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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完整文本阅读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现已上架,主角是苏婳靳珩,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靳珩   更新:2024-08-09 21: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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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靳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现已上架,主角是苏婳靳珩,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苏婳听他提起爹娘,立即抬头殷切地望着他,眸中似有星光闪动。

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而且说到做到。

抄家至今三个月了,不知道爹娘怎么样了。

靳珩垂眸沉思了片刻,才道,“苏大人收押在大理寺监牢,性命无虞。”

“浣衣局的活不轻松,我已吩咐下去,安排苏夫人到司苑局看护花草。”

有些事他不打算说,说了也是徒劳。

苏婳听后鼻子发酸,眼眶发热。

她最担心的就是爹娘了,没想到靳珩不仅去看他们,还帮忙将娘转去了司苑局。

“爷,您的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只能尽心服侍。”

苏婳柔媚的声音透着一丝沙哑,泪水在她澄澈的杏眼中打转,欲落不落,海棠凝露一般,铁石心肠也难免生出几分柔情。

这柔弱中透着一丝坚强的模样,让靳珩不由得想起教坊司那日,初遇她的场景。

她跪在地上控诉老鸨的罪行,人虽然哭了,但眼神却是倔强坚毅的。

靳珩看着她,一时竟舍不得收回目光。

半晌,他才看着桌上的美食道,“以后我回来吃晚饭,你给我安排,出去吧。”

“是。”

苏婳转身往外走。

行走之间,碧纱裙微微摆动,丝绦掐出一捻细细的柳腰,绰约多姿。

靳珩目光追随着她,心头一时涌上很多想法。

晚上。

苏婳为报答靳珩的“大恩大德”,端了一盏银耳雪燕去了他书房。

“爷,歇一会吧。”

苏婳将雪燕放在桌上,一抬头看见靳珩活动着脖颈,她乖巧上前,帮他揉捏。

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脖颈两侧,力道不轻不重,虽然隔了一层衣服,靳珩还是舒服地打了个颤。

脖颈的酸痛很快就有所缓解,靳珩抬手,按住了肩头细腻的柔荑。

“盥洗室正在备水,一会你给我擦背。”

苏婳顿了一下,收回手,想起白日里自己说过的“尽心服侍”,应声道,“是。”

靳珩指尖还残留着柔滑的触感,忍不住捻了捻手指,端起桌上的雪燕,拿起勺羹吃了起来。

盥洗室。

靳珩大大方方站在那,让苏婳帮他褪去外衫、腰带。

亵衣褪去后,露出了宽阔的肩膀,精壮的窄腰。

苏婳第一次看男人的身体,小脸通红,想看还不敢看。

靳珩第一次见她脸红,觉得有意思。

“继续。”

苏婳帮他松了亵裤抽绳,低着头小声道,“爷,再脱……就不尊重您了。”

靳珩轻笑一声,居高临下看着她,“想什么呢,里面还有一件。”

苏婳睫毛轻颤,小脸更红了,小手颤抖帮他往下拉外面的亵裤。

待看见面前鼓起的一大块,立刻将脸瞥向一边,头都不敢抬。

靳珩转身,迈步进了浴桶。

苏婳偷偷抬头,看见他充满力量的大腿肌肉。

最重要的是,臀还挺翘。

她晃了一下神,走过去拿起一旁备好的丝帕,沾了水,帮他擦背。

靳珩挺白,皮肤也不粗糙,肌肉虬结,脉络分明。

锁骨窝深陷,胸前肌肉饱满,隐约还有一道沟壑。

苏婳眼睛不自觉盯着他胸前看。

靳珩感觉擦背的手一点都不专心,似乎还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随口问道。

“好看吗。”

“好看。”

她毫不迟疑。

话音落下,苏婳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红的都快滴出血了,丝帕也落进了水中

靳珩轻声发笑。

苏婳慌忙从水中捞起丝帕,她竟不知,铁面冷心的京兆尹,原来也会开玩笑。

“专心点。”

靳珩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

“是。”

苏婳抿起红唇,专心给他擦背。

……

同样也是今晚。

谢玉瑾回府后,看见母亲刘氏,站在内院等他。

他快走两步过去,搀扶住母亲

“娘,京城入秋风大,不比扬州,您怎么出来了。”

刘氏握住儿子的手,有些担忧地问道,“玉瑾,苏小姐有消息了吗。”

儿子高中状元,马上就要迎娶侯府千金,她现在应该是春风满面才对。

但总是觉得差了点什么,始终高兴不起来。

谢玉瑾身形微顿,“没有。”

