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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后她成了权臣的白月光

慕十一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锦绣斋,这座名震京师的销金窟,究竟是姹紫嫣红的天上人间,还是泯灭人性的无间地狱?这是每个女人都渴望的爱情,也是每个女人都不愿经历的人生。

主角:步韶傅靖阳   更新:2023-08-07 1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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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步韶傅靖阳的美文同人小说《黑化后她成了权臣的白月光》,由网络作家“慕十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锦绣斋,这座名震京师的销金窟,究竟是姹紫嫣红的天上人间,还是泯灭人性的无间地狱?这是每个女人都渴望的爱情,也是每个女人都不愿经历的人生。

《黑化后她成了权臣的白月光》精彩片段

时值深秋,更深露重,锦绣斋的地窖内阴冷潮湿,步韶忍不住瑟瑟发抖。

此时,她的眼睛异常空洞,布满血丝,像极了悬崖边的麋鹿,因为无处可逃,困顿中唯有绝望。

可笑的是,今天本该是她的生日,就算以她贱奴的身份不配拥有及笄礼,至少,也应该是快乐的一天。

哪怕她从出生那天便被抛弃,哪怕命运总是带给她无情的伤害,她的内心依旧充满对生活的希望与温暖。

如果没有三天前那个意外,该有多好。

即便早在五年前她踏入锦绣斋的那一刻起,她就预料自己的人生终将走向黑暗,依旧没想到命运会以如此残酷、突兀的方式降临,让她猝不及防。

当地窖大门被推开时,她知道,该来的终究来了。

“步小姐,我是傅候的随身侍卫沈东哲。侯爷在宫内面圣,大约还要半个时辰结束。他让我过来通知你,安排你们两人今日的行程……”

沈东哲十分公式化道。

步韶挑眉,没想到傅靖阳不过花钱买个高兴,居然还让人安排的如此事无巨细。

看出她的诧异,沈东哲十分认真道,“侯爷追求完美,向来不容许任何事情脱离掌控。”

步韶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

傅靖阳,傅侯爷,是如今大乾最受宠的新贵权臣。坊间早有风闻,他为人冷酷,处事狠辣,心机深沉。

远的不提,单从他被他父亲前任都察院左都御史三逐家门后,居然弃文从武,从小卒做起,立下赫赫军功,就能看出他的大魄力、大毅力,以及对自己的狠。而他对别人的狠,更是有数不胜数的前车之鉴。

坊间传,他曾为争夺祖产,在生父灵堂前,剑指自己的继母与胞弟。

坊间传,他曾为攀龙附凤,博帝王独女一笑,阻止中年帝王过继宗室子弟,主张牝鸡司晨,让帝王独女为储君。

坊间传,他曾为一己私欲,陷害忠良……

这样一个人,与其说他是完美主义者,倒不如说他是绝对利己主义者。她很早之前就知道,他不可能对她抱有怜悯。

后续发生的故事,更证明这不过是一场交易。

她是锦绣斋的人,她就应该成为任人挑选的货品,而他,就是她的金主。

步韶回想起三天前那场意外,面无表情道,“只要我母亲安好,一切谨遵傅候之意。”

“很好。”

沈东哲交代完就走了。

步韶被凤妈妈带出地窖,如同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弄,一脸麻木。

直到她被送上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

傅靖阳就坐在车内,正摆弄着手中的公文折子,神色冷漠,与其他权贵人士一样,忙碌且不近人情。

步韶看着他恍若无人地在折子上批改的手,那双骨节突出、修长有力的手,具备着覆雨翻云的能力,同样决定着她一生的命运走向。

她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窗外的街景,斑斓的霓虹带着仓皇的姿态一闪而逝。

马车不知不觉间,已经驶向了京师繁华的最深处,男人收起折子,转过脸看着她,眼神专注,令她如芒在背。

步韶没有回头,依旧打量着窗外。

她清楚的知道,银货两讫的交易,言语只是多余,他却忽然伸出手,将冰冷的手指划过她的面庞,如同蛇的信子,冰冷而令人战栗。

男人凉凉地看着她,轻笑一声,“不用怕成这样。我不是老虎,吃不了你。”

