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我当服务生那些年》,由网络作家“白马出凉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一家夜店当服务生,自从女上司引诱我的那天开始,我发现一切都变了......
《我当服务生那些年》精彩片段
记得二十二岁那年,我大学毕业。
我本来就像垃圾一样,被扫进了一所垃圾高职学校里。
现在又像垃圾一样被扫到了大街上。
我有一个很俗气的名字:雷壮。
这是我那个农民老爹能想出来的最好的名字。
母亲常年卧病在床,他一个人供着我和两个妹妹。
毕业后,留在大城市工作的我,成了父亲最大的骄傲和希望,逢人就吹我在大城市里如何赚大钱。
然而,我在D市工作不假,却只是个KTV里打工的苦逼服务生。
回不去的农村,活不下去的城市......
“小壮,你来一下!”雪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叫道。
我就住在不远的配电室里,不能假装没听见,只得应了一声,去了她的办公室。
雪姐叫刁雪,是我们的主管,整个二楼卡座区和三楼VIP区全都是她说了算,我可不敢得罪。
“去~帮我买瑞福记的蒸饺,要蛤蜊馅儿的,外加一份银耳莲子羹。”
刁雪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我,并抛过来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媚眼。
她这样眉目传情的撩拨我,已经好几天了,只要是男人,不会看不出她眼神里的意思。
更何况老子是个二十二岁,成熟健壮的男人,这可是禁受不住诱惑的年龄。
刁雪三十岁出头,既漂亮,又有风韵,就住在办公室套间里。
她刚刚起床,踩着拖鞋,穿着一身睡衣,全身散发出一股成熟的女人味。
每次看到她,我都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我假装没有看见刁雪抛来的媚眼,木讷的接过钱,转身出了她的办公室。
转身的瞬间,我的眼角扫到了她脸上的失望和恼怒。
我去,刁雪应该不缺男人啊?
我边走边纳闷,这家叫帝豪的夜总会,在D城可是首屈一指。
这里的少爷虽然没有公主多,可也有二十来个呢,全在刁雪的手下,她还不是想要那个就是那个?
况且,我听说刁雪是高总的女人,这高总可是负责整个帝豪夜总会运转的总经理,地位仅次于老板,没这层关系,刁雪能当上二楼的主管?
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会朝老子抛媚眼?
麻蛋,非奸即盗,反正不会有什么好事!
我不禁想起了我的农民老爹曾经说过:这世上就没有白吃的锅盔!
我下楼出了夜总会,草草吃了一碗半生不熟的牛肉面,买齐了刁雪姐的午餐,回到了帝豪夜总会二楼的她办公室。
中午十二点,整个夜总会静悄悄的,完全没有了通宵的吵闹。
“雪姐,您的午饭。”
我把刁雪的午饭,放到她的办公桌上转身要走,却被刁雪叫住了:“哎~小壮,先别走啊,我卧室的灯坏了,你帮我看看。”
我刚来的时候,刁雪建议我住在她办公室旁边的配电室里。
为了省下租房子的钱,我便欣然接受了。
但是,我也有了一份额外的工作,就是处理二楼一些简单的电器故障。
我心里隐隐有些忐忑,不过还是跟着刁雪进了她的卧室。
我脱掉了鞋子,站在了刁雪的床上,依旧够不上房顶的吸顶灯。
我虽然一米八的身高,可刁雪的床实在太低了。
“笨呀~小壮,你不会踩上我的被子嘛?”
刁雪嗲声嗲气的说着,扭着水蛇腰,把她的被子放到了我的脚边。
我迟疑了一下,我的脚倒是每天都洗,可袜子的大拇指位置,不争气的破了一个大洞。
我有些难为情的踩上了刁雪的被子,摇摇晃晃的去卸她卧室的吸顶灯。
“我来扶着你!”
刁雪上来扶住了我,吓得我身子一晃,差点就从她的被子上摔了下去。
我靠,又来了……
我深切怀疑,这就是刁雪给我挖的坑,她的卧室灯,压根就TM没有坏。
我有些慌乱,脚下开始摇晃起来,刁雪却趁机直接把我一拽,我失去了重心,脚下一歪,摔倒在了她的床上。
刁雪也顺势假装摔倒了,并拽住了我。
我去,果然不出老子所料,这完全就是请君入瓮啊。
“雪姐,你……”
我挣扎着,要推开拽住我的刁雪,却不敢碰她的身体。
“小壮,你真是人如其名呀,这身腱子肉……还真是壮呀~”
刁雪软软的笑着,不肯放开我。
我老家的那个小山村,在西北的偏远山区,没有什么高楼大厦,却给了我一个健壮的好身板。
“雪姐,您快起来,让别人看到不好。”我慌张的说道。
我试着推了推刁雪,她却纹丝不动。
“两点才上班呢,现在能有什么人?再说了,谁敢进我的卧室?”
