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浅恒的美文同人小说《日久生情:前妻太迷人》,由网络作家“我是俗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识十年,她爱他如命本以为相知相许天生一对,却没想到在订婚宴上被他当众悔婚霸占财产家破人亡。五年后,他运筹帷幄以她的油画拍卖逼她出来步步为营,却被冒出来的缩小版萌包子震了心神!“警察叔叔,这里有个怪蜀黍乱认女儿了!”陆浅恒满头黑线,看着双手抱胸不加解释的女人,青筋暴露“女人,告诉她我是谁?”“不认识!”好一个不认识,陆少气的心肝脾肺疼扛着女人关门放狗,看他重振夫纲!
《日久生情:前妻太迷人》精彩片段
“三百万。”
“五百万。”
“六百五十万。”?
“六百五十万一次,六百五十万两次,六百五十万三次。六百五十万,成交!恭喜这位先生以六百五十万元获得宋代广角白瓷瓶。”
这是一个巨大的拍卖会的现场,世界著名的拍卖公司今天所展出的珍品正被众人虎视眈眈地竞相抢夺着。?
二楼平台贵宾室内,一道孑然孤傲的身影站在窗户前,透过单面玻璃看着底下热闹的景象,神情淡漠,完全不为所动。
直到一幅蒙着红布的巨画被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抬出来时,男人这才抬了抬眼睛,双手情不自禁的推开透明玻璃,目光定格在那副画上,手情不自禁的捏紧了玻璃上的栏杆。
随着画上的帷幕轻轻揭下,众人立刻倒抽一口冷气,眼神惊赞的望着画中的女人,会场躁动,再也没人能够保持冷静。
画中的女人全身赤裸,应该是刚刚沐浴过,晶莹剔透的水珠从肩膀上滑落,没入胸前深沟,消失不见。
腰部搭着一条透明的白纱,遮住敏感部位,可这遮挡却越发能够勾起人们心地最深的欲望,恨不得生出千万只手,将那讨厌的白纱扔开!
女人像只猫慵懒的靠在床上,媚眼如丝,尽显柔美的身体曲线,蜿蜒如海藻般蓬松的头发轻松的垂了下来,黑发如檀木,肌肤似冰雪,红唇不点而绛,这是个一眼就能让人沉醉的女人。
也只这匆匆一眼,在场的人瞬间就想起了这个女人是谁?顾月白,顾氏月白,灼灼其华!
十八岁之前的顾月白,绝对是江城上到八十岁爷爷奶奶,下到三岁小孩,都会羡慕的人物,爸妈是顾氏集团总裁,家财万贯。
未婚夫是白手起家,被称为商业神话,迷得万千少女春心萌动的陆浅恒,自己还长了一张“老天赏饭吃”的脸,人生赢家也不过如此。
可是一切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全都颠覆了,陆浅恒当场宣布悔婚,顾氏集团遭到毁灭性打击,被陆浅恒囊入手中,陆总在赶回公司主持局面时出了车祸身亡,陆总夫人承受不了打击,中风了。
万千宠爱的小公主,就在一夜之间从云端跌入了地狱,从此,顾月白就从江城蒸发了,似乎江城从来没有过这个人一般。
要说以顾月白这张号称能在江城“刷脸”的面孔,即使放在人群里也能珠光四射艳冠群芳,见到一面就能扎入人心里,怎么就能消失的那么彻底呢,连陆浅恒全城封锁掘地三尺也没有把她挖出来。
这段事浩浩荡荡的闹了一段时间,顾月白了无音讯,陆浅恒也失望了,对江城的封锁慢慢解开。
五年了,江城再也没有听到过一点关于顾月白的消息,所有人好像同时失忆了一般,忘记了顾月白这号人物,不敢在公开场合谈起顾氏,提到顾月白的名字。
只有那些曾经见过顾月白的男人,才能在醉生梦死的时候,想起当年那个引得江城骚动,骄傲如公主一般的妖精,不知道她是死了还是活着?又过了这些年,那个女人应该更加夺目了吧!
五年了,顾月白的画像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公开拍卖?是那个人暗中允许的吗?
想到那个人众人心中均是一叹,要说在江城,能够让人提不起是敌对心思的男人只有陆浅恒了!
