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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纨绔与高岭花精选篇章

噗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穿越重生,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假纨绔与高岭花》,这是“噗爪”写的,人物苏戚姚常思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有想不到,没有编不出。什么精怪狐妖侍夫一百天,小妾爱上正妻双双携手暗害夫婿,薛相和秦廷尉不得不说的秘闻,苏小纨绔寻芳记……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苏戚受坊间文学荼毒,一时不可自拔。桌前的蜡烛快烧尽时,爆了个灯花,才让她意识到夜已深沉。苏戚合上书皮,奇怪今天没婢女端茶送水催促睡觉,抬头却看见窗前站着个面容艳丽的陌生男人。......

主角:苏戚姚常思   更新:2024-07-12 0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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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戚姚常思的现代都市小说《假纨绔与高岭花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噗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穿越重生,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假纨绔与高岭花》,这是“噗爪”写的,人物苏戚姚常思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有想不到,没有编不出。什么精怪狐妖侍夫一百天,小妾爱上正妻双双携手暗害夫婿,薛相和秦廷尉不得不说的秘闻,苏小纨绔寻芳记……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苏戚受坊间文学荼毒,一时不可自拔。桌前的蜡烛快烧尽时,爆了个灯花,才让她意识到夜已深沉。苏戚合上书皮,奇怪今天没婢女端茶送水催促睡觉,抬头却看见窗前站着个面容艳丽的陌生男人。......

《假纨绔与高岭花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几乎不用思考,身体自动判断出对方的身份。

穆念青从墙头跳下来,大摇大摆走到苏戚面前,不轻不重地锤了一下她的肩膀:“叫啥呢,这么生分,往常不都喊我穆郎吗?”

苏戚从善如流:“穆郎。”

穆念青没发觉什么异常,哥俩好地拽起苏戚的胳膊,嘴里念念叨叨:“来,快让我瞧瞧你这可怜样。伤得重吗?”

他边说边上手,试图扯开衣裳看苏戚的后背。

苏戚眼角直跳,错身避开穆念青的手,赶紧解释:“不重,真不重。”

穆念青啧了一声,眯着眼睛看苏戚:“我就知道。你小子怕疼,怎么可能真抽自己,十有八九是演的。”

苏戚嘴角抿着笑,不解释。

穆念青从袖子里摸出个青色小瓷瓶,随手扔过来。苏戚接住,打开瓶塞一看,里头装着几颗晶莹药丸。

“估摸你没事,就只拿了这个,养肤祛疤。好东西,薛景寒前些日子给我爹送调养的药,刚好里面夹着这个,我顺手拿的。”穆念青摸摸下巴,嘀咕几句:“不过真奇怪,我爹糙得很,最近也没受伤,送这玩意儿作甚?”

苏戚不认识薛景寒,只知道这个人是她必须避开的危险人物之一。

“他自己喜欢捯饬皮相,整得不食烟火男女不分的,还想祸害我穆家的男儿气概。”穆念青鼻哼一声,贬损完薛景寒,才想起接药的苏戚,“别在意,男子气概这东西,你本来就没有。”

苏戚:“……”

不知为何,感觉有被冒犯到。

被嘲笑不男不女的薛景寒坐在桃花与春光里,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穆念青占完口头便宜,又和苏戚闲聊几句。他是偷跑出来的,不敢多耽搁,看看日头就打算回去。

刚走两步,他突然转身,给苏戚手里塞了块温热光滑的小物件。

“杜家二郎的宝贝血玉,你不是喜欢吗?我和他要来的。”穆念青似乎很得意,左脸颊的酒窝显得更深了。“你好生呆着,等过段时间我爹气消了,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

少年笑容肆意又张扬,丝毫不觉得自己夺人宝贝有什么问题。苏戚看着他动作漂亮地翻身过墙,展开手心,一枚寸长椭圆的血玉静静躺着。色泽鲜红而澄澈,在阳光下显现出细腻华美的纹路。

是礼物,她很少收到。

而朋友,她以前没有。

雪晴见苏戚盯着血玉看,只当是喜欢,连忙说:“让绣娘打个好看的络子吧,戴在身上也方便。”

于是到了晚间,缠了流苏的血玉便挂在苏戚腰侧。

用过晚饭后,苏戚在书房看话本子。大衍民风开放,编故事的人更是卧虎藏龙,只有想不到,没有编不出。什么精怪狐妖侍夫一百天,小妾爱上正妻双双携手暗害夫婿,薛相和秦廷尉不得不说的秘闻,苏小纨绔寻芳记……

