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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精彩片段
高老太太把枪口对准秦北也,神情激动道:“不想死,就立即住手。”
鹿宝儿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大胆,还私自佩戴武器。
秦北也一把掐住一个保镖的脖子,将人高高地举了起来,地上印着的人影不停地挣扎,最终瘫软地放下了双手。
冷夜中,他微微抬头,黑宝石般熠熠生辉的眸子满是邪佞的笑,“你们胆子真的不小。”
高老太太还没反应过来,秦北也手中诡异地多了把匕首。
鹿宝儿急忙开口道:“留她性命,别脏了手。”
匕首像是利箭般飞出去,直接砍断了老太太的手腕。
她子弹上膛,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就尖叫一声,扔掉了武器,捂着手腕。
秦北也大步上前,一脚碾碎了枪支,像是看死人般望着吓破胆的两位老人。
鹿宝儿缓步上前,不屑又可悲地扫了他们一眼,“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好自为之!”
从高家出来,秦北也发现一直等在车上的余柘被打晕了过去。
他将他丢在后座,拉开副驾驶的门,看向鹿宝儿道:“已经很晚了,奶奶发信息说,等我们回去吃饭。”
鹿宝儿坐在上车,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七点。
她对秦北也温婉一笑,“今晚谢谢你。”
秦北也扬起冷酷的眼尾,本想说什么,想起她一贯会套路,动了动嘴,把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鹿宝儿突然记起他被猫抓伤了,急忙拉过他的手臂看了眼,四条血痕还在渗血,伤口周围一大片都呈青灰色。
她摸了摸手提包,里面没有能治疗的药物,只能作罢道:“等回去后,你来我房间,这得用特殊方法处理,不然伤口会恶化,不仅好的慢,将来还会留下难看的疤痕。”
秦家大宅。
秦老太太见两人回来,高兴地迎了上去,“宝儿,今天玩儿的开心吗?”
“开心!”鹿宝儿和秦北也对视一眼,两人都淡定地别开脸。
秦北也拿了件衣服挡住了手臂的伤,“我去洗个澡,臭。”
可不是嘛,今天在高家,差点儿没把人给熏死。
到现在感觉衣服上,身上都有味道。
鹿宝儿微笑着对老太太道:“奶奶,我去换身衣服再来陪你吃晚饭,玩儿了一天,的确有些味道。”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
老太太望着默契的两人,回头对保姆道:“他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了?”
保姆挠了挠头,道:“没感觉出来,少爷总是冷冰冰的,不善言辞,鹿姑娘规规矩矩,这两人还是原来的样子。”
老太太叹了口气,照这样下去,她啥时候能把孙媳妇娶回家,啥时候能抱的了重孙子?
鹿宝儿洗完澡,换了身月牙白的长衫,从包里找出熏香,在炉子里点燃。
倒不是她身上真的沾染了臭气,而是要清洗一下鼻子,不然总觉得鼻尖有股呕人的味道。
“咚咚咚!”