刁雪笑道,竟然拉起了我的手......
“别……雪姐,别这样,让别人知道,我就完了。”
“你怕高总?”
“是……”
“那个死鬼,嫌我老了,早就看不上老娘了,只不过是让我帮他卖命罢了。”
刁雪在我耳朵里吹着香气说道:“他要是知道我们俩在一起,高兴还来不及呢,一定会给你升职涨工资的。”
靠,老子信你才怪。
一个男人一旦占有了一个女人,即便年老色衰,也不希望其他的男人染指,这是面子和帽子问题。
要是高总知道我搞了刁雪,不光是我的工作没了,估计还得打折老子的一条腿。
“雪姐,你放开我,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
我没说假话,父亲老了,这几年房地产不景气,工地上的零活也少了,母亲要看病,两个妹妹还要读书,父亲不能没有我每月寄去的那点钱。
“怎么?你怕高总……就不怕我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你卷铺盖滚蛋……”
刁雪把一句威胁我的话,竟然说得那么意味深长......
不过我知道,就算得罪刁雪,也不能得罪高总。
得罪了刁雪,她只不过可能给我小鞋穿,最多丢掉工作。
但是,得罪了高总......我怕是要丢了小命的。
我想推开刁雪,却被她拉住了我的手。
我左右为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对不起!雪姐!”
我一把推开了刁雪,穿好了衣服,逃出了她的办公室。
我去,再犹豫一下,老子可就要缴枪投降了。
虽然刁雪很漂亮很风骚,但老子知道,她看上的,只是老子一身的腱子肉,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滚!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乡下土鳖!马上给老娘卷铺盖滚蛋!”
我身后传来了刁雪恼羞成怒的叫骂。
还有高跟鞋砸到门的声音。
我回到了配电室,关上了门。
配电室里只有一张折叠钢丝床,一个皮箱。
皮箱里装着我的全部家当。
满墙的配电箱里,电流声嗡嗡嗡的十分嘈杂,我的脑子也嗡嗡作响。
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好在,刁雪叫我滚蛋的话,似乎只是一句气话,她并没有叫我的领班黄毛来赶我走。
下午两点开始,帝豪夜总会的员工陆陆续续开始上班。
帝豪夜总会就像一对进入前戏的男女,慢慢的开始忙碌,嘈杂,混乱,即将进入疯狂的节奏。
一楼是酒吧演艺厅,晚上八点开始就有各种各样的表演。
驻唱,DJ搓盘,钢管舞,偶尔还有更刺激的舞蹈。
一楼的主要收入是酒。
所以,满场子充斥着酒托。
他们把男酒托叫灯头,女酒托叫做小蜜蜂。
他们的任务就是勾引盘子请他们喝酒。
盘子是指那些不知道夜总会套路的客人。
灯头和小蜜蜂会用各种套路把盘子灌醉,然后替他点最贵的酒。
等盘子醒来,等待他的将是天价的账单。
二楼是卡座区。
就是可以唱卡拉OK的包厢。
一小时800。
这只是包厢费,酒水果盘,各种副食,价格贵到你怀疑人生。
你要是需要公主和少爷陪你喝酒唱歌,你就要去二楼的鱼缸厅。
那里有一个橱窗,里面全是帅哥美女,你能看到他们,他们却看不到你,你随便挑。
当然,出场价格是一小时1000。
贵是贵了点,但是你也知道,他们肯定不是只陪你喝酒唱歌扯闲篇。
三楼是VIP区,都是大包房,里面应有尽有,你想做什么都行。
三楼没有什么公主少爷,有的只是男模女模外围女。
连服务生都全是女的。
你只要有钱,这里绝对能让你感到什么叫做为所欲为。
当然,价格就不用说了,反正一晚上没个二三十万的,你出不来。
“小壮,你TM的机灵点,218的果盘怎么还没有上!”
“雷壮!你是不是不想干了?228客人喝吐了,你怎么还没去收拾?第一天上班啊!”
我耳朵里的对讲机里,不断传来领班黄毛的叫骂,他今天是专门要整我,这个不用看,用耳朵听就知道了。
他让我一个人盯着四个台。
其他好几个服务生却悠闲的伏在二楼走廊的扶手上,居高临下,观赏着一楼舞台上的钢管舞。
看来,刁雪是想让我自觉的卷铺盖滚蛋。
我跑前跑后,疲于奔命,累的一身臭汗。
直到晚上一点的时候,四个台的客人才在包厢门的把手上,挂上了毛巾。
这叫做封包,意思是不希望别人进去打扰。
我的服务终于告一段落,公主和少爷的服务,却刚刚开始。
我累得靠在二楼楼梯的角落里休息。
一楼上的DJ已经到了高潮,人们都像得了癫痫一样,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二楼的包厢门上,大多都挂起毛巾封包了,里面的服务也到了最嗨的时候。
“忙完了?”