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苏戚受坊间文学荼毒,一时不可自拔。桌前的蜡烛快烧尽时,爆了个灯花,才让她意识到夜已深沉。

苏戚合上书皮,奇怪今天没婢女端茶送水催促睡觉,抬头却看见窗前站着个面容艳丽的陌生男人。

众人又恼又嫌弃,成功被带歪重点一秒。
姚常思气得直跳脚:“胡扯!尽是胡扯!”
他张嘴想驳斥俞戚,却又说不出有理有据的话来,恨得揪住俞戚衣领:“当我稀罕呆在这破地方?俞戚,你且等着,这事儿没完!没完!”
放完狠话,姚常思拧身就走。其余世家公子连忙跟上,一帮人闹哄哄地离开,和来时一样迅疾,唯独少了几分嚣张。
护院们反应过来,送人的送人,传话的传话,剩几个手脚利落的小伙子收拾残局,整修房门。
俞戚倒成了没人搭理的空气。
她走到院中,理了理被揉皱的领口,抬头便瞥见角落有个探头探脑的小厮。十五六岁年纪,眼睛圆溜溜的,看着挺眼熟。
再一想,这不就是昨晚在湖边通风报信的家伙吗?
俞戚笑眯眯地冲小厮勾了勾手指,让他过来。
“哎,你叫什么来着?”
小厮一溜烟跑到俞戚面前,笑得十分狗腿:“少爷怎么又把我的名儿忘了呀?我叫雪晴,跟着少爷四年啦。”他左右张望一番,凑近俞戚神神秘秘地说,“昨晚湖边夜会柳姑娘,还是少爷钦点我在远处放风呢。”
“刚刚一时没想起来,现在知道了。”俞戚神情自然地含混过去,“少爷我昨夜失足落水,惊吓过度,现在脑子不太清明。你知不知道,这姚常思跟我究竟怎么回事?除了他和柳三小姐,我还招惹过谁吗?”
她将声音压得很低,雪晴却惊叫起来:“什么,少爷昨夜落水了?莫非对柳姑娘做了什么,她将你推......”
“脚滑而已。”俞戚一手捏住雪晴下半张脸,任凭他呜呜嗯嗯半天,才要笑不笑地松了手。“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不然就去苏......我爹那里自首,看看帮我私会这事儿挨什么罚。”
喊苏宏州为爹,让俞戚略有些不适应。她和生身父母并不亲近,如今多了个便宜老爹,感觉挺奇妙。
雪晴揉揉被捏得发红的脸颊,轻轻咂舌。他觉得少爷变得有点吓人,捉摸不透心思,而且......变得更好看了。
其实少爷本来就长得好,五官俊秀眉目如画,可惜平时总挂着猥琐的笑容,弓腰含胸的,气质上落了下乘。如今不知是落水受惊的缘故,还是遭逢变故心性转佳,反倒换了模样。
莫非少爷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
雪晴很激动,一股脑将自己知道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俞戚坐在门槛上静静地听着,将自己的光荣事迹记在心里。听得越多,她越控制不住嘴角的抽搐。
“哦......所以我不止跟姚小公子表过白,和柳三小姐幽会,我还调戏了杜中尉家未出阁的小小姐,王少府家的二公子,左将军,江太医......”
原以为姚常思和原身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但听雪晴的描述,这只是苏小纨绔犯了撩逗美色的毛病。
雪晴对俞戚语气中的冷意毫无察觉:“还有江太医他表侄女,烟霞阁卖绸缎的曾丫头,太学的同窗王公子、钱公子、何公子......”
“好了,你不必说了。”俞戚按住额角跳动的青筋,默默消化自己的人设。
雪晴道:“一时间数不完,有些人少爷恐怕早就忘了。少爷放心,虽然得罪了很多人家,但看在苏大老爷和大将军府的面子,彼此关系没闹太僵。讨说法的也给了说法......不过少爷啊,有两件事你得放心上,千万别犯糊涂。”
俞戚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一个是秦柏舟秦廷尉,杀人不眨眼的主,传闻他只爱死人。半月前,少爷跟人闹着玩,想看秦廷尉的反应,就给他递了情诗。秦廷尉当夜连审十二人,有个死囚被活活剖成了四十八份。”
“一个是当朝薛相,云上谪仙般的人物,满京城的姑娘都想嫁他。约莫三个月前,少爷你喝醉误闯薛相房间,又吐又闹,薛相把你扔到马厩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才被人发现。”
“薛相放话说......”雪晴忐忑地看了俞戚一眼,“再敢出现在他面前,就要你当场吞马粪洗嘴谢罪。”
俞戚:“......”
我现在承认自己不是俞戚,夜逃走人还来得及吗?




