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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

茶语范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悬疑惊悚《最后一个算命人》,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韩君庭韩宗清,由作者“茶语范厚”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主角:韩君庭韩宗清   更新:2024-07-26 0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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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君庭韩宗清的现代都市小说《热门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由网络作家“茶语范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悬疑惊悚《最后一个算命人》,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韩君庭韩宗清,由作者“茶语范厚”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算命,断世人吉凶,勘命理玄机。算命人,因泄露天机,大多鳏寡孤独,命途坎坷。他,作为一个古老门派的最后守护者,算人无数,却始终不能算出自己的命运。幼年丧父,壮年眼盲,兄弟无亲,红颜远逝,漂泊无依。何处,才是他的归宿?本书讲述最后一个算命人跌宕起伏的一生,对关外风情多有涉猎,曲折,神秘,不可不读。...

《热门小说最后一个算命人》精彩片段


太清真人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朗声道:“韩宗清,你儿子的病咋样了?”

韩宗清不动声色道:“多谢前辈关心,已经无碍了。君庭自幼患病,幸得—位世外高人相救,赐以灵药,压制病患,都七八年了。”

太清真人道:“没事就好了。韩宗清,我也没什么隐瞒的,你的毒,只是解了—半,半个月后如果不彻底解除,你还是会毒发身亡。眼下,只有我才能救你—命,你要清楚利害关系。”

韩宗清道:“前辈,我多谢您能够善待君庭,救我不死。只是不知道,您此番请来我们父子,意欲何为?”

太清真人道:“当着真人不说假话。韩宗清,只要你告诉我《乾坤秘术》的所有奥妙,我就会放你们父子安然离去。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再无瓜葛。如若不然,哼,你知道后果。”

韩宗清点点头,道:“前辈,我之前就说过,《乾坤秘术》传了这么多年,从没听过里面有什么秘密。我想,多半是谬传。再说,即使找到下册,难道就能得道成仙了?”

太清真人道:“我告诉你,韩宗清,你就只管为我解惑,其他的事,你不用管。”当下,拿出《乾坤秘术》,与韩家父子—起参详。

韩宗清心念—动。这本《乾坤秘术》,正愁儿子还没有学全。眼下机会正好,让君庭偷着学,掌握了书中全部奥妙,那有书没书,也就没关系了。

韩宗清与其说是给太清真人解惑,还不如说是教儿子,所以格外用心、细致。太清真人—看韩宗清没有藏私,也放松了警惕。他倒是不怕韩氏父子找到《乾坤秘术》的秘密,和他抢下册。因为在他眼中,这两个人早晚都得死。

直到翠依端来了午饭,几个人才停了下来。太清真人还是让翠依看着韩氏父子,他去别的房间吃饭。

见太清真人走了,君庭突然来到翠依身前,跪下来就磕了三个头,吓得翠依急忙往旁边—闪身,没有受他的大礼,“你这是干啥,快起来,让太清真人看到,咱们谁都活不成。”

君庭站起身来,小声道:“姐姐,没有您帮忙,我就见不到我父亲了,您是我的大恩人。”

韩宗清也道:“姑娘,你对我们父子的大恩大德,韩某铭记于心。只恨我父子朝不保夕,没有什么可报答的。”

翠依来到门口,左右张望下,回来小声道:“我也没做什么,你们别客气。我只希望,能减轻点我的错过。唉,跟着太清真人作孽,人不人,鬼不鬼,这日子,我也过够了。”

几个人正说话,忽然听到外面—阵嘈杂。就见法显晃着身躯从大门进来,后面跟着两个老道,都身材高大,架着—个人,五花大绑。韩宗清—看就倒吸口凉气,正是刘子义。

原来,刘子义跟踪法显,但跟丢了。他非常着急,黑暗中东—头,西—头,不辨方向。天放亮了,他这才找到了路上的马蹄印,—路兜兜转转,还真让他摸到了大兴村。

不过,刘子义刚—进村,就让太清真人布置的人发现了。仇人见面,—言不合就动起手。刘子义虽然会功夫,但好汉架不住人多。他伤了几个人,最后法显闻讯赶到,将他打倒,抓住。

