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完事之后,将她那件东西拿起来看了看,得意地笑了笑。
然后将那东西放回到小楼门口,往老宅走去。
林风悄悄跟了上去,从后面抱住她,女人还没叫出声,就被林风捂住了嘴。
林风将她拉到旁边的柴垛堆旁,吓唬她道:“不许喊!
你喊我就杀了你!”
女人吓得浑身首颤,连连点头。
林风放开她的嘴,女人哆嗦道:“别杀我!
我......我没有钱;你如果想那个的话,我......我给你。”
“夏青青?”
林风己经认为她来。
夏青青是张德彪的老婆,张忠良的儿媳妇,长得还蛮漂亮,可惜嫁给了张德彪这头肥猪。
夏青青听到林风叫她名字,才敢扭头去看,“你......你是林风?”
林风松开她,好奇问道:“你刚才在干嘛呢?”
夏青青得知不是打劫的,放下心来,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得意道:“你不是恨张忠良吗?
我帮你报仇了,刚才我拿他的水烟筒,在上面撒了泡尿。”
原来如此,亏你想得出来!
林风忍不住笑,问道:“他不是你公公吗?
你为什么恨他?”
“唉!
说来话长。”
夏青青叹气道:“原来我跟他们住在一起,这老东西趁我婆婆不在,经常调戏我,想上我。
你说可不可恨,哪有这样的公公?”
“嗯嗯,确实可恨!”
“后来我就搬到老宅,跟他奶奶一起住。”
林风又问道:“你不是在姑苏打工吗?
跑回来干嘛?”
“回来离婚。”
夏青青垂头丧气道:“张德彪不是个好东西,在外面乱搞女人,去年染上了淋病,把我也给传染了,治了半年才治好。
后来我不让他碰我,他就要跟我离婚,说我没有生育能力。
哼!
说我没有生育能力?
踏马的,他自己乱搞,把那里搞坏了,还特么怪我。”
哦,她也是个受害者!
林风竟有些同情这女人,点头道:“那就离呗,他不愿意吗?”
“他怎么不愿意?
但他想让我净身出户。
当年他们家建这幢楼时,前前后后从我娘家拿了十几万,我嫁过来时嫁妆又是好几万,他一分钱都不想给我......”夏青青说着蹲在地上,神情沮丧。
林风安慰一番后问道:“张忠良哪里去了?
老子去收拾他。”
“哈哈哈,收拾他,就凭你啊?
别到时候仇没报成,又被他打了?”
夏青青看着龙强文弱的样子,想到今天张忠良一块石头就把他撂倒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林风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亮出拳头在她眼前晃了晃。
“怎么,看不起人啊?”
他现在虽然得到了传承,但他的身体比较瘦削,给人一种没什么力量的感觉。
夏青青咯咯笑道:“好吧,看你这么自信,我就告诉你吧,但到时候你被打了,可别出卖我哟?”
“放心吧,绝对不会!”
林风满口答应。
夏青青想着张忠良就来气,很希望看到他被打,就对林风说道:“他晚上不知在哪里喝了点马尿,跑到我窗前来叫魂,我去叫奶奶才把他赶走。
后来我看到他往村东头去了,应该是去程兰家吧?
他们俩有一腿。
有一次,我去镇上,看着他们在前面走,走着走着就没人了,我到路边一看,发现他们俩在苞谷地里搞上了。”
“好,我这就去找他。”
林风报仇心切,拔腿就走。
夏青青突然又有些担心,挡在他前面,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
“要不算了,我们另想办法吧?”
林风笑道:“想什么办法,撒尿淋他水烟筒啊?”
“哈哈哈!”
夏青青笑弯了腰,再抬头时,林风己走出去很远了。
程兰的老公在外面做工,很少回家;有一个儿子在镇上读高中,住校,周末才回家。
平时就程兰一个人在家。
林风围着她房子转了一圈,转到西面时,听到屋里传来一阵阵激动人心的叫声。
透过月光从窗户看进去,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仰着头坐在床上,一跳一跳,声音就是从她口中发出的。
仔细一看才发现,还有一个人躺在床上,一双手把在程兰的身上。
林风愣住了。
他不是没有见过这种场面,而是他自己也兴奋起来了,特别是某些部位。
他好像又行了!
按老王的方子抓的药才吃了三天,不会这么快就见效了吧?
还是得到了太平道人传承的原因?
也不管了,老王那方子只会有益无害,药还是要继续吃。
林风稳定了一下情绪,绕到正门,敲了敲门,学着程兰老公的声音喊道:“阿南,阿南,开门啊!”
程兰的老公是公鸭嗓子,发音还不标准,很有辨识度,也很好学。
“啊!
我......我老公回来了,怎么办?”
程兰吓得不知所措。
床上的张忠良一把掀开她,翻身下床,提起衣服裤子就冲出了房间。
因为前门有人,他轻轻打开后门,一溜烟跑了。
跑出去十几米远,回头看了一下没有人来追,才停下来穿衣服裤子。
正在这时,突然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叫他。
“忠良,张忠良,你知道我是谁吗......”张忠良一哆嗦,顺着声音望去。
只见从草丛里冒出来一张脸,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白得像纸一样,两个黑洞洞的眼睛,吐着一条腥红色的舌头。
“啊,妈也!”
张忠良大叫一声,扔掉衣服就跑。
可是他的裤子只穿到一半,没跑两步,就被掉下来的裤子绊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爬起来还想跑,却被一只脚踩在了地上。
“啊啊啊,不要,不要!”
他挣扎两下,好像也没那么怕了,反手去掰踩在背上的那只脚,却怎么也掰不动。
林风压着嗓子,拖慢说话节奏道:“张—忠—良,乖乖受死吧!”
刚才他在前门喊完以后,带上面具就跑到后面,埋伏在路口的草丛里等着张忠良。
这面具做得很粗糙,是将一张白纸板剪成人脸的形状,在眼睛和嘴巴处挖了几个洞,在嘴巴处粘了一个红布条。
张忠良哆嗦道:“我不知道,你......你认错人了吧?”
林风就想慢慢折磨他,看恐吓的效果己经达到,也不跟他废话。
把他从地上提起来,抬手就是两耳光。
张忠良可能被打醒了,知道面前这是人不是鬼,立马就横起来了。
“你踏马是谁,敢打老子?”
在小河村,从来都是他打别人,还没有人敢动他一根手指头,这小子也太狂妄了!
哦靠!
都特么这样了,还敢跟我横?
林风放开他,抬腿就是一脚,把他踢出去五六米远,撞在一棵树上才停下来。
张忠良终于知道怕了,举手投降。
林风想着他父子俩就来气,哪里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白天张忠良用石头打自己还是小事,可恨的是张德彪打伤了他的根,让他半年都立不起来。
于是,林风上前抓起张忠良,用膝盖顶他的下身,就像当初张德彪顶他一样。
林风看他蹲在地上痛苦不己,就像当初的自己一样,终于满意了。
张忠良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玛德,这人是谁啊?
等他反应过来时,那人己经没有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