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浅尝薄酒醉奴心》,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断魂崖上,直到那抹黑衣消失后,他才明白,什么是噬骨情深。
《浅尝薄酒醉奴心》精彩片段
:狂风呼啸的浮云崖上,南奴一身红色嫁衣,青丝凌乱,火红嫁衣衣角在空中飞舞。
脚下躺着一个同样身着嫁衣的昏迷的女人。
“南奴,放开夏儿。”
忽身后响起那怒吼声,随着风声飘入南奴耳里。
南奴听闻声音,她拽起地上的云夏,锋利的匕首抵在云夏脖间。
她痴痴一笑,绝美而又凄惨:“薄清寒,为什么骗我?为什么?”
她在等,等他的八台大轿,却等的是他迎娶她人的八台大轿,一封薄情书信。
‘一个失身贱奴,也配本王八台大轿’
短短几字,让她心如刀绞,来到王府,张灯结彩,火红灯笼,确是成亲,新娘却不是她。
她为他筹谋一切,满心欢喜,以为是苦尽甘来,到头来,呵呵,还真是为她人做嫁衣。
这些她都可以原谅,可偏偏将她嫁给灭她南家满门的仇人。
若不是她发现花轿的方向不对,怕她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她怨恨薄清寒冷情,更恨自己的愚蠢。
本昏迷的云夏,伴随着南奴的质问,她幽幽醒来,却是惊慌,双眸含泪:“清寒哥哥,不要伤害南奴,她只是怨恨我嫁给你。”
云夏发鬓已凌乱,那样子真是我见犹怜,薄清寒本阴霾的眸子布满担忧,温声安抚:“夏儿,别怕,我在,她不过是烟花之地的贱奴,有什么资格敢怨恨你。”
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南奴心痛不已,贱奴,呵呵,她确实是贱,才会为了他甘愿在烟花之地周旋。
瞧他望着云夏那温柔的眸子,她笑,泪不由落下,她以为他只是不善表达,今日才知,原来,一直以来,他从未将她放在心上,所以才会如此践踏她的真心吧。
那破碎的心再次裂开,她嘶吼质问:“薄清寒,难道这些年来,你对我只是虚情假意,为得就是我甘心替你卖命,哦,不,是卖身。”
“是又怎么样,一个罪臣之贱女也敢质问本王,哼。”薄清寒俊容铁青,鼻间冷哼,隐忍愤怒:“南奴,本王最后说一次,放开夏儿,本王兴许能饶你一命。”
“兴许?哈哈。”南奴疯狂大笑,那笑声绝望而又悲戚。
忽她声音一变:“薄清寒,我最后问你,你可曾对我有半点真心。”
薄清寒望着南奴那灰暗的光芒,他嗤笑声:“呵,真心?你配吗?南奴,别忘了你的名字。”
南奴失了力气,险些瘫软在地,凄惨笑着:“南奴,南奴,一生为奴,我却妄想成为你的妻,真是可笑。”
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到最后,只剩下一个奴性名字。
至今犹记五年前,南家灭门那晚,他从天而降,将她护在怀中,轻声安抚,那一刻,她就沦陷了。
他为她取为叫南奴,他说,这个名字能护她周全,如今,什么都是假的,什么周全,原来奴这一字,早就注定了她今后的命运。
她低头,眸中发狠,转动着手中匕首,就朝云夏刺去,云夏嘴角上扬,并没有躲,瞬间,心口一片血红。
“南奴,谢谢你这一刀。”云夏的话顺着风声飘入崖底,未曾落入薄清寒耳里。
转脸,她面向薄清寒声音痛楚的叫:“清寒哥哥,好痛。”
云夏声音略带哭腔,凄楚的小脸在血光中我见犹怜。
“夏儿。”薄清寒撇见云夏胸口那一抹红色,眸中怒火,声音透着刺骨寒意:“南奴,你找死。”
‘呲’南奴肩头被长剑刺穿,她悲戚望着薄清寒。
她从未想过,薄清寒居然把云夏放在心尖上,为了云夏,居然狠心杀她,一剑刺穿,可见有多狠。