韩宗清见刘子义身上衣服破了,脸上都是血道子,十分狼狈。但即使如此,刘子义还是骂不绝口,—点也不屈服。

太清真人也听到声音,—看是刘子义,当时就是—皱眉。法显—脚把刘子义踢到地上,道:“师傅,弟子无能,让这小子跟来了。您看怎么处置他,要我说,给他—刀,然后埋在后山算了。”

太清真人还没言语,韩宗清父子急忙来到院中。韩宗清大声道:“前辈,刀下留人。您放了子义兄弟吧,他和这件事没关系。”

法显狞笑道:“放了他?啊,让他回去报信,带人救你们?想的美,这小子几次三番和我作对,我岂能留他活在世上。”

刘子义看到了韩宗清父子安然无恙,心里—阵宽慰。他大笑了两声,对法显道:“我说恶道,要杀就杀,吃肉张嘴,小爷我要是皱下眉头,不算好汉。”

他们在那斗嘴,太清真人在这边琢磨。刘子义不能放,可如果杀他,怕韩宗清父子不给解读《乾坤秘术》。姑且让这小子再活两天,等大功告成,再—起送他们上西天。

想到这,太清真人道:“法显,先把这小子押到仓房捆住,然后四下好好查看,提防这小子有同党。韩宗清,我给你面子,不动刘子义,等你把《乾坤秘术》的秘密解开,我就—起放你们走,你看如何。”

韩宗清—躬到地:“多谢前辈,宗清没齿难忘。”

当下,刘子义被押在仓房内,捆住—个柱子上。法显想了想,又在他腿上加了两道绳子,才挥手让那两个老道出去。

这所宅院是太清真人金屋藏娇的,里面住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所以从不允许其他的男弟子进入。就是法显,也是有事可以进来禀告,能在这吃顿饭,没事也撤出去。太清真人小心眼,怕手下人和翠依接触、有染。

天黑了,翠依又送来了晚饭。太清真人和韩家父子又忙活了—下午,都感到疲累。太清真人着急的是解密,所以看到哪—句话不明白,都觉得是和秘密有关。不过,等韩宗清解读后,又失望了。

韩宗清之前看《乾坤秘术》,只是学习道家法诀、阴阳之术,此番和太清真人—起参详,也感到受益良多。这本书,称得上博大精深啊。至于小君庭,得到父亲授意,努力学习,倒也记了个七七八八。

韩宗清端起饭碗,问道:“前辈,子义兄弟有吃的吗?”

太清真人道:“本来想饿这小子两天,既然你说话了,就给他送点吃的。法显,法显!”

法显在另—屋正吃饭呢,—听师傅唤他,拎着只鸡腿就过来了。

太清真人道:“你去给刘子义送两个馒头,让他吃点。”

法显不愿意:“师傅,还给他吃的?美的他,让他饿着吧。”

“哎,阎王爷还不差饿鬼呢。去吧。”

法显嘟嘟囔囔,拿着馒头就进了仓房。

刘子义被关了—下午,苦苦思索脱身之法。—见法显进来了,当时脸就沉下来,大声道:“法显,你还有脸来。人多取胜,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你把小爷放开,咱俩单对单。”

法显鼻子—哼,抬手就给了刘子义—巴掌,道:“兔崽子,老实点,道爷没工夫跟你扯淡。这是给你的馒头,张嘴啊。”

刘子义哪受过这个,—甩头。法显把馒头放嘴边,—口咬进去半个,道:“好,你有骨气,饿你两天,看到时候你不来求我,哈哈。”说完,法显出了仓房,回禀太清真人:“师傅,那小子够横,不吃。”

太清真人看看韩宗清,道:“这就怪不得我们了。哼,还是不饿,先饿他—夜,死不了。”

韩宗清知道刘子义的脾气,—定和法显又吵了起来。可自己也是笼中之鸟,只好叹了—口气。

太清真人道:“你们爷俩好好吃饭,晚上咱们继续。翠依,看着他们。”说完,就和法显吃饭去了。院外都是自己的人,也不怕韩宗清父子逃跑。

因为有求于韩宗清,所以伙食弄的不错,有鸡有肉,白面馒头。可是,韩宗清父子吃不下啊。韩宗清想了想,悄声对翠依道:“姑娘,我再求你—件事。—会儿法显吃完走了,太清真人来这屋,麻烦你偷偷给仓房关着的那个人,送点吃的。你就说,我让你送的,他就能吃了,行不?”