彪子给我递了一根烟。
他是我的大学舍友,也是乡下穷小子,毕业后和我一起进了帝豪KTV做服务生。
我点燃了烟,软中华,看来是彪子顺客人的。
“你今天怎么样?”我问道。
“还是打白板,你呢?”
“我也是。”
“靠,你盯着四张台也打白板?今天的客人真TM抠门!”
彪子说的打白板,就是没有收到一份客人小费的意思。
我们服务生有固定的工资,要是遇到喝醉的客人,有时候会给点小费,一般都是一张一百的,少了客人也会没面子。
但是能到这里来的客人,大多都喝不醉。
所以,小费少得可怜,一个月都碰不上几回。
“你得罪黄毛了?”彪子问道。
“没。”
“那他今天怎么像疯狗一样折腾你?”彪子忿忿不平的说道。
“我TM哪里知道啊。”我郁闷的说道。
我没有给彪子说刁雪的事,说了也是白说。
我厌烦这份工作,却舍不得这份工资。
在D市,我可以做的工作里,服务生的工资是最高的。
在D市,所有的夜总会里,帝豪的工资是最高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彪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妈的病怎么样了?”
“还是透析,”我抽了一口烟,无奈的摇头道,“老样子。”
我母亲在我初中的时候,就检查出了慢性肾炎,伴有贫血和高血压,为了供我们兄妹三个上学,她一直忍着,把自己的病一拖再拖,最终拖到了慢性肾病的第五期:尿毒症。
现在只能靠透析维持她那默默无闻的生命。
医生说,最好的治疗方法是换肾,可我和父亲也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家庭,换肾简直就是大白天说梦话。
那些不差钱的人,都找不到匹配的肾源,何况我们还穷的叮当乱响呢。
“玲玲呢?”我转换了话题。
玲玲算是彪子的女朋友吧,是帝豪KTV的公主,他们俩租住在一起。
“她今天身子不舒服。”
“……”
“啪!”
我的后脑勺上忽然挨了一巴掌。
“雷壮,不想干就滚蛋!你TM怎么搞的?268里怎么没卷纸了?还有时间躲在这里抽烟!”
我下意识的捂住后脑勺,回身一看,是领班黄毛。
“黄毛,你怎么打人?”彪子气得骂道。
“我靠,黄毛也是你叫的,乡巴佬土鳖!”黄毛转身骂彪子。
“你……”彪子气得握紧了拳头。
我一把拉开了彪子,点头哈腰的陪笑道:“黄毛哥,不管彪子的事,我这就去放卷纸。”
我拉着彪子就走,黄毛在后面继续骂道:“彪子,别TM多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滚蛋!”
“太TM欺负人了!”彪子边走边骂。
“算了,又没打疼。”
我笑道,其实,后脑勺一直火辣辣的疼。
“这不是疼不疼的问题,这就是鸡蛋里找骨头!等老子哪天不干了,非找机会揍他一顿!”
“你刚不也说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嘛,”我苦笑道,“你快去看着你的台吧,别让黄毛再找你的茬,他这是针对我,具体原因我以后和你说。”
我拿了几卷卷纸,用托盘送进了268包间,原来几个客人和公主们在玩“木乃伊”的暧昧游戏,把四卷卷纸都缠绕在了几个公主身上。
客人并没有因为没了卷纸而生气,只是按讯铃要卷纸的时候,我不在,里面的一个公主才出来找服务生要的,刚好被黄毛给看见了,他便借题发挥。
一连几天,黄毛都这样不断折腾我,多派给我台不说,有时候,不是我的活都让我去干。
刁雪也不再让我替它买午饭。
我每天累得要死,真不想干了。
可转念一想,马上就秋天了,两个妹妹的学费还都没有着落呢,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好歹等我喘一口气了,再去找新的工作。
盘算来盘算去,我还得和他们搞好关系。
于是,我买了两盒烟,趁休息的时候,悄悄塞给了黄毛。
黄毛将两盒烟扔到了我的脸上骂道:“别整这些没用的!你TM得罪了谁,自己清楚!抽你两盒破烟,想让老子给你抗雷?”
我只得拾起了地上的烟,回去了。
我想好了,只要等秋天妹妹的学费凑齐,就不干了。
去其他夜总会碰碰运气也好啊。
“小壮!268包间进台了,快去!”
