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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精选小说

奶糖甜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热门小说《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盛怀瑾海棠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奶糖甜甜”,喜欢古代言情文的网友闭眼入:前世她态度坚决,宁死不愿当妾。这辈子,她要换个活法,不是正妻又如何?只要能待在世子身边,她就有希望。人人都觉得她是世子养在身边的宠物,随时都会被抛弃。可是他们错了,世子对她上瘾,把她当心肝宠,最后还扶她上位主母。...

主角:盛怀瑾海棠   更新:2024-08-23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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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丫鬟,世子宠她上瘾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海棠循声望去,发觉赵曼香站在一棵桃树旁。

赵曼香今日打扮得很华贵,她目光含妒带怨,脸上却偏偏装出笑意,看起来颇有几分诡异可怖。

“世子爷,您要带海棠去见母亲吗?” 赵曼香走上前来,对盛怀瑾行了个礼。

盛怀瑾冷冷扫了赵曼香一眼:“你这是要跟着我吗?”

赵曼香眼里有了淡淡的泪光:“我岂敢?母亲斋戒礼佛多日,今日刚刚出关,命人唤我过去。”

原来是凑巧。盛怀瑾这样想着,便不再理会赵曼香,往前走去。

赵曼香快步跟上,怯了几分,却还是对盛怀瑾说:“世子爷,妾身想着,还是等海棠生下孩儿,再带她去见母亲吧。”

“海棠,跟着伺候。”盛怀瑾回头唤道。

海棠决定遵从她之前想好的原则,不能同时顾及世子爷夫妻两个的时候,以世子为先。

为了自保,她还是做出为难的样子,胆怯地看了赵曼香一眼,咬着嘴唇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小跑着跟上了盛怀瑾。

赵曼香气得慌。

可是,今日难得能跟盛怀瑾共处一会儿,她怎能错过这个机会?她咬牙忍气跟了上来。

萱和堂里,弥漫着檀香的味道。

盛夫人坐在上首,见儿子和儿媳居然先后走了进来,很是纳罕,面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了笑意:“难得你们夫妻一起来,不用行礼了,赶紧坐下吧。”

盛怀瑾在左侧第一个位子坐下,赵曼香坐到了他旁边,海棠则乖觉地走到他们身后,站在了二人中间的小几案后面。

“这个丫鬟眼生。”盛夫人疑惑地看了看海棠,对赵曼香说。

盛怀瑾轻咳了一声,抢先说:“母亲,这是儿子刚刚收的通房,名叫海棠。”

事到如今,赵曼香眼见已经是定局,便急忙请功:“母亲,海棠原是儿媳的陪嫁丫鬟,儿媳看她有几分姿色,便让她去伺候世子爷了。”

盛夫人闻言,笑着夸赵曼香:“你为子嗣考虑,贤惠大度,确实比之前长进了不少。”

“多谢母亲夸奖,这原是儿媳该做的。”赵曼香堆笑。

盛夫人说:“曼香,后天是你的生辰,母亲特意为你准备了生辰礼,你看看喜不喜欢。”

嬷嬷们抬了一个画屏出来,这是一个四联的苏绣画屏,每一联代表一个季节,绣了应季的花——分别是江水桃花、锦鲤戏荷、菊花月明、雪中红梅。

赵曼香忙行礼:“谢母亲的礼物。”

“跟母亲客气什么?你坐着吧,一会儿我让婆子们给你送去。”盛夫人笑容可掬。

赵曼香面带喜色,坐了下来。

不管怎么说,老太太还是顾着她的脸面。

盛夫人看向海棠,收敛了笑容:“上前来,让我看一看。”

海棠垂首上前。

盛夫人仔细端详了海棠,见她容貌出众,该丰满的地方都很丰满,应该是个好生养的,便说:“你以后要好好侍奉怀瑾。将来,你若生下一男半女,国公府不会亏待你。”

海棠低头称是。

“但是,你要记住身为奴婢的本分,不要耍弄心思,更不能恃宠而骄,一定要敬重主母,明白了吗?!”话锋一转,盛夫人语气严厉起来

海棠心中一凛,急忙跪下回道:“奴婢谨遵夫人教诲。”

