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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相思柔情意

热雪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命运弄人,我的每一次难堪尴尬几乎都被他遇见。他高高在上,他情史清白,而我和他完全相反。相见恨晚,我爱上了他,却只打算把他当朋友。没想到他罔顾所有向我靠近,护我、疼我,视若珍宝。大概冥冥中,有些人从第一次相遇开始就注定了永恒。

主角:张博宇苗栎芸   更新:2023-08-07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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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博宇苗栎芸的美文同人小说《不负相思柔情意》,由网络作家“热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命运弄人,我的每一次难堪尴尬几乎都被他遇见。他高高在上,他情史清白,而我和他完全相反。相见恨晚,我爱上了他,却只打算把他当朋友。没想到他罔顾所有向我靠近,护我、疼我,视若珍宝。大概冥冥中,有些人从第一次相遇开始就注定了永恒。

《不负相思柔情意》精彩片段

做完手术已经是一点多了。

同事们疲惫地欢呼着要赶紧回家,我却笑笑没有说话。

那个家,总让我生出望而却步的胆怯。

我随便塞了两口面包,脱下白大褂拿起包离开医院。

城市夜景在车窗外一带而过,只在我眼底留下一串虚化的光斑。

站在这栋小别墅楼下,听着几乎要掀翻天的音乐声从门里边传出,震耳欲聋。

一楼客厅里全都是衣着暴露的年轻女孩,偶尔也能见到几个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

深吸一口气以后,我从包里掏出备用手术剪,走到音箱旁边,快速剪断了电源线。

音乐声戛然而止,只剩下几个醉鬼在跟哼唧唧。

“谁他妈关了老子的音乐?!”醉醺醺的张博宇光着上身,骂骂咧咧地出现在二楼楼梯口。

几天不见,他的黑发变成了花灰色,发型也变了,迷人的桃花眼由于受酒精影响而显得更加勾人。常年健身的习惯致使他裸露的上半身线条显得精致而健美,但我无暇仔细欣赏,因为此刻他的臂弯里正搂着一个已经脱得只剩下情趣套装的性感美女。

我觉得辣眼睛。

依偎在张博宇怀里的女人娇滴滴地问,“这就是你老婆啊?”

“是啊,就是那个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跟病人聊屎尿屁的老婆。看看,厉不厉害。”张博宇一边打着酒嗝,一边满脸得意。

说完之后,他又粗声粗气地使唤我。

“苗栎芸!把音箱线给老子插上!”

“插不上了,我剪断的。”

家里边清醒不清醒的人都朝我看来,而我看他们如同行尸走肉,懒得放在眼里,心里却忍不住勾起一阵烦闷。

“苗栎芸你找人来给我把音箱修好!要么你现在就给老子唱!”

不知道哪个脑子进水的忽然吹起了口哨,似乎对张博宇说出的这个提议很有兴趣。

呵……

我把包就近放下,坐在电视柜旁边就开始唱。

“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

小妖精紧抱着张博宇笑起来,“你这个老婆是个听使唤的机器人啊?”

“是啊,你想不想让她上来看我们骑马?”张博宇说完张嘴含住了小妖精的耳垂。

“讨厌……”

女人的轻喘在安静的房子里荡漾开,妖冶而肆无忌惮。张博宇的手掌在她的胸口索取无度,随后飞快地向更隐秘的地带探去。

我转开视线的同时,听见了张博宇志得意满的笑声,“苗栎芸,你上来,我让琦琦教你怎么做女人。”

“啊……你坏……”女人的撒娇声渐渐变小,看样子他们回房间折腾去了。我独自进厨房打开冰箱端出小米粥,放进微波炉里等待这一口暖胃的宵夜,同时不自主地吐了口气。

算算日子,我和张博宇结婚快一年了。

嫁给他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妈妈一年半前要换心脏,而我没有足够的钱。

爸爸生前的战友们集资捐了一笔,但和高昂的手术费相比那点钱只是九牛一毛。

后来张叔叔问我愿不愿意嫁到他们家去,他有个“不太懂事”的二儿子还没有婚配。如果我们两家联姻,那我们家的事以后也就是张家的事。

当时的我连卖身的念头都有,相比之下,问我是否愿意嫁人简直如同送分题。

我全都答应了,妈妈终于活了下来。

妈妈的身体进入恢复期后,我就按照张家人的意思跟张博宇办了婚礼。

婚礼那天是我第四次见张博宇。而前三次有两次是在医院,有一次是因为拍婚纱照。

对于我所嫁的人,一年前我的印象是纨绔子弟,现在更新为精准版:纨绔子弟中的人渣,人渣中的战斗机。

他很讨厌我。婚后我很快就知道了。

他把我衣柜里所有他认为丑的衣服都剪烂了,包括我前男友送我的小礼服裙。我人生中第一条小礼服裙。

他摔我的电话,给我的生活增添麻烦。

还有这次带野花回家,在挂有我们结婚照的房间里行鱼水之欢。

总之,劣迹般般,不胜枚举。

和所有不幸的家庭相比,我唯一庆幸的是张博宇不爱打人,没有过家暴行为,否则我已经集齐所有最常见的怨妇成因。

然而我不能成为怨妇。

我清楚地知道,如果没有张博宇这个叛逆的未婚男,我现在或许已经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

