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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檀容不知道自己在追寻什么,只是心里隐隐约约有那么个影儿,告诉她不要陷入爬床做妾的虚幻当中。
那些做了姨娘的女子,每日穿得花团锦簇,掀开外袍里面却烂到生疮化脓,一腔苦楚和着血泪往肚里咽。
她看多了,这辈子都不想落到这步田地。
檀容坐在自己床铺上默默掉了通眼泪,然后一抹眼睛又将所有情绪收起来。
就算把脸哭烂,事情也不会有半点好转,该来的活计一分不少,她还得振作起来。
“容儿啊,以后一定要记住,难过伤心的时候可以哭,但哭完了日子还得过,千万不能一蹶不振,断了自己的生机。”
在她还是梳总角的小丫头时,每晚黄昏渐染,娘亲就会将她揽在怀里,细声柔语地说些当时还听不太懂的教诲。
这些年她一直牢记在心,现在总算是悟出几分道理。
陆续有丫鬟回来,都瞥檀容一眼就匆匆移开目光,三两个凑一起说着话仍是不理她。
这下人房是专供做粗活的小丫鬟住的,六七人一间。
檀容的铺位在最外边,靠着门窗,现在深秋夜风冷,不是什么好位置。
而这位子本不是她的,是其他丫鬟趁她不在,调换过来。
“你新来的,就该守门,这是规矩。”
檀容这下彻底看明白,之前刚来还以为这里的丫头婆子没那么多事,现在才知道是自己想少了。
人多的地方就有争抢,只不过梨香院里更隐蔽,更不易察觉。
这些丫头在梨香院已经好些年,即便以前有什么芥蒂,面对她这个外来的也团结得很。
若想日后过得舒服点,只有老老实实去求她们,分担她们的活计。
檀容只觉得可笑,在主子面前,做奴才的天生低人一等,她认了。但眼下这些丫头婆子跟她都是同样的人,竟搞起尊卑有别?
她懒得参与到这当中来,宁愿忍受夜风凄凉,也不想求她们。
那些粗使丫鬟叽叽喳喳,旁敲侧击说些难听的,檀容只当自己是院里的观景石,听不懂人话。
一直不见她有反应,这些人也腻了倦了,散开各自洗漱睡下。
夜深人静之际,窗外偶有枭鸮啼叫,凄厉阴沉。
檀容睡不着,总有一股股风顺着窗缝门缝钻进来,吹得被窝里阴冷冷的。
她慢慢坐起身,披着衣裳出神。
膝盖还很酸疼,细微针扎般的感觉。她伸手轻轻揉着,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从窗外晃过去。
像是人的影子。
檀容心思一动,轻轻戳破一点窗纸,悄悄窥探外面。
什么都没看到,夜色深沉。
她有一点失望,还以为是夜莺又来了。但细一想,他要是出现,不就意味着府里会遭窃吗?那还是不来的好。
这么一想,她是彻底没了困意,躺着又受寒气,还不如起来活动活动。
她穿戴好衣裳,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门。
月光微朦,院内到处都是阴影,白天熟悉的一切都变得陌生,黑沉沉得仿佛蛰伏着野兽。
檀容有点害怕,也没敢往别处走,就在前边的廊子徘徊。
说也奇怪,在房里就总感觉哪里漏风,一出来倒还好,风平浪静的。
她活动着手脚,打算热乎点再去睡。
头顶的长廊上发出啪啦的响动,非常细微。只因夜色之下万籁俱寂,檀容才分辨出来,不由紧张。
她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
又有细微踩踏的声响起,有什么东西在长廊顶上走动,但动静非常小,像无意中闯入的野猫。
檀容万分希望那就是野猫,或者只在夜间活动的鸟雀,然而她不可控地想起曾听说过的鬼故事。
越是怕越想象得具体,她顿时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可又不敢闹出动静,只能僵硬地杵在那。
倏然间,有团黑影从上方跃下,檀容吓得一激灵,张嘴要叫。
还没出声,那团黑影已经冲过来,一把捂住她的嘴。
“想要活命就别乱叫!”
黑影的声音熟悉又陌生。
檀容听出来,于是乖乖点头。
黑影缓缓松手,他似乎这才看清面前人是谁,愣了愣:“是你?”
“嗯,你怎么又来了?”檀容悄声问。
黑影正是夜莺,他仍是一身夜行衣打扮,脸上蒙面,只露出双眼睛。
“有点事路过。”他言简意赅,不想多说的样子。
檀容懂,不该知道的事不能瞎打听,她笑了笑:“上次谢谢你。”
“顺手而已。”
“我知道你是谁了。”檀容突然冒出来一句。
夜莺眸光一凛,瞪视着她,手按在腰际。
“听说你本事了得,没有你偷不到手的东西,而且总是劫富济贫。”檀容停顿了下,声音略带期许:“所以你是戏文里的侠盗吧?”