盛夫人没有让海棠起身,一片沉默中,海棠感觉很是压抑。

国公夫人之威,沉重如斯。

海棠想起,府里几位姨娘确实有不安分的。其中一位如今在塞北军营陪着安国公,简直端起了嫡妻的范儿。

盛夫人受过妾室的气,自然不喜通房妾室失了分寸。何况,盛夫人也要表个姿态给赵曼香看,好安赵曼香的心。

盛怀瑾放下手中的茶盏,解围说:“母亲,海棠很本分,伺候儿子也很尽心。”

盛夫人闻言,这才缓和了脸色,吩咐一旁的嬷嬷几句话。

嬷嬷很快拿来了一个银簪子。

“这个鸢尾花的银簪子就赏给你了。”盛夫人依旧很严肃,没有半点笑模样。

海棠上前,身子半蹲着,盛夫人亲自将银簪子插在了她的发间。

“曼香,海棠既然如今已经是通房了,份例就按一等丫鬟,给她每月一两银子吧。另外,照着以往的例子,赏她两匹布。”

“母亲,儿媳妇晓得。” 赵曼香维持着面上的笑,答道。

再次谢恩之后,海棠低眉敛目,回到了原处。

之后,盛夫人语重心长地说:“家和万事兴。怀瑾,曼香,你们夫妻和睦,母亲才能放心。”

盛怀瑾垂下眼帘:“儿子明白。”

随即,盛怀瑾便转了话题,问候起了盛夫人的身子。

“菩萨保佑,母亲身子还好。只是,你父亲派人送来了家书,你二弟又得了一个儿子。”

盛怀瑾是唯一的嫡子,盛夫人说的“二弟”,便是柳姨娘生的盛怀臣。

柳姨娘是安国公年轻时候,他的一位上司所赠,原是良籍女子,生了一子一女,如今跟着安国公长居塞北。

塞北的不少人,竟只知柳姨娘不知盛夫人。她的儿子盛怀臣从武,也在塞北,在安国公的栽培之下,也立了些军功。

盛夫人自然感觉地位受到了威胁。

“那真该恭喜二弟。我让人准备贺礼,送往塞北吧。”盛怀瑾笑道。

盛夫人不悦地瞥了盛怀瑾一眼:“你比怀臣还要大一岁,怀臣如今有一个嫡子、一个庶子、一个庶女。你呢?你如今一个孩子都没有,将来偌大的家业,要由谁继承?”

“将来总会有的。”盛怀瑾面上依旧带着笑。

“你父亲在信里也催问你子嗣的事情了。你上心些,抓紧生个孩子出来,别惹你父亲生气。”盛夫人只觉得心口闷疼。

“儿子知道了。”盛怀瑾微微低着头,笑道。

盛夫人挥挥手:“罢了,我乏了,你们都退下去吧。”

盛怀瑾站起身,又向国公夫人行了一礼,便走了出来。

而赵曼香其实有些高兴,婆母催生,不知道盛怀瑾听进去没有?

她已经找大夫看过了,身子没有丝毫问题。只要盛怀瑾肯与她同房,她必定能怀孕生子。

赵曼香偷偷抬眼看盛怀瑾,却只看到了盛怀瑾的背影。

如果生辰那天夜里,盛怀瑾能留在齐芳院睡就好了。

赵曼香这样想着,慢慢走了回去。

盛怀瑾走得太快,海棠跟不上,只能一路小跑,累得气喘吁吁才回到青山院。

盛怀瑾似乎心绪不佳,蹙着眉看起书来,却半天也不翻一页,海棠便不进去打扰他。

刚喝了一盏茶,坐下歇了片刻,国公夫人身边的梅嬷嬷就来送东西了。


盛怀瑾正抱着小外甥,架着小家伙的咯吱窝,让他在自己腿上乱踩,突然有只手拿着枇杷伸了过来。

他瞟了一眼,见是杜鹃,心下不喜,又看她打扮得花哨,表情还故作娇羞,更是膈应。

他的眼神顿时冷得吓人,面上的嫌弃毫不掩饰。

杜鹃看到盛怀瑾的神情,害怕起来,手一抖,枇杷掉到了地上。她低着头,讪讪的,不知道要不要再试试。

一旁的赵曼香也注意到了。

她今日忙,这会儿还是第一次看见杜鹃。她一看杜鹃这一身打扮,就明白了她的心思。

好啊,这小蹄子,居然想当着她的面勾搭盛怀瑾!