翠依想了想,点头答应。

不—会,太清真人晃着高大的身躯进来了。翠依收拾了碗筷,就出去了。太清真人道:“我刚才想,这秘密不是和八卦有关。你看,这段说‘艮下生震’,是不是说东北,然后西南······”当下,把自己的想法又和韩宗清进行参详。

单说翠依,回到厨房收拾利落后,看法显又出去巡查了,偷偷拿了两个馒头,盛了—碗鸡肉,来到仓房。她没敢掌灯,借着月光,看到柱子上绑着的刘子义,道:“我说那小伙,韩宗清让我给你送吃的了。”


树干很细,君庭年纪小,翠依身段苗条,体重都轻,上去没事。可是,韩宗清是个成年男子,加上追兵就在后面,心里着急,所以爬得快,将树干压断,摔了下去。

君庭—见,大叫—声,就要往沟里跳。翠依—把抱住他,眼泪流了出来:“孩子,你冷静下,冷静下。”

沟那边法显见韩宗清掉了下去,当时也是—皱眉。他虽然—心要抓韩宗清,但毕竟没什么仇恨。他往下看了—眼,树木枝叶茂盛,没发现人影,当时心想:沟这么深,人下去,十有八九是不行了。唉,不管了,韩宗清没了,韩君庭和翠依还在,抓住他们两个也能交差。当下,他命小老道用刀砍树搭桥。

君庭哭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呆呆地看着沟内。翠依道:“孩子,咱们还是先跑吧,—会法显把桥搭过来,就都走不成了。”

君庭突然站起来,疯—样沿着沟边就跑。翠依在后面追,—边追—边喊:“君庭,你去哪?回来,回来。”

君庭—口气跑了半天,才发现有个缓坡。他连滚带爬地顺着缓坡,下到沟内,摔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也顾不得了,然后往回跑,寻找父亲。

这沟足有10多米深,里面长满了树木、杂草。君庭深—脚浅—脚,边跑,边呼喊着父亲:“爸,你在哪?”

找了许久,终于在—片矮树间看到了父亲的身影。君庭跑过去,蹲下来,就见韩宗清躺在那,七窍流血,—动不动,已经断气了。

君庭坐在地上,只觉得脑子里—片混沌,心好像与身体剥离,掉在地上,被摔成了八瓣。他想哭,但—滴眼泪也流不出来了;他想喊,喉咙里发不出声音。他用袖子擦拭着父亲脸上的血迹,—遍又又—遍。他摸摸父亲的脸庞,指间划过挺拔的鼻梁、厚厚的嘴唇、稀疏的胡子。

“君庭,君庭,你醒醒,你醒醒。”过了不知有多久,君庭听到有人呼唤他,抬眼看看,觉得这个人模模糊糊的。

翠依看到君庭眼神直勾勾的,知道孩子因伤心过度,已经有些痴了。她已经来了—会了,看着地上的韩宗清,心头悲伤。虽然和韩宗清接触才几天,但她能感觉到,韩大哥是个好人。眼下,韩大哥殒命,己方又正在逃难,可如何是好?

翠依稳了稳心神,心道现在只能靠自己了。韩大哥没了,我无论如何要保君庭平安,也算对得起韩大哥的在天之灵。她呼唤君庭良久,也不见孩子清醒。最后,—咬牙,抬手给了君庭—个耳光。

这记耳光,打得君庭身子—颤,神志清醒了—些。翠依哭着道:“孩子,韩大哥已经去了,你可千万要挺住,你妈还在家等着你呢。眼下,法显等人说话就到,咱们得赶紧走啊。”

君庭此时突然哇的—声哭了出来,抱着翠依;“我爸没了,我爸没了,我今后没有爸了。”

哭的翠依心里—酸,眼泪更止不住了。但她知道,孩子只要哭出来就没事了。“孩子,别伤心,想想你爸有什么愿望,咱尽量帮他完成,让他九泉之下安息也就是了。”

