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
薛宗泽伸手关闭了床头灯。
而谭丽珍的醉酒呢喃声,也再次刺激到了薛宗泽的神经。
她的身体如美人鱼一般左右扭动着,这种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的美好,薛宗泽自然也不例外。
既然对方那么喜欢,他还犹豫什么?
这种感觉,让久旱多年的谭丽珍,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欢愉。
甚至,薛宗泽反被呓语中的谭丽珍给按倒在了床上。
翌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房间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薛宗泽悄然起身,轻手轻脚地穿好衣物,目光不自觉地投向仍沉浸在梦乡中的谭丽珍。
薛宗泽心中一乐,既然如此,那么对方的内分泌失调,应该有所缓解了吧。
唯一可惜的是,他自幼跟随爷爷学过的推拿术,昨晚太过忘情,忘了在这个女人身上施展了。
“真想再来一次啊。”薛宗泽回忆着昨晚的美好,嗓间滑动。
他的确没想到,外表看起来那么冷漠的女人,晚上的热情竟然令他都有些吃不消。
不过,他心中既有对昨晚发生之事的回味,也有对未来的不确定感。
这个女人若是醒来得知了昨晚的一切,会不会发飙啊?
还好,他想起昨晚提前做好了手机录音。
这一切,他都是被逼的。
就算谭丽珍醒来对他咆哮,他也有证据让对方闭嘴。
几分钟后,薛宗泽下楼来到餐厅。
七点半,他还要接着谭丽珍返回山水镇工作的。
一边吃早餐,他的思绪一边也开始纷飞起来。
他想到背叛他的魏强和柳菲,也在这家酒店。
如果能来个偶遇,这对狗男女又该怎样向他解释呢?
很遗憾,他吃完早餐给谭丽珍打包后返回五楼,也没有遇到魏强和柳菲。
他敲响了谭丽珍所在的房门,“谭镇长,时间差不多了,我来接你上班。”
“你!在外面等一会儿!”
房内,传来了谭丽珍惊魂未定般的回应。
薛宗泽闻言心头暗道不妙。
莫非谭丽珍醒来,回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幸亏他留了一手,不然若谭丽珍真的发飙,他有一百张嘴也辩解不清啊。
房内,谭丽珍正在检查自己的身体!
“昨晚都发生了什么?竟然红肿了!”
她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不由双腿一紧。
“昨晚我醉酒后,貌似抱着一个男人疯狂的亲吻……”
“天哪,该不会是薛宗泽那个混蛋吧!”
“难道昨晚我被他给强了……不对,薛宗泽绝对不敢动我!肯定是做梦,这不是真的!”
谭丽珍拍了拍脑袋,竭力的回忆着梦里发生的事情。
记忆断断续续并不完整,她也无法确定在梦里和哪个男人搞在了一起。
“不对,昨晚不是做梦,不然我这里怎么会红肿呢!”
谭丽珍越想越不对劲,目光如刀锋般死死的瞪着房门,她要不要让薛宗泽现在进门,当面对峙?
“谭镇长,已经七点半了,现在吃早餐出发还来得及。”
此时,在门外促足的薛宗泽,硬着头皮又敲响了房门。
他能想到,房内谭丽珍的表情,应该非常夸张。
可他并未因此而退缩,正所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昨晚的一切,可都是谭丽珍在主导,他还是个受害者呢。
“你进来吧。”
谭丽珍长呼了口气,无论是不是做梦,两人总要面对彼此。
房门打开,薛宗泽拎着早餐走了进来,“谭镇长,您最喜欢的豆浆油条,还有两个茶叶蛋。”
“放茶几上吧。”
谭丽珍裹紧了睡衣,正要豁然起身,却碍于身体部位的酸疼,令她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谭镇长身体不舒服吗?”薛宗泽故装疑惑的问道。
实际上,他能想到谭丽珍的状态,应该被撑到了。
“你跟我那么多年,见过我身体不舒服请假吗?”
谭丽珍佯装着一起安好的状态,缓缓下床站着了薛宗泽面前。
薛宗泽摇摇头,“谭镇长殚心竭虑扑在工作上,就算感冒发烧也没请过假。”
“所以,我状态很好,只是昨晚醉酒导致的今天骨头酸疼罢了。”
“是的,酒后容易钙流失,以后谭镇长不要喝那么多酒了。”薛宗泽郑重提醒道。
谭丽珍嘴角微翘,双眼直视着薛宗泽的眼睛,试图从中看出些什么端倪。
可是,薛宗泽目光很平静,跟往常一样,她最终以失败而告终。
“提起喝酒,昨晚你送我回来后,我的状态如何?”谭丽珍一边询问一边向卫生间走去。
由于她不确定昨晚是否是薛宗泽占有了她,只能趁机向对方套话。
“虽然谭镇长昨晚醉的厉害,但我将您搀扶进来后,你为了避嫌,第一时间就将我赶走了,至于您的状态最终如何,我就不知道了。”薛宗泽一脸认真的回应道。
谭丽珍已经走到卫生间门口,回眸看了眼薛宗泽,“行吧,你下楼等我吧。”
薛宗泽点头离去。
谭丽珍装出来的坚强顿时土崩瓦解,咧嘴吃痛的走进了卫生间。
“我太了解薛宗泽了,他的眼神骗不了我,昨晚肯定不是他,不然他都不敢正面对视我。”
谭丽珍长吁了口气,脸色闪过一抹苦笑,“还真是可笑啊,一夜…情这种事竟然发生在了我身上…而且我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要命的是,在她朦朦胧胧的记忆中,她曾抓过那个东西,现在回忆起来,不由一阵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