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终于到了这**天堂了,让我看看我那**哥哥在哪……查好了?
你确定是这?
惹了没必要的麻烦,你家可就没人了。”
“少爷,我确定是这了,不会有错的……上迷药,灌门缝,也不知道这专给天使的……好不好用。”
迷药立即挥发,不过这对阿撒斯没效果,恶魔的血脉压制了迷药的效果,可强烈的气味,还是让阿撒斯醒了“这声音……好熟悉,气味好刺鼻嘭”忽然的巨响让阿撒斯紧闭双眸,不敢发出声音,他害怕睁开眼就是天使监察局的人,那样他再也种不了花了,种不了父亲最爱的花了,父亲回来时也会很伤心的。
一个人将他扛起,肩膀抵着他的肚子,“好难受”那个人抗着他走了两步,又停下,好像在看什么东西。
“……把那个人类物件和那花瓶带花一起带走。
啧,审美真差,白的有够无趣的。
恶心的要命”阿撒斯听了这话,开始拼命挣扎,“扶哪也不用扶屁股吧!”
卡帕西亚斜眼盯着阿撒斯,迅速从腰间抽出针管扎向脖颈,阿撒斯抽搐了一下,就不再动了,连意识都有些消散。
卡帕西亚菱形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盯着为首的人“活的够久了”那人的头像烟花一样炸开,血液将白色的房间玷污了。
“把房子一把火烧了,明天我要看到房子的头条”声音冰冷威严,毋庸置疑“少爷……圣火不起作用…………圣火没用,不会用炸的?
不会用消的?
脑子白长了?
再不行,叫三头犬拆了?
真希望你能再聪明点,这样你就不会那么蠢了。
我瞧你也活的够久了,A13号找的什么东西,以次充好的废物。”
卡帕西亚的恶魔天性一点点显现,恶魔角长的能戳死人,威压让众跪了下来,能力差的内脏都被压坏了,可惜三头犬不吃恶魔饼,不然到能饱餐一顿。
––––––––––––––––––––––––––––––城堡里的地下室里。
阿撒斯睁开双眼,浑身乏力,心脏阵阵刺痛,脖颈上套着金属制项圈,锁链接着房间一角,他想挣脱出,可一点力量也使不出来,项圈泛着光。
阿撒斯不得己打量起地下室,干净整洁,色调低沉,地下室有一面墙是透明的,望不见外面。
地下室里面,只有一张铁制床,一张小桌子,照片和白合花占了一半位置,还有通风口。
通风口的西叶风扇哗哗转着,更显压抑。
阿撒斯颤抖着,和他父亲死时的房间差不多“父亲……”锁链的长度够从这一角走到对角,而阿撒斯将自我藏于房间一角,表面镇定的他,颤抖暴露了脆弱,他越缩越小,祈求从墙角寻得那一丝虚无缥缈的安全感。
他不会在别人面前流泪,也不值得别人流泪。
他是怎么想的。
上午的泪痕,甚至还没干。
隐藏门缓缓打开,“瞧瞧,是谁惹了我的阿撒斯大人,让他在墙角颤抖,胆小的缩在墙角的怀抱里?”
阿撒斯抬眼看去……卡帕西亚玩味的望着他。
走的近些,一把掐下巴,让阿撒斯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双眸。
卡帕西亚打量起阿撒斯,阿撒斯同样的打量起卡帕西亚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