夜莺仔细端详她两眼,忽然笑了笑:“是啊,你不怕吗?我可杀过人。”
“侠盗杀的都是坏人,我不怕。”檀容笑容自然:“你很厉害吧!当侠盗的都厉害,说书戏文里讲过。”
夜莺只是斜瞥着她,并没有答话。
檀容好像领悟到什么,连忙保证:“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起的,我发誓,如果我说了就烂嘴,不得好死!”
夜莺笑了:“你倒是实在,就不怕我骗你?”
“我一卑微丫鬟,你能骗到什么?既没色也没钱。”
“之前见你还光着身子呜呜哭,现在穿上衣裳果然不一样,底气足多了。”
夜莺的调侃令檀容脸一红,微嗔道:“不许再说了!我都保证不会跟别人说你的事,你也不许……赶紧都忘掉!”
为了转移话题,檀容不假思索问道:“你来王府是要偷什么吗?”
夜莺露出的眼眸映着月光,灼亮多彩。
“我来杀人,杀韩世子。”
檀容没料到会是这答案,她低呼一声,迅速左右环顾,声音颤抖起来:“为什么?世子爷他……”
“你在这梨香院,也是韩世子的人,该不会是他的……”夜莺突然欺身上前,将檀容往墙上一按:“通房美妾?”
“我不是!我……”檀容想辩解,可想到自己已失贞操,顿时理不直气不壮:“反正你要杀世子爷,难道他是坏人?”
她们正说着,忽然身后有什么东西猛地一推,力气极大。檀容直接被撞倒在地,紫烟赶忙扶她起来。
檀容只看到有人从旁边窜过去,快得连个影儿都找不到。
“这是谁乱撞人,没长眼啊!”紫烟怒道。
檀容连连摆手:“我没事……啊!”
她喊了一声,随后脸色骤变,这把紫烟吓一跳,赶忙问:“你怎么了?”
“盒子,盒子不见了!”檀容只觉得浑身冰冷。
那可是韩晏交代让她们带回去的东西,刚才还在手里,怎么好好的就没了?
紫烟顿时也顾不上她,立即在地上寻找。
这旁边没什么人,地面上也干干净净的,要是掉落了物件,一眼就能看见。
她俩寻了半天都没找到,那装玉佩的盒子就好像从未出现过。
紫烟此时也脸色煞白,喃喃道:“肯定是被刚才那人给偷走了,完了,完了……”
檀容也心里慌乱,别的主子或许还好交代些,但她们的主子可是韩晏……这不死也得剥层皮啊!
六神无主之际,檀容先镇定下来,她深吸一口气,跟紫烟说道:“现在想其他的也没用,当务之急是报官,兴许还能找回来。”
紫烟也全然没主意,点过头后又担心:“我从未去过衙门,这该如何是好啊?”
檀容这时候显出来少见的镇静,思绪从未这么清晰过。因为她看出来紫烟很害怕。
要论起宅院闺阁里的事情,紫烟是上道的老手,可衙门这种地方,她一妇道人家完全没主意,怯生得很。
尤其弄丢的是世子爷的东西,她就更怕了。
檀容知道自己若是也跟着手足无措,慌乱下去,那只能陷入最糟糕的结果。等待的说不定就是灭顶之灾。
她不能有事,还有妹妹等着她!
“咱们先去报官,官老爷肯定有办法抓到贼人!”檀容说道。
“我听老嬷嬷说过,那种地方女人不能去,会惹衙神动怒,到时候生不出儿子来。”
“若是报官,不管找不找得到,咱们都有证据,清清白白。但要是不去,就这么回府,万一世子爷以为是咱们私藏,偷了东西去买怎么办?”