她出门前特意穿了白色衣衫,鞭子抽下来,血渍渗在衣服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二十多鞭抡下来,围观的人已经生出恻隐之心。

再看白柒,脸色苍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离得近的大娘甚至忍不住伸出双臂,想搀他一下。

对于好看的少年郎,人们总是拥有更多的容忍度和怜悯心。

反正......白柒好像也没做多大坏事啊?

说私通,其实也没有实际证据。只是姚家要退婚,仿佛坐实了白柒的传闻。

不过,姚常思退婚的原因,真的是这个吗?

怀疑一旦滋生,舆论就会发生变化。

白柒捏着鞭子,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地面。她垂着眼睛,看似怅惘茫然,实则发呆走神。

哒哒,哒哒。街道另一头传来轻快的马蹄声。以及......车轱辘碾在街面的响动。

白柒扭头望去,看到一列车队疾驶而来。为首驾马的红衣少年,正是眼带乌青脸色僵硬的姚常思。

是姚小公子!

人们惊呼。

姚常思身后的车马,运载着沉甸甸扎着红绸的大铁箱。有眼尖的人很快认出来,当初下给柳家的聘礼,也是这样的大箱子!

一箱,两箱,十箱,二十......

足足二十八箱!

和聘礼一样。

姚常思从白柒身边经过,对门前守卫的壮汉说道:“烦请通报一声,我是来赔罪的。”

说到“赔罪”二字,姚常思声音不由加重了些,似乎有些怨恨的味道。

又一个来赔罪的?

姚常思接着说:“今日退婚,原本是我任性妄为,不愿成亲,辜负了柳三。她没有半分罪过。”

“我与柳三只有兄妹之情。今后亦是如此。我让她受了委屈,这些东西,只当是做哥哥的一点歉意。”

很明显,这些话是说给外人听的。

白柒唇角弯了弯,很快绷直。姚常思的话,怎么听都像是被逼着念稿。

柳家的人迎接姚常思进门,态度热络许多。那些让人眼红的大铁箱,一只只运进去,引起此起彼伏的惊叹。

白柒扔了鞭子,手一抬,雪晴便连忙扶住。

“回吧,没事了。”

她语气平淡。

雪晴狠狠擦了把眼泪,从喉间挤出闷重的应答声。

“嗯,少爷,咱们回家。”

拱桥上,断荆远远望着这对主仆,忍不住多嘴道:“今日白柒倒让人刮目相看。不说手段,单是这份心性,就比常人强上许多。大人觉得呢?”

喻飞白挪开视线,淡淡说道:“亡羊补牢,无可奈何而已。”

“是是......”断荆笑,“的确,要不是他有那拈花惹草的赖毛病,也不至于受这顿皮肉之苦。”

说完,断荆立即意识到,车里这位也算是被祸害过的花草。

他不敢吱声了。

路面不再拥挤,断荆驱使着马匹,再次向前行去。喻飞白放下帘子,深色布帘垂落之际,远处白柒回转身来,恰巧瞥见桥上缓缓移动的马车。

车窗内的人脸,一晃而过。

“少爷?”

雪晴疑惑地看向白柒:“怎么了?是身上疼得厉害吗?”

白柒摇头,伸手揉搓雪晴脑袋:“没事。”

简单两个字,让雪晴刚憋住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了。

他的少爷,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苦。

“哭什么?”白柒边走边笑,步履有些不稳当。“一匹马,一顿鞭子,换苏府多少安宁日子。 ”

至于往后,欠御史大夫的人情,不该由苏宏州来偿还。

她做的事,她来负责。

即便这不是她的世界,也不是她的人生。

白柒在雪晴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向前走。她看见迎面匆匆驶来的苏府马车,也看见了亲自驾马满头是汗的苏宏州。

这位老父亲没等车马彻底停下,便翻身跳下来,用力抓住了白柒的手。

“儿......我的戚儿......”

苏宏州声音哽咽,不敢看白柒身上的伤。他想抱抱她,却无从下手。

年近半百的大男人,忍耐得脖颈暴起青筋。

白柒觉得双手烫得像烙铁。

她闭了闭眼睛,声音含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爹,我不疼。”

“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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