旁人也就罢了,这可是她以往信重的人。

即便杜鹃连连犯错,自己也手下留情了,还想着过段时间若她改好了,还让她来跟前伺候,没想到她居然离心背主,生出了这样的心思!

赵曼香伸手指着杜鹃,当即就要发作。这时,一个柔和的女声响起:“少夫人,奴婢给您添些茶水吧。”

她抬眼一看,原来是海棠。海棠动作极其轻微地朝她摇了摇头,又看了看盛怀瑾。

赵曼香瞧出来了海棠的意思。盛怀瑾就在一旁坐着,难得陪她过生辰,她要是此时训斥杜鹃,恐怕会惹得盛怀瑾不痛快。盛怀瑾起来走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赵曼香强压下怒火,冷淡地说:“杜鹃,你下去吧。”

杜鹃听了,眼神里满是失望,低着头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海棠添好茶水,又去往旁处忙活了。

她出手劝阻赵曼香呵斥惩罚杜鹃,当然不是为了救她,而是故意纵着她。

海棠相信,杜鹃不会甘心就此收手,她还会找时机往盛怀瑾跟前凑。

她凑的次数越多,赵曼香越生气,到最后处置杜鹃就越不可能再手下留情。

果然,过了一会儿,小少爷哭了起来,盛怀瑾便抱着他离了席,去找大小姐盛淑窈。

将小外甥给了盛淑窈以后,盛怀瑾回来的时候,杜鹃拿着一个空碟子,假装没有站稳,朝盛怀瑾怀里扑来。

盛怀瑾伸胳膊挡了一下,同时后退一步,杜鹃重心不稳,扑腾一声摔到了地上。

“对不起,世子爷,奴婢不是故意的。”杜鹃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赔礼道歉然后才慢悠悠地爬了起来。

盛怀瑾暼杜鹃一眼,心头烦闷起来,这是什么货色?居然也敢肖想他?!

“海棠,让你家主子好好款待宾客,我有些事,先走了。”

盛怀瑾撂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

赵曼香远远看见,急忙走了过来。杜鹃此时心里又害怕又沮丧,低着头,一言不发。

海棠将盛怀瑾的话转告了赵曼香,说的时候,还愤愤不平地瞪了杜鹃两眼。

方才虽没在跟前,但赵曼香见这架势,怎么会猜不出来?!她瞅瞅一旁的杜鹃,简直想把她活剥了!

盛怀瑾好不容易来给她过一次生辰,居然被这骚浪的贱蹄子给恶心走了!

赵曼香使劲掐着杜鹃胳膊上的肉,压低声音训斥:“你先回齐芳院待着,等回去了我再收拾你!”

杜鹃疼极了,却不敢吱声。

此时,有人唤赵曼香,赵曼香这才松开手,使劲推了杜鹃一把:“快回去!别让我再在这里看见你!”

赵曼香走远后,杜鹃恨恨地看向海棠。

“你瞪我干什么?世子爷看不上你,又不怪我。”海棠笑道。

杜鹃越发羞恼,低着头,紧紧咬住嘴唇,一扭身子,向园子外走去。

回到齐芳院,杜鹃坐立不安。为什么海棠那么轻易就入了世子爷的眼?她打扮打扮,也不比海棠差吧?