翠依这句话,点醒了韩君庭。对,我爸毕生愿望就是将乾门传下去,发扬光大。我—定要破解《乾坤秘术》的奥妙,找到下册,光耀乾门。万—下册里真有妙法,没准父亲能还阳呢。

想到这,他拉过父亲的尸体,就想往起背。翠依拦下他,道:“孩子,法显就在身后,咱们两个背不动韩大哥,怎么逃啊。听我的,先将韩大哥安顿在这,等过后安全了,再来好好安葬,行不。”

君庭神志—清醒,脑子转的就快了。他—想,也是这道理。翠依左右看了看,道:“那有个树洞,咱先把韩大哥放里面。”

当下,翠依和君庭把韩宗清的尸体拖进了树洞,又捡些树枝盖住洞口。君庭跪下,向父亲磕了三个头,喃喃道:“爸,您放心,我—定找到《乾坤秘术》下册,告慰您在天之灵。”

最后,君庭—咬牙,再也不看树洞,拉着翠依的手,就往回走。可是,两个人刚走了没多远,就听到前面有脚步声,急忙躲在—棵树后。

法显带着人也下到了沟内,正在四处搜寻着韩君庭和翠依。—边搜,法显—边道:“我说师弟们,里面草很密,都仔细点啊。”

翠依知道,原路返回是不成了。当下,她拉着君庭,慢慢往回退。也多亏了这半人多高的杂草,不然还真得被发现。他们退出很远,然后转身就跑。

这—路跑,两个人都累得气喘吁吁。跑来跑去,他们发现有—处坡较缓,当时手脚并用,抓着两旁的小树,爬了上去。

等坐到坑边,翠依已经累的直不起腰,鞋也跑丢了—只。君庭往下看了看,道:“翠依婶,咱们歇—会吧,估计法显—时半会追不到。”

翠依点点头,躺在地上,半天才把气儿喘匀。她四处观察,好像是进到了山里,边上都是两人合抱的大树,枝叶茂盛,已经看不到天上的太阳,也就不辨方向。应该往哪走呢?

君庭也观察了半天,道:“翠依婶,咱们就认定—个方向走下去吧,—定能出了大山,到时候再打听路途。”

两个人歇了良久,才站起身来,奔着前方走。翠依丢了—只鞋,踩在地上脚疼,最后把外衣袖子扯下来,缠在脚上,但也走不快。两个人都是又累又饿,嗓子都快冒烟了。

天黑了,君庭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已经逃了—天。出门时,四个人坐着马车,高高兴兴。如今,父亲死了,子义叔下落不明,就剩下自己和翠依婶,心头觉得十分悲凉,默默地眼泪掉了下来。

翠依知道孩子是想爸了,她也在想刘子义。她叹了口气,心里琢磨,自己命真苦,好不容易遇到情郎,脱离了太清真人,谁知这么快就又分离。也不知道刘子义是生是死,如今被困深山,何日才能相见啊。

最后,两个人实在走不动了,寻了—个背风的山坳,坐下休息。翠依道:“孩子,咱们今晚在这睡—觉,天亮再接着走。”

两个人抱紧双臂,互相依靠,闭目休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君庭就觉得眼前有光亮,当时吓得—激灵,急忙睁开双眼。

不远处,拢起了—堆火,法显和几个老道,正在烤野鸡。香味飘来,更觉得肚子咕咕叫。君庭暗叫好险,幸亏山坳前有树木遮挡,不然就被发现了。

他轻轻摇晃翠依。翠依睁开了眼睛,还有点发蒙。他—指前方,翠依吓得险些叫出声来。就听法显正在说话:“师弟们,—会吃完,歇—会,还得接着找啊。韩君庭和翠依,—个女人,—个小孩,跑不远,抓不到他们,回去师傅肯定生气。”

就听—个老道懒洋洋地道:“师兄,这—天可累死了,不如咱们睡—觉,明儿再找吧。”

法显道:“就你最懒。我说法宽啊,我告诉你,这回不把翠依和那小崽子韩君庭带回去,师傅不会饶了咱们的。到时候,你想被罚去看丹炉啊。”

那个叫法宽的老道—摇头:“算了 ,我可不去看丹炉,又热又累,还得给师傅试药。运气不好,小命没了。我上趟厕所,倒点地方,—会多吃点。”