鲜血顺着剑尖一声滴下,空气中是那浓郁的血腥味。
薄如年猛得抽出长剑,南奴身体失力,本能的朝后倒去,她余光间看到云夏那得意的笑,心中怒火,她脚下一撑,拽过云夏,跳下悬崖。
“夏儿。”
瞬间,薄清寒惊呼,不顾自己安危,跳下悬崖,将云夏揽入怀中。
南奴她的身体往下坠落,望着那绝然冷情的背影,终究是不甘心,她伸出手:“清寒,救我。”
之所有选择浮云崖,是因为浮云崖不高,凭她武功,不至于摔死,她在赌,赌薄清寒若真念一点情意,会救她的,她不怕死,只怕心死。
她终究还是高看了自己,薄清寒根本未看她一眼,飞身跃上悬崖,只传来一句阴冷的三字。
“你该死。”
凌冽强风刮得她身体刺痛,却也不及这三字一分痛楚。
:南奴醒了,是被耳边的嘈杂声给吵醒的,她躺在冰冷的地上,四肢被铁链栓住,微微一动,身上的骨头都痛,特别是肩上的伤就刺痛无比。
‘咯吱’
门被推开,云夏胸前的伤,仅两天时间,竟可以下床走动,面色红润,根本不像是受过伤的样子,可见薄清寒用了多少好药,却舍不得给她上一点止血药,真是薄情至深。
呵呵,她错了,他不是薄情,只是用情者不是她而已。
云夏身后的丫鬟手中呈着一个玉碗,晶莹剔透的玉碗里,隐约可以看到有一条虫子在涌动。
看着逼近的云夏,她眸中腥红怨恨,挣扎着:“云夏,你费劲心思想我死,可我终究还活着,而你,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两年前,从第一眼看到云夏,她就知道,这辈子,她跟这个女人是势不两立,一直以来,云夏都装柔弱,无数次陷害她,甚至连她最好的姐妹都陷害杀死,这笔帐,她总要清算的。
云夏却咯咯的笑出声来,她缓缓蹲下:“南奴,你如今这样子,可不是我的手笔,是清寒要你死。”
随着她低吟声,丫鬟将玉碗呈到她的面前,她轻声细语,好像在和南奴话家常般,话却狠毒至极。
她说:“南奴,这是情丝蛊,大夫说我体弱,以情丝蛊为引的血大补,清寒说,你的血最为适合养这情丝蛊。”
南奴讽刺:“呵呵,云夏,你千算万算,算错一件,情丝蛊分为公母两种蛊,若要存活,公蛊必须提前养在体内两年。”
情丝蛊,丝丝入骨,发作起来疼痛无比,若动情者,百倍之痛。
云夏似乎并不惊讶,她小手勾着南奴的下巴,她笑着说:“你怎知你体内没有公蛊呢?两年前,清寒已经在你体内中下了公蛊。”
“不……不可能?”她不相信,两年前,云夏才出现在薄清寒身边,他就为她如此谋划,当真情深啊。
云夏很是满意南奴这痛苦的样子,她将情丝母蛊放在云夏伤口上,瞬间母蛊遇血沸腾,而体内的公蛊感受到了母蛊的存在,在南奴身体里乱窜着,那气血翻腾,痛得南奴惨白着脸。
此时,两个小厮已将南奴拽起身来,云夏凑近南奴,红唇微启,娇柔的眸子皆是恨意:“还有,林森是清寒的人,而我,是云家仅剩的后人,我跟清寒哥哥十年前就相识了,我出生身体后赢弱,被父亲送到清寒哥哥恩师府中修养,灭你南家只为替我报仇,如今,可全都明白。”
南奴四肢无力,五脏六腑都痛得厉害,她额头上冒着细汗,震惊着狂怒:“哈哈,薄清寒,你骗得我好苦,难怪南家奉旨清除云家叛国嫌疑两天后夜晚,我南家就被灭门,原来这一切,只是你为替云夏为云家报仇,薄清寒,我恨你,我恨你。”
这么多年,她居然为仇人谋划,她怎么对得起南家三百口冤魂。
她着实替南家不平,她怒吼着:“云夏,是你云家叛国,我南家只是依命查办,我南家满门何其冤。”
云夏心中也是怨恨,她掐住南奴的脸,眸中阴暗:“什么证据?是你南家故意陷害,你南家与我云家政见一直不和,便想除掉我们云家,诬陷我云家,你们云家没一个好东西。”
“胡说八道。”南奴根本不相信云夏的话,父亲根本不是那种人,这是诬陷。