步韶转过脸,怔怔的看着他。

他却不再看她,又回到自己的公事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如同三天前的那个夜晚一样,带着对世事的冷漠,以及对生命的漠视,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沉默地旁观。

步韶想到三天前那个屈辱的夜晚,肌体发寒。

那夜,她端着托盘,来到锦绣斋最顶级的天字一号包厢,她看到自己的养母嘴角在流血。

血珠子一滴一滴地滑落,触目惊心,还没干涸,男人的手掌就以迅疾的速度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无处可逃。

包厢内的其他姑娘们没有一人出言劝说,因为这里是锦绣斋,是大乾最有名的销金窟,是一个绝对男权至上的地方。

眼看男人蒲扇般的巴掌又要落下,步韶想都没想的挡在养母身前,像一只护雏的小麻雀。

护卫模样的男人愣了一下,接着扭头看向自家主子,以眼神请示。

隔着护卫高大的身体,步韶看不到对面的人,只听到一个声音,带着公子哥惯有的懒散,“我说阿凤,你这里的姑娘真是好本事,一个敢对我请的客人泼酒,一个连起码的规矩都不懂。天字一号也敢闯?难不成,是你平时太惯着她们,才惯得她们这么无法无天?”

凤妈妈的声音近似讨好,“是我管教不利,扫了宫少的雅兴。”

男人打了个哈欠,轻描淡写的语气像在看戏,“没事,这倒也有趣,只要你不心疼就成了。”

此话一出,魁梧的护卫立刻有了动作。

当铁一般的巴掌扇到脸上的时候,步韶感到自己的脸像被剃刀刮了一样,脸皮热辣,好似滴血。

这不是她第一次挨耳光,但这绝对是她第一次被这样孔武有力的男人打。当第二个耳光落下时,她几乎怀疑自己会失聪。耳朵嗡嗡地响个不停,嘴角震裂,牙齿擦破了口腔,满嘴腥甜的味道。

生活教会我们一个道理,当你无法抗争的时候,你只能选择隐忍。

但她的养母,年近三十依旧风韵犹存的苏念安,很显然今天已经忍无可忍,于是动手泼了某位客人。

如果只是惹到那位客人还好说,可碰巧今天请客的是宫傲川,这就如同捅了马蜂窝。

这里的姑娘都知道,宁可得罪凤妈妈,也不要得罪宫傲川。这人有背景,有手腕,有纨绔子弟该有的一切恶习,仪表堂堂,无法无天。

苏念安如果不是被逼到绝处,她绝不会这么冲动。

其实她没有错,她只是不愿伴眠。她有她的原则,宁死不屈。

只是,这群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又有几个会在乎她的死活?

当护卫的巴掌又一次落下时,苏念安如同被激怒的母猫,寒毛都竖了起来,“你进来干什么?!凑什么热闹?还嫌不够乱?给我滚出去!”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苏念安发疯似的挣脱架住她的男人,将步韶狠狠推向门外。

步韶的身体一向单薄,脚步踉跄,径直跌了出去。

可是,就差一步,偏偏有人眼疾手快,截住了这条漏网之鱼。

“呦,我说阿凤,你哪招来这么多美女,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宫傲川一手揽着步韶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微微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他手中的猎物。
步韶记得,宫傲川的眼睛很漂亮,狭长而摄人心魂,却没有一丝感情,如同捕猎时的猛禽。

凤妈妈捋了捋发丝,有些为难道,“她只是个婢女,负责给客人端茶送水,打扫卫生,没有接受过训练,不适合在这里陪侍。”

宫傲川却笑了,“婢女?可惜了。”

话虽如此,可步韶却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指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不肯罢休。

果不其然,随后便听他道,“只要是这里的人就成了,就你这一亩三分地,还担心我摆不平?”