所以无论他对我做了什么,我都可以隐忍接受。

再苦再难,反正还有明天的太阳。

我重新背上包一步步踏上二楼时,卧室里已经传出小妖精一浪迭一浪的喊声,不仅我能听见,连客厅里的醉鬼们也能听见。有几个甚至旁若无人地就地开始释放生理欲望。

我怕他卧室里的画面太精彩,精彩得让我的胃也跟着他们活动,这样的话到时候我吐了一地一定会影响他们的兴致。

可我又不能直接回房间,因为以张博宇的作风,他要是突然出来发现我不在,一定会捶烂我的房门。所以进退两难的我干脆在门外走廊靠着墙根而坐。

晚上的手术进行了五个多小时,站得我双腿酸疼,我闭上眼睛揉捏着自己的腿,不知不觉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第二天我从木地板上爬起来,头昏昏沉沉的,身上全都是烟味和酒味。

家里的醉鬼们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第一时间想起身边的包,幸好它还在。我迅速检查了里面的证件和钱,一样不少。

要不是家里到处还留有酒瓶和烟头,我可能真的以为昨晚是我自己的一场幻梦。

忍着全身上下的酸痛,我耐心放水泡了个澡。

等我穿着睡衣走出浴室时,见到张博宇正坐在我卧室的灰色沙发上抽烟。

“怎么穿着衣服出来的?脱了。”

婚后,张博宇因为讨厌我,从来没有碰过我。

这对于我来说当然是一件好事。

可是现在,他却叫我脱掉衣服……
“苗栎芸,你是尸体吗?”

听起来,张博宇还是那么的厌恶我。

可上天知道我是多么感激他对我的厌恶之情!

“滚滚滚!”张博宇如常般骂骂咧咧,一把将我推开,说:“爸妈打电话过来了,让我带你回去看看他们!赶紧滚去换衣服!”

如蒙大赦的我一骨碌地从床上爬起来,三下五除二地从衣柜里挑了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再搭上一件鹅黄色的针织外套就立马往隔壁房间溜。

虽然张博宇和我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但张家父母对我以及我妈妈的恩情却是千真万确的。

每当张家父母有任何要求,我都尽全力实现并做到最好。

到了张家,按照以前,张妈妈都会很心疼地让我不要忙东忙西,但她今天一反常态,不仅没有客气,反倒噙着含义不明的笑拉我进厨房说悄悄话。

“跟妈说说,肚子有没有动静?你自己是医生,应该知道怎么才能更容易有孩子吧?”

我心头一跳。

除了今天早上出门前张博宇威胁了我一下,平时他从来都不碰我的。不过这一点张妈妈自然不知道,她还望眼欲穿地等着我们这头传来怀孕好消息……

我在妇产科工作,平时没少见盼孙儿如盼星星月亮般的老人,也很能理解他们渴望三世同堂的心情,然而我和张博宇……

“小芸?”见我发呆,张妈妈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肘。

我回过神报以充满歉意的一笑,“昨晚不知道怎么的没休息好,您刚才跟我说什么了吗?”

张妈妈立马皱眉,眼神和语气里都是嗔怪,“哎哟,小宇一个人赚钱就行了嘛,你还那么辛苦工作干什么呢?是不是你工作压力太大才一直没怀上啊?你们妇产科很忙的吧?”

张妈妈越说越觉得问题出在我这头,尽管后来我们家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但显然这事成了她的一块心病。

我心知肚明却不能多言,有愧又无奈。

站在我的立场上,给张家添个一儿半女的是本分。可面对那个我一点也不爱、他还成天给我添堵的男人……我说不出“要不我们来造个人吧”这种话。

吃完饭后,张博宇接了个电话就要出门。张妈妈叫住他,“干什么去?”

“有个老铁生日,我去给他庆祝。”张博宇边换鞋子边说。

张妈妈的眉头拧成一团,“怎么就你一个人去?”

张博宇的圈子疯癫成魔,我融不进去也不想融进去,平素我们各过各的互不相干,早就成了不成文的规矩。

但在长辈面前,这个事实得严防死守。

所以张妈妈问完后我忙接话,“妈,让他一个人去吧,我留在家里陪你和爸爸。”

“要陪就一起陪,”张妈妈看着张博宇,面色严肃,“你别想什么责任都推给你媳妇儿,你要是这样,我让你爸……”

张博宇最架不住张妈妈念叨,更害怕张爸爸的部队管理式家教,于是赶紧卖乖,“小芸你快过来换鞋,我妈多看我一会儿都嫌我烦,我们赶紧走。”

做戏要做足,换好鞋子,我挽上张博宇的手臂站在门口跟张妈妈道别,张妈妈笑眯眯地叮嘱道,“记得多拍几张合影发朋友圈,让我也好在那群老姐们面前晒晒儿子儿媳妇!”

“好。”

等出了门进了电梯,张博宇挂着笑的脸就立马垮了下去。

“还不松开?!”