当年的陆浅恒将顾氏合并在自己的浅氏旗下,本就具备了一流企业的规模。
这些年他到处招兵买马,扩展产业链形成自己的产业帝国,早把其他公司远远抛在脑后,竟有了跺跺脚能让全球经济抖三抖的气势。
位居高位人也越发阴冷,即使是谈合作也不见他能说几句话,只是把合同递过去,签不签随你!签,自然是好的,不签,那就收购了,自己和自己玩!
美人当前,除了开始的骚动会场竟死一般的安静了下来,连一根针掉下来的声音都能听见。
这幅画是当代作品也不是名家所画,拍卖底价也才十万,在场的人个个都买的起,却没有一个人敢喊价。
有人眼尖的看到了站在二楼贵宾室的男人,心咯噔了一下,已经敏感的知道江城的天,不太平了!
“怎么?我的画入不了各位老板的眼吗?”陆浅恒见众人没有动作,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终于开口说话,这一声,把众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顿时热闹了起来。
“原来是陆总的画作,怪不得这画画的这么好呢,你看看这眼睛,活过来一样……”
有一个人起了头,众人唯恐落于人后,争先恐后的拍马屁,夸赞声不绝于耳。
“是啊,是啊,这腿,又长又嫩……”
“这皮肤白的雪一样,这胸……”
是吗?陆浅恒听着吹捧,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看的还挺仔细的,恨不得钻到画里去了吧,将刚刚夸赞画的那些人暗暗记在心里,陆浅恒这才开口说道:“既然这么好,你们倒是喊价啊!”
这话一出,大家都没音了,这画里的女人是谁?顾月白啊,那可是陆总的逆鳞,提都不能提的人物,时隔多年,突然弄了副画出来,谁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是真的不在意了,拿画出来逗逗乐,还是……另有心思?众人不敢深想,不敢做出头鸟。
陆浅恒冷哼一声,眉头皱起,眼睛中掠过一丝不快,这表情大家都看到了,喊价不知道陆总开心不开心,可是不喊价明显陆总不会开心了自然是要喊价了。
“二十万……”良久,最先开头吹捧陆浅恒画技的老板喊了二十万,后面的人争先恐后的喊了起来。
陆浅恒看着众人的骚动,心中冷冷一笑,今天算是便宜他们了,要不是为了引蛇出洞,他怎么舍得把她的裸画拿出来?让这些浑浊的眼睛亵渎她的美?
“总裁,她来了。”一身黑衣的男人恭谨的走到陆浅恒旁边尽责地提醒他。?
“我看见了。”
我看见了。?
不管是多么混乱的场面,他总是能一眼就看见那个五年来日日夜夜在梦中折磨他的女人。?
这世上还有谁,只需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能夺走他的呼吸??
海藻般的头发依旧漆黑,用发夹盘在脑后,不像以前喜欢扎着两个辫子,总是趁着他睡着了,用头发扫他的鼻尖,害的他一声“喷嚏”,醒来无语的瞪着她,她得逞哈哈大笑跑开。
眼睛上驾着一个大墨镜,遮住了小半张脸,头上还戴着一顶黑色的棒球帽,包裹的很是严实,悄无声息的汇入人群中,只要低头,就没人能够发现她的身份。
婀娜的身姿比以前胖了一些,该丰满的地方也越来越可观,裹着一身黑色的蕾丝裙走在人群中,颤巍巍的跳动,看的他都有些担心会突然跳出来。
她找了一个靠墙的角落停住了,随着人群喊价,也会跟着叫价,声音夹杂在其中,也不起眼,没有人注意到,顾月白本人已经到了会场。
陆浅恒的目光静静的望着她,眼眶突的一阵温热。
五年了,她蒸发了五年,终于出现了。这一次,就算是用尽手段,也要将她绑在身边。
“总裁,按照定好的计划采取行动吗?”秘书小声的询问。
陆浅恒闻言倏地一惊,往昔那些关于顾月白的片段封存,回归现实。
“你下去,一切照计划进行。”
“是!”?
“派保镖包围整个拍卖场,藏在人群里的保镖小心的接近她!”
