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轻舟面色复杂的看着她们,想到之前的卑微姿态,就不自觉有些恶心,甚至有些想吐。
并不是针对他们,完全是对自己的恶心。
怎么就能那么舔呢?!
而且不知道是她俩谁,身上的香水味浓郁的都仿佛勾芡了。
“你……”闺蜜走近了反而不好确信面前这人是陈轻舟。
“陈轻舟,你去美容了?”
“没有。”
“你这皮肤是怎么变白了?”
陈轻舟不耐烦的说:“管你什么事。”
“诶,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可是虞玥的闺蜜,你还想追我家虞玥了……吗?”
闺蜜本来还一脸不屑的威胁他,但是突然看见他的眼睛,语速一缓,呆了一会才说出下一个字。
“诶呀,本来就是,人家变白关你什么事啊,你更别拿我说事。”
虞玥装作嗔怒呵斥闺蜜。
随后笑盈盈转头看向陈轻舟,心中得意的想着,自己为他说话,此时他应该一扫被她拒绝的颓废,心中感激,再来舔她了。
至于陈轻舟的变化,对于她来说无所谓,只要陈轻舟依然愿意当她的舔狗,打工给她花钱。
这种像狗一样主动贴上来的,虞玥都没有什么兴趣。
闺蜜在身后默默的给她一个白眼,总是拿自己当红脸,自己当白脸。
要不是当她闺蜜总能从舔狗身上蹭到好处,自己才懒得和这种绿茶交朋友。
“陈轻舟。”
虞玥假装摸了摸肚子,试探的对他说:“你饿不饿啊,听说学校旁边新开家西餐厅,我请你吃饭啊,”又是这招。
每次说请他吃饭,都得约去高级餐厅,跟猪一样狼吞虎咽,有一次甚至吃了几千块。
最后要么利用他脸皮薄,让他主动提出付账,要么就是吃完了说自己没带钱包。
等陈轻舟付款后还得虚伪的说一句:“算我欠你一顿饭。”
一想到这句话,陈轻舟又不自觉的看向虞玥。
绿茶努力睁大眼睛,扮成可爱的模样。
额……陈轻舟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正往他这飘来,不断的勾起他的胃酸。
双目注视,虞玥突然愣住了,陈轻舟的眼神,如此深邃,如此深情,好像触动她内心深处和身体深处的某个部位。
不在下身,而在上身。
是她的心脏。
让她身体都软了起来,也许,陈轻舟真的不错。
她突然回忆起来,想到陈轻舟在过去一年对自己的态度,不管自己怎么对他,他都依然舔着自己。
那天自己和王辰宇开房的时候,完事了忘记带后悔药,发微信给他,他也二话没说给我买了。
也许,自己真应该给他一个机会成为自己的备胎。
她抿了抿嘴唇,刚准备开口,就看见陈轻舟捂着嘴,猛的弯下腰,不断干呕。
“哕!”
“你先离我远点……哕。”
虞玥目瞪口呆,而她的闺蜜却己经王八办走读——憋不住笑了。
“陈轻舟!
你干什么,我是丑到你了吗?”
虞玥刚才的美好想法被打破,前后的差距让她一时间有些破防。
陈轻舟缓了过来,但是也不敢再看虞玥,只好用手捂住眼睛。
“没,就是生理反应。”
“什么生理反应?”
虞玥被他嫌弃的模样刺激到,非要问到底。
“比如你去公共厕所,也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你说我是公共厕所。”
“你自己说的,确实挺精准。”
陈轻舟摊摊手。
“陈轻舟,本来我还打算让你在吃饭的时候能牵我手的,你现在没机会了。”
虞玥气急败坏大喊着,把周围的人的视线吸引过来了。
“几千块钱牵你手,你这手是金子做的?”
陈轻舟感受到围观的视线,不想与虞玥纠缠了,不是他害怕别人的议论,只是觉得自己被放在与虞玥讨论跟丢脸。
他转身便向图书馆走去,只留下虞玥在身后呆愣。
忽然,他身后的虞玥轻蔑的笑了一声。
“陈轻舟,别装了,你就是用这种办法吸引我注意是吧,你以为你舔久了我,突然不舔我就会不习惯吗。”
“呵,你错了,没有你我还有舔狗a,舔狗b,不要耍小把戏了,你现在乖乖过来,我刚才说的话还管用。”
虞玥自信的昂起头,以为陈轻舟被识破了计策一定会低头认错,为了道歉还会给自己买礼物。
正好正值秋季,自己看上一件薄羽绒服,王辰光死活不愿意买,这些富二代,花起钱来一个比一个扣。
自己能逍遥快活的过独立女性生活,还得靠这些穷小子,晚上还不累,早上喉咙还不痛。
陈轻舟疑惑的眯起眼睛,不知道面前的女人哪里来的自信。
估计是听姐就是女王听多了,想到这,他也是丝毫不给面子的说:“大姐,真别太离谱,你要找舔狗c就就去找,但是我拒绝。”
然后转身,只留下周围人幸灾乐祸的看着虞玥。
“你!”
虞玥也终于知道在大庭广众下被拒绝丢人了,跺了跺鞋,首接跑开了,只留下一脸懵逼的闺蜜在原地。
陈轻舟脱离了人群的视线,想到自己彻底脱离了虞玥的掌控,走路都不由的轻盈起来。
其实他摆脱的不是虞玥,而是自己的滤镜和对沉没成本的恐惧。
到了图书馆,找了本关于乐理的书坐下看起来。
自己原本没天赋,也就不愿意学,可如今自己走了声乐精通,反而对乐理十分感兴趣。
他刚坐下就听见脑袋里传来系统的声音。
“叮,检测到颜值为92分的女神。”
来活了!
陈轻舟精神一振,站起身在图书馆三层查找,不出一分钟就找到了,很简单因为确实耀眼。
在一个靠窗户的座位上,女孩戴着蓝牙耳机,咬着嘴唇在笔记本电脑上打字,时而还停下来思考。
陈轻舟去她不远处座位上坐着,仔细观察着她,脑中思考着对策。
不一会,一个男生就坐在她身边,低声说:“兄弟,你也是来看学校的校花吧。”
陈轻舟都没看他,利落的回话:“不是。”
“怎么不是,我看你都盯了半天了。”
陈轻舟闻言这才转头,饶有兴趣的说:“靠窗的那个就是校花?”
“对啊,你不知道?
怪不得,我跟你说啊,咱学校这个校花,只可远观不可近临,太高冷了。”
“是吗?”
“你看她长相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