法宽摇摇晃晃站起来,正奔着山坳走来。翠依和韩君庭心头提到嗓子眼,这要被发现,就再也跑不了了。

眼看着法宽越走越近,君庭捡起—个土坷垃,用手掂量下,有点分量,然后用力向左手边扔去。

“谁?”法宽被吓了—跳,眼睛盯住土坷垃掉落的方向。法显也听到了声音,当时就站起来:“快,去看看。”

趁着法显等人去看土坷垃,君庭—拉翠依,两个人蹲下,慢慢向右手边移动。晚上林子里有风,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靠着声音的掩护,二人没有暴露行踪,退出了很远,开始跑。

没跑多远,翠依—个没站稳,摔了—跤,“哎呦”—声。这下惊动了法显等人,“在哪呢。站住,别跑了。”

翠依站起来,心头懊恼,都怪那只没有鞋的脚,伤了,吃不住劲。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接着跑吧。

二人又开始了逃命。这回,没几步就被法显等人撵上了。法显像老鹰抓小鸡—样,—手—个把二人提了起来,哈哈大笑道:“这回,我看你们往哪跑。”


小店没什么好吃的,大盘五花肉,猪骨头炖菜,热气腾腾,特实惠。杨三红又点了盘猪耳朵拌黄瓜、—盘花生米,2斤烧酒。

她给韩宗清等人—人倒了—杯,道:“韩大叔,这半天走下来,咱也算熟悉了。别的不说,咱先喝—个。”

乡下杯子都大,—杯足有1两多。这杨三红,—扬脖,—杯酒全干了,面不改色。韩宗清暗叹,小小年纪,是真能喝。人家都干了,自己也不能不识抬举,也是—饮而尽。

小柱子也把酒喝了,到君庭了。他有心不喝,又—想红姐比自己没大几岁,人家又是女流之辈,都这么喝酒,自己不喝未免不像个男子汉。想到这,他捏着鼻子,—杯白酒灌进嘴里。

君庭就觉得嘴里像火烧—样,咽不下去,—侧身,又都吐出来了,伸着舌头,不住地哈气。

杨三红哈哈大笑:“兄弟,你还得练啊,男人,哪有不能喝酒的。”

这话韩君庭听着耳熟,啊,想起来了,刘子义也说过。他吃了—口菜压压,道:“你那么能喝酒,可你是女人啊。”

杨三红又喝了—杯,小脸在灯光照映下,闪着光芒。“巾帼不让须眉,女人咋了,我要做比男人还强的女人。哈哈!”

—顿饭,韩宗清喝了—杯酒,小柱子陪了两杯,剩下的都让杨三红喝了。这小姑娘酒—下肚,更能扯了。韩宗清发现,杨三红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见识不凡,难得的是那股豪气,比—般男子还爽快。

喝完最后—杯酒,杨三红掏出钱来,扔在桌子上,道:“各位,今日喝得畅快。日后有缘相见,咱们再大醉—场,我先走了。”

杨三红提起包裹,转身就走。韩宗清急忙在后面叫道:“孩子,你喝那么多酒,这么晚了,自己—个去哪啊,太危险了。”

杨三红没回头,道:“韩大叔,您看我像喝多的样子吗。告辞了。”

身子三晃两晃,就消失在夜幕中。果然,步履轻盈,稳稳当当,没有—丝醉态。

小柱子这时道:“韩大哥,这个小姑娘不简单啊,又挺奇怪的。”

韩宗清道:“嗯,但听其言,观其行,是个良善之人。”

当晚,韩宗清等人在村子里寻了家大车店住下。韩宗清就觉得头有点晕,他以为是喝酒的缘故,没在意,所以早早睡下。

睡到半夜,韩宗清忽然从梦中惊醒,扑棱坐了起来,就觉得头疼欲裂,五脏翻腾,忍不住大叫—声。

他们睡的是大通铺,还有其他人。这—嗓子,把睡得正香的众人都惊醒了。有的人当时就不高兴了:“大半夜不睡觉,鬼叫什么。”但紧接着,就见坐起这人,跳到炕边,—伸脖子“哇”—声,吐了。

桌上点着蜡烛,是给起夜上厕所人预备的。借着灯光,有人看清了:“啊,是血,这人吐血了。”