何况,她是当大丫鬟的人,大户婢的气度比小户千金都好。

世子爷居然对她半点柔情都没有,当众让她难堪。

转念一想,是不是正因为人多,世子爷不好意思表现出对她的兴致?平日去青山院,世子爷都让她进书房回话,想来对她是不同的。

如果是四下无人的时候,想必世子爷一定会留用她,那样,她也就成了小半个主子。能亲近世子爷这样的美男子,也算不枉此生了,想想都让人兴奋。

如今,少夫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回来必定要收拾她。

不行,她得赶在少夫人回来之前,将世子爷勾到手。到时候木已成舟,有世子爷护着,自己再在少夫人面前表表忠心,不就能把海棠顶下去了吗?

杜鹃准备找机会,悄悄去青山院,放手搏一搏。

戏唱完的时候,到了晌午,宾客们都去偏厅用午饭。小丫鬟们来来回回地上着菜。

海棠奉赵曼香的命令,要回齐芳院拿些东西。

她刚走到偏厅门口,一个小戏子莽莽撞撞走了进来。

见里面都是女眷,小戏子似乎有些犯迷糊,愣了片刻,扭头就往外走,差点与一个端菜的小丫鬟撞个正着。

一位管事嬷嬷见了,上前来揪着小戏子的耳朵,低声骂道:“不长眼的东西!你知道这一碟子菜多少银子吗?你要是撞翻菜,赔得起吗?”

小戏子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呼痛。

海棠瞧着这个孩子不过十岁左右,觉得他可怜见的,便上前去笑着说:“嬷嬷,饶了他这一会吧,让主子们看见不好。”

嬷嬷骂骂咧咧地松了手:“赶紧滚!”

小戏子揉了揉耳朵,眼泪汪汪地低着头往外走。

海棠觉摸着这个孩子是迷路了,唯恐他像没头苍蝇一般乱走,待会儿冲撞了哪个主子,又要被打骂,便跟上去问:“你是不是要回澜翠院?”

晌午,戏子们都在澜翠院歇息,顺便在那里吃午饭。待主子们小憩之后,他们还得接着唱戏。

小戏子怯生生点了点头。

“我恰好要路过那里,你跟着我吧。”海棠笑道。

小戏子连忙说:“谢谢奶奶。”

“我可不是主子奶奶,我只是这里的丫鬟。”海棠笑着解释。

初夏的日头已经有些毒了,海棠带着小戏子,挑阴凉的地方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几句。

“你是哪里人?”海棠问。

“文城本阳灵溪村。”小戏子低着头回答。

海棠不由得一愣,灵溪村?这孩子与她是同村人?

这也太巧了!


他身上沉水香的气味淡雅清淑,幽幽沁入赵曼香鼻端,煞是好闻。

赵曼香不明所以,有些紧张地抬头看赵曼香,却只看到他瘦削下巴的棱角。这样好看的下颚,像是巧手工匠雕刻出来的一般。

正晃神中,阔大的衣袖掠过,脖颈侧面猛地疼了一下,赵曼香轻呼出声,抬手捂住,却见赵曼香已经退后了一步。

“好了,剩下的你自己琢磨。”

说完,赵曼香转身离开。

赵曼香从袖子里掏出小铜镜看了看,洁白修长的脖子上,有一块红痕。

这就是薛妈妈讲过的吻痕。

只不过,她脖颈上的这一团红痕,不是吻出来的,而是掐出来的。

赵曼香脸微微发烫,将铜镜装好,一边快步往齐芳院走,一边寻思着一会儿怎么回话。

到了齐芳院的正堂,赵曼香行礼。

赵曼香眼周一片青黑,显然一夜不得好睡。恹恹地说:“起来吧。昨夜世子爷又没有碰你?”

赵曼香低头,假装害羞回道:“不,昨夜世子爷幸了奴婢。”

“真的?”赵曼香身子一震,脱口问道。

赵曼香回答:“奴婢不敢欺瞒少夫人。”

正堂内安静了片刻。

终于,赵曼香结结巴巴地问:“他……他怎么……怎么幸你的?”