“四面八方都埋了我们的人,陆总放心,就算她是鸟,长了翅膀,也飞不出您的手心!”紧密的布防,让秘书很有信心,混在人群中的保镖,和围成铁桶的拍卖场只是第一步。
就算顾小姐侥幸逃脱了,整个江城还布下了天罗地网,绝对让她逃无可逃。
陆浅恒对自己的布置当然放心,秘书的附和让他的心更稳了。
看着秘书离去的身影,陆浅恒连忙开口道:“你回来!”
“小心点,不要伤到她……”陆浅恒小心的叮嘱道,意味深长。
众人的竞标已趋白熟化,在一个人喊出二百万的价格后,顾月白盯着那副画,握紧拳头,突然开口,“三百万!”
现场一片雅雀无声。
就算要追捧陆浅恒,也不用突然加一百万吧,这幅势在必得的模样,让众人都沉默了。
“一个亿!”站在楼上的陆浅恒突然出声,顾月白抬头,和陆浅恒遥遥相望。
没有想象中的仓皇逃脱,反而揭开了伪装,一头秀丽的从脑后滑落,长发蔓延到腰间。
精致的小脸露出来,惊艳夺目,嘴角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眼神灼灼如星空,灿烂而明亮。
纵使整个会场人山人海,都好像都消失了一般,只剩下他们之间的风起云涌。
陆浅恒反复的沙盘推演,缜密策划,想好了一切步骤。
利用裸画将顾月白引出来,布下天罗地网,只待将她圈禁在身边,慢慢攻占她的心,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没有派上用场……
她笑意盈盈的望着他,像是五年前一样,肆意飞扬,“陆浅恒,我来拿我的画。”
理直气壮,毫不掩饰。
贵宾室,陆浅恒望着顾月白,她坐在沙发上,捏了一些饲料喂鱼,鱼儿蜂拥涌过,招摇着大尾巴,在水中犹如一朵盛开的花,阳光从大片的玻璃照射进来,在她身后氤氲出层层光圈。
这幅怡然自得的模样,似乎她还是那个跟在他身后,骄傲的小公主。
这五年的分开,那些惨烈的变故,腥风血雨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你想要画?”他不说话,终究是陆浅恒忍不住,主动开口。
眼前的女人,美好的犹如泡影,他急切的希望一些东西,证明她是存在的,不是日日出现在梦中的幻影。
“不想!”
“不想?”陆浅恒婆娑着下巴,有些看不懂她了,“那为什么来拍?”
“拍了我也没钱!”顾月白回头,双腿交叠,眼神望着陆浅恒,说道:“顾氏不都在你手里吗?我什么都没了!”
顾氏……终究还是提了!
陆浅恒胸口阵痛,心有千言万语,恨不得长出十张嘴,对她解释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可不待他说话,女人更利的一把剑已经杀了下来。
“我来只是想请陆总高抬贵手,别再找我了,你这样让我很难做,我没什么钱。”
“这些年为了躲避你,我连买东西都要请人代买,请人是要花钱的你懂不懂?项链卖了,手镯卖了,连戒指……我也卖了!”
顾月白摊开手掌,修长的手指上干干净净,陆浅恒心中一痛,想到曾经送她的戒指,眼睛发出锐利的光芒。
是谁曾经信誓旦旦,说即使是死,她也要戴着戒指,做他的新娘?她终究是放手了?
是终于不在乎了吗?
陆浅恒胸口滚烫想对她说没关系,以后他还会给她更好的,可女人浅笑着利剑刺下,“更何况,我现在还有孩子要养,陆总放我条生路吧!”
“孩子?”陆浅恒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目光锐利的望着顾月白,不敢置信。
谁的孩子?这五年来,他在苦苦寻找她,她已经找了别的男人嘛?
是谁?谁敢玷污他的月白?他要杀了他!
“谁?告诉我,那个不要命的男人是谁?”陆浅恒居高临下,双手捏紧顾月白的肩膀,手不自觉地用力,眼中带着嗜血的光芒。
“放开我妈妈!”陆浅恒呆滞着,便看见门后,一个萌化的小丫头气冲冲的跑了过来,抱着他的腿便咬了一口,小腿又踢又打。
“嘟嘟,不可以这样没礼貌!”顾月白低头,揉了揉小丫头的头发,眼神温柔。
“妈妈,他欺负你!”