檀容边说边四下张望,确认周围环境,要是待会儿官老爷问起来,也好应答。
紫烟瞬间有了主心骨,使劲点头:“你说得对,咱们现在就去,衙门我知道在哪。”
俩人一边相互鼓劲一边向府衙走去,为了能快点报官,紫烟认路,领着檀容穿入小巷子走捷径。
巷子又长又窄,石板路缝隙间尽是残花枯草,一枝银桂从墙头探出来,幽香阵阵。
紫烟跟檀容一前一后小跑着前进,迎面走来个老太婆。
看起来得有六七十岁,满脸都是褶,腮帮子嘬起来,一身蓝灰土布衣袍,拄着拐杖慢腾腾往前挪步。
本来紫烟等人就心急,可巷子窄,只能靠边站着,等老太婆过去。
结果她到跟前脚一抖,扑通坐地上了。
紫烟吓一跳,赶紧弯腰去扶,檀容也想搭把手,但她眼尖,发现老太婆手探进怀里摸什么东西。
她感觉不好,刚要开口,就见紫烟一声娇喊,老太婆摸出来块手帕往她脸上一拍。淡淡白烟微扬,紫烟立即身子就打晃。
檀容瞬间想起她娘曾经耳提面命过的,拍花子拿掺了蒙汗药的手帕往人脸上拍,一拍就被迷了,只能乖乖被拐跑。
她浑身冰凉,伸手去拽紫烟,发现她已经身子瘫软,往地上倒。
“我不想听,闭嘴。”
檀容忍不住了,所有的委屈汇聚到这一刻,爆发出来:“就算世子爷您不听,我也要说,您只让我去找人,又不说到底在哪,奴婢从未在外走动,谁都不认识。您就是……故意让奴婢出丑!”
她又气又急,脸涨红,眼眶发潮,倒衬得人如桃花,有种水艳艳的鲜活劲。
韩晏直直地盯着她,忽而一笑,俊容明艳生辉,说出的话却伤人:“对你宽容几分,你就忘了自己是谁,你有什么价值让我故意为难你?在我眼里,你就跟路边的小石子一样毫无区别。”
檀容伤心难过,倒不是自己在世子爷眼里地位低微如尘。被人当面这么说,当然是难受的。但作为丫鬟,身为低微这事早就注定。
而是她本来以为自己顺利完成任务,不求有奖赏,也不指望得到什么夸赞,只要不找她麻烦,不挑刺就好。
结果韩晏却这般对待她,突然间翻脸,还让不让人活?!
她杵在那不动,心里已经豁出去,大不了就是被世子爷打死。
只是想到妹妹以后孤苦伶仃,风雨飘摇,不知道要被多少人欺负,她这心又瞬间后悔。
要不现在跪下来祈求?也许世子爷还能给她条活路。
檀容已经认定自己不死也剥层皮,正想着如何挽救之际,忽然听见韩晏轻轻一笑,桃花眸柔和起来:“你说得有理,今天你办得不错。”
他起身走到近前,嘴角的笑容似乎有深意:“回去好好赏你。”
说完他转身走。
檀容一下愣住,她张望了左右,发现韩晏向着门口走去,她也只好赶紧跟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
刚才他还充满怒意地拿茶水泼自己,现在所有情绪都化作虚无的泡沫般不见了?!
檀容不能理解,离开前下意识地回头看,隐约瞧见有些人的目光也追到门口来,似乎在确认什么情况。
她不知道这是错觉还是真实,对外界稀少的认识,令她不知该如何判断。
回程她仍然跟韩晏同坐马车,这本来不合乎规矩,但韩晏的命令没人敢违抗。
“还在生气啊?”
韩晏笑盈盈的,这次更离谱,他直接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檀容坐过来。
檀容想到自己之前得罪他,现在是不是顺从点比较好?
要是只她自己,那大不了一死,可想到妹妹她就心软了,不能让妹妹孤苦伶仃地在世上煎熬。
她边想边不情愿地挪过去,坐到韩晏腿上。她被整个搂住,心跳得已经到达嗓子眼,脸皮迅速红热起来。
“即便我没说,你也可以返回来问我,难道为了这么一句话,我还能吃了你?”韩晏悠悠说道。
檀容心里撇嘴,理是这么个理,但你是这么讲理的人吗?
这话她敢想,但不敢说,只能表面唯唯诺诺地应着。
“外面的人心思杂,你不懂当中的缘故,万一被人坑蒙拐骗如何是好?”
“那奴婢是死是活都是命,不用世子爷操心。”檀容闷声说。
她到底没忍住,但说完她就觉得不对,再瞟到韩晏似笑非笑的神色,立马认怂:“世子爷教训得是,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谨记在心。”
她趁机坐到旁边,再被韩晏搂在怀里,她整个人就要像过年时的爆竹般炸开。
韩晏也没再说什么,面无表情,垂眸深思。
这样子让檀容更心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能默默祈祷不要再出幺蛾子。
春桃立即精神抖擞,从地上爬起来,一抹脸自告奋勇:“夫人您放心,奴婢帮您监督着,绝对不会漏了一下!”
王嬷嬷也不肯放过在主子面前表现的机会,暗瞪春桃一眼,争着说:“还是老奴经验丰富,不容易被骗,让老奴来吧!”
苏婉欣心情大好,笑容灿烂,悠悠说道:“春桃你千万别错漏了,至于王妈妈,你知道该用多少力气,给其他小丫头们做个示范,教教她们。”
“好嘞,夫人,您放一百个心!”