屋子里的男人们笑了起来,声音暧昧。

偌大的雅间内,坐着五六个人,都是玉堂金马般的人物,清一色的衣冠楚楚,仪表堂堂。

就算在这风月糜烂之地,神色也不见丝毫猥琐。

眼神锐利,几乎能拔掉她一层皮。

那个男人就这样扣着她的手腕,将她强行按在榻上。

刺鼻的酒气侵入她的咽喉,令她喘不过气。

她刚要挣扎,就听到苏念安低声下气道,“宫少,是奴婢错了,你们气就拿我出气就是了,求你放过我女儿吧,她还未曾及笄……”

苏念安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细声腻语地拿捏着分寸,浑然不顾嘴角流淌的鲜血。

然而男人却仿佛充耳不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步韶身上。

他捏着她的下巴,借着昏黄的灯光,摩挲着她陶瓷一样的皮肤。

如同打量一件精美的货品。

凤妈妈很有眼力见,马上讨好地问,“宫少,您看,需不需要清场?”

此话一出,苏念安几乎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宫少,她还是个孩子,求你发发慈悲,放过她吧,你们要我怎么样都行……”

屋子里一阵哄笑,有人捂着嘴边笑边说,“她还真当自己是块宝贝了……醒醒吧,宫少看上谁,那是谁的福气,你再求都没用。”

宫傲川笑意更浓,他擦掉步韶嘴角的血丝,慢悠悠的问,“你的母亲为了救你可真是豁出去了,你怎么说?”

步韶将自己的嘴角咬得几乎失血,她看着双颊肿胀的苏念安,深吸一口气,“宫少,求你让她走,我留下陪你就是。”

宫傲川笑着点点头,护卫马上放开苏念安的胳膊。

苏念安还想说什么,步韶忽然使了个眼色,苏念安瞬间心领神会。

可是,她的手刚搭上冰冷的门把,就听宫傲川漫不经心的问,“阿凤,你这会不会有官府的人来查?万一有人报官,说我们欺压良家妇女,那怎么办?”

凤妈妈立刻明白过来,马上应道,“放心吧,宫少,上面早打点好关系了。再说,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敢擅闯宫少的包厢,您只管放心就是了。”

宫傲川微笑着,带着嘲弄的眼神看着苏念安苍白如纸的脸,抬抬下巴道,“继续走啊。”

苏念安只觉门把有千斤重,步韶频频向她递眼色,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宫傲川戏谑的看着这一幕,随后冷哼,“怎么,不想走了?那就别走了!”

“宫少,你答应……”步韶刚要说什么,宫傲川反手扣住她的脖子,将她压在身侧。

“跟我玩缓兵计,你还不够道行。”

“步小姐,请您试试这身衣裳,与您的气质很搭配呢。”

成衣店掌柜专业的声音将步韶从记忆的深渊拉回残酷的现实。

她定了定神,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镜中的女孩也在看着她。

茫然的眼神被华丽的背景淹没,她只看到了一幅美丽的皮囊,看不到自己。

傅靖阳随意的站起身,示意掌柜拿来一条红珊瑚项链。

项链赤红剔透,与她一袭月花色锦绣衣衫相得益彰。

他亲手为她戴在了脖子上,打量她的眼神如同至高无上的造物主俯视自己最完美的艺术品,然后满意的点点头,“很漂亮。”

的确漂亮,超过万两的行头,怎能不漂亮?

他不是多情的男人,却可以挥金如土,心血来潮将她打扮一番,如同施舍给乞丐的一块硬币。

这一刻,他站在她的身后,手贴着她脖子的动脉,仿佛顷刻间便可取她性命。

这不禁让她再度想起宫傲川的手指,同样的冰冷且修长有力,极具危险性。

步韶不知道,那天晚上算不算她与苏念安人生最黑暗的时刻。

她当时已经无力再去反抗什么,只能隐约听到苏念安不断向他哀求,“宫少,我们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跟你们走,求你……”

宫傲川却似笑非笑,只将苏念安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你?抱歉,我没胃口,他们几个比较感兴趣。而且你放心好了,我们又不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会给你们母女一个合理的价格。”

苏念安彻底绝望了,“姓宫的,你不得好死!”