我灰溜溜地抽回手。

对他张博宇而言,我就是为了图他们家的钱而嫁给他的,因此他打心眼里瞧不起我,不愿意正眼看我。

“一会儿开出小区后你就把我放下来吧,我自己打个车回去。”我小声跟他商量道。

“别找事。”他一边掏车钥匙一边不耐烦道,“你不是答应我妈要拍合照给她看吗?答应得那么顺溜,这会儿想跑?好人都让你当了,坏事都由我大包大揽?”

我被他噎得无言以对,只好硬着头皮沉下心打算跟他一起去参加他朋友的生日聚会。

车开到半路,张博宇接了一通电话,忽然就转变了气场。


我知道肯定发生了让他很烦躁的事,却不敢多嘴询问,于是静坐不动,等待他宣布新决定。

果然,张博宇粗声粗气地对我说,“我先送你去新地KTV,他们在D318房,你自己上去找找。”

“嗯。”我应声答应。

“我去接个人,很快就回来了。”张博宇很少向我解释说明他的行踪和做事原因,所以当他说出口时不仅我惊讶,他自己也有点不自在。

我掩下心绪变化,又答了个“好”字。余光里,身边的男人似乎被我的反应弄得更加烦躁了。

抵达目的地后,我独自下了车,他像是赶时间似的匆匆离去。

按照张博宇告诉我的房号,我找到了D318号房间,可我人刚在门口还未站定,就被突然打开的门里扑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撞我的人是个看起来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女孩,瘦瘦高高,眼大肤白,有着令人过目不忘的美貌。她用极快的语速跟我道完歉,然后扭头继续要甩开什么人似的,不耐烦地大喊,“你能不能别管我!”

紧跟在她身后出现的男人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模样,目测身高在一米八五以上,长相是那种看了就挪不开眼的帅气类型,但他此刻一脸寒霜,满带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他对面前的女孩毫无耐心,抓住她的手腕就要拽她往电梯方向走。

“别拉!我肚子疼!”女孩原地蹲下,一手捂住腹部,一手还被男人牵拽着。

“顾依依你别给我用苦肉计,这招在我这儿无效。”

“是真的疼!”女孩眼里竟然闪出了泪光,本来就偏白的肤色在暖黄色的灯光里似乎更白了。

我本不该插手这对陌生小情侣的私人恩怨,但出于一名医生的职业本能,我还是忍不住问女孩一句,“我是医生,你哪儿疼,让我帮你看看吧?”

叫做顾依依的女孩的暴躁面孔在转向我时变得稍微温和了些,她紧皱着眉摇摇头,“谢谢,我就是痛经,每个月都会痛的。”

“生理期你还敢跑来喝酒!”男人暴怒。

“说了不要你管!”女孩倔得可以。

我想,他们既然是从张博宇叫我来的包厢里出来的,那说不定也是朋友,丢下女孩不管也不好。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顾依依突然可怜兮兮地看向我,“姐姐你有止痛药吗?”

“我包里有,你先找个地方坐……”我回头见到走廊一侧有沙发,于是扶抱着她过去,同时断开了男人拽她的手,并不自觉地板起面孔对他说,“这位先生,能请你帮个忙吗?吃药需要温开水。”

男人淡漠地看了我一眼,随后转身离开。

将顾依依扶到沙发上后,我不经她允许试探性地轻轻按了按她的肚脐周围,“是这儿疼吗?”

她起初还露出诧异的眼光,但大概想起我是医生这件事,又很配合地回答了问题,“不是……就是痛经那种痛啊,诶呀……我想上厕所。”

顾依依轻手推开我,朝最近的公共洗手间而去。

我没敢让她脱离我的视线,但在我还没来得及追上她时,顾依依忽然向前栽了一下,人看起来像是醉了酒似的,晃晃悠悠的。

我恍然想起她刚刚说想上厕所,心里猛然慌了。

被我支去倒水的男人正好这时候回来,我恨不得拆出三头六臂指挥他,“快!把她送医院去!”

音乐声振耳的KTV里,很多人都只隔着一段距离看到我手舞足蹈形如疯子,却不知道我面前疼得站不稳的小姑娘可能随时有生命危险!

顾依依被抱到车上时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整张小脸煞白。我的手指一直搭在她的手腕上观察动脉的跳动,每一秒都担心她休克。

坐在驾驶席上开车的男人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透过后视镜瞪我,“她怎么了?!”

“你快点就行了!别问三问四的!”

没有经过任何一项检查,我不敢妄下定论。但我祈求她千万不要是我猜的那种情况。

男人开着车在路上连闯两个红灯,终于到了最近的北山医院。

医院的急救车已经在门口待命,把女孩交给同行时,我牙关打颤地说,“初步推测是宫外孕出血……”

天知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有多紧张。

宫外孕出血抢救不及时是致命的,我真希望是我判断失误。

人交给同行后,我站在抢救室外怔怔,直到和女孩发生纠纷的男人在我身边“喂”了一声。

“怎么称呼你?”他泛着深褐色微光的双眸此刻正平静地注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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