敲门声有节奏地响起。
鹿宝儿喜上眉梢,疾步上前去开门。
房门打开,一股清雅的香气扑面而来,秦北也第一次闻到这种香气,提神醒脑,味道像是酒一样,越闻越醇越香。
让人感觉很舒服。
他手下有一个品牌的香水公司,不说所有香料都懂,但对部分香气也颇有见解,他在这里居然闻到了一丝龙涎香的味道。
“进来!”鹿宝儿的视线落在他结实的臂膀上,此刻伤痕渗血更严重了。
秦北也沐浴后穿了件宽松的纯白短袖和白色棉质长裤,高挑的身材看着纤细,靠近后你会发现他手臂结实有力,就是那种经常锻炼,有着健康完美的肌理线条,却又不会过于张扬而显得粗蛮。
因此,他浑身透着矫健沉稳,仪态尊贵权威,看人的眼神有种不怒自威的震慑力,普通人在他面前,早就被吓得不敢言辞。
秦北也坐在小凳子上,打量着房间。
鹿宝儿刚来的时候,屋里只有简单的家具,可此刻,房间里东西多了不少。
靠窗的位置摆放了绣架,绣架上是一匹正在绣的玄色布料。她绣的九龙朝拜才刚刚起针,构图却是活灵活现,能想象的到,等她绣好了会是何等的精致美观。
靠墙的位置订了几个新的支架,支架上放着七八匹颜色各异的布料,每一匹布纹路精致,色泽柔美醒眼。
靠窗的桌子上放着一沓黄纸,镇尺压着一沓沓画完的符纸,不同纹路的符纸,摆满了桌子。
桌子边的铜炉青烟袅袅,踏进这里,仿若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这里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杀伐死亡,没有悲离痛苦,有的只是灵台清明,岁月静好。
秦北也冷酷的视线落在鹿宝儿身上,见她取了黄纸放置在瓷碗中用火柴点燃。
黄纸燃烧,化为黑色粉末,她将粉末融入一种白色膏药中,这才转身看向他甜甜一笑,“好了,敷了这个,这伤不出两天就能痊愈。”
秦北也握拳,伸出手臂。
鹿宝儿将掺了符灰的膏药,均匀地涂抹在秦北也的胳膊上。
刚开始有点儿刺痛,很快痛感消失,伤口传来隐约的凉意,血也快速止住了。
“剩下的早晚涂抹一次就行。”鹿宝儿把膏药盖上,递给秦北也道:“我那天晚上给你号脉,发现你内伤未愈,睡眠不佳,长期吃安眠药,精神压力大,若是长此以往,身体怕是受不住。”
秦北也拿过膏药,活动了下胳膊,皱眉道:“你会医术?”
“学过一些,得了老中医的真传,我可以为你施针,配一些药物帮你调理内伤。”鹿宝儿见他眼神晦暗,似是不大相信她的医术。
她指着他手中的药膏,继续道:“这是我亲手调配的伤药,有止血生肌的功效,你且拿去试试看。还有那天晚上你高烧,我给你扎针才降温。当时我想告诉你,最好配些中药吃,谁知第二天你就走了,两天未回。”
秦北也盯着手中的药瓶,柔润的玉质瓶身极为罕见。
他目光深邃,望着鹿宝儿,手指摩擦着玉瓶,一言不发。
乡下来的穷丫头,熏香用的是龙涎香,刺绣的料子他第一次见,装药的瓶子也是上等的羊脂玉,看相,算卦,捉鬼,制符,中医……
送走秦北也。
鹿宝儿在镜子前照了照,收拾妥帖便下楼去了。
秦老太太等了好久,终于看到她下来,高兴地拉着她的手道:“我宝儿真漂亮!”
可不是嘛。
她长发优雅地扎起来,一身月牙白的长衫勾勒出窈窕身材,肤白红润,眉眼精致有灵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是藏着星星,柔亮喜人。
“谢谢你!”
宝儿眯着眼,脸埋进他的后背,嘴角笑成一轮弯月。
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在她心里他就是唯一,也是要托付终身的人。
不管他是好还是坏,她都会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他能对她好,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让她开心。
秦北也回头扫她一眼,冷傲地抬起头,“我有精神病,离我远点儿。”
他拉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宝儿站在原地,拧了下脸颊,再揉揉眼睛。
刚才他看到秦北也耳朵尖红了,是她看错了吗?
哎!
还在为昨晚的口误生气……
小气鬼!
虽然秦北也同意了她在家里给人算命,可宝儿还是想在外面租个店面,就是怕给秦家带来麻烦。
奶奶知道后非常反对,“你一个女孩子家总是往外跑多不方便,北也都说了,一楼的杂物间给你用,三十多平若是不够,把旁边的房间也砸了,给你增加到五十平。”
“奶奶,这样会吵到你们,我心里过意不去。”宝儿担心,道:“万一碰到心术不正的人,怕是家里会招贼。”
老太太却严肃道:“秦家人本来就少,多些人来往,也能热闹点儿。家里有保安,有保姆,重要的东西都在二楼,别人没事也不会上二楼乱跑。”
更何况宝儿招待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跑到她家偷鸡摸狗,不是自降身份嘛!