周一的晚上,帝豪夜总会里的客人不是很多。
黄毛居然变本加厉,依旧给我安排了四个台。
临近一点种,又把268包间也派给了我。
而一多半的服务生都在二楼走廊里和公主们打情骂俏,或者躲在安全通道里和公主们幽会。
我只得拿着点单机,进去了点单。
好在只有两位客人。
一男一女。
女的坐在里面,灯光昏暗看不清长相。
但是依稀可以看出她身子坐得端端正正的,气质优雅,不像是常来这种风月场所的放荡女人。
男的戴着一副墨镜,进了昏暗的包房,依旧没有摘下来,看起来不是善茬。
他点了一些果盘副食,又点了一瓶路易十三尊享装。
这是路易十三里最贵的,市面上卖五万多一瓶,帝豪KTV里卖68888。
我上好了果盘副食,这才小心翼翼的去刁雪那里取酒。
像路易十三这样高档次的酒,我们都在刁雪的办公室里取,免得有服务生或者公主偷了直接跑路。
刁雪板着脸给我取了酒,我小心翼翼的用托盘托着进了268包间。
就在我躬身要将路易十三放到茶几上的时候,忽然感到脚踝处又麻又疼。
我累了一晚上,早就身心俱疲,腿脚麻木,此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重心不稳,摔倒在了水晶茶几上。
“砰!”
拿在我手上的那瓶价值六万的路易十三尊享装,重重的砸在了水晶茶几上。
我马上爬起来,身上全是果盘里的西瓜汁。
“啪!”一个耳光重重的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感觉我的脸似乎胀大了许多,反倒没有什么疼痛感。
“你TM是怎么做事的?”
打我的是那名戴着墨镜的男客人,他怒气冲冲的骂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点头哈腰的说道,手里还握着那瓶路易十三。
“去尼玛的!”墨镜男冷不防一脚踹到了我的小腹,将我踹到了墙角。
“砰!”路易十三的酒瓶又一次碰到了墙上。
这个墨镜男,力气很大,我这样一米八的壮汉,竟然被他一脚就踹到了墙角。
我下意识的把那瓶价值六万的路易十三护在怀里,感觉它比我的命还重要。
“小锋!算了!”
墨镜男起身又要踹我,坐在他身边的女客人开口了。
可能是西瓜汁溅到了她的身上,她往后坐了一下,用纸巾擦着衣服。
我的小腹被墨镜男踹得翻江倒海,一阵恶心的呕吐感袭来,我差点当场就吐了。
我知道我不能吐。
我强压下胃里翻腾的东西,站起身来,借着包间里昏暗的灯光,见那瓶路易十三,在经历了两次撞击后,只是碰破了一点点瓶口的玻璃。
谢天谢地。
我蹒跚的走过去,将路易十三放在了茶几上,笑道:“先生,您的酒。”
“我的酒?”墨镜男冷笑道:“我记得我要的是完整的路易十三,可不是破了瓶口的路易十三。”
“只是碰破了一点点玻璃,还没有碰坏瓶塞,不影响的,”我笑道,“我帮您打开?”
“打nm个叉!”
墨镜男用手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脸颊道:“你TM的知不知道这瓶酒值多少钱?碎掉的那些玻璃渣都比你这穷B值钱!”
我气得咬着牙关,仿佛听到了自己额头血管里的血在“呼呼”的流淌。
我真想一拳打扁墨镜男的鼻子,我有这个自信,他虽然力气大,但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可是,想到了父亲,母亲,两个妹妹......我只得忍了。
“这……可能是您刚才踢我的时候,酒瓶不小心撞到墙上碰破的。”
我点头哈腰的笑着分辩,努力使自己看起来谦卑。
“哪又怎么样?老子踹死你,不过踹死一条狗而已!”墨镜男骂道。
“先生,您可得讲理......”我拿着那瓶路易十三,几乎绝望。
“讲理?讲什么理?老子跟你这个穷B讲个鸟毛!”
“算了,小锋,我们回去吧!”
坐在沙发上的女客人站起身,拿着包就要离开。
“哎~小芙,你别走啊!”
墨镜男忙夺下了女客人的包笑道:“没事,我自己去取酒,小芙,第一次来D市,怎么也得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嘛!”
墨镜男二话不说,右手捏着我的脖子出了268包间,来到了刁雪的办公室。
“雪姐,你手下的人可是越来越毛手毛脚啦!”
墨镜男居然和刁雪十分熟悉。
他大模大样的坐进了刁雪的真皮老板椅里,把自己的两条腿架在办公桌上,掏出了一根烟扔给了刁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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