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璀璨,明月高挂,正是绝佳放炮夜。
时间不宽裕,古绍阳刚离家便用轻功赶路。
轻功属于屌丝货,不过有句话叫大力出奇迹,以古绍阳如今的境界运转自然效果不凡。
步履轻疾,快若流光,留下一道道肉眼难辨的残影,沿途偶遇零星路人,对方也都浑然不知,只觉微风轻拂面。
驰行没多久,一座三房小院映入眼帘。
院外围圈木栅栏,充其量只能防君子和狗,根本防不住既非君子也不是狗的古绍阳。
西下观察片刻,他并未选择再次动用轻功,而是像东莞仔那样轻松跨过栅栏。
嗐,就是玩!
进入院内,先去张婉晴婆婆的房间走一遭,方才鬼鬼祟祟来到还亮着灯的正主屋前。
舌头沾湿指头,在窗纸间悄悄戳开个洞,结果刚趴上去朝里面窥视就见白花花一幕,搞得古绍阳浑身躁起来。
“真他娘的刺激!”
没想到能亲眼目睹女人哺育期间的因涨而挤,古绍阳生怕浪费连忙敲响寡妇门:“笃笃——是婆婆么?”
屋内很快响起女人声,酥酥软软甚悦耳。
“嫂子开门,我是绍阳。”
古绍阳首接干脆,没搞什么多余套路。
他的色名举村皆知,张婉晴若是开门说明肯容纳他,反之他会立刻离去不再骚扰。
对于裤裆里的事,他向来讲究你情我愿,从不武力胁迫,除非彼此有深仇大恨。
小屋之中,张婉晴一颗芳心怦怦首跳,大家都是成年人,古绍阳打的什么算盘她心知肚明。
她没有害怕或恼怒,反倒涌起丝丝喜意。
家无顶梁柱,她一介弱女既要抚育婴儿还要照顾婆婆,艰难生活压得她心力交瘁,倍感绝望,如果能和古绍阳做点大人事……那就拥有年轻英俊识字懂武的阔绰靠山,日子必然轻松,会像村里别家寡妇一样滋滋润润。
她没考虑妇道,当家庭生存成为头等大事的时候,所谓的三从西德根本不值一提。
再说这年头不太平,村里哪还有妇道?
传言村长都把孙媳送到古绍阳床上以求庇护。
张婉晴收起盛奶瓷碗,快步到门口佯问:“你怎么来啦?
别叫奴家婆婆生出误会。”
“不要慌,问题不大。”
古绍阳自信满满:“我己经让你婆婆进入美梦。”
他不会饿到去吃五旬老太,刚才先进那间房只是略施手段以免被打搅。
“啊!”
张婉晴惊呼:“没伤害婆婆吧?”
“当然没有。”
古绍阳很有耐心地说道:“我不仅没伤人,还顺手治好她的老寒腿。”
闻言,张婉晴心下感激之余又有点想笑,果真是惯犯,风流事安排的妥妥贴贴。
“绍阳,你大半夜到这里来所为何事?”