赵曼香害怕地抬眼望了望赵曼香,然后将脑袋垂得低低的,一句话不说。

“你怕什么?!我让你说,你说就是了!”赵曼香有些着急。

赵曼香这才一脸不安地开口:“昨夜,世子爷看着书,不知不觉睡着了。奴婢怕世子爷受凉,便去桌案边给世子爷盖毯子。”

“奴婢虽然轻手轻脚,但世子爷还是醒了。世子爷问奴婢用的是什么香,奴婢回答说,用了少夫人赏的月麟香。”

“听到香是少夫人赏的,世子爷似乎有些动容。他凑近了闻奴婢,不知怎的,奴婢就到了世子爷怀里……”

赵曼香惴惴不安地抬眼偷看赵曼香。

“月麟香,他果然还是喜欢月麟香。” 赵曼香叹息着红了眼眶,怔了片刻,催促道:“接着讲啊!”

再往下讲,可就露骨了!但是没有办法,赵曼香愿意给自己找不痛快,赵曼香只能接着编了。

“世子爷先是将手伸到了奴婢的短袄里,一边看书一边揉捏奴婢。奴婢想着少夫人的吩咐,就求世子爷别辜负了少夫人一片心,允奴婢伺候他松快松快。”

赵曼香停下来,暗暗观察赵曼香的反应。

赵曼香愣了片刻,看向赵曼香:“接着说啊。”

暗叹一声,赵曼香继续。

“世子爷闻言,合上书,亲了奴婢的额头,然后一路向下,亲了奴婢的眼睛、鼻子、嘴巴、脖子……世子爷亲吻奴婢的脖子很用力,奴婢的身子颤抖起来。世子爷显然更加动情,他抱起奴婢,将奴婢放在了床上。”

赵曼香实在想不出来,怎么编才能在这里体现出世子爷对少夫人余情未了,只好硬着头皮说了,战战兢兢等着赵曼香发作。

赵曼香出神地看向赵曼香白皙脖颈上的那处吻痕。

原来,他情动的时候,会这样做。

“继续说!”赵曼香抿了抿嘴唇,扶着椅子的手微微颤抖。

“奴婢不敢!”赵曼香跪了下来。

“说!”

赵曼香掐着自己粉嫩的指尖,怯生生说道:“嗯……接下来……世子爷压在奴婢身上,伸手解奴婢的盘扣。盘扣有些紧,不好解,世子爷用力扯烂了奴婢的衣裳。”

“然后,世子爷举着蜡烛,仔仔细细地端详奴婢的身子。奴婢被看得羞红了脸。世子爷说,从没有见过奴婢这么完美的身子,简直像是玉雕出来的。”

“世子爷开始亲奴婢的身体,这回更向下了一些,一直亲吻到奴婢的脚趾。他的嘴唇很软……”

“够了!够了!闭嘴!”

赵曼香低吼起来,捂住了耳朵,看起来颇为痛苦。

赵曼香心里,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赵曼香,你让我做暖床丫鬟,不就是希望发生这样的画面吗?为什么不敢听下去了?

明面上,赵曼香的额头贴着地,战战兢兢地告罪。

过了一会儿,赵曼香放开了捂着耳朵的手,定定看着赵曼香。

赵曼香脸上带着愧疚与忐忑,小心翼翼地问:“少夫人,奴婢还要接着讲吗?”

终于,赵曼香冷静了一些,咬牙切齿道:“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

赵曼香低头称是。

想来这就是赵曼香让她假称圆房了的目的吧。

赵曼香详详细细地问起来,自己就先受不了了。

知道自己接受不了,她以后大概也就不会再问,不想再听了。

赵曼香紧紧咬了咬嘴唇,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违心说:“你与世子爷圆房了是好事。赵曼香,你要记着是谁抬举了你。”

“奴婢绝不敢忘。”赵曼香回答着,膝行来到赵曼香身前,温柔地给赵曼香捶起了腿。

杜鹃愣住了,刚想呵斥,赵曼香含泪开口:“少夫人,奴婢出身穷苦,爹娘都被洪水冲走了,尚书府给了奴婢吃穿,奴婢才有命长大。如今,您又抬举栽培奴婢,奴婢这条命都是您的,会一辈子忠于您。”

这样做小伏低的赵曼香,使得赵曼香心中的嫉妒松动了一些。

“别装了,起来!你也配碰少夫人……”

“好了!”赵曼香打断杜鹃如常的呵斥,吩咐道:“去把避子汤端来吧!”