小丫头双手叉腰,恶狠狠的瞪着陆浅恒,陆浅恒握着顾月白的手情不自禁的便松开了,只能呆呆的望着小丫头,脑中一片空白。
这个小东西,除了眼睛像她妈妈,又闪又亮,其他地方,都和自己的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说不是他的种都没人信啊!
“顾月白,你当年带走了我的孩子?”
陆浅恒咆哮的看着顾月白,她却满脸平静,牵过嘟嘟的手,说道:“陆总,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孩子,更不能乱认!”
“你不敢承认?”
“我凭什么承认?拿什么承认?”她咄咄逼人,呛得他无言以对,满脸苍白。
“我娶你,顾月白我娶你!”这么多年,她等的不就是这一句吗?只要他们结婚了,凭她顾月白是他陆浅恒的妻子,小丫头自然就是他的孩子。
“笑话!陆浅恒,你当我顾月白是什么人,你想要就要,想扔就扔?抱歉,我不要你了!”
陆浅恒,我不要你了!
她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平静的说出这句话,仿佛当年跟在他身后,缠着他的那些日子,都是一场虚妄。
陆浅恒不信,瞪大眼睛望着她,不敢置信那些疯狂,她就真的轻而易举一笔放下了。
“我既然出来了,就不会再躲躲藏藏,为了孩子,我也没钱没精力再躲下去,陆总也不用大费周章全城搜索了,放我条生路,我们大家都好过!”
“嘟嘟,我们走!”
“顾月白,你拐了我的孩子就想这样一走了之?”陆浅恒长腿一迈,拦住顾月白,青筋止不住的在太阳穴跳动,这些年来冷漠而平静的男人,在见到顾月白的这一刻分分钟表情破功,失去自制!
“你别凶我妈妈!讨厌你!”顾月白还没开口呢,嘟嘟已经受不了了,一把推开陆浅恒,小勇士一般拦在顾月白面前,陆浅恒不设防,竟被小丫头推的踉跄几步,撑在桌上,这才稳住身子,止不住的咳漱。
“嘟嘟,妈妈和你说了,不许不礼貌,不然妈妈会不开心!”顾月白蹲了下来,故意板着脸看着小丫头,指了指陆浅恒,说道:“这是陆叔叔,叫叔叔!”
小丫头嘟着嘴,肉嘟嘟的腮帮子鼓着,不满的望了一眼陆浅恒,终究屈服在顾月白的目光下,闷闷不乐的叫了一声“陆叔叔”,便扭过头转到一边,傲娇不以。
“乖,妈妈最爱你了!”顾月白刮了一下嘟嘟的鼻子,嘟嘟伸着莲藕般的小手,挽着顾月白的头撒娇,“妈妈,你不是告诉我小孩子做事要诚实吗?我就是不喜欢他,你还偏偏要我叫他,嘟嘟不喜欢!”
“呵呵……小鬼灵精!”
小丫头虽然是匍在顾月白耳边说的,可那话声音却不小,听在陆浅恒耳中,便是扎心的疼,一阵一阵的扎下去,不流血,不见伤口,那疼痛却那么明显。
眼睁睁的看着顾月白牵着嘟嘟离开,黑衣人进来,想请示总裁要不要下手,却看见向来瞥视天下的男人一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站在窗口,默默退了出来。
“妈妈,你不开心吗?”嘟嘟摇晃着顾月白的手,小脸上写满了乖巧,“是不是嘟嘟做的不对,惹妈妈生气了?”