老太太都是为她着想,她心里自然是感念她的体贴与关心。
余柘动作很快,中午就有人来帮忙把杂物清理掉。
房间足足有三十平,位于别墅一楼的左边,可以把正南的窗户的位置凿开,做成一个门。
这样以后有人过来找她,直接从小门进来,不用从那边的客厅绕路,也就不怕打扰到奶奶和其他人休息。
下午的时候,宝儿有点儿困,刚准备休息一会儿,保姆急匆匆地上来禀报道:“鹿小姐,屋外有人寻你。“
“有自报家门吗?”
“有,她叫刘潇潇。”
宝儿并不意外,掐着手指算了算,很快她抬头无奈地叹息一声,“我去看看。”
宝儿在保姆的陪同下来到别墅门口。
距离刘潇潇父亲过世才一两天时间,人看着憔悴了不少,也没了初次见面的嚣张跋扈劲儿。
刘潇潇看到她,垂下眼皮,攥紧手指道:“我父亲过世,要把他的骨灰带回老家安葬。之前父亲交代,希望你能帮他看一块风水宝地做墓穴,保佑儿孙满堂,富贵长久。酬金方面,我们不会少你一分。”
“既然如此,前后一共收一百金,先交钱再办事。”宝儿规规矩矩地站着,说这话的时候脸色严肃,不见一丝玩笑的迹象。
之前她替刘家改风水,并未收一分。
她也说过,会有人心甘情愿地给她送来。
刘潇潇手指攥紧,差点儿咬碎了一口银牙。
本来他们兄妹想把宝儿匡到乡下,再收拾这个骗子。
她竟然一上来就要一百金。
“觉得为难?”宝儿冷道:“当初你父亲算命捐献一半家财,为的就是保你们兄妹。如今想要葬到好地方,更是为了你们以及后代。一百金,一两都不能少,如果觉得为难,可以另请高明。乡下有不少能看墓穴的术士,花个两千块也能找块不错的墓穴,也用不着请我。”
“你……”刘潇潇磨牙,指着宝儿,气急败坏地转身走了,很是没礼貌。
保姆上前,狠狠地瞪着刘潇潇的背影,道:“这女人看着就让人不舒服,鹿姑娘与她打交道,还是小心为妙。”
她在后面看得清楚,刘潇潇跟宝儿说话的时候,拳头攥紧,低着头,眼神闪烁。明明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说话却低眉顺眼。
这种万般忍耐的样子,肯定没安好心。
宝儿见保姆这般维护她,心里很高兴,“放心吧,她就算再厉害,也伤不到我一分,她还会再回来的。”
“一百金可不是小数目,她愿意出吗?”
宝儿笑道:“会愿意的!”
不要低估刘家兄妹对她的恨意,一百金对于刘家来说,不少,但也算不得多。
之前刘志国准备的银行卡上的钱,绝对不止这个数,甚至是几倍有余。
刘母最听丈夫的话,只要能在乡下找个风水宝地,好好地安葬丈夫。不管多少钱,她肯定愿意出。
对于刘潇潇和刘宇轩来说,给钱请人,既合了父母的心意,又能把宝儿拐去乡下教训一番,何乐而不为。
果不然,两小时后,刘潇潇亲自送来了一百两黄金。
宝儿亲自检验过后,让余柘把东西放进她房间,对刘潇潇道:“什么时候出发?”
“今晚七点,也就是三小时后。”刘潇潇嘴角悄然扬起一抹得意,“你做些准备,这次去乡下需要办丧事,可能需要几天。路上就四个小时的车程,半夜能到。”
宝儿作为此次的风水先生,肯定是需要先给刘志国找好墓穴,再等刘志国下葬建好坟墓才能回来。
秦北也房门口。
宝儿犹豫了片刻,伸手去敲门。
不出片刻,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秦北也穿着睡袍,头发凌乱狂野,睁着一双惺忪暴躁的眼,冷冷地瞧着她,“有事?”
“今晚我要去一趟乡下,估计三五天后才能回来。”
“嗯~?”
“是刘家的事情。”宝儿解释道:“当初刘志国真的捐了一半家财,不管怎样,我得履行承诺保他们家富贵平安。”
“砰!”门又关了。
宝儿望着带了他些许气息的大门口,眨了眨大眼睛。
秦先生又又又生气了?
