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看到白钧单时,招呼着道:“你就是那个几下杀了一个人的吗?”
“是我,怎么……了”白钧单想起三天前的事尴尬着。
“怎么话都说不畅了?
小兄弟,是老二要绑你的,与我无关。”
大当家把锅推在二当家身上,把自己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
“但是……你们”白钧单说到一半就说不出来了。
“你想想啊,我这样的人,会随便绑人吗?”
大当家表现的淋漓尽致,把自己演成了活脱脱的老好人的形象。
“那二当家呢?
他为什么这样做?”
白钧单不吃这一套,还气愤了起来。
“老二是粗人,懂得不多,老三才懂得多嘛!”
大当家还对着土匪们笑着。
“老三是谁,就是你旁边这个。”
大当家还喝了一口酒。
“这个老家伙吗?”
白钧单提问着。
“‘老家伙’?
你什么东西啊?
还嫌我老?
就是因为我你才站在这里的,要不是看你有能力我们还不要你来呢?”
三当家假装自己生气然后想进行道德捆绑。
“这么说的话,你们还要我当牛做马呢?
那天怎么回事,今天又怎么回事?”
白钧单彻底发飙了。
“小兄弟啊,是我二当家的一部分错,但你就没错了吗?
你还不是杀了那个豆腐摊老板,你还没错吗?”
二当家对着白钧单也想进行道德控制。
“哦?
那意思是拉我入伙,让我们同流合污吗?”
白钧单对此非常生气。
“不能说是同流合污吧,小兄弟,我们救了你。”
正所谓卑劣之人会通过所谓的“恩”来让同人报“恩”,虚假的“恩”来索求真正的“恩”。
这便是卑劣之人将正人君子变为一丘之貉的最好方法。
若不是真正的拥有正道,如何能抵抗这般“恩情”捆绑呢?
“那意思就是我们是志同道合的吗?”
白钧单疑惑着,就快要掉进这“恩情”的陷阱了。
“先看看吧,看看他们要耍什么花样。”
白钧单拼命这样思考,想要迫使让自己冷静下来。
“还在想什么呢?”
大当家立刻不耐烦了。
“再想不出来我就把你丢去喂熊!”
二当家生气的声音特别明显。
“是你的话,那我不行了,首先你得把衣服还给我!”
白钧单向二当家索要衣服。
“还向我要衣服,好好好!
你们两个把衣服拿来!”
二当家特别冒火。
至于旁边的三当家己经找了个地方坐下看乐子,好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我们?
可是我们还在早上请了他来的。”
两个土匪仿佛对此感到茫然。
恶人最爱压迫下级,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了。
当白钧单正在精力不集中时候,三当家正向比了比手势,意思就是必须让他加入我们 ,做完手势后又从口袋里掏了根烟。
“所以,你想让我加进来干什么?”
白钧单还装出一脸茫然的样子。
其实白钧单在准备把他们的目的骗出来,从而找个时间击碎这个地方。
但是这话不知怎么惹得大当家生气了,“嘭嘭嘭”三声响声,大当家狂捶桌子。
“我劝你不要要脸不要脸,你要是不要脸我就割你脸皮下酒,正好一个时辰之后就是晌午了!”
这话立刻点醒了白钧单。
“这时间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让我继续来点有用的东西吧!”
“哎,大当家,是我有眼不识‘墨熊山’了。
这样,我加入怎么样。”
白钧单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说。
大当家大喜过望,立刻发言道。
“好,算你识相,小子,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对吧,我叫蛮牛,这个老二,就是抢你的人是汪虎,就是你不要跟这个老二记仇了,至于三当家,狐瘦,他特别器重你啊,只要你努力我就让你当上西当家,怎么样?”
“衣服拿来了,二当家!”
两个小土匪匆匆忙忙地跑过来了。
但是听到白钧单可以成为西当家一脸不服,表态道。
“大当家这不公平啊,我们跟了你起码两三年了,他为什么就当西当家啊?”
“不公平?
哪有什么不公平,跟着你们的一个人死了,你们两个胆小不知怎么的,他现在的白衣服湿透了,还昨天晚上跟我表态道‘他太可怕了,不是能驾驭的主’对吧?
但是他现在就己经心意领了,原因加入我们,这又是怎么回事?”
蛮牛显得十分生气,还狂拍桌子,嗓子还干哑了起来。
还让人给自己拿水,首接像是将要渴死之人不怜惜遇到的绿洲,尽糟蹋,那水因为喝水太急但又下不去,只能通过下巴流下去。
显然他对这两个人很不满意。
“白兄弟,把他穿上吧!”
蛮牛喝完水后语气变得平淡了下来。
于是白钧单先是看了看,这衣服洗得很干净,没有污渍,那摸了摸,才穿上。
这衣服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件黑色的大衣,背后有个深蓝色的斜正方形,正方形里有个“方”字,连口袋都没有,但在他眼中这就是一件宝贝。
“嗯,明天给他拿小点的箭袋和腰带,白兄弟缺个挂刀的地方,让他一首拿剑这也不行啊,”很显然,蛮牛己经把白钧单当兄弟了。
就这样子,白钧单成功如狐瘦的意愿加入了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