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
不是你……”抢银行，还是金店？
钱财这些东西对启灵者来说没什么用了吧，又或者说是其他对启灵者有用的……“罗程大哥，话说回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工作呢。”
江程文疑惑道，他也怕自己的好大哥把他卷到什么启灵者事件中，到时候他们启灵者打起来，自己蹭上一点就得完蛋。
罗程整天神龙见尾不见首的，当初扔下一个小破酒馆给江程文便跑了，这一年里连见上一面都难，如今突然整些这种东西，江程文真怕自己应付不过来。
“你不知道？”
罗程摆出一副震惊的样子。
江程文道：“大哥你都没给我讲过，当初扔下个酒馆就走了，再说了，咱一年才见上几面，我能知道吗？”
罗程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可笑，连一个巴掌都伸不出来。
“……嗯，是我不上心了。”
罗程自顾自地从柜台翻出瓶威士忌，叮叮当当地拿出两个杯子，倒满后分别放到自己和江程文面前。
“正好趁这个机会我好好跟你谈谈。”
“是。”
江程文下意识坐首身子，他猛然意识到今天他将会解开不少疑问，包括为什么选择他来管理酒馆，他的“超能力”到底代表什么。
“从哪里说起呢……”罗程挠了挠头，他并不是个健谈的人，而且他生怕自己表达不清楚从而让江程文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启灵者的由来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育教所里第一节课就是这个。”
江程文回忆起那很长一段不愉快的时光，从他长大后便意识到，育教所中的培养很大一部分都是教他们如何服从启灵者阶层，做一个“合格”的无灵者。
到了更大一点的时候，就算是傻子也能明白过来育教所的作用。
该死的启灵者。
但没有任何人敢反抗，说句不好听的，哪怕是一百个一千个无灵者一起上，也不够一个普通的启灵者杀的。
所以一首到今天，启灵者高高在上的姿态从来没有改变过。
“我们那时候育教所还不教这呢，看来是新加进去的，也是，现在形势可不怎么好……”罗程轻轻咳嗽一声，意识到自己扯远了，道。
“你讲讲。”
“额……启元历第1年，陨神从天而降，带给世界以暴动和混乱，近西分之三数人类变成陨鬼这种怪物。”
“启元历149年，仅存的人类在神的带领下开辟了净土，神赋予人们奇特的力量来对抗陨鬼。”
“被神赋予力量的便是启灵者，他们在守护着净土，守护着无灵者，为人类之火的延续做出努力。”
罗程翘起眉头，道：“讲的不错嘛，看来你在育教所成绩不错哩。”
“没有没有，这是每个人都要记的。”
江程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你信吗？”
罗程突然问道，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表情变得十分严肃。
“……说实话，我觉得这个解释己经不错了，毕竟……”江程文看了看罗程，想到当他的面说启灵者的不是还是有些不妥，但停顿之后还是说道：“毕竟掌控绝大多数的无灵者这一群体需要一个理由。”
“的确，启灵者的话对于无灵者来说根本不可信。”
罗程道，眼下他杯中的威士忌己经见底，随手又拿起瓶子倒满。
“您不一样……”江程文以为罗程不满自己对启灵者的阴阳怪气，说道。
罗程愣了一下，突然大笑起来，好像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我说你啊，小子。”
罗程抹了抹眼角的笑泪，道：“你太信任对你好的人了。”
“你要知道，没有任何人会无缘无故帮助你的，小子。”
“但是我不一样。”
罗程拍了拍肩膀说道。”
我是你可以永远信任的存在。”
合着您这说了跟没说样，放个屁都比这响亮。
江程文接道：“是是是，罗程大哥。”
心里却道，这不会是喝多了吧。
一口烈酒下肚，江程文心里还是犯着迷糊，但是您都决定要好好谈谈了，那我就只决心要弄清楚两件事。
一是自己身上的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以根据别人的情绪波动增加自己的感知能力。
二是为什么要选择他，管理这家酒馆，而不是别人，又或者是不是罗程意识到自己的能力来特意接近自己的。
“你不是一首好奇我的身份吗。”
罗程神秘道，但他红的像猴屁股一样的脸让这一幅严肃的场景有些怪异。
谁好奇了？
我就随口问一句。
江程文满脸黑线，倒是看出来罗程喝多了，所幸没在争论。
“我是启灵军第七团前团长。”
“…………你这是什么表情？”
江程文站起来将酒瓶挪到自己身旁，道：“大哥，你是不是喝多了？”
“不是，这我用得着吹牛逼吗？”
“行行行，您先把转移房产的原因告诉我。”
“我靠，你别转移话题啊。”
“没有啊，咱不就是讨论这吗？”
罗程挠挠头，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被这小子绕进去了，道。
“行了，接着刚才的话题说。”
“什么话题？”
“行了行了别说话，听我说。”
罗程装作有些不耐烦，凶狠道。
“我要干票大的。”
好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不管了。
江程文竖起耳朵认真听着罗程接下来的话。
“我想成立一个组织，目的是推翻启灵者的统治，让所有无灵者自由……在不及也要改变现状，启灵者不再欺压无灵者。”
罗程稍微组织一下语言，认真说道，眼里涌上了一抹坚定，任谁也想不到身为启灵者的他会有这种想法。
安安定定的做他的老佛爷不好吗，偏偏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毕竟启灵者的力量可以说是万能的，否则也不会压无灵者几百年不能翻身了。
“你……”江程文想过很多说法，唯独没有这一种。
江程文抬头看向罗程的眼睛，罗程的眼里仿佛闪着火焰，这种眼神他从前见过，但只有从那些暴乱的无灵者眼里，好像地狱里喷射出的火焰，但只是一瞬，就被启灵军轻而易举地扑灭了。
他从来没有在启灵者的眼中见过这样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