这次,她好像没招惹他吧!
宝儿撇撇嘴,回房间收拾东西。
她带了三套衣服,一套睡衣,一些需要用到的符纸和罗盘等。
她收拾了一大包,出门的时候,却只提着一个像圆灯笼似的可以用绳结收口的手包。
秦老太太握着她的手道:“你把余柘带上,一个人出门在外,我不放心。”
宝儿看了眼旁边正在装修的储藏室道:“我交代了他盯着装修,还有些安排需要他亲自去做。奶奶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可是你一个女孩子,若是遇到危险怎么办!要不让家里的保姆跟着也行,好歹有个照应,我能放心。”老太太要不是身体不允许,都想跟着去了。
宝儿哭笑不得。
她虽说不是顶尖高手,但也不会让一般人给欺负了。
“奶奶,放心吧。回来后,我给你从乡下带些有机蔬菜回来。”她安慰着老太太,见余柘开车来送她。
她坐上车,朝老太太挥手,“奶奶,不要担心,不会有事。”
就在车子即将开启的时候,一个黑色背包丢在了车上。
高家大宅,庭院门口种植着大片松柏,几株桂花开得甚是喜人,靠近院落高墙的地方还种着一片翠竹,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院子不是很大,倒是布置的极为雅观。
走进院落大门,一股寒冷之意扑面而来。
尽管炎炎夏日,大家都出了薄汗,这寒气袭来之时,仍让所有人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秦北也锐利的凤眸扫过庭院,看似一切如常,只是这寒气的确冷得诡异,比开了空调还要沁心。
余柘揉了揉胳膊,心下不由地拧成一团,情不自禁地上前往宝儿身边靠了点。
宝儿皱眉,低头在余柘耳边小声吩咐了几句,他就立即出门在外面等。
高老太太和高家老爷子似是也感觉到了这股不寻常的寒意,回头对宝儿道:“平时倒是不觉得,今日从寺庙回来,感觉这股寒意更甚,莫不是家里的空调一直开着,佣人忘了关门窗。”
话虽如此,可大家都知道,就算不关门窗,这寒气也不会从别墅飘到这偌大的庭院。
高老爷子手心出了一层汗,紧张地看向宝儿道:“姑娘可看出什么蹊跷?”
宝儿面色如常,道:“这里阴阳失衡,的确有问题。之前你不觉得,是因为你长久居住在此,身上沾染了阴寒之气。今日寺庙之行,你沐浴佛光,驱散了身上的阴寒,这一回来,便感觉异常明显。”
老太太吓得双腿打颤,拉着宝儿的手,悔不当初,“都是我的错,教子无方,酿成大祸。鹿姑娘,您一定要帮帮我们。”
宝儿面对老太太的请求,稳如青松道:“我有三不帮,伤天害理者不帮,违背道德者不帮,咎由自取者不帮。我既然有这术法,自然不会让鬼祟之物乱了阴阳,这是我该做的,你不用感念我的好。”
高家二老走在前面,迎面走出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
宝儿观他面相,只是默默别开视线,这是个命苦的主,往后恐怕落不到好。
亲生母亲早亡,父亲不仁,面上福薄,手掌无肉,骨节细弱,身材纤瘦弱不禁风,这是大半生拼搏仍旧穷困潦倒之相。
“爷爷,奶奶!”高律眼神阴郁,气质消沉。
老太太拉着他的手,介绍道:“这是我孙子高律。”
宝儿朝他点点头道:“带我去你父亲房间看看。”
高家两老被安排在客厅坐着。
宝儿看向秦北也,想让他跟在一起。
秦北也挺直脊背,长而卷翘的睫毛遮住眼底的冷,对她那双眼睛,完全没有抵抗力。
他抬脚跟着她随高律上楼。
楼梯口,宝儿悄悄把手伸到他的手边,小指头调皮地勾了勾他的手背。
秦北也回头,就见她眨着一双黑曜曜的大眼睛,眼底有几分怯生生的惧意。
她的表情,眼神,动作仿佛在说,‘我怕怕,要牵手手!’