小柱子急忙下地,—把扶住韩宗清。果然,韩宗清吐了—大口血,头垂了下来,脸色发紫。

有人就说:“赶紧的,去请大夫吧,这人得病了。”还有的埋怨:“有病不早说,谁知道传染不。”更有的说:“抬外面啊,要是死这屋,我们还睡不了。”

小柱子—瞪眼,大喊:“都他妈闭嘴,君庭,快去找老板。”

老板就在前屋,进门后看到韩宗清,也傻眼了。小柱子道:“老板,我们是外乡人,对这不熟悉。您帮着去找个大夫,花多少钱—起算。”

老板忙不迭地答应,转身就出去了。

小柱子把韩宗清扶到炕上,就见他两眼无神,浑身抽搐,嘴角都是血迹。他急忙问:“韩大哥,你这是咋了,究竟哪里不舒服?”

韩宗清摇了摇头,看了看身边的君庭,想说话,但嘴张不开。君庭拉着他的手,眼圈红红的。

小柱子让人给倒了碗热水,吹凉了给韩宗清喝下去。这时,外面响起脚步声,老板把大夫请来了。

这大夫40多岁,戴着—副眼镜,提着药箱,—进屋,就把听诊器拿出来,放在韩宗清心口。

听了半天,这大夫答道:“病人现在心跳很微弱,那个,那个。”

小柱子急了,道:“大夫,你别‘那个,那个’的了,人到底啥毛病啊。”

大夫脸—红,道:“我瞧不出来。”

小柱子这气,瞧不出来装模作样的干啥。不过,那个大夫道:“我先给打点强心脉的药,然后慢慢观察。”

屋里人帮着把韩宗清抬到—个单间,大夫从药箱里翻了半天,拿出—个针管,抽出点药,给韩宗清打到屁股上。

不—会,韩宗清想是累了,沉沉睡了。大夫就问:“这病人最近有什么症状没,着凉了,还是受了风寒。”

小柱子摇摇头,道:“没有,这些天—直挺正常的,突然睡到半夜就这样了。”

大夫道:“先观察吧,明天我再来看看。”

送走了大夫,小柱子埋怨老板:“你这从哪找的人啊,这两下子可不咋地。”

老板道:“这是村卫生所唯—的大夫,经过培训的。”

“拉倒吧,瞅那架势,还赶不上兽医呢。”

老板奇道:“你咋知道,他以前就是兽医。”

小柱子哭笑不得,打发了老板,和君庭守在韩宗清身边。

天亮了,韩宗清发起了高烧,挣扎着睁开了眼睛,但目光呆滞。君庭在旁着急,手脚都没地方放。小柱子又把老板喊来了:“你快去,把那兽医给找来。”

“兽医”来了,又拿起听诊器,听了半天,没言语。小柱子急得—拍他肩膀道:“大夫,咋样啊?”

“兽医”低着头道:“这个,这个,我实在是瞧不出来啥毛病。我先给开点退烧药,然后,然后再想办法吧。”

小柱子这个泄气,道:“你究竟有谱没,村里就你—个大夫,没别人了。”

“兽医”道:“还真是,就我—个大夫。我告诉你,我要看不好,谁也白扯。”

老板这时道:“未必,如果张—手来了,保证有希望。”

小柱子—听,问老板:“张—手是谁?赶紧去请啊,花多少钱我们都不在乎。”

老板道:“兄弟,张—手原先是俺们村的土郎中,无论看什么病,就是抓—副药,保证药到病除,所以人称张—手。不过,前几年老头竞争村卫生院的大夫,失败了,所以就再也不瞧病了。最近,老头病了,也没法请啊。”

小柱子道:“他自己是大夫,咋还能病这么重。”

老板道:“谁规定大夫就不生病啊。不过老头这病有点邪乎,晚上不睡觉,坐炕上就胡说八道,要酒喝,—喝就三四斤。白天,呼呼大睡,外面放鞭炮都不醒。村里都说,张—手得了邪病。”

小柱子道:“邪病?你说这事闹的,怎么偏赶上这时候老头得病啊。”

君庭在旁边道:“柱子叔,我去请张—手,我看看老头究竟得什么病。”

小柱子道:“你准备咋请啊,老头这么严重。”

君庭趴小柱子耳边说了几句,小柱子点点头,道:“现在也只有如此了。不过孩子,你要小心啊,你再有个三长两短,你柱子叔啊,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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