他问了教坊司很多人,都是讳莫如深,他也不知道苏婳去哪了。

刘氏想起苏家曾经对儿子的资助,以及苏婳的乖巧,不由得轻叹一声。

“虽说你现在高中状元,连公主都尚得,但是单论儿媳,娘还是喜欢苏小姐。”

“想当初在扬州时,她一个娇生惯养的知府小姐,竟然为了你洗手作羹汤,学做各式小食。”

“不说别的,就是这份心也是难得。”

“那侯府千金,断不会为你这样,娶过来怕是要像供菩萨一样供着,更别说侍奉我了。”

刘氏的话,让谢玉瑾想起刚刚在侯府时,靳萱将不要的牛肉丸子,放进自己碗中的一幕。

苏婳从来不会将不喜欢东西给他,只会给他自己觉得最好的。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他不会娶她。

他心里突然升起一丝莫名的烦躁,“娘,外面风大,快回去吧。”

“苏小姐也是可怜,好好的一个黄花大姑娘,被苏大人连累进了教坊司。”

刘氏并不知道苏文熙入狱跟儿子有关,依旧在原地念叨。

“不然她现在就是状元夫人,也是个没福气的。”

谢玉瑾倏然放开刘氏的手,冷声道,“娘,我不会娶苏婳,您别忘了,我爹当年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会娶杀父仇人的女儿!”

刘氏一个内宅妇人,对当年的事不是很清楚,丈夫也没跟她说那么多。

可是她记得当年的事跟苏文熙无关,“玉瑾,我记得当年的事跟苏大人无关,你爹是……”

“娘,别说了。”谢玉瑾打断了刘氏。

“若不是一年前,有人告诉我当年发生的事,我也被蒙在鼓里,一直把苏文熙当成好人。”

“您好好想一想,苏文熙这些年对我的照顾,不是因为良心过不去在弥补,又是什么!”

说完,他不等刘氏说话,马上又道,“娘,我还有公文要处理,先回书房了。”

起风了。

刘氏站在原地,望着儿子冷漠决绝的背影,轻叹一声,转身回屋了。


“苏婳人呢!”

谢玉瑾来到教坊司,听说苏婳已经不在这里了,一把薅住周嬷嬷的衣领,怒声质问。

他面色阴冷,目光凶狠,“她去哪了,说不出来我要你的命!”

周嬷嬷被他血红的双眼,森冷的目光吓到了。

这位状元爷生得丰神俊朗,性子瞧着也温润,如今却像一头暴躁的凶兽。

她连忙向后躲着求饶,“状元爷饶命啊,苏小姐被人带走问话了,至于是什么人……老奴不能说。”

周嬷嬷知道,比起这位状元爷,靳世子更不能得罪,更何况,她现在欠着银子,自身难保。

谢玉瑾牙关紧咬,盯着周嬷嬷那张既为难又惊恐的老脸,看了一会,又放开了她。

他心里明白,周嬷嬷不敢说,定是因为此人的权势在他之上。

权势,可真是个好东西。

他换上一副温润笑脸,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塞到周嬷嬷手上。

“请教嬷嬷,今日教坊司内发生了何事,苏婳为何会被人带走问话。”

苏文熙的案子,由大理寺和刑部联合审理,已成定局,怎么会有人带苏婳回去问话。

只怕问话是假,看上了是真吧,毕竟苏婳长了那么勾人的一张脸。

“这……”

周嬷嬷看看手上的银票,又看看谢玉瑾,想接又不敢接。

总不能说是自己打骂苏婳,让她跑了,正好看见去水榭吹风的靳世子,所以被靳世子看上带走了吧。

她咬了咬牙,将银票还给了谢玉瑾。

“状元爷,老奴真的不能说。”

谢玉瑾面色冷沉了下来,眸光阴寒。

……

一名叫墨羽的小厮,将苏婳带到一间整洁的院子。

院中一位青色布裙的嬷嬷,正坐在竹椅上纳凉,看见来人,摇着扇子起身。

墨羽语气恭敬地唤了一声,“王嬷嬷。”

苏婳悄悄抬眼打量她。

王嬷嬷瞧着三十多岁,细眉细眼,身材匀称。

苏婳暗暗留心此人,既然能让墨羽语气恭敬,必定在府上有些地位。

墨羽说道,“这位小姐姓苏,名婳,是爷从教坊司带回来的,以后就留在爷身边伺候。”

苏婳福身一礼,嗓音温软,“见过王嬷嬷。”