秦北也一时间愣住了,脑子里尽是她平时一副端庄礼貌客气的样子。
如今她这般调皮的小动作,他是第一次见。
竟然没有丝毫厌恶。
他冰冷的嘴角抿紧,最终在她亮晶晶的眼神中轻轻地勾了勾,顺势握住她的小爪子,放在掌心捏了捏,好软!
宝儿高兴地想跳起来,吧唧一口老公。
可她不敢,但她相信,将来他们的关系会越来越好。
两人之间甜蜜的冒泡,突然楼梯口,一只黑猫窜出来,朝着宝儿的脸伸长了爪子。
宝儿还沉浸在小幸福中,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眼看着猫爪子就要落到她脸上,秦北也将她用力一拽,紧紧地护在怀里。
“喵呜!”
黑猫尖叫一声,急匆匆地窜出去老远,站在栏杆上炸着毛,用一双绿油油的眼睛盯着宝儿。
宝儿躲过一劫,急忙抓过秦北也的胳膊一看,四条尖细的血痕足足有十寸长,横在胳膊上不停地渗血珠子。
她顿时脸色难看,从兜里掏出纸符和一柄十寸长的桃木小剑。
“邪祟,竟然敢伤人,我要你好看。”宝儿真的怒了。
她推开秦北也,脚尖踩着栏杆扶手,一个翻身就上了二楼。
她动作潇洒干练,像极了电影里的武林高手。
黑猫转身逃窜,她指尖夹着符纸燃起一簇火光,光芒中一个大大的金色符印放出光芒,黑猫吓得一哆嗦,一头撞在墙上。
宝儿眼疾手快,手中的桃木短剑飞出去,直接刺穿了猫的身子,一滩黑色的血水顺着楼梯流了出来,恶臭味随之扑鼻而来。
秦北也捂着胳膊,一时间看傻眼了?
刚才一副‘我怕怕,要牵手手!’的人,如今差点儿就能飞檐走壁,杀出个血流成河。
高律来不及震惊,捂着嘴当场就吐了。
这臭味就是死尸的味道,这猫是……死猫!!!
那他后妈,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
寒意袭来,整个楼梯间都冷风瑟瑟。
宝儿看向高律和秦北也,道:“你们小心点儿,我先上去看看。”
她原本以为,只是高人善误杀的前妻鬼魂作祟,如今来看,这鬼魂怕是成了恶鬼。
随着黑猫死掉,二楼铺天盖地的冷气窜出来。
宝儿又拿了一张纸符出来,对秦北也道:“你到我身后来。”
秦北也感觉到凉意,可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高律有些怕,也躲到宝儿身后,三人一起慢慢向二楼走去。
楼梯口左边一点就是主卧,房门紧闭,隐约可以听到里面有猫的惨叫声。
宝儿回头看向高律道:“你去开门。”
高律吓得腿软道:“我……害怕……”
“怕什么,里面的可是你妈,她不会伤害你。”宝儿言辞肯定。
高律不懂宝儿的意思,道:“你别误会,是后妈。”
宝儿转身,一脚踹向高律的屁股,直接将人给踹到大门上,解释道:“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后妈早死了。如今这里面的后妈,就是你亲妈的魂魄附身。”
啥?
高律一阵头皮发麻,想转身跑,奈何双腿发软,根本一步都挪不动。
恰巧此刻太阳落山,阴阳交替之时,宝儿脸色大变,从兜里掏出一串佛珠递给秦北也道:“你拿着,若是有东西朝你扑来,就用它抽它。”
“好!”
