我们可是一家人!”
“一家人呐……”沈云卿意味深长的重复了一遍,语气莫测。
沈云月心中生疑,但此时不知为何,竟是一句话都问不出口。
“唧唧——!”
忽然,一只白色的身影夺去了她的注意力。
沈云月眼睛一亮:“好可爱的老鼠!”
“这是雪鼬,我偶然在天山上发现的稀罕灵物。”沈云卿摸了摸趴在自己肩膀上的雪鼬,笑眯眯的介绍:“这只小家伙胃口可大了,什么东西都爱吃,所以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做‘贪吃嘴’。”
“这个名字是不是太不雅了?”沈云月露出嫌弃的表情:“它长得这样好看,应该叫做小雪,或者叫做小白。”
沈云卿的表情依旧是笑眯眯的,说出的话却噎人,她说:“既然我是它的主人,我爱起什么名字就起什么名字,哪里轮得到一个畜生决定叫什么名字。”
沈云月脸色一变,心中恼怒:“大姐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不过是善意提醒,你竟然如此辱骂我!”
沈云卿做出一脸茫然,很是无辜的地问:“我骂你什么了?我不过是说贪吃嘴没资格决定自己叫什么,又与你何干?”
“你!你这分明是指桑骂槐!”沈云月转头就找沈长青告状:“爹,你看姐姐刚回来就给我难堪!”
沈长青皱起眉头,觉得三女儿小事化大:“你大姐姐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话,你何必这么敏感?”
“爹!你偏心她!”沈云月不敢置信,沈云卿才刚回来,一向疼爱她的父亲竟然不帮她!
这让她产生了深深的危机感。
“好啦,月儿,别闹了!”一直在一旁充当背景板的黄氏开了口,她笑容可掬的拉住了沈云月的手:“你大姐姐才刚回来,你就别任性了。我相信,卿儿绝对不是有意这般说话。对吧,卿儿?”
黄氏一向是个笑里藏刀的笑面虎,沈云卿才刚回府,也不想这么快和她交手。
“我自然是没有任何贬低妹妹的意思,是妹妹想太多了。”沈云卿将责任都推到了沈云月身上。
然后果断转移话题,对沈长青说:“爹,这次我从天山带来了不少珍贵药材。您劳碌多年,应当好好调理身体。”
“卿儿真是乖巧!”闻言,沈长青当即喜笑颜开。
父女两人父慈女孝,双双携手走进门去,留下沈云月和黄氏两人在门外面面相觑。
“娘,我要那只老鼠!”沈云月向黄氏撒娇道。
她向来是一个想要什么东西就会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的人,更何况,那可是沈云卿的宠物!
她就更想要了!
“好好好,娘会给你想办法。”黄氏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当然是万事都顺着。
时隔五年,沈云卿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记忆里的屋内摆设,她面上带笑,但是笑意不达眼底。
沈云卿摸了摸贪吃嘴雪白的绒毛,打开窗,将它放在了窗台上,“去吧,如果有危险记得跑回来。”
贪吃嘴用滑顺的毛发蹭了蹭她的手,便一跃而下,几个来回便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第二日,沈云月在花园闲逛之际,忽然看见花丛中闪过一抹熟悉的白影,她不由惊喜,连忙提裙追去。
当瞧见雪鼬蹲在树上吃一块儿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糕点时,沈云月立马吩咐丫鬟去厨房拿糕点来。
“小雪,你过来,姐姐手里有吃的哦!”沈云月站在树下,晃了晃手上的糕点,循循诱哄。
贪吃嘴歪了歪脑袋,嗅了嗅空气中飘散而来的食物香气,便顺着树干往下,被沈云月引着钻进了放了糕点的笼子里。
“啪嗒——!”
沈云月露出得逞的笑容:“这下你不就是我的了吗?!”
“小雪啊,从今往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吧!”沈云月见雪鼬实在可爱,便将手指伸进笼子里,想要摸一摸那柔软的雪白绒毛。
然而,贪吃嘴却没这么配合了。
它立即弓起身子哈了一口气,一双葡萄似的圆咕噜眼珠子横了起来,露出几分凶意。
“哟呵,你吃了我的糕点还对我凶!”沈云月顿生不满,打开笼子门就伸了手进去,强硬撸毛。
“啊——!”
下一刻,贪吃嘴就毫不犹豫咬了她一口。
沈云月痛得脸色发白,想都不想就一脚踹翻了笼子,恰在此时,门外却传来沈云卿的呼唤:“月儿,你怎么了?”
雪鼬听见主人叫声,立马窜出了笼子。
“给我抓住它!”沈云月一急,尖声尖气地吩咐侍女:“若是让它跑了,我让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侍女们蜂拥乱跑,满房间去抓上蹿下跳的雪鼬。
“叩叩叩——!”