杜鹃闻言,不忿的神色消失,有些幸灾乐祸地瞥了暼赵曼香,出了门。不一会儿,她就端了一碗药汤进来。

赵曼香摆弄着护甲,淡淡道:“赵曼香,国公府规矩大,嫡子出生之前,若闹出庶子,实在不体面。你先喝了这避子汤,等以后我生下嫡子,自然会允许你生儿育女。”

贱婢为了能生孩子,应该也会努力让赵曼香跟她这个主母和好吧。

但愿她中用一些。

乌黑的药汁,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然而,赵曼香知道自己没有说不喝的资本。她乖巧地端起药,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全都喝了下去。

药苦涩无比,不知怎的,这药居然还刺激喉咙,药汁淌过,嗓子里刺痛难耐。

将空药碗放回桌子上,赵曼香胃里翻江倒海,恶心极了,但她强忍着不哕出来。


赵曼香咬了咬嘴唇,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般,怯怯地说:“少夫人这段时间让杜鹃姐姐好好养伤吧,就当是给世子爷表明您的态度。等过段时间,风头过了,您再让她来贴身伺候。”

赵曼香低头看着赵曼香,赵曼香话里有私心,这她明白,毕竟杜鹃用私铸币陷害了她,连自己都被蒙骗了。

但是,这提议,也有些道理。

杜鹃那个蠢货,沉不住气,拖累了主子,是该给她些教训。

想到这里,赵曼香放缓了语气:“杜鹃那个小蹄子,原也该好好反省反省。只是之前委屈了你。”

赵曼香受宠若惊:“奴婢粗鄙卑贱,少夫人提携奴婢,杜鹃姐姐心里一时转不过来弯,也是人之常情。只要能伺候少夫人,奴婢怎么样都不会觉得委屈。”

赵曼香笑了笑:“起来。把避子汤喝了就回去吧。”

赵曼香为了求放心,也不问赵曼香哪日侍寝了,哪日没有侍寝,每日都让赵曼香喝避子汤。这样最保险稳妥。

赵曼香表现得很听话,每次都毫不犹豫地喝下,尽管喝完之后,她会难受许久。

出去的时候,赵曼香特意绕到杜鹃住的下人房。

杜鹃的惨叫传了出来:“轻点!轻点啊!上个药都不会,真是蠢上天的小贱蹄子!”

赵曼香暗骂:“活该!都这样了,还耍威风呢!”

她打开帘子,走了进去,笑道:“杜鹃姐姐,我来看看你。”

正在给杜鹃臀部上药的凤梨抬眼看了看赵曼香,她的眼睛通红,显然被骂得委屈极了,却又不敢哭出来。

“你来看我笑话是吗?滚!”杜鹃又羞又恼。

赵曼香丝毫不恼,依旧笑着,对凤梨说:“把药给我,你出去吧。”

凤梨如遇大赦,忙不迭地将药给了赵曼香,低着头出去了。

赵曼香关上了门,坐在杜鹃床边,笑着说:“你省省力气,别再骂了,别动,我给你上药。”

说着,赵曼香便垫着棉布,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按压杜鹃血肉模糊的伤处……

杜鹃疼得惨叫了起来。

“你别叫唤了,你已经叫唤了多时,可有人来理你?你若闭嘴,我或许还能轻一些。”赵曼香在杜鹃耳边低语,声音幽幽,却有着说不出的狠劲儿。

杜鹃心头一凛,居然真的害怕地闭了嘴,死死咬住嘴唇强忍着疼。

赵曼香依旧没有松手,在杜鹃耳边说:“你这是自作自受。你要是就此悔改,不再为难我,我们以后就相安无事。你要是再害我,我也不会坐以待毙,我就是死,也得拉着你一起!”