秦北也感觉到空气中的冷意,这是阴沉沉的死亡气息,让人浑身情不自禁地颤栗,无从挣扎。
宝儿转身面对众人,徐徐道来,“这位高老太太的话,我并不赞同。出家人四大皆空,慈悲为怀,对她避而不见,难道不是她自身问题?更何况,她在做出如此大贡献的情况下,被拒之门外,她应该好好说一说,今日她所求是否违背了道德。”
宝儿话落,众人顿时点头附和。
“对啊,京朝寺这些年名气很响,前年大灾,大张老先生亲自攀爬9999个台阶前来烧香拜佛,祈求国泰民安。”
“我记得陆先生是算命的,他每次算卦都极其准。因此才有很多人慕名而来,京朝寺也是从他来以后才发扬光大,就连下面的小镇也因为他才逐渐繁荣。”
“高老太太,你话要说清楚,莫要片面之词,误导新来的香客。”说这话的是个戴着老花镜的老者。
高老太太被气的噎住。
没想到这小丫头不是前来给她伸张正义,反而是帮着陆长卿说话。
她咬牙怒道:“我付出一千万的代价,他就得保我高家。”
宝儿嗤笑道:“六年前,高家公司上市,六年前你出钱修建寺庙,六年的时间,你高家财源滚滚,富甲一方。时间如此吻合,我断你当年必然在这里求了大财,之后陆续又过来求了平安。你用一千万换来高家这大富大贵,还不满足吗?如今你来,恐怕是你高家遇到大祸,想要陆先生替你们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才被拒之门外。”
吓!
高老太太顿时慌了,她身边的老者也是满脸一阵通红。
其他看客听众,纷纷都变了脸色。
高家大祸?
难道公司要破产了?
不应该啊,高家是上市公司,哪有那么容易破产。
秦北也双手抱胸,斜靠在一颗桂花树下看着宝儿,目光灼灼。
她面对众人,态度坦然,说话吐字清晰,声音柔中带刚,静中有争。不动声色,把现场气氛,舆论朝向把控的非常好。
明明人潮涌动,她却是鹤立鸡群的存在,特殊又特别。
余柘上前道:“秦先生,我一星期前听说了一件事,就是关于高家的传言,据说三年前高人善喝醉酒失手杀了自己的原配妻子,他们私了,将这事隐瞒下来,随后娶了外面的女人回家。这事最初被隐瞒的很好,前段时间他醉酒主动提起,被自己的儿子听见,还被亲儿子告上法庭,如今他以精神病为由,住进了精神病院,想要逃过法律的制裁。”
他当时也就随便一听,以为都是传言并不实,也未在意。
今日看来,这里面肯定有故事。
宝儿镇定如常,盯着高老太太身边的高老先生,面色严肃道:“我观你面色暗黄,子女宫发黑,双眼抑郁,气息不稳,心虚底气不足,近月定有塌天大祸,后辈气数欲断。”
高志鹏立即被吓傻了。
宝儿并未多说,道:“既然陆先生闭门不见,你们回去吧。善恶到头终有报,若是品行不端,就算是泼天富贵也难以持久,做错事的人,终究要受到惩罚。算命先生,只能预知一些祸福,可不是大罗神仙,挥一挥手,就让你们一生富贵平安永保。”
高老太太吓得双腿发抖。
她指着宝儿,结结巴巴道:“你胡说八道。”
“小女不才,会一些掐算之道,有没有胡说,你们心里应该清楚。”宝儿态度强势。
这会儿众人差不多把高家的事情,了解了七七八八。
原来是高家有祸事,她想要求算命先生帮忙用邪术挡灾祸。
没成想,还没开口,直接被拒绝在山门前。
今天高老太太撒泼不成,还遇到了另一个高手,三言两语就将她的小心思猜了个干干净。
如今高老太太无话可说,发难不成,揪着高老先生的衣领哭了起来,“我就这一个儿子,一脉单传,儿子没了,我们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我不管,你就算是跪下求,也要求陆先生见一面,帮帮我们。”
高志鹏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他平时行为嚣张,对媳妇下手不知轻重,都是你给惯的。现在遭了祸,求别人有什么用。”
宝儿走向秦北也道:“走吧,想必师哥已经知道我来了。咱们进去寻,刚好也能喝点儿茶,吃点儿点心,歇歇脚。”
秦北也抬了抬下巴,道:“你找他何事?”
宝儿轻松一笑道:“没事呀,我就是想告诉他,我来了秦家,与他在一个城市。让他修行结束来找我玩儿,也省得在这偌大的城市寂寞。”
秦北也勾了勾唇,邪肆的眼神张狂又冷傲。
寂寞?
她把秦家想的如此简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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