“对了,你们到院儿里去,别在我眼皮子跟前,我可见不得这场面,心里难受。”
王嬷嬷笑得满脸都是褶,点头哈腰:“夫人您人美心善,自然是见不得这粗鄙之景,一切交给奴婢们来。”
她说完一转身,麻利地吩咐左右丫鬟将檀容押到院里。
檀容口中塞着抹布,不能辩解。就算她有说话的自由,苏婉欣等人也有千万种理由治她罪。
她不甘心,非常不配合,直愣愣站在那不动。
春桃瞄准机会,自她背后抬脚一踹,檀容猝不及防,直接往前扑,跌撞着跪在地。
刚才还笑得满脸开花的王嬷嬷,现在横眉呲牙,犹如母夜叉。
她一个箭步冲过来,扬手扇了檀容一巴掌。
啪!
檀容只觉得嘴里泛起丝丝血腥味,脸颊火辣辣的疼。
她强忍着没落泪,心中不服气又无法挣脱,只能杏眸圆瞪,怒视动手者。
王嬷嬷本来因这一巴掌打得响亮而沾沾自喜,结果猛地瞧见檀容清凌而愤怒的目光,顿时无比心虚。
为了掩盖,她怒骂一声:“偷夫人的东西,还敢不承认,手脚不干净,没规矩就是这下场!”
她边骂边动手,扇脸的脆响非常实在。
檀容这时候鬓发已经凌乱,两边脸颊都红肿起来。就连按着她的丫鬟都有点于心不忍,但都不敢多言。
正屋内,苏婉欣喝着上好的龙井茶,唇边的笑轻盈而优雅,还不忘感叹:“这要是放到别人家里,少不得要断根手指才作罢,我还是太心善了。”
旁边伺候她喝茶的丫鬟立即讨好:“天底下没有比夫人更好的了,那檀容就是不识好歹,敢把歪主意动到夫人您身上,她绝对好不了!”
这话正契合苏婉欣的心意,随手褪下个戒指打赏,丫鬟接过来是千恩万谢。
王嬷嬷边骂边打,用上毕生所学的污言秽语。
正在最上头的时候,一声妇人的怒斥自院门口传来:“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骂得如此粗鄙难听?还有没有教养?!”
院内其他围观的丫鬟婆子都吓了一跳,赶忙行礼。
“王妃万福金安!世子爷安康!”
王嬷嬷也吓了一跳,慌忙转身低头请安。
正屋内的苏婉欣听到动静,立即迎出来。
她看到自己婆母,也就是韩王妃站在院内,神色不悦。陪同而来的还有自己夫君韩晏。
“儿媳给婆母请安。”苏婉欣上前行礼,规规矩矩。
韩王妃神色没有半点好转,看了眼檀容,问道:“这是犯了什么事儿?要打成这样?”
苏婉欣苦笑着回答:“请婆母恕罪,儿媳管教不严,这是陪嫁而来的丫头,结果她偷东西,儿媳为了以儆效尤,整顿风气,这才让人给了她点惩罚。”
春桃跟王嬷嬷在旁连连作证。
韩王妃仍是面含愠色,语气倒是有所缓和:“即便是下人做错了事,犯了规矩,惩罚可以,但万不可这样虐待,你是要打死她吗?”
“儿媳万万不敢!儿媳想着要是报官给王府抹黑,这又是儿媳的陪嫁丫鬟,不敢太声张,怕惹得婆母不开心……”
苏婉欣一脸恭顺娇柔,声音都怯怯的。
檀容听着他们对话,尤其苏婉欣这副腔调,惹得她一阵阵想吐。脸上疼得已经麻木,眼眶子都发肿。
忽然有人伸手抬起她下巴。
檀容身不由己,视线往上看到韩晏。
这位世子爷确实生得霞姿月韵,有双醉人的桃花眸,满都城之内,找不到第二个。
他悠然一笑:“头次见人的脸能肿成猪头,你真有趣。”
檀容顿时倍感羞辱,想找个地缝钻起来。
韩晏松开手,转身说道:“既然夫人教导不好身边人,那就把她给我吧,我替你调教。”
苏婉欣慌了一瞬,随即冷静下来,恭声道:“夫君,这不太好吧,毕竟你公务还忙……”
她话没说完,就被韩晏抓住手腕,一把拽过来,搂在怀里。
苏婉欣心一颤,却没有半点悸动之感。近在咫尺的韩晏轻笑着,眼底冷漠至极。
他说:“想好了再开口,别让我在这先调教你。”
苏婉欣浑身一冷,余光瞟向旁边的韩王妃,却发现婆母根本置若罔闻,就好像眼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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