口出不逊的结果,是迎头一记狠辣的耳光。

护卫揪着苏念安的头发,将她脸朝地上按去。

没有人尖叫。

步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发不出任何声音,也动弹不了。

就连呼吸都无法控制。

她有先天性哮喘。

据说,这是她娘胎里的毛病。

宫傲川依旧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就像欣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动物。

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叹息着,修长的手指从她脖子美好的曲线,来到她胸前的襟扣处。

非常耐心的一颗一颗解着她的纽扣,一点一点践踏着她可怜的尊严。

直到胸前的衣襟被解开大半,天青色的肚兜衬托得她肤白胜雪,羊脂般完美的半圆随着步韶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

宫傲川轻叹一声,转过脸对一屋子人嘱咐道,“你们先去旁边的雅间,等我办完事,咱们再续摊。”

“宫傲川,你不是人!”苏念安撕心裂肺的骂道。

步韶扭过头,恍惚间看到他们像拖狗一样的拖着苏念安,苏念安的双手却死死地扣住门框,不肯松手。

步韶想说什么,但却说不出来。

她半裸的身子呈现在空气下,呈现在男人们冷漠的视线中,绝望的颤抖。

她知道自己即将失去什么,而且是以一种最不堪、最可怕的方式失去。

干涩的眼角没有泪水,只有痛苦和绝望。

光怪陆离的景象,令她的意识更加模糊,身体的一切渐行渐远。

恍惚中,她听到苏念安撕心裂肺的叫声,“她的哮喘病犯了,你们还不快放开她!”

“哮喘而已,又不会死。”

的确不会死,只会生不如死。
“你很怕我?”

傅靖阳放下手,慢条斯理地对步韶说。

步韶有些仓皇地抬头,望着他,却不知如何作答。

事实上,她真的很怕他。即便那天晚上,是他救了她。但她清楚的知道,他不过是将她从一个深渊,推入另一个更深的深渊,永无天日。

那夜,傅靖阳就坐在包厢的角落,冷漠地注视着那荒诞的一切,直到最后才道,“差不多行了,别玩出火。今天说好是给老赵洗尘,结果我们一帮人看你折腾了大半夜,还有完没完?”

有人打起圆场,“没事没事,洗尘事小,宫少高兴事大……”

“等他高兴够了,这两个也被他折腾死了。”傅靖阳抬头随意道,“走吧,这里差不多了,我们去别家续摊。”

说完他没看他们,自顾自走了。

宫傲川看他走了,竟然真的罢了手,笑着捏了捏步韶的下巴,转身跟了上去。

之后发生了什么?

她一无所知。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医馆。苏念安说,是傅靖阳派人将她送来的,这让苏念安与步韶庆幸的同时,又有几分担忧。

但她们的担忧,终究怀揣侥幸。傅靖阳万众敬仰的人生,一举一动都牵连甚广,又怎么会与活在角落中的蝼蚁有所瓜葛?

可是,凤妈妈轻飘飘一句话,便打碎她所有天真的幻想。

步韶回过神看着他,一言不发。

傅靖阳轻轻一笑,双手随意地交叠,“我大概知道原因,坦白说,我不管阿凤用了什么方法,却很满意这样的结果。我喜欢你身上的某种特质,但不愿为此浪费时间,如果让你感到委屈,我很抱歉。”

步韶什么都没说。这本就不是一场平等的交谈,而是强权者的诉说。比起他的心血来潮,她的意志微不足道。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他优雅的转身,步韶低着头跟着他,却无意间看到自己颤抖的手。