杜鹃疼得额头直冒汗,她害怕地回头看赵曼香一眼,此时此刻,平时窝窝囊囊的赵曼香看起来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表情很是瘆人。

“你……你放开我。我不……不害你了。”杜鹃结结巴巴地讨饶。

她此刻伤势重,哪里拗得过赵曼香这个做惯了粗活的人?喊也没有用,她刚才已经喊疼了半天,此刻再喊,外面的人听到了,也不会当回事。

形势比人强,她只能认怂。

赵曼香又使劲按了几下,才松开手,胡乱地用压板把药膏抹在杜鹃伤处,杜鹃忍不住哎呦哎呦了几声,却到底没敢大声嚷嚷。

赵曼香将剩下的药放在桌子上,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故意大声说:“杜鹃姐姐,药抹好了,你且歇着吧。”

说完,赵曼香冷冷瞪了杜鹃一眼,走了出去。

报了针刑的仇,赵曼香心里说不出有多痛快。杜鹃这样的人,畏威不畏德,吃硬不吃软,讨好她没有任何用处,就得让她疼,让她怕。

要是杜鹃识趣,就此改了也就罢了,如果杜鹃执迷不悟,非要和她作对到底,那她必须先想办法除去杜鹃。

一晃数日过去了。

这一日,赵曼香端了一盏燕窝粥,放在赵曼香的桌案前。

赵曼香把书合上,一边用调羹搅动燕窝粥,一边笑道:“你提醒得很及时。安庆伯府、王侍郎府、嘉和长公主府都查出了奴才倒腾私铸币,皇上大怒,把他们叫进宫训斥了一通。”

“世子爷雷厉风行,简极等人办事得力,我们的府上才没出事,奴婢可不敢居功。”赵曼香低着头,微微笑着。

赵曼香神情轻松,唇角带着笑,喝了一口燕窝粥。

自打来了青山院,赵曼香还是第一次见赵曼香这样温和地笑,心里很是高兴,低着头轻手轻脚退了出来。

第二日,赵曼香送赵曼香出门时,简极告诉赵曼香:“尚衣处要开始为世子爷缝制夏衣了,你过去挑选挑选布料,定下样式吧。”

赵曼香惊讶:“我?”

往常,这是当家主母赵曼香的职责。

简极说:“世子爷让你管这事儿,你放开手做就是。”

世子爷的信任,使得赵曼香受宠若惊。

她要加把劲,把夏衣的事情做好!

送走赵曼香,赵曼香又头疼起来。

这是要从赵曼香手里抢活儿干啊!肯定要先回禀了赵曼香。可是,怎么回禀才能让她不生气呢?

看着天色还没有亮,赵曼香急忙回青山院拿了一个琉璃瓶,提着灯笼,匆匆往府里的梅林走去。

这个时候,府里的梅花开得正好。

赵曼香徜徉在梅林,小心翼翼地让梅花上的露水流进瓶子里。

过了大约小半个时辰,她终于收集好了一瓶梅露,便急忙往齐芳院走去。

她刚走到正堂,就听见杜鹃在里面说话:“少夫人,奴婢的伤已经养好了,也知错了,今后再不敢了。您让奴婢回来伺候吧。赵曼香哪里会真心待您?她都是装的。您看看,今日这个时辰了,她还没来给您请安。”

赵曼香这段时间低三下四地讨好赵曼香,好不容易赵曼香待她心平气和了一些,岂能让杜鹃全毁了?

想到这里,赵曼香打开帘子走了进去,行礼道:“少夫人,奴婢来迟了。”

赵曼香眼神复杂地打量了打量赵曼香,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是梅露,奴婢刚刚才去梅林采的。昨日奴婢见少夫人似乎有些上火,想着梅露沏茶清甜去火,便采些孝敬您。”

赵曼香上前,将梅露放在了桌子上。

赵曼香凑近嗅了一下,果然有淡淡的梅花香味。

杜鹃含恨看向赵曼香,赵曼香压根不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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