王嬷嬷一怔。

她是看着爷长大的,爷一向洁身自好,虽说偶尔也去教坊司那种地方应酬,但从不沾染风尘女子,也从未往府上带过姑娘,今日怎么破例了。

墨羽想到世子爷的话,又道,“她是获罪的官奴,不是官妓。”

王嬷嬷听懂了墨羽话里的含义,是奴不是妓,也就是说她还是清白之身。

她打量了一下这位叫苏婳的女子,粉色轻纱襦裙,身段玲珑。

王嬷嬷心中了然,果然是好颜色,怪不得能让爷破例。

“既然留在世子爷身边当丫鬟,就本本分分,尽心服侍。”

她看了看苏婳这身满是风尘气的衣裳,嫌弃道,“一会先换了你这身衣裳。”

苏婳低眉顺眼,微微福身,“是。”

王嬷嬷收了苏婳,自会跟她说府里的规矩,墨羽回去复命了。

墨羽前脚刚走,后脚就从屋里出来两名美貌女子。

出来得这么快,显然是站在门口偷听。

从下人房中出来,穿得又不像下人,不知道什么身份。

苏婳不动声色,等着别人先说话。

王嬷嬷见她们俩出来了,脸色一沉,不冷不热向苏婳介绍,“这二位是爷的通房。”

她眼神示意身量高的那位,“她叫婉心。”又示意身量矮的,“她叫惜月。”

接着又对两人道,“这位是……苏婳姑娘,爷从教坊司带回来的清倌人,以后就在爷身边伺候。”

婉心和惜月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打量着“苏婳姑娘”,听完王嬷嬷的话,更是互相对了一个得意且轻蔑的眼神。

仿佛在说,还以为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呢,原来是教坊司出来的下贱货。

苏婳将两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苏家落难,这些日子她看尽了白眼,早就学会了能屈能伸。

她脸上一派乖顺,微微福身,“见过两位姐姐。”

一把好嗓子,如夜莺百灵,婉转动听。

婉心和惜月脸上的得意之色,立刻不见了。

原以为这女子生得貌美也就算了,没想到嗓音也是如此好听。

这位是爷自己带回来的,她们是侯夫人赏给爷的……以后爷的房中,还有她们的立足之地吗。

高个子婉心比矮个子惜月年长一岁,人也圆滑,首先反应过来,拉住了苏婳的手。

“哎呀,好妹妹,快跟姐姐进屋。”

“妹妹多大了,以后都是爷房里服侍的,都是自家姐妹。”

即便是苏婳能屈能伸,听见这句话,心中还是泛起了悲凉。

她曾是正经的官家小姐,锦衣玉食,仆婢成群,现在却沦落到要看这些下人脸色,跟她们姐妹相称。

不过,靳珩只说让她在留在身边服侍,可没说让她去房里服侍,这声“姐妹”,她怕是担不起。

“十六了。”

苏婳强忍住不适,没收回自己的手。

婉心听后笑着道,“我虚长妹妹一岁,惜月倒是跟妹妹同岁呢。”

惜月在两人身后瞪了一眼,也跟着进去了,王嬷嬷紧随其后。

苏婳来的突然,府上什么也没准备。

婉心和苏婳身量差不多,王嬷嬷吩咐婉心找一身衣服给苏婳,待明日叫了裁缝,再给苏婳做新的。

随后又交代了一些规矩,便出去了。

婉心翻箱倒柜,找出压箱底的一身粗布裙,手捧着衣裳道,“妹妹,先穿这身吧。”

这新来的长了一张勾人的狐媚脸,若是再穿得漂亮,更没自己什么事了。

“侯府规矩大,这府上的下人,也分三六九等,姐姐我刚来的时候,就是穿这身。”

苏婳看一眼她手上洗得掉色的柳青粗布裙,笑着接过,“多谢。”

惜月指着墙角处一张硬板床,尖着嗓子道,“今晚你就睡那。”

苏婳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床上堆满杂物不说,床板还是歪的,估计是哪里的板子松动了,根本睡不了人。

她突然明白一个道理,靳珩虽然将她带进了侯府,打的却是将她禁锢在府上的主意,根本不想管她。

没有靳珩的吩咐,王嬷嬷就不知道他的态度,一个教坊司的“玩意儿”,谁又会在意你是否穿的暖,睡的好。

这可不行,若是连靳珩的身都近不了,她还怎么让他帮自己。

下人的确分三六九等,她就是做丫鬟,也要做主子身边的大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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