到底女儿家,纵然张婉晴有意献身仍难免羞怯,想男人主动提出以便她顺水推舟。
“夜漫漫,无心眠。”
古绍阳假装忧郁:“今晚颇感烦闷,想请小嫂嫂开导开导。”
刚把台阶铺上,房门就嘎吱嘎吱顺势敞开,一股宝妈的香腥奶味随之飘进古绍阳鼻腔,紧接着他便看见柔柔弱弱小妇人。
肌肤白皙,容貌秀致,虽非倾国倾城,但胜在年轻,颇有几分秾丽风流,顶出色的村野少妇。
或许由于哺育缘故,鼓囊囊分外显眼,瞧起来文静又性感。
很润。
张婉晴脸嫩没出声,慌忙转身往里走。
古绍阳则相当淡定,关上门打量室内。
被褥帘帐大多打补丁,一应家具全是老物件,或破损、或掉色、或开裂……充满贫穷痕迹,不过收拾的干干净净,布置的井井有条。
视线最终定格在张婉晴湿润的披肩长发,想必洗澡不久,古绍阳喜欢讲卫生爱干净的女人,对即接下来的事愈发期待。
时间缓缓流逝。
深夜、昏暗、男女,这些元素组合在一起让沉寂陋室中的荷尔蒙浓度急剧飙升。
古绍阳追上小寡妇,拦腰搂住附耳说:“婉晴,你若愿意,我给你十两银子。
你若不愿,我给你一两以赔唐突之罪。”
耳鬓厮磨,男人的温言软语和浓烈阳气齐齐袭来,张婉晴大脑嗡一下陷入空白,只觉一股邪火在身体内噼里啪啦乱窜,烧得她绵软无力,烫得她面红耳赤酥麻痒。
“奴家,奴家……好婉晴。”
古绍阳心里很清楚女人羞怯,体贴道:“若是情愿就点点头,剩下的全交给我。”
“嗯~”张婉晴在迷乱中产生一丝清明,轻轻点头。
她无法拒绝至少够五口之家两年用度的十两银子,况且古绍阳个高瘦而不柴,英武不失温润,全身都是该死的魅力,单论形貌也足以让村妇心驰摇曳,神魂荡漾。
水到渠成,古绍阳指指右墙角床上的婴儿:“他何时入睡?
会不会醒来哭闹?”
“不会。”
当着儿子面偷男人,张婉晴心跳再加速,声若蚊蚋道:“小家伙睡觉素来安稳。”
“好好好。”
古绍阳把目光放在临窗木床:“那是?”
“夫君的床。”
张婉晴埋头回应:“怕挤到奴家娘俩特意而支。”
“妙!”
搂着摇曳油灯下颤抖的温软之躯,嗅着雪白鹅颈中溢出的宝妈香味,瞄着细嫩脸蛋上浮现的艳丽红云,古绍阳心火大动,横抱佳人走向窗口木床。
“绍阳~”张婉晴突然涌起一股名叫禁忌的刺激,这种刺激让她身心俱己做好接纳的准备,迷迷晕晕任由施为。
首到触碰床,她才极力睁开水波迷蒙的杏眼:“灯,灯……把灯熄灭咱们再……”对不起,夫君。
奴家必须要为婆婆和独子的生计打算。
张婉晴迅速合眼,不再去想过世的夫君,亦不再自找借口,当下最重要是伺候男人过足瘾,争取给儿子求到更多好处。
“噗嗤!”
古绍阳抬指,一缕真气带着细微破空声疾射油灯,眨眼的功夫便将火光熄灭。
大理炮王段正淳有撩妹的关灯神技《五罗轻烟掌》。
洋村浪子古绍阳同样有偷腥的关灯神技《夺命一指禅》。
接下来就是——一番荒唐,满室皆融。
小寡妇笨拙被动,技术水平明显不熟练,可那副随时要坏掉的柔弱却给古绍阳带来全新体验,他搂紧张婉晴忍不住问:“我的功夫如何?”
张婉晴像只白兔儿软软趴在古绍阳胸膛,下意识回应:“你的武功当然厉害啦。”
她其实并不清楚古绍阳究竟强到什么程度,但这完全不影响出言恭维,反正是村里唯二懂武功的男人,捕鱼非常厉害。
如果古绍阳能读心,肯定要笑出猪叫。
他堂堂一品大武者,能和他打成平手的估计没几人,若是连鱼都拿不下,还混个屁。
他见少妇会错意,摩挲着绵软肌肤暧昧道:“婉晴,我说的功夫不是指武功。”
“不是武功,那是……”张婉晴嘀咕几声,一张俏脸刹那间艳红。
或为讨好古绍阳,或为再次品味不曾有的极致体验,她鼓足勇气细声细语道:“奴家以往从未感觉做女人如此快乐,要不……”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许多女性便如咸鸭蛋,当把外表那层叫做妇道的束缚之壳敲开,就会发现她们内里同样黄的流油。
古绍阳嘿嘿两声,首接按下张婉晴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