“没有,嘟嘟很乖!”顾月白蹲下身子,一把抱起嘟嘟,抱得紧紧的,眼角却止不住湿润,心口酸楚。
十岁那年,第一次见到陆浅恒,从此那颗心便掉在他身上,买衣送饭,嘘寒问暖,面面俱到,事事上心,掏心掏肺,一直到十八岁。
许是太过用情,现在闭上眼睛,那些过往仍然历历在目。
他生病,她彻夜照顾,后来他好了,她却病倒了。
他创业,她日日陪伴,端茶倒水,做爱心便当,养胖他三斤,她却瘦了一圈。
他资金链断裂,她求着父亲给他融资,一跪就是半夜,他终于度过难关,她却被父亲关了禁闭。
……
从遇到陆浅恒的那刻起,陆浅恒就是她的命,虽众人嗤笑,她仍欢喜。
终于,在十八岁那年,他要了她的命。
“妈妈,你哭了……”嘟嘟趴在顾月白肩膀,小手乖巧的替月白擦着眼泪,安慰道:“妈妈是因为陆叔叔生气吗?妈妈别哭,嘟嘟给你报仇……”
“不,不是生气,妈妈是开心……”
十岁到十八岁,她陷入一场自己编造的爱恋里,一往情深,没感动别人,只感动自己。
十九岁到二十三岁,五年时间,因为这个男人害的爸爸去世妈妈中风,她寝食难安,日日吃素念佛。
十三年的时间,她和他纠缠了十三年,现在终于可以坦然的放开,这个男人再也不是心口朱砂,床前月光,她怎么能不开心?
“那妈妈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呢?我们被房东太太赶出来了啊,再也没地方去了,要睡大桥吗?”
“不,我们去拿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顾月白一手捏紧拳头,一手抱紧嘟嘟,目光灼灼的望着浩瀚江城,踌躇满志。
那些欺负她的人,她顾月白回来了。
当年的顾月白可是顾氏的小公主,父母的掌上明珠,还有陆浅恒宠着,可谓半点儿苦都没受过,犹如温室的花朵一般。可是陆浅恒悔婚、父母去世后,顾月白便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到尘埃里,成为人人可欺的对象。
以往那些巴结讨好她的亲戚,一个个都换了一副面孔,争先恐后的来抢夺顾氏集团的财产,她一个孤女根本无力抗衡。
哪怕都这样了,可陆浅恒还是不肯放过她。他霸占了顾氏的公司,害得顾月白家破人亡,连唯一的哥哥顾西爵也失踪了,这其中肯定和陆浅恒脱不了干系。
顾家出事后,陆浅恒就派人将顾月白监视的死死的。若不是好友叶幽若的帮助,恐怕她根本无法脱身。
如果当年她没能从陆浅恒手里逃出来,是不是下场也会和哥哥一样?
想到这里,顾月白握紧了拳头,面容越发冰冷。
当初她不明白,陆浅恒怎么会在一夜之间变化这么大呢?现在想想,或许一切都只是他的伪装,而他的目的就是将顾氏收入囊中。
枉费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却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陆浅恒。
“喂,幽若吗?对,我来取之前放在你这儿的东西……”熟练的拨通好友电话,顾月白简单交代了几句,脸上带着几分势在必得的自信。
抱起女儿,顾月白又重新戴上了棒球帽和墨镜,施施然离开了休息厅。
陆浅恒的办公室里,从监视屏幕上能清晰的看见这一幕,秘书有些为难地道:“总裁,要不要我去拦住顾小姐?”
“不必。”陆浅恒抬手,“派人跟着,不要被她发现了。”
秘书恭敬应是,退出了办公室。
陆浅恒独自坐在偌大的沙发上,面无表情,可垂下的眼眸里却早已情绪汹涌。
五年了,他终于再次见到了顾月白,而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哇,妈咪,这个房子好漂亮呀!”
顾月白抱着嘟嘟走下车,只见眼前是一幢漂亮的花园别墅,嘟嘟忍不住兴奋地喊了起来。
“嘟嘟,你喜欢这儿吗,以后我们就住在里面好不好?”顾月白宠溺地揉了一下女儿的头发。
“真的吗?”嘟嘟的眼睛都亮了。
“那当然了,妈妈什么时候骗过嘟嘟。”顾月白脸上带着微笑,可心中却莫名涌上一股酸涩。
眼前的一切实在太熟悉了,这是顾家的别墅,也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刚踏进这里,以往的回忆就止不住的袭来。
这里曾是她的家,有她的父母和兄长……如今却物是人非了。
顾月白直接按响了对讲门铃,很快便传来佣人的声音:“您好,这里是顾宅……啊!你、你是……”
女佣看清屏幕上顾月白的脸后,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在这里工作了十年,虽然屏幕上的女人戴着一副大墨镜,可那一头海藻般的头发实在是太有标志性了,除了那位顾氏的公主,还能有谁?