愤怒间,她气急攻心,嘴角溢出鲜血,不顾身体的伤,她用尽全身力气,双脚踢在云夏身上。
云夏未躲开,则勾唇一笑,惊呼出声:“啊。”
:瞬间落入一个宽大的怀中,耳边传来:“夏儿,伤到哪了,来人,把这贱人两只脚给我打折。”
云夏将头埋在薄清寒怀中,她忽抬眸,眼中红肿,拉了拉薄清寒的衣袖:“清寒哥哥,不要,我想南奴不是故意的,我不痛,真得,我一点也不痛。”
可就在言笑间,云夏居然昏倒在薄清寒怀中,胸前溢出鲜红,惊得薄清寒怒吼:“打。”
紧接着,慌张的抱起云夏,扬长而去。
那阴狠的命令,南奴本以为她不会再痛了,可当看到那拳头粗的木棒时,她还是痛不欲生,嘶吼着:“薄清寒,你灭我全家,五年了,你当真演得好啊,薄清寒,你最好杀了我。”
“啊……。”
她凄惨声直回响着阴暗的房间,配上她那惨白的脸,竟无形间有几分恐怖。
南奴被吊起,已经被打废的两条脚鲜血淋淋,无力在悬在空中,摇晃不已,血一滴一滴落下,一片血海,蔓延到门口。
是夜,滂沱大雨,伴随着那惊雷,闪电印在南奴脸上,她咯咯的笑出声,笑声渗人,淹没在大雨里。
‘呯’门被踢开,薄清寒鬓间湿润,衣服也滴着雨,他放下南奴,看着如此狼狈的南奴,眸中微闪砾。
与他一同而来的还有一名医师,则催促着:“王爷,快取指尖血,不然,王妃危在旦惜。”
“呵。”南奴深知薄清寒将她放下来,不是怜惜她,可当真听入耳里,还是很痛,她冷笑声:“薄清寒,一年前,我为了你,喝下那剧毒,至今余毒都未清完,你就不怕,毒死你的心尖肉吗?”
果然,薄清寒的眸子一紧,手中细长的银针停在南奴指尖,犹豫不定,可这时医师解释着:“王爷,你放心,情丝蛊可解百毒。”
医师的话落,薄清寒没有一丝犹豫,取了中指指尖血,那银针很长,直刺入她的掌心,痛得她全身全抖,却未吭一声,半咬红唇,她惨白着唇凑到薄清寒耳畔:“薄清寒,想要边关布防图吗?”
瞬间,薄清寒眸中阴寒,他将血瓶收好后,大手掐住南奴的脖子,慢慢收紧,直接南奴呼吸困难,青紫着唇瓣,一滴泪落到他的手背,那处灼热无比,猛得,他松开,狠冽警告:“等夏儿脱离危险,本王再和你清算,定让你生不如死。”
看着那冷然的背影,南奴嘶哑着声音:“薄清寒,五年前,为什么留下我?告诉我。”
“呵,为什么?”薄清寒的声音越发冷冽:“你可还记得,十五年前,被你下令跳入湖里捡发簪的宫女吗?”
南奴眉头蹙起,努力回响着,忽想到什么:“是她。”
薄清寒侧身,掐住她的脖子:“她是我母亲,若不是你,母亲不会染上风寒而死,只因为她身份低微,命就不是命了吗?”
他的手一松,眸中瑟瑟:“绝望不可怕,可怕的是,绝望是希望者给予的,对吧,南锦瑟。”
薄清寒咬牙切齿的溢出那三个字眼。
母亲只是一个宫女,身份低微,九死一生才生下他,在那冷宫里,他失去了唯一的温暖,杀母之仇,他如何不恨。
薄清寒走了,那一步一个血脚印,直到染红屋外的雨水,慢慢散开。
南奴那瘦弱着小脸,一行清泪混着血流下来,她痴痴笑着:南锦瑟,是啊,五年了,她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原来南奴这个名字是这样来的,卑微如奴,他在为他母亲报仇。
十五年前,她才五岁,那年初入皇宫,发簪落水,身边也没丫鬟,她不敢下水,却不想害了别人的性命。
她自嘲的笑了笑,看来是因果报应,可是,薄清寒你也不该害我南家三百条性命,他们何其不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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