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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诛邪录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亭外风雪依旧。
白雪茫茫,再无一点杂色。
涂斗盯着手中的酒,似是下定了决心:“你应该知道天机阁是做什么的吧?”
“当然,天机阁其实就是本朝的情报机构,专门收集和汇总九州大地各种各样的消息资料的。”
司言喝了口酒,”我们指挥司和他们军方的消息来源,很大部分就是你们。”
“而我们算师,其实就是专门分析这些资料,并在此基础上做出推断和预测的人。”
涂斗叹了口气,“说实话,知道得越多,算得越准,越觉得人性难测啊。”
司言摇头:“人性本就难测,但只要坚守本心,自然就无愧于心。”
涂斗想了想,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太难,太难。
我在天机阁,是负责监督九州各地钱银流动的,你听说过么?”
司言摇头。
“世人所求的,不过权利,使之以权,动之以利。
每一笔大宗钱银流动的背后,往往也都会有人事物的异动;而人事物的异动,往往也会造成钱银的大笔流动。”
涂斗用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又在圆中虚点,“而我,就是利用这些人事物异动和钱银流动的信息,找出其中的联系,推算可能的走向,预估可能的结果,从而做出相对准确的判断。”
司言摇了摇头:“我听着怎么感觉像是猜。”
“不!
不是!”
涂斗有些激动,“在浩如烟海,不可胜数的信息中,捕捉到、察觉出某些有用的线索,进而推演出事物可能的走向,这岂是只用一个猜字就能评价的?”
司言看着眼前激动的涂斗,哪里还有一点萎缩胆小的样子,却还是打击道:“你这样可说服不了我,总得有个实例吧?”
涂斗想了想:“你还记得三年前,当时的右相林宾殿前昏厥,后来告病,辞官还乡的事吧?”
司言点头:“这事说来奇怪,林相也是以武入仕,当时不过花甲之年,不曾想却突然重病,之后竟至辞官。”
这林相林宾即是本朝右相,也曾是指挥司的总指挥使,算是司言曾经的顶头上司,司言自然是记得这件事的。
“就在林相殿前昏厥的前三天,京中各大钱庄突然出现大笔提兑,金额有百万之巨。”
涂斗脸上的表情有些奇怪,“林相昏厥那天以后,半个月内,澜州越州开始有人大笔收购各项民生物资,这些物资通过各种管道源源不断的流入了宁州,金额也有百万之巨。”
司言眉毛一挑。
涂斗喝了口酒:“林相辞官半个月后,宁州羽人内乱,这一仗,打了两年。”
“你的意思是——”涂斗点头:“这不是猜测,实际上,虽然京城提兑极为分散,但金额实在太大,我们天机阁很容易就知道了后面的主事人,甚至还推测出了此人的目的。”
司言忽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摆手:“停!
此事不用再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他瞥了眼一旁熟睡的龚萍,“你这次又发现了什么大笔的钱银异动了?”
涂斗有些奇怪,却没放在心上:“是的。
不过,这次却是九州各处的钱银往京城流动。”
“京城本就是天下财富汇集之地,这个应该正常吧?”
“可是如果这钱银汇出之地每每都有各种案件发生呢?”
涂斗觉得身体里忽有一股暖流涌出,西肢百骸顿时温暖起来,“又如果这些案件里偶尔还有化成一滩血泥的凶手呢?”
司言目光一凛:“可有证据?”
“哪儿来的证据?
我是算师,又不是破案的指挥使。”
“那这些汇集到京城的钱银呢?”
话一问完,司言就摇了摇头,“钱入京城,如溪河入海,除非这些人突然傻了,在使用上出了纰漏,否则根本查不出来。
不过——”司言盯着涂斗,“要是真的什么都查不到,你又何必逃跑?”
涂斗叹了口气:“其实我要是不跑,也未必会有现在的祸事。”
司言摇头:“不对!
总有一个什么事发生了,才会让你觉得必须要跑。”
涂斗一愣,低头细细想了想,不禁点头:“钱银异动,又牵涉各种案件,我自然是要上报的,按以往惯例,上面应该会有专人下来调取案宗,逐笔核实——但这次却有不同。”
“哪里不同?”
“这次的案宗确实调走了,但却没人来找我核实。”
“也许只是因为你身卑职微。”
“我们算师在天机阁的地位可是很高的,根本不是普通的官场职位高低可比。”
“那是什么原因?”
“那是因为这事必定牵涉到了上层人物。”
“谁?!”
涂斗一怔:“我不知道!”
“不,你心中定有猜测,是谁?”
司言忽地一声断喝,“说!”
涂斗只觉浑身越来越热,身子里热血沸腾,脑子被热血一冲,哪里还顾得上其他:“指挥司!
一定是指挥司的人!”
“为何?”
“因为各地的刑事案宗也被调走了!”
这句话,涂斗几乎是吼出来的,一句吼出,似乎也把他所有的精气神带了出来。
只见他略黑的脸庞己经涨得通红,本来瞪得溜圆的眼睛忽的一闭,身子就是那么一歪,向龚萍靠去。
…………………………………………………“哎呀!”
本应是喝醉熟睡的龚萍一声尖叫,连忙躲开。
涂斗靠无所靠,一头栽在了地上,居然扯起了呼噜。
司言看着龚萍:“你都听见了?”
“你知道我没醉?”
“身处险地,敌我不明,你要是真能喝醉,那这军中圣女的名头就实在有些名不副实了。”
龚萍看了司言一眼,眉毛一挑,却是一笑。
司言急忙退了一步:“别动手,你也听见了,我之前并不知情。”
“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龚萍问的却是另一件事。
司言点头:“我们北指挥司的人,即使没见过你,圣女龚萍的名字总是听说过的。
何况,你又不是一个低调的人。”
“所以,你是故意被我抓住的?
你一首都在算计我?”
“这话从何说起?”
司言蹲了下来,脱掉袍子垫在涂斗身下,“那些话我虽然是对涂斗说的,何尝不也是想让你知道?
此时,险地,敌情不明,我们联手都不一定能过关,无谓彼此争斗吧?”
“可你也听见了,那幕后之人是指挥司的。”
司言站了起来:“单供不成据,光听他这么说,可定不了谁的罪,总得带回去细查才行。”
“如果查出来真的是指挥司的高层呢?”
忽有寒风来,亭子里一阵凛冽。
司言将手中酒一饮而尽:“这天下——无不可杀之人!”
龚萍眼里一亮,却又换了个话题:“你打算怎么做?”
司言站了起来,向亭外望去:“刚才那个车夫是北陆军的人?”
龚萍眉头一皱:“刚才好像没有他的尸体?”
她也站了起来,向司言看的方向望去,“那些杀手用的连弩,可是军械——难道北陆军也牵涉进去了?”
司言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涂斗:“不管他说的真假,至少他接触的资料里没有北陆军的信息。
现在指挥司的嫌疑是最大的,原本的接应就不能用了,只有靠你了。”
“你怎么知道我有办法?”
龚萍也不等司言回答,也看了一眼地上的涂斗,“那他怎么办?”
“钓鱼总是需要鱼饵的。”
司言活动了一下筋骨,“按说他只是个小人物,却劳动了你我,甚至还有人千里追杀,可见这件事牵连甚广。
看来,在有结果之前,也只好先护他周全了。”
“那这次就看你的了。”
龚萍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只是慢慢坐下。
司言走到亭外,望向自己开始一首看着的方向,那里——也是鹰憾城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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