从出来到现在,她一直在忍,可是她真的快忍不住了。

她宁可他给她一个痛快,偏偏他始终像一只戏耍老鼠的猫,轻而易举地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这种等待凌迟的感觉,让她几乎无法压抑内心的痛楚。

她想,她有必要好好跟他谈谈。

“差点忘了……”

他忽然将一个首饰盒从怀中取出。

步韶霎时愣住了,还不待反应,他就已经打开盒盖。

里面是一枚玉簪花朱钗。

是她最喜欢的花卉。

他将朱钗取出,走到近前为她亲手戴上,盛开的雪白色玉簪花衬托得她格外圣洁。

喧嚣的街巷上行人们纷纷驻足,对面的酒楼内宾客亦微微侧目,傅靖阳背对着阳光看不清面容,众人远远看到只觉得是一对郎情妾意的眷侣。

步韶甚至能看到人们脸上的神情,一位老人在对着她微笑,无声的表情仿佛在说:孩子,你看,你多幸福。

可是,真的幸福吗?

步韶僵硬地看着男人,他风度翩翩、安适如常,脸上甚至还带着笑容,却让步韶莫名觉得寒冷。

她转过脸,看着华灯初上的街景,看着南来北往的路人,却如同身处荒原一般寂寥绝望。

“或许,你下次可以试着陪我出来的时候,不要把勉强二字这么清楚的写在脸上。”美酒下肚,傅靖阳似乎突然有了聊天的兴致,含笑说道。

步韶浑身一颤,猝然抬起双眸。他没有看她,心思似乎都在美食上。仿佛刚刚那句话只是随口说说,没有走心。

可是,风就在这一刻停止了,气氛如同冷掉的水珠,凝结成冰。

“再过两个月就是年关,你有什么安排?”他换了个话题。

步韶认真地揣度着他的意思,随后道,“每年年关,都是锦绣斋选拔新任花魁的时候,应该会很忙。”

“既然这样……那我让阿凤给你放个假,带你出去走走,我正好要去江南呆些日子。”

步韶低下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手指,她知道自己即将成为温水里煮着的青蛙,被傅靖阳一步步逼向绝境。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傅侯爷,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谈什么?”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对她的提议没有丝毫兴趣。

步韶抬起手,将发髻上别着的玉簪花朱钗取下,放在餐桌上,“或许可以先从这个说起。它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傅靖阳不以为意,说话的语气好像在应付一个闹脾气的孩子,“原来是为了这个,看来我们对贵重的含义理解不同。它不过是个小玩意,你不喜欢,随便扔在哪里就行了。”

步韶忽然发现,跟眼前的男人根本沟通无力。

“还有这个……”步韶索性从袖子里掏出一沓子银票,整整十万两大乾官银。

“这是你给我的钱,或者应该说,是你买我的钱。如果你不想履行你的权利,那么我也将会收回我的义务。同时为了保证你的成本,请把钱拿回去。”

傅靖阳转过脸来看着她,眼神如同淬了冰。

步韶知道,他终于成功引起他的注意,可她丝毫感觉不到高兴。

凭借这么多年的了解,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正处于愠怒之中。

而她……

似乎离他太近了些,太危险。

“当然,如果你想现在银货两清,我也不反对,你是买主,一切以你为准。只是天亮以后,请允许我们桥归桥路。”

“啪——”

傅靖阳猛地一掌拍向桌子,几近粗暴地起身,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明显的表露情绪。

步韶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个激灵。

他终于直视步韶,仿佛别有深意的望着她,轻轻一笑,“你说得对,我是买主,放不放过你要看我的心情。事实上,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我舍不得让你走。就算你今天委身于我,我也不会就此厌弃……”

说着,他突然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冰冷的手指冻得人心底发寒,“想用激将法让我放你走?还是省省吧。”

步韶几乎绝望了,无奈地看着他,“杀人不过头点地,就算你要报仇雪恨,可是冤有头债有主,你这样欺负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女孩子,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么?!”

男人睁大眼睛,莫可名状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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