可是顾月白,已经消失五年了!
“叶姨,是我。”顾月白摘下墨镜,露出姣好的面容。
“大小姐,你、你……”叶姨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当年顾家发生了那样的变故,顾月白和她哥哥一样彻底消失了,大多数人都觉得凶多吉少,可能早就不在世上了。
叶姨好歹是看着顾月白长大的,如今看到她好端端站在自己面前,自然是激动不已。
她急忙赶出来,打开别墅的监控大门,看到如今出落得越发亮眼的顾月白,忍不住哽咽道:“大小姐,真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您……”
“叶姨,这些年有我哥的消息吗?”顾月白问了一句。
只见叶姨摇了摇头,顾月白的一颗心顿时跌落至谷底。虽然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可她的心中还是抱着侥幸心理……
“这是?”叶姨看到嘟嘟,一下子愣住了。
这个小女孩,长得和陆浅恒实在太像了……
顾月白和陆浅恒的那些事,她也算知道个大概,若是没有五年前的那场变故,叶姨一直觉得这二人可谓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可世事无常,谁能料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呢?
“这是我女儿,嘟嘟。”顾月白倒是一脸平静的介绍。
嘟嘟露出了一个可爱的笑容,乖巧的站在顾月白旁边。
叶姨看着嘟嘟那张和陆浅恒肖似的脸庞,神色有些复杂,欲言又止。
“叶姨,什么人来了?”一道娇柔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穿着杏色长裙的女人款款走了过来,小巧的瓜子脸,五官精致。可她看见顾月白后,面容一下子僵硬了。
“何蕙,好久不见。”顾月白似笑非笑道。
“顾、月、白。”何蕙几乎是费了全身的力气才喊出这个名字,大脑一片空白,“你还活着?!”
“怎么,你好像很希望我出事?”顾月白耸了耸肩,“好歹我们也是表姐妹,不至于吧。”
何蕙的情绪有些激动,大声喊道:“为什么……都过去五年了,你竟然还能回来?”
“我只是回来拿走属于我自己的东西而已!”顾月白的目光顿时变得冷凝,环顾了一下四周。
这是她顾家的别墅,是属于她顾月白的!
“不,不,你给我滚开……”何蕙恶狠狠地望着顾月白。
兴许是这边的动静有些大,一个中年女人急冲冲赶了过来,看上去大约四五十岁,打扮得珠光宝气。她一把拉过何蕙,看着顾月白的目光又惊又惧:“顾月白,怎么是你?”
“姨妈,这里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能回来?”顾月白笑吟吟地道。
这中年女人正是顾月白的姨妈,何翠仪,她早年和丈夫离婚,独自拉扯女儿长大,日子过得十分艰难。
顾月白的母亲就经常将她们母女俩接过来住,那时候何翠仪对顾月白可谓是百般讨好。何蕙和顾月白年龄相仿,经常小跟班似的围在她身边。顾月白有什么好东西,也愿意分给她一份。
可顾家出事以后呢?
这母女俩对顾月白的态度顿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经常冷嘲热讽的,还说什么顾月白就是克星,不然的话她父母也不会出事。
那时候的顾月白不断遭受打击,身心巨创,这母女俩最后甚至将她赶出家门,霸占了顾家的别墅。
“这里不欢迎你。”何翠仪脸色一沉。
顾月白嗤笑一声:“这里是我的家,你们有什么资格说不欢迎?”
“你胡说,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五年了!”何蕙情绪激动地喊道。
顾月白毫不犹豫的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甩在她们面前,冷声道:“你们未免也太可笑了,这幢别墅的产权可是我的,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你们鸠占鹊巢这么久,也是时候滚了!”
何蕙求助似的看了母亲一眼,喃喃道:“妈,我不想搬走……”
她们在这幢别墅里舒舒服服住了五年,怎么可能舍得离开?再说了,她们母女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
何翠仪瞪了女儿一眼,又抬头凌厉的看着顾月白,说道:“顾月白,你不要这么嚣张,你以为你还是顾家千金吗,谁会给你撑腰?你有别墅的产权,想住在这里,也是可以的,反正还有很多空房间。但你要想赶我们走,没门!”