沈云卿敲了敲门,对里头的状况明知故问:“月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用了,不用了!”沈云月连忙扑上去堵住门:“不过是房中突然冒出了一只老鼠,我命侍女们去抓,未免使大姐姐受到惊扰,大姐姐还是不要进来的好。”
沈云卿故作关心,“在天山修行五年,我什么奇禽猛兽没见过?妹妹不用如此见外,若是你实在害怕的话,我也可以进房为你抓鼠。”
“没关系,没关系!”见侍女们终于将雪鼬抓起来了。
沈云月松了一口气:“放心吧,老鼠已经被抓到了,我等会儿就开门与大姐姐相聚。”
侍女们把雪鼬锁进笼子后,便藏到了后院里。
沈云月整理了一下略显狼狈的衣装,开门扬笑:“大姐姐怎么突然来找妹妹了?”
“我有急事,也不拐弯抹角了。还有妹妹,你可见到我昨日带回家中的爱宠?”沈云卿单刀直入的问:“今日我醒来一看,它竟不在房中,我四处找了找,依然不见它的踪影,就想着它是不是四处乱窜,跑到了妹妹的院里。”
“哎呀,可惜了,妹妹并没有看见呢。”沈云月捂住嘴,故作惊讶。
“不过大姐姐,你也别怪妹妹说你,既然你如此喜欢那只小畜生的话,就应该好好看着它。毕竟它可没有来过这繁华的大京城,哪天要是跑了出去变成了别人的盘中餐,大姐姐岂不是要伤心了?”
“妹妹说的是呢。”沈云卿假装没有听出她话语里面的挤兑,当瞧见沈云月手上有明显被动物咬伤的痕迹后。
她挑了挑眉,再次问:“妹妹,我的爱宠真的不在你这里吗?”
见她的注意力在自己的手上,沈云月拉了拉袖子,笑着遮掩过去:“这个是刚才不小心被老鼠咬到的,难不成大姐姐认为我在骗你,私藏了你的爱宠吗?”
“虽然妹妹说没有,那便没有吧。”出乎意料的,沈云卿并没有揪着这一点来追问。
“妹妹手上的伤口要尽快去处理哟,毕竟被畜生咬伤可大可小,像是我那雪鼬虽然看起来可爱无害,但是实际上是剧毒之物,被它咬上这么一口,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整只手臂废掉都有可能。”
在离开之前,沈云卿悠悠地补充了一句。
沈云月顿时脸色大变:“剧毒!?”
“怎么了?妹妹,你不是说你那伤口是老鼠咬的吗?”沈云卿明知故问。
沈云月心里害怕,但是又不愿意在面子上输人一头,便咬着牙说:“这当然是老鼠咬的呀!大姐姐多虑了!”
“既然是这样,我就放心了。”沈云卿笑了笑,凉凉的视线掠过她的手腕:“既然我那爱宠不在这里,那我就去其他地方再找找吧。”
出了院门后,她从袖间拿出一个哑笛吹了一下,稍等片刻,只见一抹白影快如闪电地窜进她的宽袖中。
“小家伙,事情干的不错,今晚我给你做一只烧鸡吧。”沈云卿摸了摸雪鼬毛茸茸的脑袋,嘴角噙笑。
“唧唧——!”
贪吃嘴仿佛听明白了她说的话,开心的直叫。
“小姐,那畜生跑了!”侍女急急跑去禀报沈云月。
沈云月闻言,登时横眉,想都不想就甩了一巴掌过去:“你们都是木头吗?这么一只小畜生都看不住,我还留你们有何用?干脆把你们都卖进勾栏去得了!”
“都去给我找!一天抓不回那只小畜生,你们就一天不准吃饭!”沈云月大发雷霆,将众人都赶了出去。
她气呼呼地在桌边坐下,恼气地拍了拍桌,但又碰到了手腕上的伤,不由痛呼一声,垂眸望去,却见伤口竟然开始发紫。
想起沈云卿说的话,沈云月心惊肉跳,立马喊人去叫黄氏过来。
当天下午,黄氏请了数名大夫进府,然而每个人看了沈云月手腕上的伤口都束手无策。
很明显,这种奇毒是他们从没有接触过的。
连请几位大夫入府的事情瞒不过沈长青,黄氏不好说沈云月是自作孽,便说了个谎企图将事情圆过去。
“还请什么大夫,外面哪些庸医如何比得上卿儿?”沈长青说。
当年沈云卿求入逍遥子门下一事轰动京城,谁人能说一辈子不生病?看在沈云卿的面上,外面的高官世家哪个看了他都恭恭敬敬地称一声“苏大人”。
黄氏面上假笑道,“不过是小事而已,何必劳烦卿儿呢?”
沈云月这头才跟沈云卿说没见过雪鼬,那头手就被雪鼬咬伤了,这岂不是明晃晃的打脸吗?
“一家姐妹生病,她怎会袖手旁观?卿儿柔善,不过是举手之劳,她必定不会推脱。”沈长青摆了摆手,一锤定音:“你让人去请卿儿吧。”
黄氏舌尖发苦,却无可奈何。
京城名医差不多都请来看了一遍,无人能为沈云月解毒,若再拖下去,若真的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思来想去,丢面子总好过丢了性命。
黄氏亲自去请沈云卿,因有求于人,她姿态放得极低,还未开口便先垂了泪:“卿儿,你快救救你的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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