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位是锦衣卫指挥使魏落尘。”
工部尚书陈越回答。
“哦,那遇珩是魏指挥使的?”
沈御舟问。
“自然是微臣的亲信。”
魏落尘微微俯了下身体。
“本王还觉得遇珩是下一任指挥使呢?”
沈御舟语气中充满着疑问,但是眼睛里满满都是挑衅。
“沈爱卿说笑了,魏爱卿可是国之栋梁,怎么可能一辈子待在江南呢?”
沈悠然带着笑意回答,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并不是很开心。
“陛下,微臣这些都是玩笑话,不必做了真,”沈御舟说后顿了顿,然后继续道:“军中伤亡人数与前些年一致,可以凑合,便不劳烦陛下了。”
近些年,沈御舟在军中的势力很是广大,还拥有民心,不得不让人防。
但是明眼人看得清局势,知道这样惹是不好的,所以没人说过什么。
“朕清楚了,无事退朝。”
沈悠然脸上没什么表情。
众人出了咸阳宫(用于秦代上朝的宫殿,作为秦帝国的政治中心和国家象征的大朝正宫,是历代秦王以及秦始皇为祝寿举行盛大国宴的地方,也是接见各诸侯国使臣贵宾、与群臣决定国家大事的地方,请谅解我不会取名,所以借用一下),沈御舟快步跟上魏落尘,道:“不知魏大人有没有空闲时间。”
“王爷,可是有什么事?”
魏落尘试探。
“我想魏大人会去,”沈御舟顿了顿,解释道:“本王会在柳静湖(在永安年间,成为达官贵人饮酒作乐,文人骚客泛舟吟诗,优哉游哉流连忘返之地,随便取的名字,请见谅)举办私宴,指挥使应当可以来的。
况且本王也想和魏指挥使做知己。”
沈御舟说完便走了,根本不等人拒绝。
到了李府,魏落尘下了马车,走进府中较为特别的屋子。
“落尘,没事吧!”
李镜黎眼里透着满满的担心。
“兄长,无事。”
魏落尘无奈答道。
“无事便好,”李镜黎说道,“若有什么情况,早些说,莫要像当年一样置气。”
李镜黎顿了顿,耳边响起一片杂声——“快走……别回来……快走啊——好疼……我们——安全了吗……”魏落尘发现李镜黎不对劲,便问道:“兄长……”李镜黎回过神,道:“没事,”李镜黎想了想,便继续道,“若是发生什么事了,别忘了说,我会是你最坚硬的后盾。”
“知道了,多谢兄长。”
魏落尘想了想继续说:“岭南王,请我去私宴,我还没拒绝,便跑了”说到这里,他日常冰冷的眉目显出一片柔和。
“注意安全。”
李镜黎叮嘱道。
“嗯。”
魏落尘刚进通政司,(锦衣卫衙门办公地在通政司南边。
)有位男子便跑过来,差点被要撞。
突然,那名男子看向前方,便单膝跪地,“公子,您终于回来了,属下我盼你很久了。”
遇珩越说越激动,但最后止住了,因为自家公子最怕亲热了。
“先进去说。”
“是!”
他们一起走了进去,“最近可有什么大案?”
魏落尘问。
“没多大事,哦,对了川屿在办案。”
“嗯,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