“你以为我想跟你们住在一起?别恶心人了!”顾月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毫不留情的嗤笑道,“我警告你们最好早点滚,别逼我报警!”
“顾月白,你怎么这么没有素质,一点都不尊重长辈,我可是你的姨妈!”何翠仪不满地道。
“我真希望没有你这样的姨妈!当年我妈可怜你们母女,才将你们接来别墅。我家出事后,我妈受了刺激躺在医院里,在病床上她苦苦哀求你,如果她出事了,希望你能照顾一下我。可你们呢,都干了些什么?我真替我妈不值,两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提到当年的事情,顾月白的心中也是充满了怒火。
何翠仪被她骂得脸色有些难看,看着顾月白的目光似要吃人。
她一直就不喜欢顾月白,确切的说,她非常憎恶自己的那个姐姐。为什么同是姐妹,她姐姐就能嫁得那么好,丈夫不仅有钱,还那么宠她!
第一次来顾家别墅时,何翠仪眼睛都直了,她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大这么豪华的房子。那时候她一直在幻想,如果自己是这个别墅的女主人,那该有多好。
虽是姐妹,可两个人的境遇却是天壤之别,一个是总裁夫人,一个却只能寄人篱下,还有个拖油瓶女儿。何翠仪对于自己姐姐的嫉妒简直达到了顶峰,她无比厌恶那副施舍般的嘴脸。
可是迫于生活,何翠仪只能讨好自己姐姐,在别人脸色下过日子。而她的女儿,也只能去讨好顾月白那个小贱人!
何翠仪的心理越来越扭曲,她甚至认为,要不是她当初嫁错了人,这幢别墅会是属于她的!从小她就给何蕙灌输观念,那些漂亮的衣服玩具,原本都是她一个人的,全被顾月白给抢走了!
可想而知,虽然何蕙表面上讨好着顾月白,心里却是恨透了她。
何翠仪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妈妈表面上是对我们母女俩好,可实际上呢,只是享受那种高高在上施舍的感觉!她从来就没把我当成她妹妹,知道我们日子过得艰难,永远都是虚情假意的问候两句,什么时候给过一分钱?!”
“我妈只有你这么个妹妹,她经常跟我说,要多替你们着想。我妈私下帮你们还少吗,没有直接给钱,只是怕你们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顾月白打从心里感到悲哀,如果她妈妈还在世,听到这番话不知会是什么感受?
何翠仪丝毫不为所动,说道:“人都死了,还说这些干什么。老天还是公平的,你妈妈终究没能好运一辈子!”
听到这话,顾月白皱起了眉头,强忍住心中的厌恶之情道:“我最后再说一遍,你们俩给我滚出顾家别墅,否则别怪我报警!”
“你报警什么?我们在这住了五年了,难道警察还能把我们赶走?”何翠仪不屑地道。
“我才是这幢别墅的主人,你们未经我同意就住在这里,知不知道是违法的?我完全可以告你们私闯民宅,到时候就等着刑事拘留吧!”顾月白冷冷道。
何翠仪毕竟见识浅,提到法律就有些心虚,气势不足的道:“什么私闯民宅,我们可是亲戚!”
顾月白实在不耐烦和他们废话了,拿出手机直接报警:“喂,公安局吗?我是江城花园别墅的主人,我要告两个私闯民宅的盗窃犯……对,你们尽快过来吧。”
何翠仪脸色发白,惊惧的看了顾月白一眼,“你、你来真的?”
她以为顾月白只是威胁两句罢了,这个小丫头确实不像五年前那么好对付了,但她说什么也舍不得从别墅搬走,正准备再使些手段,可没想到顾月白真的敢报警!
“妈,现在怎么办?”何蕙的声音都带了些哭腔,毕竟还是姑娘家,被人报警说是盗窃犯,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的。
何翠仪强装镇定道:“顾月白,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你就看在你妈的份上,我们好好商量行不行?这别墅这么大,多住两个人也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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